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思朗啊,司徒王大人也說了與你類似的話,他準備聚集同道,除此二人!”


    “我靠,這老頭這麽生猛,行不行啊?”杜塵聽了以後,失聲說了出來。(.)


    “誰知呢,但你我皆是大漢子民,決不能讓大漢毀於我等手中!思朗,杜青藤老兒說你一向聰慧,你說說,這可有勝算?還有,不許用老頭稱呼王大人。”


    “敢問叔父,那何張二人為何起爭鬥?”


    “聽宮中人所說,天子近幾年服用丹藥,因此雖歲大而體健,但是與叔父交好的趙太醫認為,此丹藥不利人體,雖有一時之效,但久用恐怕……,因此前幾日據聞天子……病危……,如此一來,天子便要下詔傳位,然天子子嗣尚幼,且有二位,一名辯,一名協,當真是應了思朗前些時日所言!不錯!不錯!”


    蔡邕現在看杜塵這小子是越看越順眼,這小子咋一看粗枝大葉,言行舉止疏懶不堪,但是其眼光之準,與在朝中數十年的王大人也是相差不遠,實乃曠世奇才!若是再勤奮些……那便更好了……,真羨慕杜青藤那個老小子。


    “叔父,您告訴王大人,不必聚集同道,除此二人,我等隻需,稱病在家,那二人必會爭個兩敗俱傷!”


    “希望如你所言,那個老小子隻教你兵法,未教你為官之道,從明天起,叔父稱病,不再上朝,帶你去拜訪一些老夫的好友,增長你的見識!”“啊?”


    “啊什麽啊,就這樣說定了!”


    幾日之間,正如蔡邕和杜塵所料,天子稱病,數日不朝,頓時朝中惶惶,暗流湧動。且說靈帝病篤,其有二子,一為協,一為辯,靈帝欲立太子為協,期間中十常侍中的蹇碩奏道,“若陛下欲立太子協,必先誅殺何進,以絕後患。”


    靈帝思量片刻,隨下詔招何進進攻,後暗派五百刀斧手伏於宮內。何進剛及宮門,正巧遇到司馬潘隱,被其以目示意。何進一思量,看著宮門嚇出一身冷汗,急急歸於私宅,並招麾下諸將前來商議。左右一個說道,“公欲謀宦官,這事易也,公麾下有袁紹、曹操二人,為何不用?”


    何進一聽,恍然大悟,袁紹乃四門三公之後,曹操乃曹騰之孫,皆是權大之輩,若要除清宮中之惡,必邀其二人以壯聲勢。何進隨手書招袁紹曹操至洛陽。從此日起,何進與十常侍勢成水火,每有護衛周人,十常侍趁機對帝進讒,述說何進之事,靈帝隨深恨之,暗立詔書傳位於太子協,並讓中常侍蹇碩暗中訓練甲士,以防何進發難。[]


    言畢,靈帝隨昏厥,久久不能醒。一日清明,蔡府管家來報,司徒王允來訪。蔡邕邀他進入自家書房,同時讓杜塵也來。剛進書房,王允便低聲說道:“伯喈,這個月,你稱病未上朝,有所不知,今日內宮大門緊合,諸人不能進,想必是出了大事了……”同時看了蔡邕身邊的杜塵一眼,以眼神會意,自己二人商議大事,為何讓一後生在此。


    蔡邕看了王允一眼,解釋道:“子師,有所不知,此子姓杜名塵字思朗,其看事之準不下於你。”


    “哦”了一聲,王允聽了以後,不再說什麽。這時,蔡邕說道:“邕聞大將軍何進下令急招袁紹和曹操入宮,要是普通之事還罷了,隻是邕之所思,這兩人身後勢力龐大……莫非是何進想預謀……”


    “唔!”王允神色一凜,沉聲說道,“伯喈,前些日子,你對我言坐山觀虎之,現如今正中其所言,如此一來,我等也要早做準備。”


    “子師,這正是邕之世侄思朗,對我所言”,蔡邕話鋒一轉,皺著眉頭說道,“隻是大將軍何進勢大更兼軍權在手,那些宦官如何是對手?”


    聽聞蔡邕所言,此時王允再次看了杜塵一眼,在心中開始重視這個後輩小子。這時一直低頭不語的杜塵似乎心有感應,抬起頭來,正對著王允的目光,淡淡說道:“思朗認為,大將軍何進雖手握兵甲萬千,然此軍皆在洛陽之外,非召集而不得進洛陽,如此一來何進身邊也就僅僅隻有千餘禁軍護衛周身,反觀宦官,光是內宮之人也有近千,一旦發難……”


    “這倒也是!”蔡邕頷首說道,“非得天子之令,諸軍不得進洛陽!隻有如此境地,何進如何會不調集兵馬?”


    聽聞蔡邕所語,這時杜塵再次開口說道:“思朗曾言,大將軍何進無謀,雖然此人終究是調兵遣將了,隻可惜這人耳根太軟,終究死於宦官之手。況且何進此人,是否想立太子辯?”


    “哼!”王允怒視杜塵一眼,甚是生氣的說道,“何進這匹夫如何能立地太子之位!此言大逆!”


    “嗬嗬,王伯父,勿要生氣,思朗隻是玩笑之語。”杜塵幹笑幾聲,心中罵道,“靠,你個死老頭。”


    “思朗之所言,也不是並無道理,但是天子深愛子嗣協……”蔡邕雙眼一睜,沉聲說道,“思朗,你老實說,你認為那何進想要逼宮……?”


    杜塵聳了聳肩,沉聲說道:“叔父所言甚是!”


    這時王允放下手中茶盞,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要是何進匹夫如此行徑,老夫等便是有心阻攔也力不足,如此一來……”他猛地一拍茶案,低喝道,“事急從權,老夫立手書一封交與並州丁建陽,此乃忠良之士,必當引兵前來洛陽,匡扶皇室!”


    “我靠,原來丁原丁建陽是你招來洛陽的,王允呀王允,你tmd真是害人不淺呀,還差點害了我的小琴夕!”,杜塵看了王允一眼,暗暗心道。


    “如此也好!”蔡邕頷首然道,“我等手無兵權,斷不是那何進對手,隻有這般了……隻是,子師,這可是罪加一等的!”


    “自有老夫擔當!”王允雙目有神,“我等乃大漢臣民,受大漢榮恩甚久,如今大漢遭難,我等豈不奮然除賊,以護大漢?”這時,蔡邕看了杜塵一眼,以眼神會意。杜塵對上蔡邕的眼神,暗歎一聲,“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杜塵接口說道:“其實王大人,叔父,根本無需責憂,何進無謀,更兼剛愎自用,我看此人必會信不得手下忠言,必身有大禍!”


    “你如何知曉!”王允很是奇怪的看了杜塵一眼,疑惑的問道。這時杜塵翻開手中的書本,背負於身後,大聲說道:“山人自有妙計,對與不對,日後自有分曉,哈哈哈哈!”杜塵大笑著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隻留下氣的牙癢癢的王允和滿臉微笑的蔡邕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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