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時杯裏勇闖16強讓綠黑球迷的動蕩安穩了些,而色格拉布魯日俱樂部與球迷們的抗爭,迎來了一個不好不壞的消息。


    色格拉布魯日因主場之爭上訴足協,在比利時足協官方協調後,俱樂部為揚。布雷戴爾付款時間被寬限到冬季轉會期。


    訓練場上,綠黑的小夥子們心裏終於安穩下來,大家都被補發了工資,甚至,杜昔也被補發到一份。


    杜昔在草皮上一邊玩著小配合訓練,一邊偷笑,俱樂部主席還真逗,估計丫不好意思提被自己打劫的事,這錢呢,自己是拿了,不退,大不了,改天請他來自己家裏搓一頓?


    杜昔心裏想得得意,腳下也不慢,輕鬆一記斜傳,剛剛傷愈複出的黑人帕帕。塞恩一個頭球,掛入訓練用的3米半小門。(正規足球球門寬7。32米,高2。44米,門柱不超過12厘米)


    比利時杯晉級後,色格拉布魯日將迎來連續6輪聯賽的“平穩期”,而經過賽季初幾個月的磨礪,球隊也日益成熟,加紮胖子似乎慢慢在布陣上更加輕鬆。


    一切看起來還不錯。


    好好恢複,把自己調整得更好些,在比利時幫綠黑出色的打完上半賽季,然後去澳大利亞圓夢?杜昔拉伸了一下身體,想得正美。


    一陣割臉強風吹起,直把訓練場上小草壓得彎到貼地、


    “噢,”杜昔不遠一身低呼,左路王揚森扶著小腿肚子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這貨身邊沒人,自己就倒了下去。


    杜昔一看,啥意思?兩步來到揚森麵前,以速度見長的揚森捂住小腿,連連擺手,示意叫隊醫。


    大風起,未戰先折大將,杜昔看了看揚森的腿,這種莫名其妙的自己拉傷,最是麻煩。


    下一輪比甲在2天後,色格拉布魯日將客場挑戰離根特不遠的洛格倫。


    而比洛格倫強得多的根特,在杜昔一記絕殺下,今年可已經客場拿了下來!又一天訓練結束,杜昔望著場外,打洛格倫,他先發。


    隊友們正三三兩兩離開訓練場,就看見一身矯健運動裝的黃小婷跑上訓練場,引得小狼們紛紛回頭,但沒人敢口哨或者調笑,更別說流口水。


    現在在球隊裏,杜昔已經是山大王一樣的人物,中國人用兩起暴力事件,已經成功在色格拉布魯日諸人心目中塑造出一個“李小龍”的形象,球員們暗自崇拜,俱樂部戒慎恐懼。


    訓練後,杜昔的私人教練來訓練場給他做體能加練,也被悄悄默許了。


    黃小婷在工作時和私下區別很大,馬尾辮的教練臉一扳:“杜昔,自己去拿杆子,30個變速跑……”


    又是一個多小時折騰後,杜昔喘著粗氣,一指在球場鐵網外探頭探腦的球場管理員:“人家要收工了。”


    “嗯,”黃小婷在紙上記著什麽,沒理會這個話題,而是皺起秀眉:“杜昔,你最近體能的進步停滯了。”


    “啥?”杜昔抓抓頭。


    兩人簡單收拾好球場道具,跟球場管理員道了個謝,肩並肩走出奧林匹亞公園。


    “你身體狀態顯得疲勞,不知道是不是跟連續奔波有關,可能下兩場球,你狀態不會太好。”黃小婷把東西收拾進背包,剛準備背上。


    杜昔伸過手,拿了過來,男人把背包單背在左肩頭,右手牽著黃小婷小手:“這個我自己也知道,職業球員,競技狀態起伏很正常,我都踢這麽多年了,年紀也大了……”杜昔悄悄把話題往年紀上帶著,正準備下一句話就是:“也該成家了。”誰知,黃小婷倒順著說教起他來。


    “對啊,你都28歲了,做事怎麽還跟18歲一個樣啊?”黃小婷扭頭壓低眉頭看著杜昔:“你打人之前動過腦子嗎?”


    紙包不住火,看來,方正又翻嘴皮子了,那貨真尼瑪是男人的恥辱,一個極品三八。


    杜昔輕輕一甩頭,對自己妞笑笑:“別擔心,哥我不怕。”


    “可我怕呀,”黃小婷左手拉拉杜昔右手:“你現在有家有室的,孩子又小,去招惹那些人幹嘛?”


    “有家有室?”杜昔上下打量著黃小婷。


    黃小婷臉瞬間就紅了,翹起紅唇:“反正你以後要再打架,就別想親……,”


    杜昔飛快側過頭去嬌豔小嘴上點了一下:“就別想怎樣?”


    “反正,為誰考慮也好,我不想再看到、聽到你打架。”黃小婷甩開杜昔手,大步走向街道。


    杜昔看著黃小婷背影,無奈聳聳肩膀,追上去:“好吧,好吧!以後我遵紀守法,愛護小動物,愛護花花草草,絕不亂扔月光寶盒……”


    ………………………。。―


    洛格倫的達克納姆球場很小,就像個學校運動場,頂死就坐得下萬把人。杜昔現在甩著腳,坐在替補席上,但不是準備上場。


    杜昔已經踢完上半場,下半場被魯迪換下。


    杜昔望向場邊比分,


    記分牌上依然顯示著0比0。


    今天杜昔的座位位置很特殊,這個位置,一般是助理教練洛倫佐坐的,杜昔左邊,是方正,方正左邊,是主教練加紮。


    怒揍馬為利事件,盡管被小範圍封鎖,但實際上還是散播得到處都是,杜昔也被俱樂部“重視”以來,事件後續,大家都在觀望,今天,方正被特許臨時入隊,作為帥加紮和杜昔溝通的橋梁。


    跟所有國內小學一樣,壞孩子,坐第一排。


    “你上半場隻能說發揮得一般,”方正傳來加紮的話,秋天的溫和陽光下,書生居然在冒汗,看來宅太久,就不經曬。


    “我知道,”杜昔扣著外套:“隻是除了我自己要加強,咱們中後場力度也不夠呀。”


    沒想到加紮居然懂得杜昔的意思:“聽說你想介紹一個中場來?”


    “絕對劃算,”杜昔點點頭,“是現在球隊裏最缺少的搶劫中場,鏟搶一流,跑動範圍也大,全場都能覆蓋,你可以免簽,他至少值100萬歐,所以我的經紀人費用,不應該少於5萬歐。”


    方正翻譯著杜昔的話,一頭都是黑線,我靠,杜哥真是漫天要價,胡亂開口往天上喊。


    沒想到加紮看著球場上,皺著眉頭一點頭,“先來試訓幾周吧,我可以向俱樂部特殊申請,給你先期費用5000歐,球隊裏現在確實缺個中場硬度。”


    杜昔一聽,臉上忍不住都是笑容,這下,老子在比利時可是越掙越多了。


    加紮胖臉上,卻是一臉愁容,顯然對場上的綠黑軍團很擔憂。


    就在兩人剛剛進行完這個話題,陽光下比較空曠的草皮上形勢突變,


    洛格倫前衛反搶色格拉布魯日中場伊恩奧成功,一記直塞,主隊前鋒跑入色格拉布魯日禁區,一記抽射。


    1比0,神勇的喬。科彭斯也不是所有進球都能擋出。


    …………………………--


    “我擦!”遠在布魯日市的“綠黑蛇麻草杯”酒吧裏,一片操蛋聲,電視裏球員們正在退場。


    0比1,色格拉布魯日客場輸球,聯賽三輪不勝。


    “尼瑪苦日子又開始了,每年這個時候,綠黑這鳥隊就要來個三、五、七輪的作死時間。”魯曼夫搖著頭,走到吧台前,“給老子一杯伏特加,真是懶得生氣。”


    “杜昔應該下半場上吧?”斯洛聞奇在小桌前分析:“上半場人家防得很好,杜昔威力都出不來,加胖子在想什麽呢?”


    “都一樣,杜昔又不是萬能的,場場進球?場場助攻?”肖恩。揚扔給魯曼夫一杯酒,抖抖抹布,開始日複一日的擦洗工作。


    “哎,我說,你不是粉杜昔嗎?”喬恩臭著臉在不遠處不滿。


    “粉是一回事,事實是一回事,綠黑就這個水平,杜昔也一樣,偶爾能贏個兩場,你們就該知足吧。”肖恩。揚頭也不抬地回擊。


    “我艸,肖恩,你還是在黑綠黑對吧,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早就準備一黑到底!”


    眾人正吵鬧得起勁,酒吧那有個門檻的門檻忽然傳來“咚咚”兩記敲在地磚上的聲音,


    一個披著黑鬥篷,手持拐杖的家夥獨自走了進來,偏偏,有點中世紀造型的這人看起來年齡並不太大,也就是四、五十歲,


    紅頭發,一臉麻子,典型的英國人長相,並不算英俊。


    這人速度不慢地走到喬恩那桌,坐在斯洛聞奇旁邊,對吧台裏一揮手:“給我一杯威士忌。”弗拉芒語生澀,甚至可以說蹩腳。


    紅頭發白人對一眾老頭笑了笑:“大家多說點綠黑的事,我想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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