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一大早,杜塵便來到了州牧府邸所守的南門,琴夕亦隨之。(.)杜塵到了南門城牆之上,發現陶謙正背著雙手立於城牆之上,雙目正注視著遠方的。上前幾步,喊道:“見過大人。”


    陶謙回過頭,笑道:“嗬嗬,杜小友來了。”“大人,一切都布置好了吧?”“嗬嗬,老夫已按照杜小友的要求,一切準備就緒。”這時,杜塵看了看附近,把陶謙拉到一邊無人的地方,對陶謙說道:“大人,這群黃巾賊子從遠而來,身上定然沒有過多的糧食,然而,曆史上,無論哪路將領,打仗的時候,最不願意攻城,但是要想盡快攻下徐州城,唯有裏應外合。”


    “杜小友,此事我也想到了,但老夫想了一夜我也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嗯,大人,你來看看這個!”陶謙瞪著眼睛,見杜塵又從懷裏取出一紙,頓時心裏有些癢癢的,暗自嘀咕道:“這個杜小友,也真是的,好東西你不會一起拿出來嘛!待看過了杜塵昨夜寫的東西,陶謙頓時就不抱怨了,隻是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杜塵,心說:“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這個杜小友就是,唉!非得等到事情發生了,才將肚子裏麵的才學拿出來一點點,真是急煞我也!”


    “杜小友真乃大才也,所言大善,有此之物,定可保徐州城無恙,老夫這就去準備。”陶謙拿到那張紙後,哪裏會不明白這張紙的重要性,心中想道;“巡邏口令與諸兵安排倒不算什麽,隻要小心防備即可。(.)隻是那個銅鏡,也不知道杜小友是怎麽想出來的。夜裏從火堆中隨便拿幾根火把,用火把一照,城牆下的情況就一目了然了,就不必擔心那群黃巾賊子夜襲了。”杜塵走在城牆上,觀察城牆上的情況,城牆很寬,比後世大號的雙人床還寬,靠,這是想這的時候嗎?咳咳,至於長度嗎,反正杜塵一看,我了個去,反正沒看不到頭,唉,古人也真是的,一個城牆設計得那麽長幹嘛呀,守都不好守。唉,要是,再多幾千士兵就好了。


    立於一邊的琴夕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靜靜地注視著杜塵,不管杜塵高興也好,憂愁也好,總是有一種心動的感覺,想著想著,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這時,一陣嘈雜頓時傳入杜塵耳邊。“嗯?”杜塵往城門下一看,隻見一大幫人圍在城門口,氣氛好似有些不善,似乎想動武。他急忙跑了下去。等到杜塵走下城門的時候,在南門守衛的徐州精兵正準備對那些百姓舉起手中的武器。看到這,杜塵急忙喊道:“住手,你們這是做什麽?你們手中的武器是舉向城外的黃巾軍的,而不是舉向這些百姓的。”


    那些徐州精兵聽了以後,轉過頭來,正欲嗬斥,卻發現是替州牧大人出謀劃策的杜塵,氣勢一短,看向一人。那人抱拳行禮,輕聲答道:“杜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杜塵一聽,打量了一下那人,點了點頭。“哼哼,我看你能不能說出個所以然,要是說不出來,哼哼……”杜塵暗暗心道,但臉色卻沒有任何變化。


    城門一角,那人細細說道,“先生,你有所不知,近日黃巾臨城,屬下就怕這些百姓之中有黃巾細作,混入徐州城,以便行那裏應外合之計。”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將杜塵對他的評價提高了幾分,杜塵點點了頭說道,“這些百姓都是從附近遷過來的?”“是的,杜先生,大多是為了躲避戰禍!”杜塵走了幾步,望著遠處,隻見遠處陸陸續續又有不少的黑點,頓時心下一沉,唉,疏忽了,隻考慮了徐州城,沒有考慮到徐州城以外的百姓!疏忽啊!


    “還是放入徐州城吧……”杜塵歎了口氣。“杜先生!”那將領有些急了。“為一人而棄百人,吾不為也!”“杜先生高德!”那名將領頓時折服,“某立刻將那些百姓放入徐州城,隻是……”“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你聽我說,你先在城內北邊的空曠處給他們安排一處,吃食一切按徐州百姓發放,不可苛刻,當然,入夜也嚴令他們逗留於街道……,並且找幾個機靈的士兵暗中監視他們,現在是危急時刻,權當權宜之計!”


    “是!”見杜塵說地頭頭是道,那將領頓時信服了幾分,正要離開,被杜塵叫住。“你叫什麽?”“在下方悅方無忌!”“方悅方無忌,似乎哪裏聽過……杜塵眨巴眨巴眼睛,最後還是想不起來,大概隻是一員小將吧,不過這份心思倒是少有的。“無忌,南門之事你還要多多費心啊!”


    杜塵笑嗬嗬的說道,禮多人不怪嘛,沒什麽禮物,但說幾句好聽的話,還是可以的,這是佛祖教導我們的。那方悅也就雙十年華,聞言心中激動,沉聲說道,“是!在下一定盡心職守!”“那你且去,切忌對百姓動武,好生相勸,嗯……,盡量讓他們交出身上的刀械,嗯,就算是身上的菜刀也要交上來。”“是!”方悅大步離開了,神情隱隱有些自得,這位先生他看見過好幾次了,連州牧大人都與他平輩相交,有事就找他商量,豈為平常之輩?若被他看重,自己也就不用回河內去看世叔的臉色了。


    杜塵就站在那裏看著方悅將那些百姓慢慢放入,並取走了他們身上的刀械,沒有一絲動亂,心中暗暗點頭,這人年紀不大,倒有幾分將領的氣度。百姓……杜塵總感覺有些不對頭,前期黃巾軍那遠遠不是後期那些烏合之眾可比,那都是一群狂熱者,就像後世的那個全什麽什麽教的,不懼生死,軍令嚴明,那麽長時間過去了,按理說,張牛角那貨也該到了,怎麽到如今還沒有他們的跡象,陶謙那個老頭聽了自己的建議後,可是不停地派人去偵察的。莫非?杜塵的眼睛看著那些百姓,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莫非那支黃巾軍要將徐州附近所有的百姓都驅趕入徐州城?


    以消耗徐州的存糧?真不知道那支黃巾軍的統帥是誰,雖為敵對,杜塵也不免有些佩服他,照著這個思路走,那支黃巾軍的統帥想必也不想白刃戰,最好是讓徐州糧盡而降,可他不知道,別說徐州城的存量,就是三大世家之末的曹家的存量也夠徐州城吃一年的,你能圍一年城?杜塵暗暗好笑。


    這個容易對付,就怕黃巾軍派了細作裝作百姓的樣子混入徐州城,然後裏應外合,謀取城門,那就難辦了。古代最常用的便是這招了,看來自己也得用嚴令了,杜塵思量了一會,喚過方悅,低語了幾句,“入夜,若有人接近城牆,便索其口令,如口令不對或是猶豫不決著,皆殺之!”“是!”方悅拜服,隨後有些疑惑地問道,“隻是這口令?”“嗯,每日你到州牧府邸,我說口令於你聽,不得外泄,一日一換。”


    杜塵心中發狠,哼哼,我來個“一入貼吧深似海”,你黃巾軍要是能想出“從此節操是路人”,那我就死心了!“還有,巡邏之事,你可千萬要上心,這關係到徐州城千千萬萬的百姓!”杜塵語重深長地說著。方悅越聽越激動,這代表什麽,這代表這位先生看重自己了,要重用自己。他激動地連連點頭。雖有些遺漏,但現在總算是諸事俱備,以後就看自己的臨機應變了,為了徐州百姓,為了琴夕,為了遠在東武縣的父母,我杜塵當與你們鬥上一鬥!


    ps:我不太喜歡找個莫須有的武將,進入三國,我更喜歡用那些不出名,但很厲害的武將,比如:劉三刀,潘鳳,馬忠,武安國,方悅,俞涉,穆順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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