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藤田剛依吳大蝦之言,轉過身來向擂台下麵看去,也就隻看了一眼,當即麵色大變,怒不可揭。


    看他這怒發衝冠滴造型兒,顯然是已經處於了暴走滴邊緣,似乎隨時會不管不顧,跳下擂台去扁人了。


    ‘藤田大……大大大佐閣下,別開……呃……不對,是別生氣,是我啊!’


    沒錯,說這話的正是中島太郎,此刻他正跟擂台下麵的陳真和霍殿閣童鞋站一起。這霍殿閣童鞋又正好跟這中島太郎勾肩搭背的,貌似關係相當不錯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藤田太君’心裏不禁咯噔一下,第一反應就是,這中島太郎任務失敗被擒叛變了,這也就難怪他臉色大變,怒發衝冠了。


    原本按藤田這比的暴脾氣,是要二話不說,先跳下擂台,滅掉這蝗軍之恥噠。可是一想到這擂台賽還沒結束,他這一跳下去不就主動認輸了嗎?


    想到這裏,這比自不甘這樣就輸掉比賽,經過一番權衡利弊之後,勉強壓下怒氣,黑著臉道:‘原來是你這關西小商販啊(中島出身關西小商販),你這是怎麽回事?’


    ‘呃……嘿嘿……藤田大佐閣下,這幾位大俠讓我給您帶個話,隻要您棄暗投明,和島國極端右翼勢力劃清界限,大俠們可以既往不咎,放您一馬!’


    中島這比擺出一幅帶路黨優秀黨員滴標準造型兒,諂媚笑道。


    ‘哼!這麽說你這家夥是,已經向這些東亞病夫投降啦?’


    藤田剛虎著臉問道。


    中島太郎厚著臉皮笑道:‘嘿嘿……瞧您說的,我這是在大俠們的幫助下,充分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棄暗投明而已嘛。’


    ‘八嘎!你這懦夫居然把任務失敗後,為了保命,不惜向這些東亞病夫搖尾乞憐,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你這懦弱的小商販,簡直就是我蝗軍之恥,帝國之恥!’


    看到中島這比一副恬不知恥的造型兒,‘藤田太君’大怒道。


    ‘嘿嘿……藤田大佐閣下,你身為一名武士,為了實現國內少數野心家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準備挑戰華夏武術家之前,為了保證贏得比賽,居然提前讓我這小商販找人下毒。


    這種卑劣手段,也不比我這小商販高尚多少吧?


    你難道不懦弱?你難道不是蝗軍之恥?你難道不是帝國之恥?’


    中島這比一看這‘藤田太君’一點兒情麵不講,專門來打他中島的臉,不禁惱羞成怒,索性就把話說開了。


    ‘住口!我那是為了實現大二本帝國……’


    藤田這比怒極之下,一個沒留意話趕話說到這裏的時候,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忙向四下看去!


    這一看不得了,好家夥,全場所有人現在都擺出了一幅八卦的一比滴造型兒,正他喵做側耳傾聽狀咩!


    尼瑪,這下全完了,他藤田剛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特麽說了,他這任務也算是徹底失敗了。


    就算他能光明正大的擊敗所有華夏武術家,別人也隻會認為他這是靠著極不光彩的,下毒的手段做到的。


    島國高層那群極端右翼分子,為了保住一塊兒遮羞布,也一定會把他藤田剛拿來當犧牲品,將所有罪名推到他頭上。


    畢竟,犧牲掉一個大佐,還能勉強維持住島國搖搖欲墜滴名聲(早特麽臭大街了,自以為噠),這還是一筆劃算滴買賣嘛。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他藤田剛這回不論輸贏,都指定是沒個好了。


    ‘藤田大佐閣下,嗯,這樣稱呼您沒錯吧?能詳細說一下,您那是為了實現你們島國的什麽嗎?哦,自我介紹一下,本人是黴利奸國《星條報》記者尼古拉斯凱奇。’


    就在藤田這比因為說漏嘴,閉口不言愁腸百結的時候,一名站在吃瓜群眾前排的金發碧眼的中年大叔,一邊兒掏出一張記者證亮了亮,一邊兒提問道。


    ‘藤田大佐閣下,我是俄羅斯帝國《新時報》記者娜塔莎,能具體說一下您為了您的國家,都對華夏的哪些武術家,做了些什麽不便於公之於眾的事情嗎?’


    ‘桀桀……藤田大佐閣下,我是大陰帝國《太陽報》三版記者擼阿擼阿,能說一下……’


    ‘藤田大佐閣下,我是華夏上海《申報》記者陸曉月,能說一下……’


    各國記者猶如那蒼……呃……均是那聞弦歌而知雅意之輩,有了這黴利奸國《星條報》記者帶頭,瞬間就一窩蜂衝向了擂台,也不管這特麽還比不比賽了。


    眾吃瓜一看這尼瑪見證大事件內幕揭開的那一刻,即將到了。也是紛紛開始擠向擂台,一時之間這現場是一片混亂,孩子哭大人鬧,有不少人鞋都特麽給踩掉了。


    ‘無可奉告!無可奉告!無可奉告……’


    藤田這比一邊兒躲開記者們的圍堵,一邊兒大聲叫嚷道。


    ‘臥槽,臥槽,臥槽,這尼瑪就是八卦的力量啊!’


    擂台下的霍殿閣童鞋見到這一幕,不禁吐槽道。


    ‘藤田大佐閣下不說,我中島太郎來說。’


    中島這比現在指定是不敢回島國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條道走到黑,沒準兒還能在看島國不爽的國家,申請個政治避難啥的。


    這比不知道從那弄來個鐵皮傳聲筒,爬到擂台上,拿著嚷嚷了好幾嗓子。現場眾人聽他這麽一說之後,均是自發的退到了一邊兒,給這比留了個一畝三分地出來。


    ‘八格牙路,你這帝國的罪人,給我死來!’


    藤田這比一看中島太郎要大爆黑幕,大吼一聲的同時,就準備衝上去將這家夥給物理超度了。


    ‘太……太君,你的對手是我,等他們忙活完了,咱倆接著練啊!桀桀……’


    就在這時,不知道苟到哪嗑了半天瓜子兒滴吳大蝦又特麽鑽了出來,將藤田這比給攔住了。


    ‘咳咳,先生們,女士們,事情要從島國當局準備在華夏獲得更進一步的利益和影響力,最終獨霸東亞說起……’


    這尼瑪中島太郎也是一號銀才,這一講起島國的野心,和獨霸東亞的計劃來,那就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簡直比郭大炮在五德軒開專場還特麽精彩,聽得台下眾人是如癡如醉,深陷其中啊!


    關鍵是這哥們兒,人還博學多才,這一講嗨了,就特麽刹不住,最後分別用華夏語、島國語、陰語、俄語等語言講了n遍,才算完事兒,這尼瑪是把翻譯的活兒都給幹了。


    ‘臥槽,矮大緊附體啊!’


    就連一旁的吳大蝦都愣是沒忍住,吐槽了一句。


    ‘汙蔑,你這是汙蔑!你這個叛國者,島奸!’


    ‘神馬?藤田大佐閣下,您說我這是汙蔑?我有人證的,我告訴你!你再往擂台下麵,遠處看看那是誰來了!’


    中島太郎指著擂台下麵人群後方,振振有詞的說道。


    ‘小……小澤純一郎?’


    藤田這比順著中島太郎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小澤純一郎等一幹殘兵敗將,在一群手持長槍短炮的漢子們的看護下,正珊珊朝擂台方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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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藤田大佐閣下,待會兒你還是聽聽小澤純一郎他們怎麽說吧!’


    中島太郎在對藤田這比說了一句之後,又接著拿起鐵皮傳聲筒:‘諸位,諸位,我的人證到了,他們還有更精彩的內幕,要向大家作一個匯報呢!請大家給他們讓一條路出來。’


    眾人聽中島這麽一說,紛紛自發的給小澤純一郎等人,讓出了一條丈許寬的路來,


    少頃,小澤純一郎帶著數名殘兵中的頭目,在周老三等人的監視下走上了擂台。


    這小澤純一郎上台之後,先是對中島太郎點了點頭,然後又跟藤田這比打了個招呼。


    ‘哼!’


    人‘藤田太君’羞與這些‘叛國者’為伍,隻重重的帶著鼻音哼了一聲後,又將頭轉向了一邊。


    ‘先生們,女士們,我叫小澤純一郎,是藤田大佐閣下的部下,我接到的任務是……’


    小澤純一郎這比,從中島太郎手中接過鐵皮傳聲筒後,又將他們埋伏在外圍,準備給參加此次華夏武林大會的,武林中人補槍的任務,又從新說了一遍。


    當然,這個過程裏麵也重點強調了,他們這些個殘兵,在被周老三等人俘虜以後,在這些個好漢們的幫助和教育之下,充分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與罪行,現在已經和國內極端右翼勢力劃清了界線,準備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


    這比的講解闡述,對於現場所有人來說,無疑就是一記重錘!可以說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要知道這一旦發生突襲混戰,殺紅了眼,誰特麽能分清你是武林中人還是普通吃瓜群眾,又或是報社記者啊?


    沒準兒一不小心,就特麽得躺槍長眠於此了。


    眾人在聽完這小澤純一郎的講述後,再也不可能保持一份超然物外的心態了,皆是開始痛恨起島國這幫孫子來。


    ‘噢!太野蠻了,太卑鄙了,太血腥了!’


    ‘屠夫!劊子手!’


    ‘噢!這是對人權的踐踏!我們要向島國政府提出最嚴正的抗議!’


    ‘……’


    一時之間,風向突變,原本還傾向於保持中立的各國記者們,紛紛開始譴責起島國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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