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這老者後金心公第一次出手攻擊,速度不快,力量也不強。(.無彈窗廣告)(百度搜索給力更新最快最穩定)這樣的力量和速度即使是平安和苟屠也能夠輕易的做到,可是他們卻偏偏連金心公是如何出手的也沒看清楚,不是太快,而是實在太怪異了。明明不快的刀招,似乎每一個瞬間都在變化著角度,不斷的把這演武堂裏不多的光亮放射出來。一刀出就是一片的光影流動,瞬間似乎金心公整個人都在放著光芒。等這一招收起,那老人晃出的幾個身影就已經都被掃滅了。更加的可怕的是,金心公這一招而出,整個演武堂裏不知多少年積累下的戰鬥、修煉的意念就猶如滾油預計了一瓢涼水,瞬間都暴動了起來。明明沒使多大的力氣,卻把整個演武堂都給震動了。


    這些意念都是四臂國曆代在此修煉的人留下的,卻偏偏在金心公這個外人的一柄小刀之下被輕易的引動,生生的灌進了那個老頭的身體裏。一切完結,金心公手持小金刀,輕輕的點在那呆立在他身前的老頭額頭之上。不多不少,既沒有劃破一絲油皮,有隻有一點和那老者接觸。以這一點為中心,老頭全身密布這細細的金色紋路好像他全身都裂開了一般。


    金心公緩緩收刀,轉身對著平安他們道:“走吧,弱雞一般的人,也敢說著好大話。他們那個狗屁國都不然咱們進,我看也沒去的必要了。什麽神刀?說的天花亂墜的,我看也就這麽回事兒!”說著,帶著平安和苟屠就往門外走。


    出門的瞬間,身後傳來那個靠著牆角的年輕四臂國人聲嘶力竭的嘶吼,語氣裏滿是怨氣:“你們等著,我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神刀祭就在三天後,都城裏有的是能對付你們的高手!”金心公幾人微微一笑,毫不停留的出門而去。那個老頭被金心公引動演武堂的意念一擊,這會三魂泯滅已經是個活死人了,以那個年輕人的衝動,通知都城已經是必然的了。


    演武堂外的巷子裏滿是那些出來的學員和看熱鬧的人,一見幾人出來,臉上的表情都糾結古怪的讓平安覺得難受。這些慌亂的互相擠著讓出一條路,又是驚恐又是忿恨的看著三人。聯係上水元君,平安幾人在他租下的一個小院子裏住了下來,安靜的等待著四臂國人下一步的動作。平安大概能夠想到金心公的計劃,無非是嫁禍第二鶴給刀神點厲害瞧瞧。至於具體該如何實施,他卻完全無法想象。對於修士的手段,平安了解的實在不夠多,即使他看了不少的道書,也依舊無法了解修士們的無盡手段之萬一。


    四臂國人的反應果然極快,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個穿著灰袍子的老人找上了平安他們。和前一天見過的那些家夥不同,這老者身上氣血極為旺盛卻沒半點殺氣戰意,看著氣勢也不銳利,倒像個不與人爭鬥隻愛修煉己身的隱士。


    一被黑齒速達引入客堂,這老人就笑著開口道:“幾位貴客遠來我國,神刀殿的大司禮命我給諸位送封請柬來,憑此可在明日往國都主殿觀禮神刀祭。”這老頭笑容和藹,好像昨天的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一般。就是因為如此,平安對這些人倒是更加提高了警惕。都說這四臂國人耿直豪爽,肚子裏的花花腸子少。連政務都得借助小人國人幫忙,可如今看來卻未必如此啊。


    金心公沒說話,在主位上擺著架子連人也不請他坐下,柳成一見這樣,先伸手請這老頭坐下,才行禮問道:“長者有禮了,隻是不知道長者是什麽人?”幾個主事的都開口,柳成隻能硬著頭皮上去盤道。他也覺得這老頭不一般,這才會先上去盤盤道。


    這老人卻依舊平靜,淡淡的拱手道:“老朽是這城中神刀殿的司禮,昨日敗在那位貴客手下的那個年長的講武師就是在下的胞兄。”一見柳成臉色有些變化,這老者連忙道:“閣下無需擔心,老朽還得感謝你們呢?武者不該腐朽於市井之間,正該盈舞於刀刃隻上,家兄技不如人折於刃上也是正常的事情。我國之人生於刀鞘之上,長於刀柄之旁,正該死於刀刃之下才是正理。”


    這老頭似乎真的不在乎自己兄長的生死,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平安聽了他的話心裏都有些犯嘀咕,這樣的人不是大奸就是大善,即使平安一時間也弄不清楚這老頭說的是真是假。他的精神異於常人,能感覺到一般人的心思,對著老頭卻沒有半點用處。可見這個刀神的司禮確實是有幾把刷子。


    送走了這老人,平安才開口對著金心公道:“這老頭有些道行啊,死了兄弟還忍得下來,也不知道是真心思純粹真覺得那人該如此,還是以為咱們這次去神刀祭就會有去無會,用不著和咱們一般見識?”


    金心公笑了笑,隨意的翻著手裏的請柬,隨意的答道:“管他想的是什麽?反正這請柬是到手了!嘿嘿,這些無知之人真以為他們裏頭有能對付得了我們的高手啊!”


    平安撇了撇嘴,不屑道:“能去他們都城的人如此之少,到時候肯定會一擁而上的,這次還就是咱們兩個再加上苟屠和黑齒速達去就好了,其他幾個人怕是不耐久戰!”平安一向以己度人,他覺得要是換了他遇上對付不了的人,指定是會把周圍所有人拉上去圍攻的。反正氣節、骨氣、尊嚴什麽的也不如小命重要。


    苟屠卻搖頭道:“師叔這次怕是猜錯了,這些人武藝不俗,意誌堅定圓融,雖然頗有些好戰野蠻但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來!”


    金心公也道:“這個你就不用亂猜了,那刀神雖然是靈寶,卻也剛烈至極,當年不是沒有宗主像收服卻一樣沒能成功,刀神就是寧折不彎的性子這種事情他下麵的人絕對做不出來!這次所有人都得去,公爺有用的著你們的地方!這次的事情成了,就是你們各自宗門不收你們,公爺也會給你們好處的。”


    有了金心公的許諾,原本心裏還頗為猶豫的水元君他們都紛紛表示一定會進全力。本來因為不知道金心公的計劃,包括平安在內的人心裏都有些猶豫和打退堂鼓。如今金心公擺明了是會給好處,眾人一下子就有了士氣,金心公雖然人不太靠譜,但是出手還是很大方的。


    至於保證安全之類的話金心公不會說,眾人也不會問,想得到什麽就得付出,好處大危險也是自然的。平安一路走來,差點死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要是沒那份覺悟,當年在望京驛站裏他就被那魈陽給弄死了。


    既然眾人沒意見,這時間也不早了,第二天就是神刀祭,金心公立馬就吩咐了下去。黑齒速達找了個胡人的商會租了幾輛馬車,眾人乘著車就一路向著不遠外的都城而去。行車四個多時辰,眾人就到了四臂國的都城邊上。這神刀祭在即,四臂國的都城果然守衛森嚴,每個士兵身上都氣勢淩厲,絕不在神州最精銳的士卒之下。其中不少衣甲精美的士卒,身上氣勢甚至不在昨日那個年輕人之下。


    平安歎息了一聲道:“果然厲害了,到了這都城才發現,這裏的高手比起其他地方要多多了!這樣的本事確實稱的上南洋第一強國!光是這些家夥就足夠滅了小人國了!”


    金心公笑了笑,道:“最厲害的那個還在裏頭呢!刀神要真拚了全力發動,整個南洋絕對沒有告訴受得了他一擊,就是雜毛鶴被斬一下也得轉劫。”


    平安眯了眯眼睛,道:“不是說這寶貝也受損了嗎?現在也沒感覺到他的氣息啊,他應該發揮不出全力吧?”


    金心公撇了撇嘴,道:“就是受損了,隻要拚著損傷再重些,還是能來一兩下的!至於氣息嘛?以你的程度感覺不到才是真的,它的氣息已經超過你感應的範圍了!要是它衝著你來,你根本連反應的可能都沒有!除了法相裏最頂尖的那種高手別的人都沒有感應他氣息的本事!就是公爺如今都感應不到了。”


    都城門前自然有守衛,金心公交出了請柬,這些守衛查看了幾人的情況就叫來一個穿著長袍子的年輕人帶著平安他們進了城去。平安這時候倒是看出了些眉目,這神刀殿大概分為兩類人。一類是穿著精幹衣服帶著刀,隸屬武鬥派的武者。另外一種是負責文職猶如文官般的司禮。現在這個帶著他們進城的年輕人就是一位見習的司禮。


    年輕人似乎不知道平安他們幹過什麽,雖然好奇這些外人這麽會受邀來觀禮神刀祭,但是卻並沒有多嘴,隻是一邊介紹著都城裏的情況,一邊告知平安他們各種注意事項。沒一會兒工夫,就引著平安他們進了一個小院子,這裏就是四臂國人安排給平安他們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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