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節,早九點半替換)


    淳於夜瞥他一眼,眉峰微挑,“你真想知道?”


    察覺到他的眼神,烏禪閭神情一變。


    他從懷中摸出金杯摩挲著,臉上掛起不變的笑容,“還是不了。”


    烏禪閭單手撫胸,謙卑地躬身一禮,“是在下冒犯了,翟王殿下。”


    看著兄長的舉動,烏禪胥微微發愣,剛剛這兩人之間的交鋒他完全看不懂,但雲裏霧裏間,他隻覺可怖。


    他不知道烏禪閭的哪句話觸及了淳於夜的逆鱗,更不知淳於夜又是哪句話讓烏禪閭居然服軟了。


    但唯有一件事烏禪胥記得清楚。


    這兩個人,都很可怕。


    都是談笑間就能置人於死地的存在。


    想起之前在護山結界外自爆的那名天階,烏禪胥隻覺得齒冷。


    “罷了,你記得我是翟王就好,”望著裝模作樣躬身的烏禪閭,淳於夜淡淡別過頭。


    他也不指望這人能有多尊重他,畢竟在他亞父麵前,他們倆到底誰分量更重,向來隻看他們誰能帶回更多的東西。


    “在下當然記得,”烏禪閭滿麵笑容地直起腰,親昵道,“說起來,這還是我們兩人第一次一同執行一個任務呢。”


    一直以來,他們要麽一南一北,要麽一北一南。王不見王,即便在禪院內也從不見麵。


    “是嗎,可惜我們馬上就要分開了,”淳於夜摸了摸懷中的地圖,瞥了一眼跟在烏禪閭身邊的烏禪胥,“你和你弟弟感情如何?不行的話,等下進去的時候記得離遠點。”


    烏禪閭嘴角笑意淡了淡,“怎麽說?”


    “地圖上有寫,進這魔鬼林,記得不要和人同行。”淳於夜淡淡道,“如與人同行,必發狂,二人行,必死其一。”


    二人行,必死其一?


    烏禪胥渾身顫抖,看向自己原本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的兄長如同洪水猛獸。


    烏禪閭麵上卻沒有絲毫意外,隻是饒有興趣地看向淳於夜插在懷中的羊皮卷。


    “師父居然連這種事都叮囑了?”男人滿麵笑容,“他老人家還是一如既往地疼你啊。”


    疼愛麽?


    淳於夜碧瞳微冷,淡淡瞥了這兩兄弟一眼,“總之我該說的都說了,先走了。”


    “慢著,”烏禪閭抓住淳於夜的的肩膀,身上散發出天階修行者的威壓,“夜公子,還請留步。”


    “你想做什麽?”淳於夜眼珠微微向上轉動。


    “隻是說不能同行,不是說你一個人就要遠走高飛吧?”烏禪閭微笑道,“我們可以一前一後地走,但夜公子還請不要離開在下視線的範圍。”


    “你什麽意思?”淳於夜語氣毫無起伏道,“你想監視我?”


    “在下不敢,”烏禪閭語氣仍恭敬,捏著淳於夜肩膀的手卻如鐵鉗,“在下隻是擔心夜公子的身體罷了。”


    “你有什麽好擔心的?”淳於夜依舊不喜不怒,“我就算死在這,和你沒關係吧?”


    這個男人剛剛也毫不猶豫地拋棄了自己的下屬,此時卻和他玩兄弟情深?


    “既然師父留下這幅圖,說明他老人家也登過這座山,”烏禪閭依舊滿麵笑容,“不過,他老人家應該沒登上去。”


    不然也輪不到他們來這一遭。


    淳於夜麵色微變,“你到底想說什麽?”


    “夜公子,如果在下沒猜錯,您現在的身體情況不佳吧?”烏禪閭微微一笑。


    “您剛剛是為了救我等發動瞳術受的傷,我烏禪閭可是領你的情呢。”


    “不用了,”淳於夜冷聲道,“我們各自走各自的路即可。”


    禪院中的人,並不適合合作。


    尤其是烏禪閭,你永遠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在你身後捅你一刀。


    “夜公子可別這麽說,您的命對禪院而言可是值錢的很呢,”烏禪閭嗬嗬一笑,“至少也要三頭獸神的命才能換。”


    不是他不能死,而是他要死至少也要狩獵三頭獸神回來才夠本。


    淳於夜冷笑一聲,“那又如何?這山裏恐怕沒三頭獸神了。”


    隻有一位獸神之王在。淳於夜瞥他一眼,眉峰微挑,“你真想知道?”


    察覺到他的眼神,烏禪閭神情一變。


    他從懷中摸出金杯摩挲著,臉上掛起不變的笑容,“還是不了。”


    烏禪閭單手撫胸,謙卑地躬身一禮,“是在下冒犯了,翟王殿下。”


    看著兄長的舉動,烏禪胥微微發愣,剛剛這兩人之間的交鋒他完全看不懂,但雲裏霧裏間,他隻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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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烏禪閭的哪句話觸及了淳於夜的逆鱗,更不知淳於夜又是哪句話讓烏禪閭居然服軟了。


    但唯有一件事烏禪胥記得清楚。


    這兩個人,都很可怕。


    都是談笑間就能置人於死地的存在。


    想起之前在護山結界外自爆的那名天階,烏禪胥隻覺得齒冷。


    “罷了,你記得我是翟王就好,”望著裝模作樣躬身的烏禪閭,淳於夜淡淡別過頭。


    他也不指望這人能有多尊重他,畢竟在他亞父麵前,他們倆到底誰分量更重,向來隻看他們誰能帶回更多的東西。


    “在下當然記得,”烏禪閭滿麵笑容地直起腰,親昵道,“說起來,這還是我們兩人第一次一同執行一個任務呢。”


    一直以來,他們要麽一南一北,要麽一北一南。王不見王,即便在禪院內也從不見麵。


    “是嗎,可惜我們馬上就要分開了,”淳於夜摸了摸懷中的地圖,瞥了一眼跟在烏禪閭身邊的烏禪胥,“你和你弟弟感情如何?不行的話,等下進去的時候記得離遠點。”


    烏禪閭嘴角笑意淡了淡,“怎麽說?”


    “地圖上有寫,進這魔鬼林,記得不要和人同行。”淳於夜淡淡道,“如與人同行,必發狂,二人行,必死其一。”


    二人行,必死其一?


    烏禪胥渾身顫抖,看向自己原本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的兄長如同洪水猛獸。


    烏禪閭麵上卻沒有絲毫意外,隻是饒有興趣地看向淳於夜插在懷中的羊皮卷。


    “師父居然連這種事都叮囑了?”男人滿麵笑容,“他老人家還是一如既往地疼你啊。”


    疼愛麽?


    淳於夜碧瞳微冷,淡淡瞥了這兩兄弟一眼,“總之我該說的都說了,先走了。”


    而這位,也是他們此行的目的之一。


    “所以您不能落單啊,”烏禪閭道,“白虎神不知在何處虎視眈眈,您若是落單了被白虎神盯上,那可就麻煩了。”


    “白虎神此時在坐陣陣眼,恐怕沒那個精力來對付我一個地階,”淳於夜淡淡道。


    “即便如此,您也不能離開,”發現對方軟硬不吃,烏禪閭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鐵牌。


    看見這枚鐵牌,淳於夜瞳孔劇烈收縮。這是禪院最高等級的信物!


    “見令如見人,”烏禪閭微微一笑,“師父早料到您不願和我呆在一起,就將這鐵令牌交給了我。”


    有了這令牌,哪怕是淳於夜,也隻能任他擺布。


    亞父,果然並不信任他。


    淳於夜渾身骨節微微作響。


    “夜公子,您也別怪師父,”烏禪閭望著他這般模樣,半是同情半是嘲諷地咧嘴一笑。


    “誰叫麵對前秦公主,您已經屢次失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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