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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小蘇,感謝依娜君子、劣質墨水、風的胭脂、雲煙淡泊等幾位童鞋投的粉紅,元元是個懶妹紙,老是忘記感謝大家,真是不好意思!!提一個小小的請求可以嗎?元元的推薦一直吊著,請大家給點力,讓元媛的推薦上二萬吧……謝謝大家了!


    這說話的人似乎性子有些陰晴不定,如今敵我不明,元媛也不再多話,隻安靜地聽著。(.無彈窗廣告)


    “說起來,我這裏也有許多許多年沒有人再進來過了。”那聲音又說道:“倒也是一場緣分。說吧,你們來我這究竟是為了什麽?”


    元媛默了默,這才啟齒,“前輩,如今的修真界已經沒落了,而晚輩偶得一套音修功法,不過卻是殘卷。”


    “得逢一位前輩告知晚輩,得知晚輩修煉的這套音修功法,很有可能出自仙音宗,晚輩便前來仙音宗尋找。”


    “仙音宗號稱是上古門派彩音門流傳下來的一個小門派……”


    元媛的話剛說到這裏,就聽見那個聲音勃然大怒,“胡說!我彩音門當年慘遭滅門,何時留下什麽仙音宗?”


    似乎隨著那個聲音的大怒,這片空蕩蕩的天地中,竟然冒出了無數股烈風,咆哮在天地間。


    元媛和花闌對望了一眼,心中俱都明白隻怕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那彩音門的人。


    隻是,滄海桑田,從上古到現在,這聲音的主人隻怕早就逝去了,留下的也不過是一抹神念罷了。


    元媛和花闌心中想些什麽,倒像是都被那個聲音給看穿了,冷笑出聲,“我的確隻是一抹神念罷了,可我這抹神念卻能隨時抹去你們幾個的性命。你們信還是不信?”


    元媛和花闌兩人心中都是一驚,連忙抱元守神,靈台不敢再起半點波瀾。


    那聲音似不滿又似滿意,“看不出來,你們兩個女娃子倒是心性都極好。[]”


    說完,那聲音又轉了寂寥,“方才你的話還未說完,繼續說!”


    “是!”元媛眨了眨眼睛,隻是不敢再提仙音宗是什麽彩音門流傳下來的小門派之類的話,“前輩。在下為了尋找完整的音修功法,便輾轉來到仙音門,隻是這仙音門因為行事不軌被滅門了。晚輩找到了一處疑似秘境的入口。便與同伴一同前來了。”


    那聲音良久未說話,元媛連頭發絲也不敢動一根,隻是沉默的等著。


    好半晌,那聲音才開口說道:“你修煉的是什麽功法?”


    元媛鬆了一口氣,這樣長時間的靜謐。對她的心神考驗也是不小,“晚輩修煉的這音修功法名為――玄音心法!”


    “玄音心法?”那聲音重複了一遍,又有些不可置信道:“怎麽可能?玄音心法乃是我彩音門的高階功法,我彩音門全滅,當日知道無法幸免,早已經將藏經閣和藏寶閣付之一炬。怎麽可能?”


    這彩音門倒是夠決斷,慘遭滅門之際,竟連一丁點傳承都不留下。竟存了個玉石俱焚的心,也不讓敵人從彩音門中得到半分的好處。


    想起這聲音的主人似乎能夠看透人心,元媛不敢再多想,隻恭恭敬敬地說道:“晚輩當年隻是偶得了這枚玉簡,因為曾經練過樂器。是以才選擇了這玄音心法為修煉功法。”


    “這麽說,你是愛煞了音?”那聲音似乎感了興趣。“那你說說,什麽是音?”


    這個問題太廣義,元媛思索了一會兒才回答道:“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動,物使之然也,感於物而動,故形於聲。聲相應,故生變,變成方,謂之音。”


    “世間萬物皆有音,而音之源卻是心,所以音便是一扇門、一道橋梁,連通的便是一顆顆的心。音起心動,隻在乎能否感動心。”


    那聲音沉默了良久,方才開口,隻不說好也不說壞,“你是為了完整的玄音心法而來?”


    元媛肯定地點了點頭,“正是!”


    片刻後,元媛的麵前突然浮現了一枚瑩白潔淨的美玉,“這便是記載著完整的玄音心法的玉簡,你且收好吧!”


    “我彩音門已經沒落了,這玄音心法便也不再算是我彩音門之物,日後你若收徒,也不必再提我彩音門。”


    那聲音中滿是蕭瑟,“我這荒蕪之地,別無他物可贈,你們每人每獸我便贈你們一滴清心露吧,祝你們靈台清明,不為外物所惑!’


    話音落下,一滴滴碧綠的水珠不知從何處射出,正中元媛等人的眉心。


    那滴水珠一入眉心,便化成了一股清涼直接襲上靈台,眾人皆舒服地歎了一口氣。


    再看靈台,纖塵不染,活潑潑地越發清明。


    心中明白,定是那清心露的功效,便對望了一眼,齊齊朝虛空之處行了一禮,“謝前輩所賜!”


    那聲音淡淡道:“既如此,我這荒蕪之地也不便留人,這便送了你們出去吧!”


    一股大風襲來,幾人還來不及防備,隻覺得身周天昏地暗,神魂顛倒。等再醒來,身周已是一片青山碧水。


    齊香翻身坐起,大驚道:“這裏隻怕已經不是中元城了!”


    花闌輕蔑地看了一眼齊香,“上古時期的修士,哪怕隻是一抹神念也遠超如今的修士了,她一出手,自然非同尋常,有什麽好驚訝的?”


    齊香深知花闌厲害,聞言不敢再辯,隻咬緊了下唇將一肚子的忿然不平深深埋下。


    元媛反應過來,第一個伸手去摸司南弦,還好那聲音的主人雖然動作極快,卻沒分散了眾人,眾人還是都在一處。


    那清心露司南弦也分了一滴,如今看他,神色卻好了許多,原來的蒼白也被紅潤所代替。


    元媛大悟,隻怕這清心露對滋養神識也有極大的好處呢。


    心中不由默默感激這不知姓名的聲音主人,心道,晚輩必定會好好修煉玄音心法。絕不讓它再次沒落了。


    花闌左右看了看,這才朝元媛說道:“隻怕如今咱們已經遠離中元城了,這一片區域我看著倒像是定風山。”


    定風山離中元城足有千裏之遙,元媛心中暗暗咋舌,隻是一抹神念便有這麽強大的實力,管中之豹可窺一斑,憑此便可以想象上古修士們究竟擁有怎樣的實力。


    沉吟了一會兒,元媛便朝齊香說道:“齊道友,如今我也算說到做到,將你從那秘境中帶了出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齊道友,望你善自珍重!”


    這便是催她走了?齊香對於元媛,好似那雛鳥離殼時第一眼所見的生物。便當成是母鳥了。


    心中雖有不舍,可齊香卻明白元媛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


    強忍了即將泛起的淚水,齊香微抬了下巴,朝元媛攤手道:“知道你看不起我!走便走,拿來!”


    見元媛不解。齊香又再次說道:“你的傳訊符啊,拿來呀!我不還欠了你許多靈石嗎?這債總要還的!”


    元媛有些好笑有些無奈,這齊香雖然命運多舛,可也有些像是一直在溫室中養大的嬌花一樣,根本不知道修真界的危險和艱難――這樣大數額的一筆靈石還不知齊香要費多久的時間才能收集到。


    想到這,元媛不知為何突然猛地搖了搖頭……這修士與凡人不同。最最講究的便是一個“機緣”。


    難不成隻允她元媛得到滄海境得到陰陽魚,旁人別再無好的機緣了?便這樣看不起他人?


    元媛心中一凜,瞬間便察覺到自己心態似乎有了問題。


    這陰陽魚和滄海境擁有固然是好事。可若是潛意識裏便覺得這是自己最大的依仗和底牌……


    她雖然心中一直告誡自己不可萬事依賴滄海境和陰陽魚,可她做的事哪一件不是依賴著滄海境和陰陽魚。


    前一次,在刑龍台滄海境和陰陽魚莫名失去了聯係,若不是運氣好,隻怕那次她便走不出來了。


    又想起了她用的最趁手的便是陰陽魚所化的法寶。無論是匕首還是琵琶又或者是軟鞭;有了危險最常想到的便是反正還有滄海境,若是真躲不過。便躲入滄海境中……元媛渾身冷汗濕透。


    心中卻越發感激起那不知名的聲音主人,若不是她所賜的清心露,隻怕她還察覺不到自己心態上出了問題。


    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濁氣,朝齊香微笑道:“不著急,什麽有了什麽時候再還我吧!”說完,便給了齊香三張傳訊符,“有什麽難事,也可找我,大家一起想想法子!”


    陰陽魚和滄海境固然是先天靈寶,也隻是法寶而已,不是它們的錯,錯的隻是運用的人而已。


    是她把陰陽魚和滄海境看得太重,卻忘了根本。


    日後必不再如此,元媛微微一笑。此時心境平和,因為齊香在秘境中表現懦弱而產生的不豫也煙消雲散。


    齊香眼圈一紅,“我會爭氣的,你等著吧!”說完便丟出一件飛行法器,慢騰騰地飛走了。


    齊香走了,還有個花闌,元媛一時間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安排花闌。


    “前輩,晚輩還有事要做,不如前輩依舊坐鎮中元城?”


    花闌眼中閃過一抹急色,“那我的生魂呢?”


    元媛笑道:“前輩莫急,等晚輩晉升元嬰以後,自然會雙手奉還!”


    晉階元嬰?花闌上下打量了一眼元媛,便看出了元媛的骨齡是真的年輕,這樣年輕便已經是結丹中期了。隻怕對旁人來說晉階元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對元媛來說卻是易如反掌吧?


    心中又嫉又恨,花闌板著臉丟下一句“那你可要快些了”的話就憑空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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