突然發現本書已有兩位舵主,感謝清蒸鱖魚、又一宵兩位童鞋的支持,以及備長炭童鞋的平安符!上架第三日依舊兩更,第二更晚上八點奉上!


    看著眼前的小子神情激動,老鼠須心裏更樂,“我胡說什麽?你那仙子為了救你和你奶奶,得罪了吳長恩。[]那吳長恩可是吳家未來的繼承人,你那仙子在那麽許多人麵前害他丟了麵子,你也不想想那吳家如何肯罷休?”


    竟真是他和奶奶害了那好心的仙子嗎?阿弦張大了嘴喘著粗氣,臉上一片驚慌失措,一聲聲“不會的”不受控製的從阿弦的嘴裏冒了出來。


    “不會的!不會的!定是你胡說!仙子人那麽好,絕對不會出事的!”


    老鼠須冷哼了聲,“好?好有什麽用,人家吳家可是隻認你那仙子的那張臉,可不論別的。你呀,就等著給她收屍吧。哦,不對,修士之間的打鬥說不準連屍首也不會留下,你就節哀順變吧!”


    眾廚子見老鼠須連個孩子也要欺負,這樣騙他,沒見那長得極美的小姑娘都快哭了嗎?阿弦還沒到變聲期,所以嗓音也有些雌雄莫辯。眾廚子離得遠,隻以為阿弦是女子。


    正當眾廚子在為門口那小姑娘報不平時,阿弦突然一頭撞向了老鼠須,“你胡說,你胡說!”


    阿弦眼睛血紅滿臉瘋狂,跟不要命似地朝他撞來,任老鼠須是修士見多了場麵也被阿弦身上突然乍現的煞氣,給驚了一驚。但隨即又回過神來,一個小小的凡人什麽時候也敢來招惹修士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就讓送他下去找他的那個仙子吧,老鼠須心中冷笑,手掌一揮飽含靈力的一掌朝阿弦身上拍去。


    眾廚子被這突然急轉而下的變化給驚著了。要說也是老鼠須不對,人家袁大廚說不定真有什麽後台,離開仙客來就離開仙客來,不一定就真會犯到了吳家手裏丟了性命。偏他一張烏鴉嘴渾說,不怪那小姑娘生氣。


    再說人家一個凡人撞他一下又如何,老鼠須犯得著就要取人家性命嘛。不知不覺中,眾廚子又在心中給老鼠須下了一個“暴戾”的定論。


    隻是後廚中以老鼠須的修為最高,而且今日他雖然失了勢,可誰也不敢保證日後他就不會東山再起了,所以哪怕心中再惋惜那長相絕美精致的小姑娘也無人出手擋一擋。


    也許在眾廚子的心裏。凡人――都是無關緊要的存在吧,犯不著為了個凡人而得罪老鼠須。


    眼見那隻布滿藍色靈光的幹枯手掌就要拍在了阿弦的背上,不少廚子都回過頭不忍再看。倒不是他們心軟。任何一個修士手上沒幾條性命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修士。


    隻是那小姑娘長的漂亮,就如同一件精美絕倫的瓷器要被打碎前一樣,讓人不忍直視罷了。


    阿弦的心中滿是狂暴的怒意,仙子絕不會出事的,定是眼前這個老頭胡說。


    對。隻要他不亂說,仙子就不會有事。來不及去想眼前這個老頭是修士根本不是他這種凡人能夠冒犯的。冒犯的最終結果隻有一個,那修士隻要在彈指間就能取了他的性命。


    就一頭朝老鼠須撞去,老鼠須揚起的那隻要取他性命的手掌阿弦看不見,也聽不到眾廚子中有人忍不住發出的輕呼聲。他隻想著,隻要讓老鼠須不再開口說話。那仙子就不會有事。


    說時遲那時快,老鼠須的手掌帶著隱隱風聲而下,和阿顯的脊背還差一寸的距離。阿弦背上的肌膚都被老鼠須手掌上所帶的靈力激的一片寒栗。


    就在這時,一聲大吼從院子裏傳來,“住手!”隨後,一把閃著金光的八卦鏡激射而來,猛地撞到了毫無防範的老鼠須身上。老鼠須被蘊含靈力的八卦鏡大力的一擊,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一邊飛一邊往外吐著血。點點紫紅的鮮血從半空中灑下,仿佛下了場血雨似的。


    “砰”的一聲老鼠須撞在了牆上,厚厚的牆壁都被老鼠須撞得顫了顫。抖了抖身子老鼠須緩緩地貼著牆壁滑了下來,恰好掉進了平日裏他做菜的那口玄鐵大鍋裏。


    老鼠須突然消失不見,阿弦撞了個空,往前踉蹌了幾步抬起了頭,恰好就看到了老鼠須貼在牆上掉進鍋裏的畫麵。


    一時間,饒是阿弦心中滿是無處可泄的狂暴和焦灼,也忍不住愣了愣。


    眾廚子看著眼前戲劇化的一幕麵麵相覷,不知道是該去扶老鼠須從鍋子裏起來好,還是跑去外麵看看到,底是誰那麽大膽敢在仙客來裏動手打仙客來的人。


    就在眾人呆怔,老鼠須咳嗽不停血更是不要命似的往外吐個不歇的時候,一個胖乎乎的身影三兩步就跨進了眾人的視線。


    這胖乎乎的身影剛一走進,就抓住了阿弦的肩膀,“好孩子,你沒事吧?”


    肩膀被人抓住,阿弦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裏,有些愣愣地抬起了頭。


    這胖乎乎的身影也在心中驚歎阿弦的外貌,可到底更讓他驚歎的不是阿弦的外貌而是阿弦身上的靈根。想到那該死的老鼠須差點傷了阿弦,這胖乎乎的身影就恨不得跳起來拿八卦鏡再狠狠砸他幾下。


    “掌…掌櫃的?”身後有人驚疑地喊道。怎麽會是掌櫃的,掌櫃的平日裏雖然脾氣暴躁,可從來也沒有人見過他對誰出過手,何況這一次大家都看得出來,掌櫃的真是一點分寸也沒留就直接打傷了老鼠須。


    難不成這小姑娘和掌櫃的有什麽不得不說的秘密?可也不像啊,這小姑娘也太小了,若不是掌櫃的有什麽特殊的癖好,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性了。


    不少廚子都在心中猜測,這被掌櫃的抓住肩膀的小姑娘,說不準就是掌櫃的在外麵的私生女兒。


    掌櫃的不知道眾廚子都在心裏亂猜什麽,聽見身後有人叫他理也不理,隻忙著將靈力輸入到阿弦體內看他到底有沒有受傷。


    隻要回想到,剛才他隻要晚了一步,老鼠須那隻手掌就要拍到阿弦身上。


    那麽,這個萬中無一的單係雷靈根的修煉天才就要被那該死的老鼠須給毀了,掌櫃的就又是後怕又是暴怒。


    毀了阿弦,不就是要毀他重回玄清門的絕佳機會嗎?


    掌櫃的本姓張名德源,是玄清門的外門弟子。玄清門是修真界第一大派,哪怕他隻是個外門弟子,但隻要走到外麵人家一看他身上的玄清門外門弟子的服飾,也會對他禮讓三分。


    可以說在修真界,哪怕是玄清門的一個雜役,也比其他小門派弟子的身份更體麵。


    所以原本掌櫃的雖然比不上那些宗門裏的那些內門弟子,但隻要他努力修煉,或是通過門內小比或是早日築基都有機會成為內門弟子,若是表現出眾的話,說不定還能拜入那位長老的門下,成為精英弟子。


    可偏偏他運氣不好,就在他突破練氣中期進入後期,修為也升為練氣七層前景一片美好時,因為脾氣耿直暴躁得罪了一位師兄。


    偏那師兄有個眥睚必報的性子,而且上頭還有關係,掌櫃的便被他尋了機會找了錯處,硬是被趕出了山門淪落到坊市裏掌管一處產業。


    這處產業自然就是仙客來了,雖說在錦雲坊裏他是仙客來的掌櫃的,外人見了他還得禮讓三分,可這又怎能比得上在玄清門時的待遇呢。


    不說身為玄清門的外門弟子,每月都有靈石、丹藥分發,就是玄清門是修真界的第一大派,靈脈品質不說每日都有高階的修士在講演堂為低階修士們解疑答惑。


    修真資源如此充沛,若是這十來年都還待在宗門裏,沒有這許多的俗事纏身,憑他張德源也是三係靈根的修士,當初被趕出宗門的時候就已經是練氣七層的修為,隻怕到如今他早已經練氣圓滿衝擊築基了吧。又怎會到現在還徘徊在練氣八層,遲遲不得晉階。


    想他那仇人本就比他修為高,隻怕也早已築基成功,隻有他還待在坊市裏操持一家酒樓,日日迎來送往,耽擱修煉。


    越是如此對比,掌櫃的就越是不甘心。偏偏今日元媛告訴他,她救了一個單係雷靈根的天才要托付於他,掌櫃的不欣喜若狂才怪呢。


    單係的修煉天才萬人難出,哪怕是修真界第一大派的玄清門也是趨之若鶩的,掌櫃的隻要想到自己有了這般大的舉薦之功,隻怕不僅能順利回到宗門,而且說不準宗門還要記他大功,說不定還能讓他借機升為內門弟子。


    若是能升為內門弟子,煉氣圓滿甚至築基都不再是想象,以前那些人給他的恥辱他也定能再找回來,掌櫃的在心中暗暗發誓。


    可他的舉薦之功、回到宗門的絕佳機會差一點就毀在了老鼠須手上,掌櫃的恨不得能拔了老鼠須的皮。


    靈力輸入到阿弦的體內轉了轉,確定阿弦體內沒有暗傷掌櫃的這才放心地鬆開了阿弦的肩膀,回身一臉冰冷地朝眾廚子沉聲說道:“我們仙客來是做生意的地方,之前何大廚和袁大廚比試比試也就罷了,至少沒傷著彼此的性命。可何大廚要在後廚門口傷人性命,哪怕隻是一個凡人,若是讓其他人知曉了咱們仙客來的後廚手上沾著人血,你們說咱們仙客來日後還怎麽做生意?”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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