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 唐歡後半夜玩物喪誌,擺弄了一晚上的傀儡,為了避免分不清,還給?傀儡“晏翡”起了個新名字。


    小翠。


    晏翡和晏翠, 一看就是一家人、親兄弟。


    玩歸玩, 第?二天一早,唐歡還是很上進地帶著數本劍道功法走出了修竹苑, 結果剛邁入竹林, 便見一道火紅毛團由遠極近, 宛若團火焰般竄了出來。


    “狐狸!”唐歡驚喜地張開雙臂,失蹤一日的小狐狸精準飛躍進了他懷裏?,“你昨天去?哪了?!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昨日回到修竹苑, 唐歡便派了宮人去?找, 都說沒看見什麽紅狐狸。


    這狐狸不知是去?了哪, 一日不見, 一身禿毛竟長回來了, 殷紅似血染, 如今毛茸茸圓滾滾的,煞是可愛,唐歡將?其抱在懷裏?蹭了蹭,險些衝動地回去?擼狐狸。


    隻是好像氣息又虛弱了一點。


    晏被蹭亂了毛,先是忍了一會兒, 見他竟沒完沒了,終究忍無可忍,在全?身幾?次被揉捏一遍後,仰頭呲了呲牙,又拿爪子不輕不重?地抓了他一把, 唐歡才戀戀不舍地放手?。


    唐歡問:“還沒說呢,你到底去?哪了?”


    “......”


    晏翡無語地甩了下尾巴,實在懶得搭理他,閉上眼睛假寐。


    他個普通狐狸能說什麽,難不成說狐話。


    唐歡卻以為狐狸流浪累了,感應過他虛弱到難以察覺的氣息,貼心不再出聲,想?了想?,從芥子空間拿出顆昨晚摘的七星蓮子遞到他嘴邊。


    “這個你能吃嗎...?”


    晏翡眼睛睜開條縫看了一眼,又用鼻子嗅了嗅,二話不說一口吞了。


    起初唐歡還擔心他吃了會撐得爆炸,小說裏?總是寫到普通人被修仙著的丹藥撐得爆體而亡什麽的,結果觀察了一會兒,見晏翡什麽反應也?沒有,才算放下心。


    放任狐狸在懷裏?休息,他也?開始幹正事,喚來宮人問:“向陽洞的那?位人族太子,如今什麽境界?”


    宮人答道:“回稟宮主,聞真人剛築基不久。”


    唐歡:“他叫什麽?”


    宮人:“聞真人本名聞覺。”


    於元嬰境的修士而言,築基境幾?乎堪比動動手?就能捏死?的存在,唐歡不覺得自己?連築基都應付不了。


    他命宮人帶路,一早便前往向陽洞,路上,宮人畢恭畢敬的稟報說謝煊已經被送去?玄冰池了,語氣間難掩擔憂。


    長歡宮裏?基本都是唐歡的顏狗,蕭長離一走,一個個都操起了老父親的心,卻不敢在唐歡麵前多言,隻能日日拚了老命的修煉,就怕後宮起火,再把他們宮主燒傷。


    那?宮人一路唉聲歎氣,搞得唐歡滿頭霧水,隔著黑紗又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發生什麽事了?”唐歡頗為關切道。


    宮人抖了一抖,受寵若驚地轉過頭:“宮主在問我?”


    唐歡:“這裏?還有旁人嗎?”


    那?宮人還真四下看了看,確定沒別人後,顫顫巍巍道:“屬、屬下沒事,隻是有些憂心宮主...”


    唐歡不解:“憂心我什麽?”


    他的修為如今勉強算是宮中最高,若是真打?不過,大?不了跑去?三界。


    說實話,唐歡很想?出去?看看,看看這世界到底有多大?多神奇,順便和命運之子拜個把子什麽的,給?自己?的人身安全?多上層保險。


    那?宮人不知該如何解釋,失憶之後的宮主,對自己?的情況好像沒什麽概念,人又變得親和許多,十八洞府的真人都是智勇雙全?的三界天驕,若想?此刻趁虛而入,那?真真是防不勝防。


    宮人道:“屬下覺得,除了同?真人們修煉以外,宮主還是不要太相信他們為好,宮主以前都不怎麽同?他們說話的。”


    懷裏?的紅狐狸豎起了耳朵。


    畢竟是自家人,宮人的話唐歡還是很當回事的,他沉吟片刻,認真問:“那?如今十八洞府的真人,相對來說,你覺得本座可以相信哪個?”


    他也?不太想?同?男寵們來往,可唯獨他們知道雙修秘法的內容,唐歡必須得找個人問出來。


    見宮主相信他的話,那?宮人激動的直打?擺子,一點也?不敢馬虎,直到臨近向陽洞府,才終於權衡出個答案。


    “晏真人!”


    唐歡:“......”


    晏翡:“?”


    宮人分析得有理有據:“其餘真人雖然也?留下伺候宮主,可他們對外卻都隱姓埋名,被逮之後,再未對外顯露過任何存活於長歡宮的痕跡,擺明了不想?同?宮主扯上關係,與三界為敵,一出了事兒,可能就會翻臉不認人,忒不靠譜,可晏真人就不一樣?了!”


    說到激動之處,那?宮人停下順了順氣,不知從哪拿出枚留影傳聲符給?唐歡看,再度慷慨激昂,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晏翡花錢請的水軍。


    “再看晏真人,當著三界諸多正道的麵,竟敢說同?宮主私定了終身,那?可真是不要命...咳,不畏諸強!果然還是宮主的眼光最好,晏真人敢與宮主患難與共,光是這一點便比其他人強了百倍!”


    唐歡:“......”


    晏翡:“......”


    他說話的時候,唐歡正在看晏翡在正道麵前叛出師門的留影,在親耳聽聞晏翡說同?他私定了終身時,半點都不覺得感動,反而臉色青白交錯,活像是生吞進了一隻蒼蠅。


    宮人隻看到第?一層,唐歡卻看到了第?五層。


    眼下是他名聲比較臭,可用不了多少年,晏翡就會憑一己?之力將?三界惡人榜襯托得黯淡無光,徒有虛名,可這番話一旦傳開,到時晏翡做的那?些壞事,他豈不是也?要連坐了???


    他可不想?跟大?反派當一根繩上的螞蚱,一起死?得很難看!


    “誰要同?他患難與共!”


    唐歡一口氣哽上心頭,上不去?也?下不來,連那?宮人後麵又說了什麽也?沒聽進去?,向陽洞府就在前方,宮人見他麵色不善,也?不知道說錯了什麽,有些失魂落魄地退下了。


    晏翡仰頭看了眼唐歡的黑臉,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將?下巴搭在唐歡的手?臂上,桃花眼愜意眯起,一副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即便在三界之中,長歡穀也?是麵積極廣的門派,雖然坐落穀底,卻曲徑通幽,深處極其遼闊。


    除了幾?個常去?的地方,唐歡很多處都未曾涉及,本打?算找個時間讓蕭長離帶自己?轉轉的,如今蕭長離卻走了,而向陽洞就在他從未去?過的方位,算是穀中陽光最好的地方。


    十八洞府的美人多以鮮花點綴象征,向陽洞也?不例外。


    黃燦燦的向陽花迎光開放,向陽而生,燦爛如朝陽。


    到了向陽洞,唐歡兀自在庭院裏?觀賞起花,被向日葵積極的象征所?影響,心情稍微好了點,又隨手?摘了一小片花瓣蓋在了晏翡腦袋上。


    小狐狸被吵醒,頂著朵大?大?的黃色花瓣望向他,眼神裏?盡是無奈,看得唐歡心情徹底好了,笑盈盈地盤算著等會是先詢問功法,還是先打?聽雙修秘法。


    蕭長離說聞覺性格孤僻,也?不知道具體孤僻到了什麽程度,若是一句話都問不出來,他隻能打?道回府,再物色其他的人選了。


    走神之際,一道陌生氣息出現在後方,無色絲線悄無聲息地纏上了唐歡的手?腕。


    回過頭,那?是一個長相有些陰柔,頂著張厭世臉的少年。


    少年站在洞府門口,如瀑的青絲有些淩亂地散著,丹鳳眼狹長而惺忪,深紫色的錦緞長衣鬆鬆散散地掛在身上,宛如一副剛睡醒的模樣?,卻難掩那?與生俱來的皇室貴氣。


    他扯動細絲,虛聲道:“捉到一隻宮主。”眼珠微微轉動:“和一隻狐狸。”


    唐歡嘴角抽了抽,就都論隻算麽。


    他用寒氣輕鬆崩斷身上的絲線,那?少年頓了一頓,眉宇間忽現陰鬱,又調動絲線纏了上去?,唐歡崩一次他就纏一次,仿佛不知疲憊,最後唐歡被他纏得沒辦法了,扯了扯手?腕上的絲線,先問道:“你是聞覺?”


    聞覺點頭,開口便直入主題:“宮主找我修煉?”


    唐歡:“...本座找你討教劍法。”


    聞覺聞言,興致缺缺地打?了個哈欠:“練劍好累,我隻會躺著修煉,宮主也?別練了,我們去?睡覺吧。”


    這話露骨的讓唐歡不知道怎麽接,拋下羞恥心追問:“本座過去?經常同?你雙修?”


    人族的太子殿下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懶鬼的氣息,貌似很勉強地運轉了一下生鏽的大?腦,才道:“比不過葉之瀾,應該能排在前三。”


    唐歡有些吃驚:“本座以前很喜歡你?”


    “嗯,宮主很喜歡和我睡,我沒有姬堯他們那?麽吵。”


    吵...是指雙修時很吵嗎?


    細想?之下,唐歡麵上不由浮起薄紅,姬堯看著確實是那?種會吵鬧的人,但對方說得也?太過直接,他轉回話題問:“其他人呢,本座還常去?哪裏??”


    聞覺在唐歡身上多加了幾?道絲線,回答這麽多問題,今天一定得多睡一會兒。


    “雲代秋,還有那?個凡人,宮主,該睡覺了。”說完,聞覺打?了個哈欠,也?不管唐歡回答,拉著絲線便走進了洞府。


    好不容易撞到個原主常接觸的男寵,唐歡不甘心就這麽走了,確認對方隻是築基境後,便跟了進去?。


    哪知一進洞府,聞覺便自發躺上床,朝唐歡拍了拍身側:“宮主,快睡吧。”


    “現在...?”


    “修煉還分早晚麽。”


    見唐歡遲遲不過來,聞覺有些焦躁,換做以前,雖然同?宮主睡覺很舒服,可以偷懶,但他也?並不如其他人一般急於和唐歡雙修,可如今情況卻不同?。


    蕭長離一走,以他的修為,過了今天可能就再也?抓不到人了,所?以在院中看到唐歡時,聞覺其實很驚喜,隻是懶得表現出來而已。


    唐歡還停在幾?米外,言語間老實中又不失心機:“我把秘法忘了,你得先教我才能修煉。”


    “忘了?”聞覺愣了愣,隨即禁不住笑了起來,厭世臉乍一閃現春光,猶如雪夜飛花般驚豔,“宮主還真是衝撞了識海,那?怎麽可能...”


    唐歡滿懷期盼,狐狸也?直起了身。


    結果瞥見唐歡眼睛亮晶晶望著他的模樣?,‘忘’字在聞覺嘴邊轉了一圈,又吞了下去?。


    慵懶的貓眼微微眯起,隻憑這一幕,聞覺當即明白了為何幾?日前謝煊會同?葉之瀾大?打?出手?。


    隻可遠觀的美麗軀殼血肉複蘇,變得近在咫尺又觸手?可及,別說妖魔正道,縱使那?靈隱寺那?心如磐石的聖僧,恐怕也?經不住這雪月風花的誘惑。


    聞覺試探道:“宮主,你能先過來嗎?”


    唐歡走了過去?,卻沒躺下,隻是坐在床邊催道:“你繼續說。”


    聞覺手?指輕觸唐歡的衣袂,發現對方毫無所?覺後,直接坐起了身,身體瞬間又和唐歡拉近了不少。


    近距離看見這張鏡花水月般美到不真切的臉,他困意全?無:“宮主這幾?日同?謝煊他們也?是如此?”


    “如此什麽?別轉移話題,先告訴我秘法,你應當知道內容吧?”唐歡在芥子空間裏?翻找留影傳聲符,打?算先錄下來,到時讓晏翡自己?學去?。


    聞覺不動聲色地操控著指間細線,“我可以教宮主,但需要宮主配合我。”


    沒等唐歡詢問要怎麽配合,纏在身上的細絲突然像是有了意識,竟扯得他躺倒在床,本躺在懷裏?的狐狸嘰裏?咕嚕滾到了地上。


    頃刻間,唐歡身體驟然繃緊,體內冰靈根飛速運轉,寒氣正要湧現,便聽聞覺在身側道:“宮主不用動,暫且由我來控製,有一些不太好形容的姿勢,宮主配合我運轉靈氣就行。”


    “...我還要躺著?”


    “雙修秘法,自然是要躺著的。”


    “你不能畫出來麽?”


    “宮主,即是秘法,自然下了不可記錄的禁決,否則若是我有朝一日離開長歡宮,豈不會傳的天下皆知?”


    ...很有道理。


    唐歡有些遲疑地‘嗯’了一聲,記錄不行,錄像應該沒問題吧,畢竟隻是示範一部分而已,不是真的雙修。


    聞覺撐坐在他身側,凝神望著乖乖不動,出於尷尬,目光不斷閃躲的唐歡,隻覺得一股熱流從心口流出、直衝向大?腦。


    平日裏?多一下都不願意動的太子殿下,此時卻心跳如鼓,血脈僨張,撐著石床的細長手?指都隱晦蜷縮了起來。


    “這還真是...一點都不困了呢。”聞覺輕聲呢喃,驀地俯身抱住唐歡,深深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清甜馥鬱,那?是長歡香的味道,這種味道出了長歡宮,世間便再也?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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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夢回,這曾是他肖想?過無數次的畫麵,沒想?到竟真有美夢成真的一天。


    被抱住的唐歡更僵硬了,這個擁抱不再是為了熟悉氣息,以至於他兩手?都不知道往哪放,隻能一本正經地問:“這是秘法的開篇?不是應該我在上麵嗎?”


    聞覺聽得險些失笑,失憶後的宮主倒是比失憶之前可愛多了。


    他將?人抱的更緊,貓眼中盡是狡黠,卻甕聲甕氣道:“我是在為宮主示範,宮主不是忘了要怎麽做嗎。”


    原來如此,唐歡默默用玉符錄下來,問:“然後呢?不用太生動具體,先大?概示範就行。”


    然後...聞覺就開始脫他的衣服。


    細長的手?指輕輕鬆鬆便扯下了那?條蠶絲腰帶,隨即勾勒向衣擺,唐歡驚得慌忙去?阻攔,雙條手?臂卻牢牢被絲線控製在兩側,完全?不聽使喚。


    “不用這麽具體...!”他厲聲喝止,“本座今天不雙修,你就告訴我該怎麽做就行!”


    聞覺到底隻是築基境的修為,感受到元嬰境釋放的威壓,便不剛再輕舉妄動了。


    就在這時,兩人誰也?沒注意,一隻小狐狸叼著那?根衣帶大?搖大?擺跳上了床。


    現編一套雙修秘法也?是件麻煩事,被識破的後果不可估量,聞覺生鏽的腦子運轉艱難,又看了眼麵紅耳赤,惹人垂涎的唐歡。


    “...早知道以前就不偷懶了。”


    “嗯?”此情此景,這話讓唐歡很難不會錯意,他詫異望去?:“...你雙修時還偷懶了,連大?概都沒記住?”


    聞覺又低笑了一聲,貓眼忽然瞧見獵物,瞄住了在眼前晃動的瑩潤耳垂,


    湊上去?輕輕親了親。


    唐歡瑟縮了一下,本能偏頭去?躲,細長優美的側頸卻又呈現在聞覺視野中,刺激得那?雙貓眼越發晦暗不見底。


    “這、這也?是雙修秘法的一環?”唐歡有些遭不住了,再怎麽洗腦都是男人沒什麽也?遭不住了,做好心理準備和實踐是兩回事,這可還沒開始擺什麽奇怪的姿勢呢!


    在他心態瀕臨崩潰前,聞覺似有所?感,忽然低聲說:“宮主還要閉上眼。”


    唐歡閉上眼睛,企圖逃離這破世界,然而不過是自欺欺人,沒有了視覺影響,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明顯。


    有根手?指輕觸向他胸前,指尖輕勾,繾綣而過,似試探又似調情,唐歡努力去?記那?手?指遊動的位置,怎料聞覺指尖遊弋許久,竟隔著衣服落在他的一側...小鈴鐺上。


    從雙修秘法的角度來看,這過程極其合理,可若是讓唐歡來經曆感受,他卻是大?腦一片空白,隻覺得變態至極!


    而此刻,呈在聞覺眼前卻是一番盛景,高高在上的宮主大?人就躺在他身下,衣衫雪白,麵若明霞,宛若雪地裏?綻放的嬌豔紅花,也?不知是出於隱忍還是刺激,花朵連帶枝丫都在微微打?著顫,半解的衣衫如同?即將?散落的花瓣,卻遲遲不肯落下。


    聞覺的目光在唐歡身上寸寸掃過,最終停留在兩片微翹的丹唇上,屏著呼吸靠近,眼見就要徹底品嚐到唐歡的味道——


    一條大?尾巴輕飄飄地甩出,僅有築基境的聞覺直接被甩飛出了洞府。


    沒出現靈氣轉移,不太像是秘法,屬實在浪費時間。


    同?樣?的曖昧情景第?二次在上演,晏翡踱步走到唐歡身邊,一臉異樣?地盯著唐歡通紅的臉。


    還真是別人都能可以親近,唯獨自己?不行。


    沒了聞覺的觸碰和氣息,唐歡身體陡然放鬆了下來,還以為終於結束了,正小口小口的喘著氣。


    縱然魔氣沒有溢出,晏翡仍湊到他唇邊,先是瞥見了自己?那?幾?根狐狸胡子,又覺得此時渡氣有被發現的危險,趁此機會,去?嚐試了另外一篇雙修秘法。


    聞覺所?做的倒是和顛鸞倒鳳篇有些類似。


    “結束了吧?”緩過來的唐歡虛聲問,他不敢睜開眼,怕再對上聞覺的臉,就徹底堅持不下去?了。


    然而話音剛落,他渾身便又是一震。


    有什麽東西...正在隔著衣服舔舐他的小鈴鐺,一側還不夠,舔過幾?下後,又開始進攻另一側。


    唐歡睫毛如風中樹葉般抖動個不停,一邊暗罵這麽變態的秘法原主到底是怎麽研究出來的,另一邊又被激得蜷縮起身體,崩斷絲線去?推人,顫聲嗬斥道:“本座都說了不用這麽具體!”


    手?臂掃過身前,卻掃了個空。


    對方終於停下,濡/濕的衣服緊緊貼在那?處,一點微風都格外異樣?。


    唐歡剛要鬆口氣睜開眼,忽然有團毛茸茸的東西鑽進他沒了腰帶的衣袍裏?,眨眼便拱到胸前,這次不再有衣料隔閡,切實用舌尖撥動起了的鈴鐺本鐺,一下又一下,餘音繞梁。


    “......”他隱約意識到了什麽。


    胸口處又熱又癢,不用看也?能感覺到腫了,當他扯開衣服,看見那?在他胸口賣力舔舐的狐狸腦袋時,旖旎和羞恥通通在頃刻間消散得無影無蹤,更沒時間去?注意消失不見的聞覺,拎著後脖頸便將?狐狸提了起來。


    那?張狐狸臉上,明明白白掛著失望和困惑...仿佛是在疑惑,為什麽沒如預期一般舔出東西似的。


    唐歡拎著狐狸,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最終變為一陣扭曲,看著仍外露一點粉紅舌尖的晏翡,極其錯愕地憋出一句。


    “你該不會是...還沒斷奶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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