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雪域競技場,是諾克薩斯絕代智將斯維因的消遣場所。


    它的份量,無異於王公貴族們熱忱追逐的魔法戲法,可是在瘋狂的諾克薩斯人心裏,這種聖地,又豈是深居簡出,隻會吃喝玩樂的小白臉們可以踏足的?


    諾克薩斯人熱愛戰鬥,骨子裏最瘋狂的血液總能夠讓他們像瘋狗似的死死咬住敵人,而每一個建築在諾克薩斯土地上的熱血競技場,則成為他們為了發泄精力而拋頭顱,灑熱血,磨練身體意誌的最好存在。


    至於這座築造在號稱二十萬重兵雲集的頂級要塞裏,它的意義,不予而知!


    “好雄偉的建築,如果把這些圓滾滾的柱子拆下來,再堆在一起,估計能夠圍繞半麵雪格要塞了。”


    羅洛從沒有來過雪格要塞,當他親眼見識到在雪格要塞盛名響徹,精致絕倫的雪域競技場時,他覺得身心都受到深深的震撼,那般震撼絕對來自於靈魂裏。


    眾人吃驚的凝望瓊宮玉宇的金頂,感受金頂四周,那雪白高聳,精雕細琢的猛獸玉柱,心底無端升騰起激動人心的豪邁,這種豪邁,令人忍不住的想邁出腳,將熱血灑在螺旋盤轉的競技場中!


    在寬敞的巨門底下,吳文胥頭一次感受到自己渺小,把這個建築放在前世,絕對會是舉世聞名啊!想一想前世古羅馬貌似宏偉的圓拱競技場,與它相比,實在弱的連人半個小拇指都不到。


    或是長年被大雪掩埋的關係,雪域競技場透著一種封塵的、古老的氣息,可是這種氣息不僅沒有影響它的人氣,反而在生與死的肅穆裏,純白與血紅的視覺震撼中,將雪格要塞掀起一個另一個偉大高。潮!


    “是諾克薩斯的士兵啊,他們來雪域競技場幹什麽,嗬嗬.這幫魔鬼,不會是要?”


    “參加才好了,真想瞧一瞧他們被活生生撕開身體的樣子,話又說回來,這次大賽的冠軍獎品可是靈巧披風,這麽大的誘惑,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住。”


    幾個路人瞟了吳文胥一眼,小聲的從馬匹身旁走過,要不是這兩人身著棉袍,厚厚的黑色披風將他們腦袋遮得嚴嚴實實,吳文胥不介意燒禿他們的眉毛。


    “首冠的獎品竟然是靈巧披風,諾克薩斯究竟在搞什麽鬼,那般奢侈品,就算是王公貴族也享受不到的,如果真如他們所說,似乎情況變得不妙了。”


    “靈巧披風?”


    聽著恍如隔世,又熟悉的四個字,吳文胥腦海裏靈光一閃,忽然失聲道:“你說的是那個傳說中增加15%%u66b4擊的藍紫色披風?”


    “暴擊?”


    約帝狐疑的摸了摸腦袋上堅硬而冰冷的牛角,旋即搖頭表示否定。


    他目光深沉凝視遠方,當看見人流湧動的競技場門口,不時有各色各樣彪悍的、以及披著法師長袍,洋溢自信的參賽者從內部魚貫走出的時候,他終於嚴肅的說:“靈巧披風是世間不可多得的神器,那是唯有頂尖的煉金大師,配合無邊魔力的法師齊齊製作,才有可能製成的危險物品。”


    “擁有者一旦披上靈巧披風,作戰之時,力量將會得到無法想象的提升,這種力量,指的不單單是我們體內的力氣,而是比力氣更為卓越的,身體之中的潛能!”


    “一旦潛能爆發,是可以足足提高兩倍力量的,無論體能或是魔法,乃至精神力,主上,現在你明白它的能力了嗎?”


    “潛能爆發隻會是偶然性的,況且一般人爆發出潛能之後的身軀,很容易破碎掉,即便強壯如你,一次爆發後,也至少一整天失去戰鬥能力。”


    一直坐在馬背上,喝著醇酒興高采烈的亞索發話了,毫無不在意的一句話,就粉碎了楓羅彌賽的積極性,畢竟對於一直在追逐靈魂潛能的亞索來說,這種外物,實在不值一提。


    ‘一次爆發,喪失一整天的戰鬥能力嗎?那麽,如果我把所有的魔力集合一點,再利用靈巧披風引導而出……’


    想起當初在德瑪西亞刑場所造成的烈焰地獄,吳文胥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如今的我,又比那個時候強大更多了。[]


    吳文胥唇角冷冷的勾起了一抹弧度,讓夢魘重傷,把自己逼到死路絕境,德瑪西亞啊,待老子我逃出雪格要塞,這筆帳,無論怎樣也要與你們好好的清算!


    “待會除了我們的十六兄弟,所有人都與我參加這場大賽,看見那道大門了嗎,看清楚,自由已經在眼前了!”


    吳文胥振奮人心的話,讓所有人都重重點頭,握緊了拳頭。


    從前做夢都不敢想象的自由,現在就這麽赤裸裸擺在眼睛前。是的,隻要獲得勝利,踏入前三甲,隻要走出雪格要塞!


    就算有一個兄弟能贏,死又何妨?


    我們追隨光的忠誠,我們是十三白騎士!


    “原來是我們諾克薩斯尊貴的士兵先生,請往右邊走。”


    踏進白玉勾勒而成的厚重大門,一位兔女郎著裝的少女立刻笑臉盈盈的對吳文胥等人走過來,毛茸茸的兔耳朵底下那張精致粉嫩的娃娃臉,被緊身粉白衣勾勒的凹凸有致的噴火身材,看得禽獸們的蛤蟆涎子飛流直下三千尺。


    這是兔子嗎?這根本是個妖精,太尼瑪讓人發狂了!


    “有點意思。”


    亞索忽然不再喝酒,而是湊近兔女郎,用鷹鉤鼻子的尖端抵靠在少女粉色肩絨前,鼻子被絨毛覆蓋,順著她的香肩下滑,很快,幾乎抵在少女豐盈飽滿的****上!


    兔女郎可愛的小臉紅得快滴血了。


    天呐,這個猥瑣的男人,竟然種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騷擾自己,為什麽士兵還不來把他趕走呢?喔,我忘記了,他們就是諾克薩斯的衛兵!


    少女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終於,在她快要發出歇斯裏地的尖叫時,亞索恰到好處的收回鼻子,“阿嚏!”他重重打了一個噴嚏,轉而用力揉著鼻子說:“你的身體內被人種下了複雜的魔法,這種東西就像是……”


    亞索沉思了兩秒,緊接著說:“這種東西就像是一個炸藥,當種下魔法波動的人按下按鈕,你的身體就會,‘bong!’”


    “神經病!”


    少女怒罵了亞索一句,決定不再親自替這幫怪人引路。


    她抬起肌膚還因羞澀而泛粉的素指,指向不遠處一排穿著紫色長袍,正埋頭執筆,看起來十分忙碌的家夥們道:“看清楚,那兒就是報名地點,一旦報了名,就不允許出現冒名頂替的現象,被發現的話,你們會被立刻驅逐出雪格要塞!”


    少女特意加重了驅逐二字,顯然,她十分認為這幫品行不良的男人會做出這種令人鄙視的苟且之事。


    不再被美人待見,張博倫失落的歎了一口氣,又猥瑣的笑道:“十六兄弟,你說你這人咋這般不厚道?兄弟們還想摸摸她的小手,捏捏她圓滾滾的小屁股了,看,都被你搞砸了。”


    “是啊,你看她的小嘴巴,哎呦哎呦,比我家鄉的櫻桃還要粉嫩,我滴個小心肝啊,快過來,讓大爺樂嗬一下~”


    “不要臉。”


    少女別過酡紅的小臉,點漆櫻唇的貝齒縫隙裏道出細如蚊蟻的鄙視,她已經受不了這幫人的汙言穢語了,什麽人嘛真是的,就算是雪格要塞最下流的地痞也比他們高強三分!


    “好了,我們走吧。”


    吳文胥嚴肅的將兩個試圖非禮小丫頭的禽獸托拽回去,一幫人渣,見過沒素質的,還沒見過你們兩個這麽沒素質的,人家小姑娘這麽水靈能去非禮人家嗎?就算要非禮,也是我老大先上啊!


    真是世風愈下,世風愈下呐。


    步入寬敞豪華的側道,鑲嵌在各個牆上的壁畫說不出的粗獷與鮮活,這十分符合諾克薩斯的象征,是邪惡的、強大的、威嚴的。


    “您的姓名?”


    穿著寬大紫色長袍,有著濃密皺紋的老先生小心翼翼的推動了一下金絲鏡框,而後抬起頭,用那雙渾濁的眼睛認認真真的打量著眼前士兵。


    可惜他除了看見愈發令人心怵的牛頭鬼麵之外,找不出任何具有能夠讓自己記下,象征性的物品。


    不過,這般深邃清澈的眸子,好久不曾見到了。


    “路西法·迪亞布羅。”吳文胥很是囂張的說道。


    “非常值得稱讚的名字,尊貴的士兵,請摘下您的手套,將手指按向這塊魔法玻璃,它會記錄下您的指紋與體內魔力,作為參賽時鑒別是否為真正的選手。”


    “這個。”


    吳文胥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摘下手套。


    隻要戴上麵具,不施展骷炎之殤,即便把自己的信息傳輸到魔法源泉裏,也應該捅不了什麽大簍子。


    “噢,很罕見的火焰親和啊!沒想到迪亞布羅,您還是一位強大的火係法師!”


    老家夥頗為激動的握住吳文胥雙手,似乎找到了一位百年的知音:“我也是一位火係魔法師,迪亞布羅先生,希望您結束比賽後,可以與我一同交流火係心德。”


    吳文胥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幹幹的笑了一聲,道:“應該的,應該的,對了約帝,輪到你了。”


    說罷,吳文胥就躥到了追隨者們的身後,他實在受不了這位魔法師的熱忱,而且被他握住手掌的時候,就像渾身被看透了一樣,十分的不舒坦。


    ‘奇怪,明明是完美的炎係體質,火脈全開,為何火粒子裏多了一種黑魔法粒子,看來他真的不是上麵所說的追捕之人,不過,一個諾克薩斯最底層的士兵,又怎麽會身備如此天賦呢?’


    把十五人的魔法波紋全部儲存至魔法玻璃內,老者愈發覺得疑雲重重。


    鵝毛筆的筆尖因為用力戳動的緣故,把一張雪白的獸皮都戳壞掉,作為諾克薩斯人特有的堅持,老者覺得不盤根究底,心髒像爬了螞蟻一般的奇癢難耐,為了打消這份疑惑,他還是做出了一份決定。


    他將要把鑒定報告運送至戰爭學院,乘坐翼龍穿過平原,僅需要五天的時候,那裏,一定會給出自己滿意的答複。


    (停電所以傳的遲了,謝謝大家對詭月的投票和鼓勵,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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