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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兒捧著一杯茶哆哆嗦嗦地躲到角落,和溫柔窩在一塊兒,驚悚地看著此時在溫柔的小院中喝得伶仃大醉的四人。


    溫柔無奈地扶額,看著圍在院落中小桌旁的四個大男人。


    “恩~兄弟,哥哥我今兒心情好啊~喝……喝!哥哥,敬你,敬你一杯酒!”華宇皇一把攬住白啟天的肩膀,手中還端著一個酒杯,紅著臉憨笑著,白啟天張口便是濃重的酒氣,大著舌頭:“好,是,是兄弟,喝!咱,咱們不醉不歸!”


    “好,哥哥我今天……要,要跟你……喝得,喝得痛痛快快!”白英爵之前的儒雅氣質其實都是騙人的吧?


    看著平日一言不發的溫天涯竟然格外豪爽地往嘴巴裏灌酒灌得那個叫痛快,在聽聽那三人醉眼朦朧,還不忘傻笑。


    “不錯,真……不錯!兄,兄弟,哥哥看好你,能喝……呃~哈哈!”打個了酒嗝,四人皆是臉紅不已,一靠近便是一股酒味。


    “咱們誰跟誰?手足,手足之情,啊哈哈~”白啟天一手勾到華宇皇的肩膀,哈哈大笑,腳下卻是蹣跚步子,不時還踉蹌一下。


    白英爵醉得腳好幾次打架踉蹌摔倒在地上,傻笑著勾上白啟天的脖子:“那是,那是!哥哥家裏好酒多得是……改,改日送幾壇給你們。”


    “那,那就有勞哥,哥哥了,小,小弟……”白啟天半掛在白英爵身上,傻啦吧唧地拱著手,嘿嘿直笑,話還沒說完,“噗通”一下竟倒在了地上,嘴角還殘留著酒液,整個院子裏全是酒香。


    “哈~這,這小子,酒,酒量不行~”白英爵一邊怪笑著,一邊來回地晃動,緊接著歪斜了身子,兩眼一閉直接壓在了白啟天的身上,咂咂嘴睡了過去,全然不顧身下自己應該叫堂哥的人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而在他們說話間,華宇皇抱著酒壇子早已經滾到了桌下,呼呼大睡,發出了均勻的呼嚕聲。


    溫天涯忽然猛地站了起來,看了看她們兩個,可把笑得肚子疼的兩人立馬稍息立正,站得那個叫直。


    默默地看了兩人一眼,他身子微抖,緊接著一歪,像是疊羅漢一樣直接壓在了白英爵身上,底下傳來兩聲悶哼,滿臉都猙獰起來花都三少。


    “大黃,走開,別壓在我身上……”最底下的白啟天哼唧了兩聲,咂嘴低喃道。


    “噗~”樂兒一口清茶噴出來,笑得全身都在發抖,剛才還覺得這四個人灌酒太恐怖了,被灌了兩杯便趕緊偷溜到一旁呆著,沒想到此時正因為沒喝醉倒是看了一場好戲。


    溫柔無力地看著他們,禁不住地露出了笑容:“一幫修真者竟然還會被烈酒灌倒。”


    樂兒笑得前仰後合:“大黃……哈哈!不行了~”


    輕搖著頭,上前將四人分別扶到凳子上,催動了自己的真氣幫他們逼去酒勁,朝抱著肚子一直笑的樂兒走去:“樂兒,幫我叫到外麵叫幾個人進來,可以嗎?”


    “當然~跟我還客氣什麽~嘻嘻~”樂兒一邊往外走,大大的笑容幾乎容不下絲毫其他情緒。


    溫柔進了房間,在地麵上鋪上了幾層棉被,再出來收拾了地上的酒壇子,做完一切樂兒才領著人進來。


    “王執事,不好意思,麻煩您幫忙了。”她溫婉地朝王平點了下頭,後者哭笑不得地看著在桌上趴著酣睡的四名青年才俊:“看來這真是喝了不少酒。”


    “恩。”溫柔點了點頭,“還請王執事幫忙驅散他們體內的酒勁兒。(.)”


    王平應聲,催動著體內的真氣,將四人體內的酒勁兒驅散掉了。


    “小心點,將他們搬到我房裏,恩……就放這裏吧。”四人被丹峰上的弟子抬進了溫柔的房間內,為四人蓋好了被子,溫柔這才徐徐吐出了一口氣,樂兒看著他們這四人七扭八歪的睡姿,死憋著,捂住嘴巴,愣是不敢笑出聲來。


    “走啦。”溫柔將她推搡著離開了房間,不禁掩嘴莞爾笑了,這個年紀也不小了的青年此時像是孩子般毫無心機地呼呼大睡。


    “冷煙,你說你為什麽要幫白英爵驅散酒氣?”樂兒並不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子,她看上去粗枝大葉,有時候大大咧咧的,但在修真界呆久了,特別是門派中哪能容得下沒心機的人存活呢?


    溫柔倒也沒多想,不假思索地開口:“不驅散酒氣,第二天起來會頭疼的。”


    樂兒收斂起了笑容,乖坐在院落中這石凳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溫柔坐下,道:“他是對手。”


    “樂兒,不依靠這些,我也能贏。”她斬釘截鐵地回道,充滿了自信。


    樂兒扁扁嘴:“如果你要是贏了,他們一定會拿你當磨刀石,經常來找你切磋的,到時候可就是年糕甩也甩不掉啦。”


    “我是女孩子,他們應該不會吧……”溫柔弱弱地問,卻看到樂兒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兩小子可是瘋狂到連淩羽都能挖地三尺找出來,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聽內門弟子說淩羽被他們兩個煩的似乎另尋了一個修煉的地方,偷偷藏起來了。”


    “可是我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親。”溫柔重複地說道,心裏卻有點不安,千萬不要真的經常來找我啊!


    溫柔好像忘記了一點,她還曾邀請過華宇皇有空再來切磋,她對華宇皇的氣度確實十分的佩服,敢於承認失敗,卻也不因為一次的失敗而產生自卑感,更願意迎難而上。


    小聲攀談了一會兒,樂兒見天色不早了,跟溫柔道了別並稱明日會過去為她加油。送走了樂兒,溫柔便隨意地盤膝在地上,開始了吞吐調息。


    黃昏漸暗,溫柔發現自己竟然有好一些時候沒有再好好看過星空了,手下意識地撫摸上頸脖上冰涼的項鏈,微歎息間,溫潤的眼眸倒映出了漫天的星光,忍不住感歎了一句:“好美的星空最後的獵魔人全文閱讀。”


    低喃間她也為自己這番失神感到好笑,搖了搖頭,繼續看著天空。


    房門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聲,溫柔轉過頭,見是溫天涯,連忙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二師兄,感覺好點了嗎?”


    溫天涯看了她一眼,很隨意地應了一聲。


    “那就好。”麵紗下看不清的臉龐似乎露出了一抹笑容,溫天涯平淡地點了點頭,旋即站在門口仰望著夜空。


    溫柔悄悄打量著他,刀削般俊逸的臉龐上如戴上了一張冰冷的麵具,冷漠得使人心驚,沒有絲毫人該用有的情感一般,就連喝酒喝醉了也不曾開過半句口。


    兩人也就這麽不說話,靜靜地各看著自個兒的夜空。


    “二師兄,你聽說過蠻荒之地嗎?”她深呼吸著,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安靜,這樣的安靜隻會顯得氣氛格外的尷尬。


    溫天涯眼神中透著淡漠,隻是看著她,並沒有做出回複的打算。


    “蠻荒之地一定很危險吧?”她也就當是自問自答,“蠻荒之地在哪呢?二師兄你知道嗎?”


    “你去,便是尋死。”他一語戳中了溫柔的目的,溫柔望向他,眼中有一種溫天涯看不懂的情緒,略顯得哀愁起來。


    忽然間,她笑了,白衣在黑夜中被晚風吹得舞動,麵紗卻始終沒有掀起一角,她盯著他的眼睛倒映出他漠不關心周遭一切的俊臉:“很多時候,有些事情一定要去做,哪怕是代價是巨大的。”


    仿佛是在暗示著什麽,溫柔沒有挑破,而溫天涯卻一絲反應都沒有。


    過了許久,溫天涯隻是看著夜空上璀璨的繁星,一言不發,活像一個悶油瓶。


    “二師兄,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帥?”溫柔突然笑出聲來,“特別是你冷著臉在發火的樣子。”


    麵對她真誠的調侃,溫天涯動了動嘴角,還是將話吞咽下。


    眸子笑盈盈地凝視著他,麵紗下的小口微張,唇線上揚:“二師兄,落日穀的事情,謝謝了。”


    溫天涯這回才挪開了自己的視線,看著站在原地的溫柔,月光映襯下的溫柔一襲白衣再搭上自己白皙微透白的臉龐看起來格外不食人間煙火,淡淡地回道:“不必。”


    溫柔朝著他笑彎了眼眸,神色間卻有著抹不去的擔憂。


    “明日一戰,可有把握?”本以為他不會再開口,耳邊卻傳來他的詢問。


    溫柔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目光沒有絲毫起伏:“一定贏。”


    溫天涯便不再說話,保持著他沉默寡言的形象,溫柔也不在意,嘴角卻浮現出了一絲懷念的憂傷:不知道當年的桔子他是不是吃完了,可惜不到金丹期便是不能開啟我的院落,桔子也吃不上了。


    門內,躺在白啟天旁邊的白英爵微微睜開了眼睛,嘴角微微揚起了嘴角:這個女孩子倒是不會乘人之危,希望不是有別的念頭和算計,若是真心能夠結交的,倒是不失為一件好事。


    風吹過了丹峰,夜晚的丹峰上丹香縈繞不滅,藥材在風中搖曳著自己的葉子。


    整個世界都格外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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