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的出現對馬騰而言就好似強心劑一般,隨著曹軍的殺出,馬騰總算是可以鬆了一口氣,很顯然,有曹軍的幫助,若是自己再沒有辦法占據整個弘農的話,那自己就真的不能怪別的原因了,


    曹軍宛如神兵天降一般,這讓韓遂的五千將士充分的了解到,什麽是螳螂捕蟬而什麽又是黃雀在後,本以為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可是曹軍的出現打亂了一切,至少,韓遂的五千將士深受影響,


    他們顯然不知道曹軍會這麽突兀的殺出來,所以韓遂軍的將士沒有任何的準備,他們完全與馬騰軍殺的不分彼此,所以絲毫沒有察覺曹軍的靠近,等韓遂的將士發現曹軍的時候,那已經有些為時已晚了,


    曹軍的將士便好似猛虎一般殺入了韓遂的陣營之中,一陣砍殺,韓遂的將士頓時士氣降低到了底點,曹軍的戰鬥力本身便比韓遂的強,尤其是典韋的出現,更讓韓遂軍的將士感到心寒,


    典韋就好似一個黑麵殺神一般,他手中的雙戟不知收割了多少人的姓命,此刻典韋渾身上下盡是鮮血,如此樣子,再配上典韋那特有的容貌,韓遂的將士有如何不會被他嚇破膽,


    馬騰顯然也注意到了戰場之上的典韋,但他看到典韋的容貌的時候,他顯然也被典韋的容貌嚇了一跳,馬騰乃是一方諸侯,大大小小的戰鬥自己也經曆過不少,但是這樣一號人物,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


    曹軍之中果然是人才輩出,這樣這人絕對是員猛將,他絕對能夠起到震懾人心的效果。看著不遠處的殺神典韋,馬騰很自然的將典韋與自己的兒子馬超做了比較,


    可是比較了一下。馬騰顯然不能確定,到底是自己的兒子技高一籌。還是那員曹軍的大將更加的勇猛,兩人之間各有千秋,所以馬騰顯然不知道如何比較,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真想真刀真槍的跟典韋比上一場,


    雖然馬騰有自知之明,認為自己定然不是那尊殺神的對手,但是身為一個武將。能夠與這樣一位高手對戰,顯然也是武將的畢生夙願,寧願馬革裹屍,也不願意庸庸碌碌老死與床頭,


    有了曹軍的加入,馬騰的開始對韓遂的部隊展開反擊,剛剛在韓遂軍的攻擊之下,自己可是一路敗退,如今又曹軍前後夾擊韓遂的部隊,如果不趁著這個時候痛打落水狗什麽時候打。


    韓遂已經跟自己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麵了,所以馬騰絕對不會放過韓遂的這五千士兵,韓遂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不僅趁自己不備奪取了涼州,更加想要至自己於死地,這可就不僅僅的占地之仇了,


    韓遂想要自己的性命,對於這樣一個人,馬騰又怎麽會放過他,自己現在沒有能力去攻取西涼,但是他有機會消滅韓遂的這五千士兵,消滅了這五千人。對韓遂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因為馬騰看的出來。韓遂派來的這五千人可不是炮灰,這樣的將士應該是韓遂麾下的中堅力量。消滅了一點便少一點,


    隨著馬騰軍的爆發,韓遂的五千將士開始節節敗退,但是曹軍與馬騰軍隊韓遂的將士形成了夾擊的態勢,此刻想要撤軍,顯然是也是很困難,畢竟馬騰的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看著曹軍與馬騰軍的態勢,韓遂的士兵終於開始潰逃起來,如今已經被包圍,如果現在不跑的話,那過一會就沒有姓命跑了,因為馬騰軍的舉動已經證明,馬騰不想要俘虜,


    韓遂軍潰逃之後,曹軍將士並沒有追擊他們的打算,畢竟,曹軍來的目的便是幫助馬騰軍解圍的,如今馬騰軍的危機已經解除了,那剩下的事情便跟曹軍沒有任何關係了,在盤點了一下傷亡之後,典韋便率領著曹軍返回了函穀關,這一戰,對曹軍來說還不錯,畢竟曹軍的損失並不是很大,


    一場大戰,曹軍死傷不過三百餘人,在這近萬人的戰鬥中,僅僅損失了三百餘人,這顯然已經是一場大勝了,至於接下來馬騰能否攻克張白騎重兵把守的城池,那就看他有沒有那個造化了,


    馬騰軍還是幸運的,在馬騰與曹軍擊潰了韓遂的五千大軍之後,駐守在城牆之上的張白騎的將士終於失去了鬥誌,他們可以指望的便是韓遂的援軍,如今援軍已經被擊潰,憑借自己,如何守住城池,


    城牆之上,張白騎看的一清二楚,在曹軍出現之後,張白騎便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了,韓遂的五千大軍被擊潰,而這可不僅僅是擊潰,曹軍與馬騰的大軍將韓遂的五千軍打的潰不成軍,


    可以說,韓遂的五千大軍已經沒有任何的戰鬥力,馬騰如今正在率軍四處追殺韓遂的潰軍,看這個情況,韓遂的五千大軍是沒有任何可指望的了,如今隻能憑借自己能力守城,


    不過張白騎自己的能力顯然不足以自守,看著城牆之上的形式,張白騎總算知道什麽叫做大勢已去,隨著韓遂的五千大軍開始潰退,城牆之上的張白騎將士也開始紛紛棄械投降,


    城牆之上,馬超露出了笑容,戰爭進行了這麽久,馬超也覺得自己的體力消耗很大,不過這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張白騎的將士已經開始潰退,城池已經可以宣告式馬騰軍的了,


    不過如今依舊不能掉以輕心,剛剛營寨遇險,馬超便又衝動率軍殺回去,還好龐德死命攔住了馬超,讓他以大局為重,正是龐德的舉動,保住了馬騰軍的勝勢,所以馬超絕對會小心應對,


    提著手中的長槍,馬超緩步走在滿是屍體的城牆之上,屍體已經鋪滿了整個城牆,鮮血已經將城牆染成了鮮紅,由此可見,這座城牆之上,到底爆發了多麽慘烈的戰鬥。


    此時馬超的身邊已經見不到一個敵人了,畢竟馬超的實力太過強悍,對此張白騎的將士都十分清楚。他們可不想靠近這個年輕的武將,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隨著張白騎軍開始潰退以及棄械投降,馬騰軍逐漸的占據了戰場之上的主動,這是一個好消息,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馬騰的大軍占據了城牆,隨後封閉了許久的城門緩緩的被打開,


    隨著城門被馬騰的將士打開,這也就意味著城池已經被馬騰大軍攻克下來。城內或許還會有零星的抵抗,但是這顯然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城池雖然被馬騰攻克了,但是唯一遺憾的是,張白騎顯然跑了,就在馬騰軍打開城池大門的時候,張白騎率領兩千將士圖為而去,不過馬騰軍奮起圍剿,剿滅了大部分張白騎的士兵,但是卻依舊沒有攔住張白騎。[.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不過既然城池已經被攻克,跑了一個張白騎對馬騰來說毫無影響,張白騎乃是黃巾軍。說白了就是土匪,這樣的人,馬騰抓住了也是殺了他,如果不是黃巾起義,如果不是黃巾軍禍亂天下,天下又怎麽會分崩離析,


    馬超與龐德平定了城池中的叛亂之後,馬騰也率領著追殺韓遂大軍的將士們返回來了,馬騰滿臉殺氣的端坐在馬背之上。不過馬騰雖然端坐在馬背之上,馬超還是發現今日的父親不一樣。


    馬超眼睛銳利,縱然馬騰沒有太大的表現。但是馬超依舊發現,馬背之上的父親臉色有些蒼白,而且他的雙臂很是鬆弛的垂下,看上去一點的力氣都沒有,


    很顯然,這是用力過度的表現,馬騰隻是有些脫力,倒是沒有什麽大礙,見狀,馬超急忙來到馬騰的身邊,將馬騰由馬上攙扶了下來,看著浴血焚身的馬騰,馬超頗為感概,看這個情況,父親所斬殺的敵軍應該不在自己之下,


    馬超猜測的一點都沒錯,今曰一戰,馬騰可謂是拚盡全力,馬騰畢竟有些年紀,雖然力氣不輸於他人,但是體力顯然要落後了一些,今日的戰鬥十分的凶險,馬騰堅持到現在顯然也實屬不易了,


    其實,馬騰的體力早已經耗盡了,之所以支撐他戰鬥到現在,完全是他心中對韓遂這個卑鄙小人的仇恨,如果不是韓遂,自己怎麽可能落到這麽一個地步,如果不是韓遂,自己用得著想乞丐一樣生活,


    “父親,你沒事吧?”馬騰身邊,馬超輕聲的問道,馬騰雖然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大礙,但是馬超顯然不肯掉以輕心,如今父親才是西涼軍的主心骨,如果他出現什麽問題的話,那麽西涼軍剛剛建立起來大好形勢便會煙消雲散了,


    聽到馬超的詢問,馬騰頓時倍感滿足,他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輕聲說道:“無妨,休息一兩日便好了。”


    馬騰的肯定答複讓馬超鬆了一口氣,隨即他叫來了護衛,護送馬騰進城,看來父親確實很累,還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反正弘農已經拿下,馬騰軍的初步設想已經達成,


    為了拿下弘農,馬騰的西涼軍將士這些天可謂是浴血奮戰,如今終於拿下了弘農,也該好好的休養生息一下了,不過,拿下弘農僅僅是第一步,接下來,更加殘酷的戰鬥還在等著馬騰,等著馬超,等著西涼軍的將士們。


    與此同時,遠在千裏之函穀關的城牆之上,郭嘉的表情多少有些無奈,雖然馬騰軍的確是按照曹軍要求的要求拿下了弘農,但是這跟自己之間好像沒有太多的關係,一切好似都是安排好了一般,顯得十分的順利,


    事情太過順利,一點自己表現的機會都沒有,可以說,這次來函穀關就是看了個熱鬧,如今熱鬧看完了,自己也差不都返回許昌了,畢竟,馬騰軍拿下了弘農之後,剩下的事情便好解決了,


    馬騰軍的戰鬥力要遠遠的強於關中諸侯,隻要馬騰穩紮穩打不犯太大的錯誤,相信馬騰有能力憑借自己的實力去攻占整個關中,等馬騰真的占據了關中之後,接下來就是馬騰與韓遂之間的不死不休,


    可以說,如今曹軍西麵的局勢已經穩定了,在馬騰與韓遂之間沒有決殺出個所以然來,馬騰定然不會興兵進犯曹軍的地盤。可以說,如今的馬騰便是曹軍西大門,不先將他打開。何人可以進犯曹軍,


    如今。曹軍的局勢已經趨於穩定,無論是東南西北,基本上都沒有戰事了,如今曹軍需要做的便是休養生息,隨後編著準備攻去攻去荊州,與涼州關中相比,荊州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郭嘉知道。曹操對於荊州誌在必得,關中之事不過是大餐前的小甜點,等真正到了攻打荊州的時候,才是真的大顯身手的時候,雖然有些無奈,但是事到如今也隻能如此了,


    如今弘農的局勢已經穩定了,郭嘉也沒有在繼續呆在司隸的理由了,而且,郭嘉顯然也在這裏待夠了。函穀關確實一座雄關,但是它顯然是不能跟城池相媲美,一座用來防禦的關卡。你還能要求他什麽,


    這座關卡之中可真是什麽都沒有,這對郭嘉來說顯然已經成為了一種束縛,再繼續再這座關卡中呆下去,郭嘉絕對自己會瘋的,軍事關卡,一切從嚴,而最讓郭嘉感到無奈的是,這裏可是禁酒的。


    沒有酒,做起事情來都感覺十分的無力。這也是郭嘉最想離開此地的最重要的原因,沒有酒。就等於要了郭嘉的半條命,雖然郭嘉答應杜塵在這種情況之下盡量禁酒,但是滴酒不沾那就不是郭嘉了,


    不過郭嘉顯然不能妄自行動,畢竟是好友杜塵派遣自己來的,自己想要回去,自然也要征求杜塵的意思,不過杜塵顯然也沒有讓郭嘉失望,接到了郭嘉的書信之後,杜塵便下令讓郭嘉返回許昌,


    郭嘉在函穀關做的著實不錯,他已經向曹軍上下證明了他的能力,這樣杜塵也可以放心不少,總算是不用再為郭嘉擔心了,郭嘉去了司隸很久了,對於一個新婚來說,確實有些難為他了,


    接到好友杜塵命自己返回許昌的消息之後,郭嘉顯然很是開心,此刻他已經有些歸心似箭了,出來了這麽久,也不知道瑩兒怎麽樣了,郭嘉暗暗的想到,很顯然,此刻的他已經生出了一絲思家的想法,


    隨著杜塵的命令,郭嘉終於準備啟程趕回許昌城,對此,鍾繇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也無可奈何,這些天跟郭嘉談天說地對鍾繇來說可謂是受益匪淺,所以他自然希望能與郭嘉多多交流,


    不過鍾繇也知道,郭嘉是不可能留在司隸的,畢竟,司隸的情況可比許昌差遠了,雖然現在已經恢複了一絲生機,但是也比不了現在的許昌城,而且,郭嘉留在這裏顯然沒有什麽前途,隻有回去許昌,他才有長遠的發展,


    鍾繇知道,郭嘉來此隻是為了向曹軍中人證明,郭嘉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杜塵既然將郭嘉推了出來,目的想必明眼人都知道,所以,鍾繇又怎麽可能阻止,郭嘉的才能可是經過自己考驗的,他自然希望郭嘉能夠越走越遠,


    “奉孝,我可是真的真心不舍得你走啊。”看著眼前的郭嘉,鍾繇由衷的說道,郭嘉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再見到他,所以鍾繇的心情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元常你還是算了吧,你這要什麽沒什麽,就連酒都不能喝,你讓我如何留下來?”郭嘉臉色發苦的說道,看來,這些日子,我們的鬼才郭嘉可真是憋的十分之淒慘,


    鍾繇搖了搖頭,很顯然,他對郭嘉這麽說顯然是早有心理準備的,跟郭嘉相處了這麽久,鍾繇自然知道郭嘉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剛剛也不過是感慨了一下,倒是也沒有其他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奉孝多加保重。”鍾繇對郭嘉抱了抱拳,而郭嘉也是微笑回禮,隨後,郭嘉便在典韋以及飛虎隊將士的陪同之下一同返回了許昌城,


    經曆了一陣跋山涉水,郭嘉總算是見到了許昌城那高聳的城牆,看著許昌城的城牆,郭嘉的心中很是感慨,以往征戰歸來,郭嘉顯然沒有這種感慨,


    在他看來,許昌城不過是一個安身立命的場所罷了,除了許昌城,自己可以尋找無數個安身立命的場所,而現在則不同,許昌城是自己的家,而這個家中則有一心期盼自己的妻子。


    這種感覺讓郭嘉覺得很溫馨,而這時候,郭嘉總算是能夠理解。為何戰鬥已結束,思郎便歸心似箭。為何思郎一回家,便會直接返回家中,以前自己還笑話思郎,可是現在自己卻也是這個心情,


    自己並未告訴瑩兒何時歸來,目的就是要給瑩兒一個出其不意的驚喜,想到自己也即將用這種小手段,郭嘉便露出了一絲笑容。以前一直都覺得思郎很無聊,但是時至今曰,無聊到這個人居然是自己,這讓郭嘉怎麽都不願意相信,可是他不相信又如何,自己正打算做的這件事顯然就是當初自己認為無聊的事情,


    郭嘉悄然的返回了太尉府,為了能夠給瑩兒一個驚喜,郭嘉特地說服的典韋,讓他與飛虎隊的將士先行駐紮在城外。過一個時辰之後,在進入城池,


    本以為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的。但是郭嘉的打算顯然是落了空,當他來到太尉府的門前時,杜塵琴夕蔡琰以及周瑩都在門候靜候這郭嘉的到來,看到這個畫麵,郭嘉顯然有些不知所措,他顯然不知道,自己的風聲是什麽時候走漏的,不然思郎如何會知道自己會悄悄的趕回府邸,


    就在郭嘉錯愕的刹那。杜塵笑吟吟的走了上來,看著郭嘉那略顯驚訝的表情。杜塵覺得很是滿足,“哼哼哼哼。奉孝你這小子好生的滑頭,居然敢學塵做這驚喜的舉動,塵可記得當年有人說過,這是一件相當無聊的事情。”


    聽到杜塵將自己揭穿了,自然為臉皮很厚的郭嘉的臉頰微微有了些紅潤,看到這個局麵,郭嘉表示自己很無奈,很顯然,杜塵早便算計過自己應該何時抵達許昌,


    再加上,許昌乃是曹軍的根基,對於許昌的布控,皆掌握在思郎的手中,自己雖說是已經夠小心謹慎了,但是如果思郎一心想要找自己的話,自己還就真的無所遁形,


    知道郭嘉就這幾天回來,杜塵又怎麽不會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對於這個許久未見的好友,杜塵可是很是想念啊,


    郭嘉尷尬的笑了一下,而杜塵則是給了郭嘉一個熊抱,拍了拍郭嘉的後背,杜塵沉聲說道:“好基友,回來就好。”剛剛說完,杜塵覺得自己這話貌似說的有些過,


    不過郭嘉顯然沒有在意,從這一切可以看出,思郎是多麽的關心自己,如果不是關心自己的話,思郎何必勞師動眾的親自出現在門口迎接自己,


    杜塵鬆開了郭嘉,隨後沉聲說道:“好了,耽誤你的時間了,整個許昌城中,塵雖然很是想你,但是顯然是比不上某個人。”說著,杜塵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周瑩,而後,杜塵便轉身離開了,


    杜塵與琴夕等人紛紛離去,而周瑩這才緩步走了上來,雖然她心中十分的牽掛想念郭嘉,但是在那麽多人的場合,自己怎麽可能表現得出來,周瑩好歹也是大家閨秀,自然不會做出太過出格的舉動,


    緩步來到郭嘉的麵前,周瑩幽幽的問道:“些許日子不見,夫君好似是瘦了,莫不是司隸的吃食不好?”


    聽到周瑩的話,郭嘉頗為無奈,去了司隸這些天,自己要麽跟鍾繇談天說地,要麽就是跟鍾繇吃吃喝喝,那日子過的,要比許昌輕鬆自在不知多少,自己覺得自己的身材都胖了不少,而周瑩居然說自己瘦了,


    郭嘉心中暖暖的,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周瑩關心自己而導致的,關心則亂,擔憂了自己這麽久,難免周瑩會這樣想這樣說,


    溫柔的一笑,郭嘉朗聲說道:“夫人放心,我在司隸吃得好睡的好,又怎麽會瘦,不過說真的,我在司隸倒是很想夫人你。”


    聽到郭嘉的這話,周瑩臉色一紅,隨即便低下了頭,不過透過周瑩臉上那甜甜的笑容可以看出,周瑩顯然十分的開心,


    而郭嘉看到這幅畫麵顯然也是很激動的,畢竟,函穀關那段日子可是真將自己憋的夠嗆,那個時候,自己便一直想著瑩兒,如今朝思暮想的人而就這麽俏麗麗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郭嘉又怎麽會不食指大動。


    郭嘉此刻雖然有些衝動,但是他顯然知道,思郎今日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的,所以說,這個想法隻能埋藏在自己的心裏。不過,反正自己已經返回了許昌,難道還怕沒有機會麽。


    不過郭嘉這次顯然是猜錯了,杜塵可沒有半分想要打擾郭嘉的打算。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尤其是兩個剛剛結婚不久,杜塵為何要去做這樣的惡人,這個做法可是十分的不明智的,杜塵顯然不會去去做這樣的惡人,


    夜宴,為了給郭嘉接風洗塵,杜塵可是讓太尉府準備了豐富的食物。看到這些食物,郭嘉的眼神有些綠,尤其是當他看到那一壇又一壇的美酒之後,郭嘉的眼中已儼然已經沒有別的東西了,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美酒所吸引,


    看到郭嘉這麽一副表情,杜塵咧嘴一笑,郭嘉的這副表情顯然是在杜塵的意料之中,之所以杜塵知道,那是因為禁酒令是杜塵親自為郭嘉設立的。目的便是希望郭嘉在征戰的時候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


    郭嘉這性子,離開了酒水便等於去了半條性命。尋常的時候,自己可以由著他折騰,但是真正上了戰場,該收斂的還是需要收斂的,以前郭嘉跟自己一同征戰,杜塵自然不會去管他,但是真等郭嘉獨自領兵作戰的話,那他就要做到令行禁止,既然是禁酒。那就全軍上下沒有一個人有特權,任何人都不能違抗這條禁令。


    杜塵來到郭嘉的跟前,拍了拍郭嘉的肩膀。然後朗聲說道:“奉孝,瞧你那模樣,莫要嚇壞了別人,今日你得勝歸來,塵為你慶功,你就敞開肚皮吃喝就好了。”


    郭嘉狠狠的點了點頭,他來到桌案身邊,二話沒說,端起桌上的酒壇,仰頭便朝著自己的嘴倒了上去,看到郭嘉的舉動,周瑩顯然是有些意外,與他相交這麽久,周瑩還是第一次看到郭嘉如此豪放,


    杜塵搖了搖頭,暗罵了郭嘉一聲,隨即來到郭嘉的跟前,提起一壇酒,杜塵與郭嘉一樣痛飲起來。


    看到這麽一副畫麵,周瑩顯然是更加吃驚了,她冷冷的盯著兩個文若書生,頓時覺得自己好似看到了幻覺一般,而這個時候,琴夕緩步走到了周瑩的跟前,看了看周瑩吃驚的表情,琴夕沉聲說道:“妹妹無需吃驚,這兩都是酒鬼,嗜酒如命,我們吃我們的,無需理會他二人就是了。”


    看著麵帶笑意的琴夕,周瑩顯得有些錯愕,難道嫂子便不擔心,看著郭嘉與杜塵那都十分瘦弱的身軀,周瑩的心中儼然生出了一絲擔憂,看了看琴夕,周瑩有些欲言又止,


    剛剛琴夕已經說了,無需在乎夫君與杜太尉,可是照這倆人的喝法,真的沒事嗎,對此,周瑩多少有些惴惴不安,她很擔心自家夫君的身體,但是又不好反駁琴夕的話,


    看到周瑩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一邊的蔡琰顯然意識到周瑩心中在想些什麽,蔡琰接口說道:“妹妹放心便是了,這點酒,不礙事的。”


    被蔡琰說中了自己的內心,周瑩的臉頰微微有些泛紅,不過再度聽到琴夕以及蔡琰肯定的話語之後,周瑩顯然不在多說什麽,對於琴夕與蔡琰,周瑩可是佩服的很,所以,周瑩也十分聽從這二位的話,


    之所以佩服琴夕,是因為琴夕的武藝高超,在曹軍裏,有很多將領承認自己不是琴夕的對手。


    之所以佩服蔡琰,是因為蔡琰有一手好醫術,而且師出名門,整個許昌城,醫術最好的便要數華佗醫師了,而論華佗神醫最得意的弟子是誰,那外人會說,一定是他的首席大弟子郭旗,


    可是真的要讓華佗來評判的話,他最為得意的弟子應該是蔡琰無疑,無論是悟性還是別的什麽,蔡琰都要比郭旗高上一籌,隻不過,蔡琰是從未與外人看過病,所以外人並不知道罷了,


    對於這樣兩位處處都比自己強的人,周瑩又豈會不佩服,既然琴夕以及蔡琰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周瑩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麽,而且看琴夕蔡琰那如此自信的表情,顯然是對此事沒有在意,隨即,周瑩也就將自己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今天是一個值得開心的曰子,畢竟郭嘉平安歸來,這讓周瑩那無時不刻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些天,自己可沒有一曰睡的好,雖然杜塵一再強調。郭嘉去司隸沒有任何的危險,但是周瑩依舊忍不住的擔憂。


    看著周瑩那紅潤的表情,蔡琰微微的點了點頭,抬頭再朝著正在拚酒的兩個人看去,琴夕又微微的歎息了一聲,此時琴夕有些怨恨,為何這該死的亂世為何會出現,


    如果不是這該死的亂世,自己又怎麽會每天都要為夫君擔憂。亂世之中征戰不休,身為曹軍重臣,琴夕雖說不用披掛上陣,但是也要親臨戰場,每每想到這兒,琴夕的心便會揪起來,


    杜塵每每出戰,琴夕的心便從未停止過擔心,琴夕知道,除了自己之外。其他姐妹與自己的心情一樣,試問,天底下哪個女人不擔憂自家的夫君呢。想到這兒,琴夕微微的歎息了一聲,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並未影響到整個宴會的氣憤,雖然這僅僅是一場家宴,但是郭嘉與杜塵倆人顯然都十分的開心,倆人你一壇我一壇的拚起了酒來,沒一會兒的功夫,倆人顯然都變得有些醉醺醺的了。


    看著這兩個活寶,琴夕微笑著搖了搖頭。真的拿這兩人沒有任何的辦法,好好的一次宴會。一下子便變成了倆人的拚酒大會,郭嘉不懂事也就罷了,你這個做好友的居然還助紂為虐,正是不知道說他什麽好,


    看兩人喝的也差不多了,琴夕知道這時候是應該自己出場的時候了,任由這倆人喝下去的話,怕是又要派人將他二人抬回房間去了,琴夕緩步來到了倆人的跟前,然後厲聲說道:“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今日是專門給你二人喝酒的時間嗎?”琴夕惡狠狠的質問這杜塵,她顯然想要杜塵知道,做事分清主次,


    聽了琴夕的話,杜塵頓時清醒了一大半,扭頭朝著已經有些醉醺醺的郭嘉,杜塵猛然間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今天杜塵可沒有灌醉郭嘉的打算,畢竟郭嘉剛剛回來,杜塵顯然希望郭嘉能夠與周瑩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


    但是杜塵今日顯然十分的高興,因為高興,所以沒能夠控製住,與郭嘉一壇接著一壇的喝了這麽多,向來是將自己原來的初衷忘了個一幹二淨,酒確實是好東西,但是有時候他顯然也十分的誤事,


    杜塵這邊回過神來,但是這顯然不代表郭嘉也回複正常,隻見郭嘉抱著酒壇,笑盈盈的對琴夕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好不容易喝的如此痛快,嫂子你又為何要阻攔嘉?”說完,郭嘉一仰頭,又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看到郭嘉的樣子,琴夕扭頭朝著杜塵逼視了過去,而看到琴夕這個神情,杜塵急忙對郭嘉說道:“奉孝,你這些日子舟車勞頓,還是先行休息一下,待你休息好了,你我再決勝負。”


    “畢竟這個時候我若是真的勝了你,也覺得勝之不武。”杜塵顯然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勸郭嘉,


    果然,當郭嘉聽到杜塵這話的時候,隨即便將手中的酒壇放在了地上,他笑嗬嗬的看著杜塵,然後大聲說道:“思郎你說的一點都不錯,今日確實略顯疲累,不過反正嘉人在許昌,要拚酒,有的是時間。”


    看到郭嘉答應了,杜塵露出了一絲笑容,很快,杜塵便給周瑩打了一個眼色,不過周瑩顯然不懂,所以隻能跟杜塵大眼看小眼,不過還好,琴夕顯然知道杜塵的意思,她看了周瑩一眼,然後朗聲說道:“瑩兒,我看奉孝今日有些疲乏,你還是將他扶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說到這兒,周瑩若是再不明白就是真的傻子了,含羞的一笑,杜塵便叫來了兩個家丁,郭嘉雖然醉的不太厲害,但是他顯然是喝了不少,叫來了兩個家丁以防萬一,畢竟杜塵可不想郭嘉剛剛回家便出意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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