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女’孩的招數,其實從古至今也就那麽幾招,有錢的砸錢,臉帥的賣臉,有權的隨便‘弄’得人家姑娘家破人亡……


    但是少年人還是喜歡玩點‘浪’漫的,隻不過這個‘浪’漫在陸歡充當狗頭軍事的情況下,走向了極度狗血的路線……


    何雨桐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六年級的‘女’孩開始看口袋言情小說,不懂其中的味道,但是對裏麵男‘女’朋友間一起品嚐的各種小吃更感興趣。


    何雨桐父親是渡城人,之前一直在帝都做生意,為了照顧‘女’兒方便就帶著她在那邊。這些年感覺在帝都競爭太大,無奈回到了渡城,自然也把‘女’兒帶了回來,這就是何雨桐轉學的原因。


    小雨桐乖巧懂事,這個年紀還不明白離別的意義,和玩得好的玩伴道別,請她們到時候去自己玩,也就隨著爸爸媽媽回到了渡城,為住進了新的大房子裏麵而開心,同時在學校認識新的朋友感覺到很開心,為上學不用再做好久好久的地鐵而開心。


    離開了帝都那樣全國‘精’英雲集的地方,渡城和帝都的房價至少相差三倍以上,何父賣掉了在帝都辛苦積攢的小房子,能在渡城換一套很大的房子,還是學區房,手頭上還有足夠的流動資金讓自己在渡城重新創業。


    從這方麵他的選擇沒有任何遺憾,而這樣小雨桐身邊也是和她檔次檔次相似的小夥伴,對‘女’孩的成長也更為有利,不會讓她早早變成沉溺於物質享受和攀比成‘性’的墮落‘女’孩。


    在這個信仰缺失,金錢至上的社會,誰也沒有資格要求誰更高尚,但至少要做到思想健康,行為健康,不要因為自己的行為影響到別人的生活。


    做生意的人沒有假期,國慶隻能是更忙而不是放假。何父何母每天留給小雨桐一百塊零‘花’錢,反正小‘女’孩也孤單慣了,能很好的照顧自己,讓她中午自己解決午飯,到時候晚上再來帶她出去玩。


    沒有人管的何雨桐很開心,在樓下小飯館要了老板娘最拿手的燒茄子蓋澆飯,帶著剩下的錢去街上找零食吃。


    在同齡人中,一天一百塊‘花’可以算得上小富婆了,年齡不同**也不同,加上何雨桐也不喜歡‘亂’‘花’錢,雖然很多錢都被爸爸媽媽收了回去,但是她身上小錢包裏麵的鈔票也足夠她胡吃一下午。


    但是一個孩子的肚子有能有多大。再鬱悶的看著後麵還有很多美食,自己卻已經沒有肚子繼續吃之後,何雨桐些微有些鬱悶的回家了,把自己吃過的最後一家店位置記了下來,告訴自己下次從這裏開始吃。


    可是回小區的路卻沒有那麽太平。


    幾個在校服上畫著‘亂’七八糟字符的大男孩攔住了她,一把打飛了她給自己買回去慢慢吃的‘波’板糖,凶神惡煞的讓她‘交’出所有的錢。


    何雨桐嚇傻了,心疼的看著碎了的‘波’板糖,握著錢包忘了他們。


    一個大男孩的手揚了起來,何雨桐嚇得臉‘色’發白,卻沒有哭泣和發出求饒的軟話,隻是憤怒的看著男孩。


    在她幹淨的世界裏麵,這個世界上不應該有這麽不講理的人,二話不說打碎了她的糖,還要搶她辛辛苦苦存下來的零‘花’錢。


    “你們敢動她試試?”


    在何雨桐絕望的時候,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吸引她抬起來頭。


    一個提著雙節棍的瘦弱男生站在街,趁著幾個大男孩發愣的時間,一下子閃到了何雨桐身前,用自己並不強壯的身軀擋住了她。


    “你是……羅安?”


    何雨桐看著這個人,目光疑‘惑’,隱約想起了他的名字。


    這就是那個上課不聽講沒事問一些稀奇古怪問題的同學,但是自己卻很少注意到他的存在,想不到在這個關鍵場合,他竟然會為了自己‘挺’身而出,一個人麵對著這麽一大群人。


    “是我,你不要害怕,一會找到機會就快跑,我來拖住他們。”


    羅安對何雨桐自信的一笑,一甩手裏的雙截棍,一甩之下力氣控製不好,直接‘抽’在了自己的脅側,痛得隻哼哼。


    因為知道這關係到自己一輩子的大事,所以羅安即是違背自己以往的沉默,也心甘情願。


    他更不願的是放棄自己的追尋,所以為了達到目的,羅安也接受了陸歡說的不擇手段,既然都請了群眾演員,他也就不再乎多念上幾句深情的台詞。


    何雨桐抿著嘴沒說話,固執的不肯走。


    “小子,你要多管閑事?”為首的大男孩卷起了袖子,肌‘肉’墳起的胳膊比羅安的‘腿’都粗。


    “你妹的閑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羅安飛快的話,一晚上的練習,以他的智商念這句詞已經比任何人都熟練了。


    何雨桐拉著羅安的衣服,看著他的背影,眼睛裏麵異彩漣漣。


    她以為隻有那些小說裏麵才有的台詞場景,原來也會有一個男孩為她如此。


    她不知道的是,羅安早就把她的電腦微博扣扣貼吧全都黑了,她有遇到喜歡橋段摘抄的習慣,羅安很清楚她喜歡什麽的台詞和場景,才和陸歡一起設計現在這一幕。


    一群大男孩嘿嘿冷笑,圍住了羅安和何雨桐。


    “快走…”羅安催何雨桐。


    何雨桐不動,這是她惹出來的麻煩,她不能讓羅安一個人承擔。


    羅安重重的一推她:“傻娘們兒,別拖後‘腿’…”


    何雨桐一個踉蹌,被羅安退出了包圍圈,看著她被一群大男孩圍起來根本看不見了,抹著眼淚道:“你堅持住,等我喊我爸爸來…”


    在小‘女’孩世界中,老爹就是天下無敵的英雄,也許未來男友也是,但還要排在天下第二,他抗不住就要請天下第一的出馬了。


    羅安被人打得飛了起來,揚起了一個v字的勝利手指,卻一點也看不出自信,隻顯得格外蒼涼。


    何雨桐一步三回頭的跑遠了,一群大男孩鬆了包圍圈,對著羅安張開了手:“金主,給錢吧。”


    羅安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千塊,甩給一群人:“大家拿去打遊戲、吃燒烤吧。”


    他拿起手機用前攝像頭拍了一下,皺起眉頭道:“等一下。”


    “怎麽了,金主,貨款一經付出概不退貨的。”


    為首的大男孩聲音冷了下來,以為羅安是心疼自己‘花’的一千塊,準備返回了。


    羅安一指自己的眼睛:“你們別走,歸我這來一下,讓我顯得淒涼一點。”


    “金主,你這是一個敬業的演員,泡妞都這麽認真。”


    為首的大男孩深吸一口氣,決定看在金主如此大方的份上,親自出馬。


    醞釀足了的一拳,羅安隨風楊柳似的身子差點折斷,一下子倒在地上,然後幾個人踢著他滾了幾圈,印了一衣服的腳印。


    “好了,這樣就足夠淒慘了,看得出你拚命了。”為首的大男孩聲音裏麵帶著一種經驗豐富,甚至還有一份意猶未盡的道,“金主以後還有這樣的好生意,記得還找我們啊,我爸爸一輩子都想打老板,都沒有勇氣,現在我卻提前完成他的任務,把發錢的領導揍了一頓,真爽…”


    羅安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豎起了一根中指:“夠勁,也夠賤…”


    ……


    ……


    十分鍾後,何父接到何雨桐哭著的電話,帶著公司幾個保安驅車趕到了何雨桐說的地方,已經找不到人了。


    “他不會是被帶走了,然後怒沉黃浦江了吧…”


    何雨桐充分發揮從小說中獲得的腦‘洞’,大驚失‘色’。


    “傻丫頭,黃浦江在上海…怎麽可能有這麽荒謬的事情呢。”何父嚴肅的安慰道,“我們應該去海河邊上看一下。”


    聽到何父的安慰,何雨桐一下子哭了出來。


    根本沒有這麽安慰人的嘛…


    “……我在這裏。”


    一個虛弱的聲音穿了出來,羅安從旁邊的車底鑽了出來,泥土和著汙泥在她身上染出了一片黑斑,臉上的血和著汙點,淒慘的讓人不能直視。


    隻那一口小白牙還有努力作出的笑容,讓人感覺到……這個孩子還是很有青‘春’活力的。


    何雨桐一下子撲了過去抱住他,也顧不得髒,拉著他又哭又笑。


    終究隻是小孩子,不會多想這裏麵的算計,不會有無聊的懷疑。


    在單純的中二年紀,才會感覺到世界都是自己的,不會懷疑別人的愛,也不會質疑自己的能力,覺得所有都是應得的,雖然自大臭屁又不提別人著想,但中二少年時有成年人再也不敢有的全情投入,無怨無悔。


    長大後的矜持和猶豫,對別人的不相信,隻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再受傷。


    何父對羅安也是異常感‘激’,是這個男孩子保護了自己‘女’兒,誠懇道:“真的很感謝你,小男子漢…去醫院看一下吧。”


    “沒事。”


    羅安的台詞已經用完,這個時候又恢複了平日裏麵的木訥。


    “去看一下吧,就是做硬漢也要強健的身體,我還希望你能做雨桐的朋友,在我不在的時候陪她一起玩,替我照顧好她呢。”何父溫柔勸道,沒有別的意思,隻不過是照顧小男孩其實比任何年齡都不知所謂的自尊心。


    果然羅安被說的暖暖的,點點頭同意了何父的提議。


    何雨桐執意要跟著照顧羅安,何父拗不過她,隻能也讓她一起去了醫院。


    “陸哥,成了,今天晚上和你講我的想法。”


    羅安偷偷給陸歡發了一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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