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熱熱的東西越來越往下,元媛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下意識地扭了幾下。[]


    隻聽見身上傳來一聲隱忍的呻|吟聲,而元媛的雙腿卻硬生生被人拉開了。


    似乎有什麽灼熱的東西貼了上來,燙得人生疼。


    元媛又再次下意識地擺了擺臀,想逃脫那個東西的追捕,可那個灼熱滾燙的東西卻絲毫不罷休,隻是依依不舍一次又一次地追了上來。


    何先生伏在渾身赤|裸的元媛身上,鼻間嗅到的全是元媛身上那如蘭似麝般的異香,每一次呼吸都引得他越發|情動。


    眼睛越來越紅,而下身處的火熱也逼得他發瘋,他隻想找一個出口好好發泄一通。


    那個柔軟緊窒的地方一次又一次避開了他的衝撞,何先生鼻間的熱汗一滴滴地落了下來,落在了元媛的眉眼之間。


    燙,很燙!


    熱到極致,原本被欲火完全壓製的冰心訣,突然爆發再次運行了起來。


    帶來的那一點清明突然流淌過元媛的心間,元媛刷地睜開了眼,一腳踢飛了正要沉下腰的何先生。


    看著渾身赤|裸的何先生被她踢飛了出去,元媛回手摸向了自己,入手便是火熱滾燙的肌膚。


    肌膚?


    元媛心中大驚,難不成她稀裏糊塗的又和人……


    心神一亂,才剛剛運轉了一個大周天的冰心訣崩潰了。


    而絲絲縷縷地欲火又開始繼續炙烤元媛的靈台,最後一絲清明覆滅前,元媛隻來得及裹上一件大紅色的紗袍,丟出一隻龜殼,衝破幾道阻擋跌跌撞撞地往外飛去。


    中元城內也禁飛,可元媛神智迷糊哪裏還記得的,才一升空遁光一閃。就被中元城內的執法修士發現了,連著幾道遁光升空一起朝那道搖搖晃晃的白色遁光追去。


    元媛雖然神智迷糊,可龜丞相的龜殼豈是凡寶,飛行的速度極快。


    隻是元媛神識難以掌握,這龜殼飛行起來一會兒飛到東、一會兒飛到西,倒是把幾個追著元媛遁光而來的中元城執法修士累了個夠嗆。


    萬年靈果釀成的靈酒醇厚,入口綿長可這後勁卻是不得了。


    元媛勉強飛出了中元城,和幾道遁光擦身而過好險沒撞到,突然遁光一頓,連龜殼帶人整個就從天上落了下來。


    那幾道險些被元媛撞到的遁光。大約是沒見過有修士飛行竟然會撞到人的,都停了下來,轉頭惱怒地去看元媛的那道白色遁光。


    後來又見那道白色遁光竟然直接從天上垂直落下來。砸在地上冒了一陣靈光,隨即就再無聲息了,都忍不住有些好笑。


    大約是哪個男修喝醉了吧!


    這倒是,中元城裏花魁大賽就要開始,這外地特意趕來的男修不少就是為了此事而來。喝多了滿城亂轉的也不少見。


    這樣一想,同是同道中人,那幾道遁光的主人也有些見怪不怪了。


    正要轉身繼續往城裏飛,其中一個仿佛憑空而立的男修突然皺了皺眉,輕聲自問道:“這遁光怎麽這般熟悉?”


    聽聞聲音,這幾道遁光中就有一個紅衣女子湊了過來。精致的容貌間滿是對那長身玉立的男修的傾慕,“司道友,可是有什麽不對?”


    那長身玉立的男修點了點頭。一張精致絕倫比女人還美的臉上滿是疑惑,“賀道友、許道友,在下似乎遇上熟人了!你們先去城裏,我去去就回!”


    這道遁光不僅熟悉,讓他更覺懷疑的是。這道遁光飛過時,他的靈台突然跳了跳。


    不管如何。他是感了興趣――沒想到在這隔了中州十萬八千裏的天元大陸,竟然還能遇上熟人。


    男修不理會紅衣女子的挽留,直接憑空朝那道白色遁光落下的地方飛去。


    唯有仔細看,才能看出他腳底下似乎托著什麽東西,一路飛去,空氣裏留下了點點淡金色的電弧。


    紅衣女子一跺腳,正要追上去,另一個中年男修卻拉住了她,“冰兒,我知道你心儀司道友,可人家對你沒有半分心思。你一個大家閨秀,還是守好自己的心,莫做了失了儀態的事,否則日後怎麽嫁人?”


    “哥!”紅衣女子氣紅了臉,“有您這樣說自個女兒的嗎?我隻不過是關心司道友罷了!”


    那中年男修卻不再說話,隻是拖了戀戀不舍的紅衣女子直接朝中元城裏飛去。


    這司道友不是旁人,正是司南弦。


    司南弦融合正陽珠後,得知元媛卻是魔女混進他玄清門來的,一時間難以置信。


    不知為何,得了這個消息之後司南弦的心就再難平靜,他不知道這莫名的感覺到底是什麽,隻好借口要曆練,離了山門到處走走看看。


    卻沒想,跟人結伴尋寶的時候,失足落入了一個山穀中。


    那山穀仿佛與世隔絕一般,一點靈力都不能使出來。他沒法,隻好一腳踏進了一個殘破不堪的傳送陣中,以求生機。


    哪裏曉得哪個表麵看上去殘破不堪的傳送陣卻是一個上古流傳下來的超遠距離傳送陣,直接將他傳送到了天元。


    找不到回去的路,想著機會難得,何況他本來也不是什麽糾結的人,幹脆就在天元大陸到處閑逛起來。


    這一日正要路過中元城,正好遇上了賀家兄妹和其餘幾個修士。


    賀家兄妹幾個見了他聽說他是出來曆練的,便力邀他來中州城參加一年一次的花魁大賽。


    司南弦無可無不可,隻想著多一份見識也是好的,便跟著來了中元城。


    司南弦的遁速極快,他趕到的元媛墜下的地方時,那幾個追蹤而來的中元城執法修士還沒趕到。


    眼睛一掃,司南弦立刻就紅了臉。


    這女修怎麽回事?


    元媛急急忙忙從綺香的小院中逃出,當時她哪裏還顧得上別的,隻披了一件紅紗就逃了出來。


    紅紗底下不著寸縷,因為先前的墜下的動作,整個人都跌在了地上。而那紅紗也飛揚了起來,裸露了許多,隻微微遮住了胸腹間那一塊。


    司南弦一眼過去,就先看見了雪白的一團凸起,還有兩條光潔修長的大腿。


    雪白和大紅,這樣鮮豔的色彩對比。


    司南弦還從未經過人事,哪裏受得了這刺激,隻是紅了臉沒流鼻血而都算是好的了。


    剛轉過臉,耳旁就傳來了“咻咻”地破空聲。


    司南弦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件自己平日穿的外衫,手一揮,黑色的外衫就蓋在了赤裸的元媛身上。


    眼看那昏迷的女子全身都被蓋住了,司南弦這才一把抱起了元媛,兩團電弧托著司南弦的腳底,飛快地遁走了,隻留下幾個望空歎息的中元城執法修士。


    元媛神思不知,身子一貼上司南弦的,就自動地依附了過去。


    司南弦要避過那幾個中元城執法修士的追捕,便全力催動了靈力指揮著腳下兩小團電弧全力飛遁。


    元媛裸露在外的臉正好貼著司南弦的脖頸,司南弦的靈力流過,元媛體內本來安靜平順的靈力卻突然暴動了起來。


    天雷勾動地火,仿佛有意識般,元媛體內所有的靈力一股腦地往司南弦體內灌去。


    司南弦自己的靈力本就飽和,如何能夠接受外來者的靈力。


    經脈被撐開的痛楚讓司南弦也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就要伸手去撥開元媛貼著他的臉。


    元媛卻仿佛舒服極了般,呻吟了一聲,兩條手臂從黑色的外衫中露了出來,如靈蛇般纏上了司南弦的脖頸。


    異香浮動、軟玉溫香。


    司南弦隻覺得“轟”的一下,眼前仿佛冒出了許多粉色的桃花。


    心思浮動、靈台蒙塵。司南弦道心堅定,一把抱住元媛硬是推開了元媛的癡纏。


    “元……元師姐?”


    元媛軟軟躺在司南弦的懷裏,黑發垂下,露出了一張芙蓉臉來。


    司南弦大為震驚,他遍尋不著的元師姐,竟然會在天元。


    可元師姐這是怎麽了?


    元媛茫然地睜開眼,迷蒙地眼中映出了一張精致絕倫的臉來。


    元媛忍不住吃吃笑了,“好美的人!唯有我見過的阿弦能比了!”


    阿弦?


    仿佛驚雷在司南弦的耳旁炸開,除了司婆婆從未有旁人這樣叫他。


    想著心中那莫名的熟悉感,司南弦重重咬了咬自己的舌尖。


    元師姐必定就是當年救了他祖孫二人性命的元師姐了。


    難怪,難怪!


    司南弦激動不已,可元媛卻忍不住心中要將她燒化的欲火,難耐地貼著司南弦的手臂蹭了起來。


    像是隻溫順的小貓,軟軟的、熱熱的、毛茸茸的,不過是微弱的動作卻仿佛癢到了心裏去。


    司南弦想笑,可身上卻漸漸熱了起來,真的很癢呢!


    這樣的元師姐,哪裏有當年那個救他的仙子的樣子。隻怕當年,元師姐也是幻化了麵容的吧?


    可看元師姐的樣子,不對,司南弦皺緊了眉頭。


    可鼻尖浮動的異香一次又一次幹擾司南弦的理智,司南弦強忍了心中的燥熱,再次重重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直到嘴裏滿是鐵鏽味,整個人的神智才重新清醒過來。


    為今之計,隻有找地方讓元師姐清醒。


    司南弦左右看了看,東方正好有一條山脈,手一揮,便如清風般消失在天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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