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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救你的那個仙子已經由我安排了密道讓她逃出錦雲坊,等她出了錦雲坊隻要幻化了形容,再小心些不露痕跡想來是定能躲過吳家的追捕。”


    阿弦聞言大喜,“噗通”的一聲就跪了下來,還不等掌櫃的反應過來又“咚咚咚”地朝他磕了三個響頭。


    阿弦單靈根又是變異靈根雷靈根的天資,再想想這樣的天資一入門內隻怕日後再見是他就是天之驕子了。掌櫃的心裏不是不嫉妒,可到底還是明白自己還要借著阿弦立功。


    此時見阿弦給他磕頭,他又沒避開,生怕日後等阿弦成為高階修士後憶起此事,到時引以為恥再不待見他,可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嘛。


    連忙腆著肥肚子費力地將阿弦扶了起來,責怪道:“你這孩子,怎麽動不動就給人磕頭呢。你要知道,你天資極好日後成就也定是極大的,到時候都是他人給你磕頭,千萬莫要再做這樣掉身價的事了。”


    掌櫃的哪裏知曉,阿弦這三個頭是磕的實心誠意的。


    對元媛,不說心中對她就有莫名的親切感,就是元媛救了他和司婆婆的性命,還有幫他激活了體內隱藏的靈根他更是存了感恩戴德之心。


    掌櫃的說他提供了密道供元媛逃生,在阿弦的心裏對掌櫃的亦是感激的不得了。


    不過三個頭,若是為了元媛,他是一百個、一千個頭也願意磕的。


    待掌櫃的扶了阿弦起來,便開口問道:“阿弦,救你的仙子把你和你奶奶托付於我,你如今也已有了靈根。我問你。你可願意修煉?”


    阿弦點點頭,堅定地道:“我願意!”隻有自己有力量,才能保住自己保護奶奶,才能……替仙子報今日逃亡之仇。


    還有司家,想起那個打死爹逼死娘,趕走他們祖孫的司家,阿弦淡淡一笑。(.無彈窗廣告)欠了他的就該給他還回來。


    掌櫃的滿意地點了點頭,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枚玉牌遞到了阿弦的麵前。


    阿弦疑惑地朝掌櫃的看看,見掌櫃的一臉笑容便接過了那枚掌櫃的遞來的玉牌。


    玉牌不大,不過小兒巴掌大小。深翠色的玉牌表麵有雲霧起伏,中間刻了三個大字“玄清門”。


    玄清門?玄清門不是修真界裏第一大派嗎?阿弦日日在錦雲坊裏到處做工,關於修真界的許多常識了解的並不比真正的修士少。


    一看到玄清門三個大字。阿弦震驚無比地看向了掌櫃的,“這……”


    掌櫃的一笑,手指一彈一點靈力準確無比地彈射進了阿弦手中持著的那塊玉牌。


    玉牌上靈光乍現,表麵上的雲霧紋仿佛活了一般升騰起來,纏繞在阿弦的手上。深翠色的玉牌更是晶瑩剔透。仿佛中間有光源似的。


    掌櫃的激活了玉牌又示意阿弦看看玉牌的背麵。


    阿弦把手中的玉牌翻了個麵,隻見玉牌的背後中央也刻了一行小字,“外門弟子張德源”。


    掌櫃的等阿弦看清了,這才從阿弦手中抽回了那塊身份玉牌,舉高了道:“這便是我玄清門每一位弟子都有的身份玉牌,玉牌裏記錄了每位弟子的靈力波動。隻有自己的靈力才能激活玉牌顯示後麵的身份信息。”


    阿弦恍然大悟,“您是玄清門的弟子?”


    曾經的玄清門對沒有靈根不能修煉的阿弦來說,仿若雲泥相隔。是他連想象也不敢的存在。


    沒想到,眼前這個高胖的男子竟是玄清門的外門弟子。阿弦激動的小臉緋紅。


    掌櫃的隻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阿弦的臉上的神色立刻變得崇敬起來,“原來您是玄清門的弟子,剛才我還懷疑您對仙子……是我的不對!”


    “咱們不說這些客套話了成不?”掌櫃的打斷了阿弦的話。(.)“時間不多,咱們也得趁著吳家派人來之前離開錦雲坊。免得節外生枝。所以有些話,就要長話短說了。”


    “你是萬中無一的變異單靈根,你可願意拜入我玄青門的門下?”


    阿弦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我?”他……也可以?


    掌櫃的點頭道:“你若肯拜入我玄清門,以你的資質想來門內長老級別的人物都會願意收你為徒,日後不說有人教導修煉,修煉資源更是唾手可得,你的前景必定光明。”


    阿弦低下頭沉吟了會,“可我還有奶奶在呢?”


    “你放心,你若是拜入了我們玄清門,你奶奶可以被安排在山下的坊市裏養老。”


    掌櫃的提出的條件如此優渥,玄清門這麽大塊餡餅擺在眼前,阿弦不知為何原本的興奮此時消散了些,心中反倒有些不安。


    在仙客來混久了,掌櫃的早就練就一雙火眼金睛,此時隻往阿弦臉上一刮,便猜到阿弦在想些什麽。倒沒有什麽惱火,隻是可憐阿弦這般小的年紀恐怕是受了許多的磋磨,才會養成這樣謹慎小心的性子吧。


    在心底歎了一口氣道:“阿弦,你就是不信我,難道也不信救你的那位仙子?”


    仙子?阿弦的眼神變了變轉而堅定,抬頭朝掌櫃的說道:“我相信你,我願意拜入玄清門門下。”


    掌櫃的苦笑,心道你哪裏是肯信我,若不是我搬出了袁緣的名號,隻怕還要費上半日的口舌你才肯盡信呢。


    既然阿弦已經答應,又和阿弦商量了掌櫃的便往阿弦身上打出幾道禁製,將阿弦再次偽裝成普通沒有靈根的凡人。


    這才帶著阿弦出了賬房,隻和小二說要送阿弦祖孫回家。再去元媛的房間叫醒了司婆婆,說清原委三人便快步出了錦雲坊。


    掌櫃的丟出一件飛行法器,帶著司婆婆和阿弦繞了好幾個圈子,換了幾次形容,決定無人跟蹤這才往玄清門所在處而去。


    和掌櫃的道了珍重,元媛便跳下了密道。


    密道裏一片漆黑寂靜。元媛雙腳才剛踏在實地上,就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塊雀卵大小的熒光石掛在了腰間,一點熒光照亮了身前身後一丈左右的距離。雖說可以用神識探路,可元媛到底習慣了用眼睛視物,


    掌櫃的的到底有什麽來頭,不過是一個小小坊市中的酒樓裏竟建有密道。元媛掏出短劍朝身旁的石壁上刺了刺。


    短劍的劍尖和石壁接觸,發出了一陣微弱的靈力波動。元媛詫異,這密道的石壁竟都是用法術製成的,真是好大的手筆!


    感慨過後,元媛握緊了手中的短劍。將神識縮成一線緩緩地朝前後探去。


    不是她不信掌櫃的,若不然也不會聽從掌櫃的從密道逃生,也不會把阿弦和他奶奶托付於他了。


    隻是在這密道狹窄氣悶。熒光石照亮的範圍不廣,一片漆黑中元媛也怕有什麽突然情況發生,有所準備總比沒準備的好。


    今日之事來得突然、發生得蹊蹺,直到如今元媛身處這黑不隆冬的密道裏,才有時間靜下心細想。


    這一次因為阿弦祖孫倆得罪了那吳家被逼著離開。元媛還真有些不舍。若說後悔也不是沒有的,畢竟在仙客來的日子雖然辛苦但元媛十分享受那種平靜。


    隻是當時的情形那吳長恩霸道得很,若是自己不出手隻怕當場受辱是小,說不得還要賠了性命。


    元媛咬了咬牙根,做便做了,就和狠揍老鼠須一般。沒什麽好後悔的。


    如今落個逃亡的下場隻當買個教訓,下次行事要麽斬草除根要麽就要做得不留後患,否則倒黴的就是她自己。


    至於把阿弦托付給掌櫃的。她已經是被吳家盯住了,能救得了他們祖孫倆一時,無法保住他倆一世。


    好在阿弦激活了隱靈根,雷係天靈根萬中無一。掌櫃的說了,仙客來有來頭。掌櫃隻怕看在舉薦之功上,也定會想盡辦法保住阿弦祖孫倆。


    若是她身上沒有發生無法留住靈力的問題。她也完全可以向掌櫃的毛遂自薦,畢竟她也是單靈根。


    可如今出了這樣的狀況,半年來她收集了許多記錄奇聞異事的玉簡,也沒能找出類似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


    現在的她等於是個廢人了吧?元媛苦笑,這樣的她哪裏有資格求掌櫃的幫她頂下吳家。


    搖了搖頭元媛不再多想,繼續小心地往前奔去。


    好在密道雖長,但一路上沒有遇上什麽危險,元媛貼了飛羽符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就到了密道出口處。


    出去之前,元媛發出神識仔細地打量一圈四周,見果然沒有什麽異常或是殘餘的靈力波動,確認無事這才從密道裏鑽了出來。


    密道出口處被人為地種植些藤蔓,元媛小心地繞過藤蔓上的尖刺從縫隙裏躍了出去,又回頭重新布置了一番,直到看不出痕跡這才抬頭打量四周。


    密道外是一個小小的山穀,地上隻有遍地的青草和一些不太高的灌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心念一動,元媛化形後的臉一陣扭曲瞬間變化成了一名二十出頭十分漂亮的女子,任誰見了也聯想不到之前那個樣貌普通的女修。又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套新衣裙出來,元媛尋了個隱蔽的地方飛快地換上。


    等收拾好了痕跡,又從儲物袋裏掏出之前收集的刻有青雲山脈地圖的玉簡貼在額頭看了會,選定了個方向元媛激發了飛羽符貼著地麵飛速朝前而去。


    ps:


    異界的傳奇,人類與獸妖兩族之間的抗爭。他天生毫無資質可言,一次意外,並不是改變了他,而是真正的覺醒人與妖獸的戰爭並不是終點,我來了,帶著遠古的洪荒與蠻狠,衝進了,你們的視眼請支持好友《帝王神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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