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安太後素來嫌惡這等閹人,平日裏承乾宮中的哪個火者敢多瞧其一眼,輕則被斥責、重則被笞杖;先前迫於形勢,她雖極度厭惡李雲棠的撫觸,但也隻能暫時忍讓。


    可李雲棠口中的這番輕佻之語,終究超出了這位太後忍耐的極限,她側過半個臉來,極美的眸子中睨出一道冷冷的目光,直射眼前太監的臉上,同時口中用不急不緩的語氣威脅道:


    “哀家乃天子嫡母,被你如此折辱,非隻一人受釁,實乃皇家之恥;皇兒若是知曉此事,難道還會縱容你做出此等有辱天家的舉動?


    彼時莫說是庇護,怕是隻誅你三族,都算開恩之舉了!”


    聽到這話,李雲棠徑直輕笑一聲,他那三族在自己穿越之前,都被懿安太後給霍霍光了,家中別說人,怕是連個帶黃的雞蛋都沒剩下!


    拿這個東西威脅自己,不就等於威脅一個太監說要閹了他?


    何其可笑。


    李雲棠輕輕嗤笑了幾聲,眉眼之中極盡輕蔑,手上更是將太後的玉足隨意扔到一旁,引得其臉上一陣抽痛, 而後他腆著臉湊到那張冷豔的俏臉之前,反問道:


    “太後真的要將事情, 盡數告訴皇爺?


    還請三思啊!


    試想一下, 我這麽一個卑賤低下的奴婢, 猥以殘缺之軀,居然褻玩了太後的玉足……


    這事告知了皇爺倒是沒什麽, 可若有人口風不緊,走漏了消息,那太後的名聲可怎麽辦?


    我賤命一條, 死了便死了,不打緊的;可若是太後身上傳出此等醜聞,那可就……”


    李雲棠雖然留了半句沒說,但其實意思非常明白:太後隻要敢把事情告訴天子, 小皇帝就能借此事往自己嫡母頭上潑髒水。


    懿安太後的權力一方麵來自於先帝的遺詔,一方麵來自於她是天子嫡母;這等醜聞爆出後,無疑會在她先帝遺孀、天子嫡母的身份上, 籠罩上一層陰影, 進而極大的影響其政治生命。


    更何況, 一向重視禮法的懿安太後,極為在乎自己的清白;即使政治上不被小皇帝發難,她也絕對不能容忍自己被褻瀆的消息傳揚出去, 淪為升鬥小民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就是李雲棠,膽敢在此為所欲為的底氣!


    懿安太後聽了這番話已然怒急,即使她養氣功夫極為出色, 也一連籲了幾口氣,才將呼吸理順;但這調整氣息的過程, 卻連帶著讓她自己身前的偉岸起伏不定,更加吸人眼球。


    這一起一伏、富有律動感幅的美景,自然是逃不過李雲棠的眼睛, 但他卻沒有操之過急。


    如今地宮內隻有李雲棠與太後二人, 這小寡婦落在他手裏,就已經是砧板上的一塊肉, 跑也跑不了;既是如此, 自然每一處都要細細品味,不可囫圇吞棗。


    想到此處, 李雲棠退回了原地再次蹲下;接著幾乎沒受什麽抵抗, 便再次擒住了她受傷的蹂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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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著那如白瓷一般白皙細膩的腳背, 以及因浸染了千層花汁而鮮紅明亮、且帶有淡淡花香的玉趾指甲,心中陡生邪念, 想要好好懲罰這位太後一番。


    心中打定了注意後,李雲棠絲毫也不拖遝,向懷裏掏了掏,摸出一根先前無意間在路邊采下來的狗尾巴草。


    他右手強硬的控製住太後玉足的同時,嘴上朝左手握持的草穗上哈了一口氣,而後便緩緩地將狗尾巴草,靠近懿安太後曲線堪稱完美的足弓。


    由於光線太暗,這位太後第一時間,尚未看明白李雲棠想要幹什麽;等到她瞧清楚那束蓬鬆的穗花之後,當即反應過來這太監想要幹什麽:


    “放肆,住手!”


    可是,為時已晚。


    擁有著無數根密綿纖毛的草穗,已經貼到了太後那光潔白皙、沒有一絲褶皺的足弓上。


    尋常人等,被這狗尾巴草掃了掃口鼻,都會覺得瘙癢難耐;更何況被撓了這素來敏感的腳心?


    而懿安太後又是養尊處優的主,忍耐力遠不如尋常人等,因此那草穗的纖毛剛剛沾上她腳底板,這位太後便感覺有無數隻螞蟻,在自己腳心處亂爬。


    懿安太後努力想要抽回左腳,卻吃痛少力而失敗;而右腿尚保持著先前“鴨子坐”的姿勢,如今正好被別著,無法使力。


    而這樣的坐姿想要維持身體不倒,便必須用左手撐地;如此一來,懿安太後便隻剩右手可用。


    李雲棠自然算計好了一切,隻要太後有伸手前撲的跡象,他便會突然抬高手中的左腳,讓她不得寸進;如此一來, 這位太後便隻能退回去。


    至此,懿安太後幾乎失去了身體的主權。


    “嘶。”


    “哈。”


    “呼。”


    “嘻嘻。”


    抽身與反擊都失敗後,懿安太後本打定主意硬抗, 但她僅僅挺了一個呼吸的功夫,體感的防線便被徹底擊潰。


    其嘴中更是因為腳心那瘙癢到極點的感覺, 一連發出了四五個不同的輕哼。


    偏偏李雲棠樂在其中,見到太後這等反應,心中大為舒爽,手上的動作則是更加勤快,甚至他還特意伸出一截小指,輔以撩撥……


    幾個呼吸下去,這位原本端莊的太後已經被撓地花容失色,香汗淋漓;一滴玉潤的汗珠,自她額頭滑下,途經高挺白皙的鼻梁,慘白的嘴唇,精巧的下巴,修長的脖頸,跌入了那深不可見的溝壑之中。


    “死閹狗……沒卵貨……斷子絕孫的廢物!


    待到哀家出去之後,必將、必將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腰斬車裂,刨心炮烙!”


    懿安太後已然有些抓狂,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一個人都被挫骨揚灰了,還怎麽腰斬車裂、刨心炮烙呢?


    不過這等嘴硬沒有堅持多久,這位素來強硬的太後,終究還是耐不住瘙癢,嘴上服了軟:


    “住手!


    快……快停下!


    算哀家……算我求你了;


    李公公,莫要、莫要在折磨我……”


    “在我麵前,稱一聲妾,我便停下!”李雲棠早就料到太後撐不住,輕飄飄吐出了條件,讓這位又熟又貴的女人俯首陳臣,那種滿足感,可是難以名狀的。


    乍問這個要求,懿安太後顫抖的身子都頓了一頓,可體膚的瘙癢難耐最終還是戰勝了羞恥心,她終於顫顫巍巍地回道:


    “妾、妾求公公,莫要再搔了……”


    李雲棠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瞧著一身香汗浸透下,孝服幾乎緊貼在身上所勾勒出的完美曲線,嘴角勾出了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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