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文醜乃同村好友,倆人皆以勇武著稱,同時又一同出仕投效袁紹,這讓倆人的關係非比尋常,而文醜也在袁紹麾下地位頗為重要,隻要自己向兄弟求情,文醜斷然不會不管自己。書哈哈


    他先派出一名親信火速的去求見文醜,而自己則親自渡江向袁紹請罪,隻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顏良是被人綁著押到議事廳的,不過當他看到自己的結義兄弟文醜之後,他微微的鬆了一口,隻要有他在,自己的‘性’命斷然無憂,隻不過不知道袁紹會如何處罰自己。


    “你居然還敢回來,來人,給紹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拖出去砍了。”看到顏良之後,袁紹怒氣衝天的說道,顏良好歹是他的愛將,是從黃巾起義便跟隨了他的心腹,袁紹什麽都沒說,上來便要斬了顏良,可見他心中如何憤怒。


    “慢。”將士剛要押下顏良,文醜便大喝了一聲,隨即他由眾臣之中走出來,來到顏良的身邊說道:“主公,我兄長顏良雖然有過,但是罪不至死啊。”


    “還罪不致死。”袁紹怒視著顏良文醜,他冷冷的說道:“顏良這一戰,讓我軍三萬將士滅與白馬,難道這還罪不至死。”


    “我兄弟二人跟隨主公多年,為主公立下了汗馬功勞,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主公就真的如此無情,定要斬了我兄長,醜與兄長齊心,如果主公非要斬了兄長,那就連醜一起斬了吧。”既然請求無用,文醜立即改變策略,他不但打出了感情牌。順道還加上了威脅。


    袁紹聽到文醜的這些話,他的心稍微的軟了一些,文醜說的也不錯,回想一下,顏良確實在自己麾下立下了汗馬功勞,而且幾度救過自己的‘性’命。


    見袁紹的臉上怒氣去了不少。文醜急忙給身旁的顏良使眼‘色’,而顏良文醜倆人顯然兄弟齊心,顏良看到文醜的顏‘色’,立刻跪在地上,然後沉聲說道:“主公既然想要臣死,那臣不得不死,不過還望主公能夠答應臣,在臣死後善待臣之家眷,那樣的話。縱然臣死也死而無憾了。”


    “好了。”袁紹皺著眉頭說道,“先起來吧,大戰在即,紹還需要你這樣的猛將為紹衝鋒陷陣,斬了你,何人能為將衝鋒。”


    聞言,顏良文醜倆人都鬆了一口氣,不過這是袁紹又開口說道:“你的腦袋便先寄存在你的脖頸之上。如果今後你戰再失利的話,紹斷然會砍了你的頭顱。”


    “多謝主公不殺之恩。”顏良急忙叩頭。隨後便有人上前將給顏良鬆綁,


    “主公,白馬依舊是我軍勢在必得的城池,不妨就要顏良文醜二位將軍一同領兵出戰,集合兩位將軍的勇猛,自然能夠一舉攻克白馬城的。”逢紀上前一步說道。說完他還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許攸。


    許攸顯然注意到了逢紀的表情,但是自己雖然惱怒,但是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自己的定位已經大不如從前了,顏良戰敗之後。三萬大軍盡失與白馬,袁紹顯然將此戰的責任怪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他沒有處死自己,但是自己的話顯然袁紹是聽不進去了,


    袁紹點了點頭,隨即他又朗聲問道:“延津的曹軍現在怎樣了。”


    “回稟主動,如今延津曹軍大軍已經撤離,而且東郡的曹軍也在撤退,很顯然曹軍已經意識到不抵主公,目前他們正在收縮防線。”審配沉聲說說道,


    “既然如此,我軍更要一戰拿下白馬,為攻擊許昌創造出更加有利的條件。”袁紹朗聲說道,隨即他扭頭看向顏良文醜二人,“你對白馬十分熟悉,此戰便文醜一同出戰,如果拿不下白馬城,你便提頭來見紹。”


    顏良急忙山前說道:“如果真的拿不下白馬城,末將自然沒有臉麵再來見主公,別說主公要處斬末將,末將自己便會了結了自己,省的髒了主公的刀。”


    “如此甚好。”袁紹點了點頭,隨即他命顏良文醜為將,率軍三萬渡河攻打白馬城,如今東郡的曹軍都已經紛紛撤退,拿下了白馬城,整個東郡便在自己的控製之下,到時候自己揮軍直擊許昌,滅了曹‘操’。


    與此同時的白馬城,戲誌才正躺在‘床’榻之上聽著將士的報告,‘床’榻之上的戲誌才臉‘色’蒼白,顯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如果讓杜塵看到戲誌才如今的狀態,他一定會大吃一驚,眼前的戲誌才不僅僅臉‘色’蒼白,就連身材也形如枯槁,幹瘦的宛如屍體一般。


    “軍師,你要多加休息才是。”戲誌才的心腹許元多少有些不忍,他看到戲誌才的表情,心中擔憂不已,他是親眼見證戲誌才一天又一天的變成這副模樣的。


    戲誌才原本的身體狀況便不是很好,尤其是他見過了神醫華佗之後,他便將自己關在了屋中整整一天,隨後沒多久,戲誌才便被派往東郡,修築白馬城。


    許元對於戲誌才得到重用自然很是開心,但是戲誌才的工作態度卻讓他感到異常的吃驚,本身便體虛無力,但是戲誌才卻沒日沒夜的工作,他的工作量一點都不比其他人少,


    而隨著如此瘋狂的工作,戲誌才的身體狀況每曰愈下,多少次,許元都提醒戲誌才要注意身體,但是他都拒絕了,當日太尉大人前來視察白馬城的時候,許元便想將戲誌才的狀況告知太尉大人。


    但是戲誌才顯然早有準備,自己還未來得及見到杜塵,他便被戲誌才軟禁了起來,不能出屋半步,而就這樣,杜塵走後沒幾天,戲誌才便體力不支的的暈厥了過去。


    許元急忙叫來了大夫為戲誌才診治,而這個時候許元才知道原來戲誌才得了重病,而且已經到了‘藥’石無醫的地步,醫生還說,戲誌才早已染病,不過一直有神醫給他用‘藥’壓製,不過現在病症已經進入晚期,顯然已經壓製不住了。


    此時許元知道戲誌才為何如此廢寢忘食的工作了,他同樣也知道戲誌才在看完華佗之後為何將自己在屋中關了一整天,他解開了心中一切的疑問,


    戲誌才之所以要來築造白馬城,他是想為曹軍盡最後一點綿薄之力,戲誌才自知自己時日無多,所以他選擇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日來報效曹軍,而很顯然,戲誌才心中有必死之心。


    許元是戲誌才的心腹,既然戲誌才一心求死,許元自然也會陪他,畢竟,他跟隨了戲誌才這麽久,自然是與戲誌才的關係頗為密切,


    有了這個關係,許元再也不會勸阻戲誌才什麽,畢竟戲誌才已經時日不多了,他想怎麽就怎麽吧,用自己這僅有的生命,為曹軍做一些最後的貢獻,不過有些時候,許元看到戲誌才如此廢寢忘食的工作,他還是會出言提醒的。


    戲誌才微微的搖了搖頭,他看了許元一眼,然後虛弱的說道:“好了,你還勸忠做什麽,忠這身體,就算是再怎麽休息,也多活不了幾日,這些忠自己都看清了,你又何必如此的執著。”


    戲誌才那虛弱的聲音讓許元的眼中隱隱有了淚光,不過他扭頭並沒有讓戲誌才看到,而就在這時,戲誌才有枕邊掏出一卷棉布,遞給了許元然後說道:“你將此信‘交’於思郎。”


    許元一向都十分聽從戲誌才的話,不過這次他卻搖了搖頭,“元知道軍師你的計劃,所以元斷然不會棄你而去的,軍師你需要一個心腹從旁協助,不然以你的身軀又如何依計行事呢。”


    “唉~~”戲誌才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看許元的表情便知道他定然不會離開的,而且自己想做什麽他是一清二楚的,不過也難怪,許元跟隨自己這麽久,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呢。


    “既然如此,你便將此信‘交’予他人,不過要在引燃白馬城之後在送給思郎。”知道許元不會答應自己的要求,那也就隻能讓他人做。


    許元點了點頭,隨後他便下去準備,而等許元離開屋子之後,戲誌才的眼神微微‘露’出了些許期待,自己已經得到消息,袁紹派遣顏良文醜這兩員大將率兵三萬來討伐白馬。


    如今,劉延已經同從杜塵的命令率軍撤退,而為了保存實力,杜塵也在這裏‘抽’調了一些將士,因為他知道白馬城肯定守不住,而白馬城的目的便是給袁紹來一個頗為致命的打擊。


    沒有了劉延從旁協助,白馬城定然會遭受袁軍殘酷的攻勢,而且,袁軍顯然不會與上次一樣,這次來襲定然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斷然不會與上次那般沒有絲毫的準備,


    上次大戰戲誌才並未參戰,這讓戲誌才多少有些無奈的感覺,不過,白馬是這次大戰的主場,戲誌才終於有了可以一戰的感覺,他隻希望袁軍的攻勢能夠快點到來,不然自己的身體可就真的撐不住了。


    袁軍終於來到了白馬城的城下,看著高聳的白馬城城牆,文醜顯然也有些震驚,顏良跟自己說白馬城難以攻克自己還不是很相信,可是如今看到白馬城的城牆之後,文醜顯然不得不相信此事的確是是真的,


    不過縱然白馬城易守難攻,但是為了此戰,顏良文醜倆人已經做足了準備,所以顏良文醜倆人對此並不是很擔心,有了充足的攻城器械,攻下眼前的雄城顯然並不是太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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