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算是明白,為什麽瀟灑哥為什麽老是說畫個圈圈詛咒你。[]該死的黃巾軍,怎麽不凍死你們呢?嗯?凍死?”杜塵眨了眨眼睛,頓時醒悟過來,對了!這又不是遊戲植物大戰僵屍,這是在現實啊!徐州城靠著堅固的城牆,怎麽得也能撐上幾天啊,自己為什麽總是要想一些效果最快的辦法呢?


    效果慢一些,但是同樣有效的辦法也可以用啊!真是的!水!杜塵死死地盯著桌麵,暗暗回憶著曆史,在曆史中,黃巾起義倉促,許多黃巾將士都分配不到相應的物質,裝備僅僅是一柄大刀,有的更離譜,木棒鋤頭之類的……


    這樣的軍隊怎麽可能會有棉衣?隻要在攻城的時候淋上一盆水,被風一吹保不定立刻失去戰力,就算他們能活著回到營地,怕是也要生上一場大病,古代的醫術又是那麽的落後,根本沒有普及,軍隊之中也沒有隨行的大夫,這樣一來他們的生存幾率更是不用說了……滾油……可以用在第一回……杜塵臉上有些陰陰的表情,看著端著飯菜出來的琴夕白了他一眼。滾油用完之後便就地取水,嗯,我記得藍楓那家夥獵殺羅格時,射的箭就是冰箭。冰箭?冰?對了,用冰也行呀!


    冰塊也可以當成?石用一下,而且不會被敵軍利用到……戰法用兩段射,三段射,保持弓弩手持續的壓製力,不過弓弩手不能著甲,防禦上有些問題,咦,這點我倒是可以學學那張燕,在城牆之上立一排木板,每隔半米留出一個身為讓弓弩手射箭,這樣不是變相的增高了城牆嗎?萬一黃巾登上城牆,那麽便點燃這拍木板,再將它退下,也可以擋住一時,不錯……至於用水退敵,水的消耗太大,這些人怕是不夠,算了,先看看再說吧,到時候發動一下百姓……不可!


    也許現在徐州百姓之中便混有黃巾細作,到時萬一不好收拾……嗯……再看看吧……城外,張燕填平戰壕,回到營中,本想趁著徐州新敗,夜攻徐州,不想到了徐州一看,頓時心中無奈,黯然而回。原來,方悅按著杜塵的吩咐,在城牆之上,每隔二三十米便設置一麵銅鏡,就著巨大的火堆,城外的一切盡收眼底。


    張燕看了看,雖然身份不同,但是心中卻開始有些別的想法,“這城上的那廝雖卑鄙無膽,不過倒是計謀頻出,著實不可小看……看來前日是我大意了……”“還是待明日日出,聯合三門,共取徐州!”黃巾寇城三日,徐州四門皆有損傷。[]南門殺敵兩千餘,自損一千,不過燒卻張燕糧草無數,算是大功一件。西門糜家死力拒敵,擊退黃巾將領穆固數次,靠著城牆之利,殺敵破千,自損數百,兩方都沒有太大的傷亡。


    東門陳家,是陳登防守,陳登是誰?那可是三國時期的牛人,他防守,自然是把於毒打得節節敗退使得黃巾大大受創,於毒心中也是大惱,這個前期的黃巾將領、後期的黑山黃巾將領暗暗記在心裏,等城破之日,非要將這個陳登碎屍萬段!


    唯獨曹家曹豹守衛的北門,真個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其他門奮戰了三日,唯獨曹豹這裏沒有多少動靜,站在城門上往外望去,倒是能看見遠處那黃巾軍的營地,可人家就是沒有動靜,你能怎麽著?難道出城消滅他們?這讓曹豹和手下的丹陽精兵很是鬱悶。正當杜塵想著接下來怎麽辦時?突然,聽見陶謙怒吼一聲:“逆子,你不好好在家呆著,來這作甚?”


    杜塵聽到陶謙的怒吼後,轉過頭來,看那小將,心中很是疑惑,問道:“陶大人,怎麽啦?”陶謙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杜小友不知,老夫有二子,長子商,次子應,其才皆不堪任,這便是第二子陶應陶子承。”“父親此語甚傷兒子之心喲!”陶應笑著說道,回頭看見杜塵,行禮道:“見過杜先生。我觀南門戰事頗為吃緊,特來相助。”


    陶謙聽了以後,隻是冷哼一聲,什麽話也沒有說。


    納尼,陶應,三國時期又一牛人呀,雖然和同糜家二少糜芳,同為徐州城大惡,但是此人精通戰陣,武功也是不凡,不過屢屢頂撞其父,所以自然不被陶大人看中……,但是,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不過嘛,現在的陶應活脫脫的一個叛逆期的小子,得,這下子,有的玩啦。


    杜塵頓時有些頭疼了,喚過方悅對陶應說道,“此乃方悅,字無忌,乃我南門良將,子承可於他多親近。”方悅從剛才的話中聽出這個小將來頭不小,搶先行禮。


    陶應嬉皮笑臉,正準備說點什麽,忽然,忽聞牆上守軍大喊,“賊軍寇城了!”杜塵臉色一變,對陶應、方悅說道,“某剛才之言,你們可曾記得?”“某銘記於心!”方悅說道。“什……什麽?計謀?”陶應看了看左右,心說,我才剛來,什麽計謀啊?事情緊急,方悅也顧不得許多,拉著陶應就走遠了,“子承,某慢慢與你細說……”“陶大人,這...”


    “唉,杜小友,我這逆子,讓你見笑了。”與此同時的城外。


    “歲在甲子!天下大吉!”“歲在甲子!天下大吉!”“歲在甲子!天下大吉!”南門之外,無數人影,高喝此句,每喝一句,他們的氣勢便增高一分。“甲子年還沒到呢,你們急個什麽勁!”徐州方向一個將領高聲喊了一句。頓時徐州笑聲一片,黃巾軍氣勢一堵。張燕正在督軍,聞言看向徐州,隻見一將身著白甲,挑著一根通體銀亮的長槍,靠在城樓之上。這是何人?張燕心中嘀咕一句,方悅他知道,上次在他手上虧了一陣,差點被他挑了人頭去,那這個人又是誰呢?“你是何人?”張燕喊了一句。“某不與賊將同名!”陶應回道,“快快送上頭顱,省的某花費力氣。”杜塵無語,正像陶謙所說的一般,這陶應果然很惡劣啊。哼!張燕一邊令眾黃巾擺陣,一邊說道,“可敢與我一戰?”“你?”陶應不屑地說道,“你不是我對手!”“……”若是前幾日,張燕早就憤怒攻城了,但是此刻,他雖然心中惱怒,也隻是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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