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生個孩子吧
偶像失格之日，巨星崛起之時 作者：瞌學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汪川本想厚著臉皮再說些什麽，但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房間裏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仰著頭的阮秋水伸出手摸著汪川的臉，眼睛裏的意味可能惋惜，也可能是不舍，又過了會兒她才繼續開口，語氣有些癡，像是在催眠自己。
“不過，現在這樣挺好的，我還不需要給自己說對不起。”
汪川隻好把她更加用力的摟進了懷裏。
第二天起床後，阮秋水臉上完全沒有了昨晚的痕跡，她如常笑著和汪川交談，一起吃飯，還在汪川出門的時候，送上了吻。
好像昨晚的談話完全不存在一樣。
汪川也希望昨晚的談話不存在。
現在的汪川實際上並不想去直接麵對這些問題，因為根本就沒有辦法麵對，除了反複強調自己的無恥，增加心中的愧疚，什麽也得不到。
隻是汪川更想早點進一步功成名就，然後退休了。
到時候就有更多的時間去和她們在一起了。
不然在娛樂圈這樣忙起來手腳不停，天南地北飛來飛去的地方，難得見幾次麵就像是單純的在解決生理需求一樣，培養維護感情的時間都沒多少……這也許會讓她們心中的不安定感加劇。
和尹莉絲見麵後，汪川才暫時在心裏放下了這些問題。
《syt》已經在公告牌上連續拿下了四周冠軍，現在歌曲的勢頭基本已經達到了最高峰，除了下載的穩定輸出外，電台和流媒體數據都達到了最高，下周就會開始回落。
不過暫時並沒有能夠對這首歌的冠單地位造成衝擊的新單曲出現。
在馬上要舉行的格來美頒獎典禮上，從表演曲目上看，也不會有歌曲能夠憑借“格來美效應”衝擊冠軍。
所以《syt》還將會有2-3周的冠軍可能。
這種榜單表現已經給《syt》預定了年榜前五的位置，暫時在年榜點數的統計上位列第一，如果夏天沒有逆天熱單出現，《syt》很可能會在榜首領先一整年。
這種商業上的成功令尹莉絲在美利堅國內宣告全麵“回春”，尹莉絲的粉絲們又揚眉吐氣了起來。
雖然《syt》榜單熱度如此堅挺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汪川粉絲在下載榜上的瘋狂輸出，但她們直接就吹尹莉絲帶著一位華夏人都能製霸公告牌，實在逆天無敵。
當然，憑借這首歌的成功加成最大的，還是汪川。
如果在美利堅汪川還隻是看起來勢頭有些可怕的新人，或者蹭了尹莉絲熱度的華夏人，在美利堅外，汪川的熱度急劇飆升蔓延。
世界各地都對汪川這個在美利堅突然打出名聲的華夏人印象深刻，不僅在東南亞擁有極其誇張的熱度，在南美和非洲……直接說亞非拉天王吧，合作邀請已經徹底塞爆了汪川在華夏和美利堅的郵箱。
無數國際品牌紛紛發來邀約，希望汪川能夠成為他們的全球代言人。
好來塢幾大電影製片公司也全都邀請汪川出演他們最重磅製作的商業大片，戲份都在男二到男三之間。
雜誌封麵和采訪邀請，汪川已經用上了自己拍好之後分發，以及打版出來略作修改後分別派發的方式處理。
合作的海外演出公司日常在催汪川能夠加開海外演唱會，因為問他們汪川有沒有加開計劃的人太多了，很多國家原本賣出的演唱會門票已經被炒作到了極其誇張的地步，特別是在東南亞地區，翻十倍加價求購都十分常見，海外黃牛們賺瘋了……
在統計世界藝人熱度的娛樂性網站上，汪川也壓過了尹莉絲，排在第一持續了將近一個月。
“你看起來並不是很開心？”
尹莉絲有些好奇的問。
“抱歉，”汪川讓自己笑了出來，“我隻是時差沒有調整過來，還有些累。”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汪川飛來飛去，落地之後也是在各種趕去活動的路程上，到了之後還要調整精神營業，還要開演唱會，上現場宣傳歌曲，中間加著大量的商務代言拍攝，換成一般身體差一點的藝人，還真扛不住。
“哦，確實，”尹莉絲語氣表示同情，“所以經紀人催了我很久開正式的世界巡演，我都沒同意，就是覺得太累了。”
尹莉絲在歐洲辦過不少次演唱會，但在別的地方，隻是偶爾會到華夏和日h開一場，基本屬於有生之年係列了。
“不過到了之後看到歌迷們臉上的那麽幸福的表情，就會讓人感覺好很多了，畢竟我們如果不去她們的國家開演唱會，她們應該一輩子都不會去華夏，或者來美利堅。如果我們去了，也許就會成為她們一輩子裏最美好的回憶。”
汪川笑道。
“喔噢，你可要比我的經紀人有說服力太多了，我在心裏有點想接受經紀人對新巡演的建議了。”
尹莉絲十分認真的點頭道。
“那等見到他後，我會向他要一個感謝。”
汪川開玩笑道。
“他一定會的，”尹莉絲繼續點頭，但很快又歎了口氣，“不過，我現在還是想著怎麽把新專做出來。我一直在想，邀請你加入我新專的製作團隊，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當然。”
汪川答應了下來。
尹莉絲說的意思，也就是向汪川邀歌，不過最終能不能把歌曲放到專輯裏，要看她和新專製作人的決定。
其實就算尹莉絲沒有主動邀請，汪川也是想在她身上刷一首歌的。
因為可以讓她在汪川發專輯的時候更加賣力的幫忙宣傳。
“希望不會耽擱你的專輯製作？”
尹莉絲的笑意中帶著詢問。
“當然不會。”汪川笑著，“實際上我的專輯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到時我也想聽一下你的意見。”
“我現在就開始期待了。”
……
所以說尹莉絲說話還是很好聽的，凱瑟琳說話也同樣非常有禮貌。
“我聽說你在華夏的新電影很有可能打破你們的票房紀錄，恭喜你！”凱瑟琳開口笑道，“不知道這部電影什麽時候能夠在美利堅上映，我對這部電影非常好奇。”
“應該是在月底之前。”
汪川其實不太想讓《乘風破浪》在美利堅上映那麽快。
別上映更好。
因為這部電影很不適合翻譯到國外上映，不僅故事內核相對老套，而且絕大部分笑點都很難在翻譯後保證原有的效果。
電影裏的情懷也是華夏人二十年前的情懷。
現在因為曝光了與凱瑟琳的合作，汪川單薄而且糟糕的演戲履曆，正在被她的影迷們抓著處，剪輯出了一個長達半小時的演技災難視頻，發布後不到一星期在油管上播放量就破了千萬。
特別是汪川穿越過來之前的那兩部《追夢時代》和《一帆風順》，裏邊的智障演技真真驚呆了美利堅人民，凱瑟琳粉絲悲呼公司不當人，連凱瑟琳黑粉都看不下去在評論區表示同情了。
——凱瑟琳最終決定答應合作之前，專門試了一段汪川的戲，不過也是勉強覺得湊合。
如果不是汪川粉絲用心在油管上刷了幾千萬的mv播放量，那個視頻就是汪川播放量最高的了。
在這個關頭火上澆油上映一部不可能會收到好評的新電影……幾乎能直接斷送汪川在美利堅刷獎的可能。
但電影是萬裏影業出品的，還能利用汪川現在在世界上的熱度給他們的王夫陸昂刷聲望，這一波全球上映的安排汪川真的攔不住。
作為對比，企鵝就好多了。
在汪川提出想做一部華美兩國合拍的科幻大片，可能會需要好幾億投資時，林通直接口頭就答應了下來。
還問汪川想跟哪個明星合作，他都會幫忙爭取聯係。
真不能怪汪川跟企鵝走得近啊！
“我到時候一定會去電影院支持！”
凱瑟琳承諾道。
“希望到時候不會讓你失望。”
汪川笑容有些古怪。
實在想不到凱瑟琳會喜歡這部電影的原因。
汪川跟凱瑟琳聊了一會兒，就被編劇團隊喊過去了。
雖然同樣到了現場參與電影籌備，但汪川可比凱瑟琳忙多了。
除了與柯西哲和編劇團隊一起分解劇本外，下午汪川還要與音樂組討論怎麽把電影裏的歌曲以及各種配樂做出來。
這是汪川需要花費精力最多，也最難處理的事情。
倒不是歌舞片的歌曲配樂太多的原因，而是汪川想要說服他們按照自己的思路來，真的很難。
如果不是之前汪川與導演柯西哲談了那麽多電影相關的問題，讓他牢牢的站在自己這邊，估計最終拿出來的東西會被改得麵目全非。
晚上回到別墅後，阮秋水幫汪川取下圍巾和帽子，還端上來了一杯熱茶，讓汪川感覺暖心不已。
汪川用力握著阮秋水的手。
阮秋水抬眼笑了笑，單手摸著汪川的臉頰，親完之後又摸了摸汪川的頭。
“最喜歡這麽乖的你了。”
她輕聲道。
“這樣呢？”
汪川都嘴賣萌道。
“……你能不能不要打擾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氛圍。”
阮秋水有點兒想抓狂。
“那我應該怎麽做？”
連忙收起表情的汪川虛心問道。
“躺我懷裏，或者枕我腿上，不是都可以嗎？”
“然後呢？”
“我再給你念一個睡前小故事，你就聽著故事安靜的睡著，不是很好嗎？”
看著近在遲尺的阮秋水嗔怒的表情，汪川心裏糾結萬分，還是決定再次開口。
“我們生個孩子吧。”
阮秋水愣了一下，正要再次發怒。
“我能感覺到你是喜歡孩子的。”
汪川把她的兩隻手都用力握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
“……”
阮秋水的嘴裏動了動，最終還是講了出來。
“好。”
她像是終於放下了所有的忐忑和不安定。
講完之後，還對汪川笑了笑，雖然笑容有些幹。
輕輕用手擦掉她眼角淚水的汪川也在心裏鬆了口氣。
這次過來最最主要的目標，終於達成了。
……
“你看上去特別開心，”林通笑道，“看來參加格來美頒獎典禮的體驗不錯。”
“……哪裏很不錯了，我今天演出結束後坐在台下才突然想起來，這是我參加的第一個沒有領到獎杯的頒獎典禮，就是去戛納電影節，我都意外混了個最佳編劇！”
汪川歎氣道。
“額……是嗎？”
林通不好意思的問。
“是啊，而且可以預期的，我後邊如果再來一兩次，還是拿不到獎。”
說著說著汪川本來挺好的心情都有些不開心了。
這個頒獎典禮唯一比較舒服的，是鏡頭幾乎沒怎麽拍過汪川坐的地方。
“《syt》不行嗎？我記得格來美有個最佳合唱的獎吧。”
林通不確定道。
“《syt》的綜合樂評隻有43，格來美願意發，我肯定好意思去領。”
汪川聳聳肩。
“額，好吧。”林通果斷選擇換話題，“迪士尼對《盜夢空間》這個劇本的興趣超過了《愛樂之城》，他們想找最好的商業片導演來拍這部電影，就是他們對由你出演男主存在顧慮，別看他們同意了《愛樂之城》，同意了讓凱瑟琳和你搭戲，這位內容主管可沒之前那位好搞定。不過問題也不大，因為我們也可以把項目拿到華夏去做，也不是一定要依靠他們。”
“你看著來吧。”
在凱瑟琳真的接下《愛樂之城》後，汪川對林通的能力和判斷都相當信任。
拿到華夏去做，無非是換成企鵝主導後，在美利堅的宣發難以拿到最好的資源而已，但汪川決定拍這部電影，目的並不是在美利堅刷多高的票房，而是在美利堅留下自己作品的名字，票房能看，口碑不錯就行了。
隻靠一部《愛樂之城》還不能讓好來塢習慣一位華夏人成為大製作的男主，這種轉變需要潛移默化的去努力。
……
“恭喜華夏首位被提名為奧斯卡影後的女演員阮秋水女士！”
支著頭的汪川看到阮秋水睜開眼醒來後，笑著祝賀道。
“……昨天不是祝賀過了嗎？”
還是有些睡眼朦朧的阮秋水無奈道。
“你昨天說的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啊，現在你睡醒了，我再來告訴你，你沒做夢。”
汪川笑著幫阮秋水攏了攏鬢角的發絲。
“……”阮秋水烏黑的眼睛支溜溜的轉了轉，“這個回答不錯，可以獎勵一下你。”
汪川從善如流，意思就是遵從善言就像水流向低處一樣迅速。
房間裏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仰著頭的阮秋水伸出手摸著汪川的臉，眼睛裏的意味可能惋惜，也可能是不舍，又過了會兒她才繼續開口，語氣有些癡，像是在催眠自己。
“不過，現在這樣挺好的，我還不需要給自己說對不起。”
汪川隻好把她更加用力的摟進了懷裏。
第二天起床後，阮秋水臉上完全沒有了昨晚的痕跡，她如常笑著和汪川交談，一起吃飯，還在汪川出門的時候，送上了吻。
好像昨晚的談話完全不存在一樣。
汪川也希望昨晚的談話不存在。
現在的汪川實際上並不想去直接麵對這些問題，因為根本就沒有辦法麵對，除了反複強調自己的無恥，增加心中的愧疚，什麽也得不到。
隻是汪川更想早點進一步功成名就，然後退休了。
到時候就有更多的時間去和她們在一起了。
不然在娛樂圈這樣忙起來手腳不停，天南地北飛來飛去的地方，難得見幾次麵就像是單純的在解決生理需求一樣，培養維護感情的時間都沒多少……這也許會讓她們心中的不安定感加劇。
和尹莉絲見麵後，汪川才暫時在心裏放下了這些問題。
《syt》已經在公告牌上連續拿下了四周冠軍，現在歌曲的勢頭基本已經達到了最高峰，除了下載的穩定輸出外，電台和流媒體數據都達到了最高，下周就會開始回落。
不過暫時並沒有能夠對這首歌的冠單地位造成衝擊的新單曲出現。
在馬上要舉行的格來美頒獎典禮上，從表演曲目上看，也不會有歌曲能夠憑借“格來美效應”衝擊冠軍。
所以《syt》還將會有2-3周的冠軍可能。
這種榜單表現已經給《syt》預定了年榜前五的位置，暫時在年榜點數的統計上位列第一，如果夏天沒有逆天熱單出現，《syt》很可能會在榜首領先一整年。
這種商業上的成功令尹莉絲在美利堅國內宣告全麵“回春”，尹莉絲的粉絲們又揚眉吐氣了起來。
雖然《syt》榜單熱度如此堅挺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汪川粉絲在下載榜上的瘋狂輸出，但她們直接就吹尹莉絲帶著一位華夏人都能製霸公告牌，實在逆天無敵。
當然，憑借這首歌的成功加成最大的，還是汪川。
如果在美利堅汪川還隻是看起來勢頭有些可怕的新人，或者蹭了尹莉絲熱度的華夏人，在美利堅外，汪川的熱度急劇飆升蔓延。
世界各地都對汪川這個在美利堅突然打出名聲的華夏人印象深刻，不僅在東南亞擁有極其誇張的熱度，在南美和非洲……直接說亞非拉天王吧，合作邀請已經徹底塞爆了汪川在華夏和美利堅的郵箱。
無數國際品牌紛紛發來邀約，希望汪川能夠成為他們的全球代言人。
好來塢幾大電影製片公司也全都邀請汪川出演他們最重磅製作的商業大片，戲份都在男二到男三之間。
雜誌封麵和采訪邀請，汪川已經用上了自己拍好之後分發，以及打版出來略作修改後分別派發的方式處理。
合作的海外演出公司日常在催汪川能夠加開海外演唱會，因為問他們汪川有沒有加開計劃的人太多了，很多國家原本賣出的演唱會門票已經被炒作到了極其誇張的地步，特別是在東南亞地區，翻十倍加價求購都十分常見，海外黃牛們賺瘋了……
在統計世界藝人熱度的娛樂性網站上，汪川也壓過了尹莉絲，排在第一持續了將近一個月。
“你看起來並不是很開心？”
尹莉絲有些好奇的問。
“抱歉，”汪川讓自己笑了出來，“我隻是時差沒有調整過來，還有些累。”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汪川飛來飛去，落地之後也是在各種趕去活動的路程上，到了之後還要調整精神營業，還要開演唱會，上現場宣傳歌曲，中間加著大量的商務代言拍攝，換成一般身體差一點的藝人，還真扛不住。
“哦，確實，”尹莉絲語氣表示同情，“所以經紀人催了我很久開正式的世界巡演，我都沒同意，就是覺得太累了。”
尹莉絲在歐洲辦過不少次演唱會，但在別的地方，隻是偶爾會到華夏和日h開一場，基本屬於有生之年係列了。
“不過到了之後看到歌迷們臉上的那麽幸福的表情，就會讓人感覺好很多了，畢竟我們如果不去她們的國家開演唱會，她們應該一輩子都不會去華夏，或者來美利堅。如果我們去了，也許就會成為她們一輩子裏最美好的回憶。”
汪川笑道。
“喔噢，你可要比我的經紀人有說服力太多了，我在心裏有點想接受經紀人對新巡演的建議了。”
尹莉絲十分認真的點頭道。
“那等見到他後，我會向他要一個感謝。”
汪川開玩笑道。
“他一定會的，”尹莉絲繼續點頭，但很快又歎了口氣，“不過，我現在還是想著怎麽把新專做出來。我一直在想，邀請你加入我新專的製作團隊，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當然。”
汪川答應了下來。
尹莉絲說的意思，也就是向汪川邀歌，不過最終能不能把歌曲放到專輯裏，要看她和新專製作人的決定。
其實就算尹莉絲沒有主動邀請，汪川也是想在她身上刷一首歌的。
因為可以讓她在汪川發專輯的時候更加賣力的幫忙宣傳。
“希望不會耽擱你的專輯製作？”
尹莉絲的笑意中帶著詢問。
“當然不會。”汪川笑著，“實際上我的專輯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到時我也想聽一下你的意見。”
“我現在就開始期待了。”
……
所以說尹莉絲說話還是很好聽的，凱瑟琳說話也同樣非常有禮貌。
“我聽說你在華夏的新電影很有可能打破你們的票房紀錄，恭喜你！”凱瑟琳開口笑道，“不知道這部電影什麽時候能夠在美利堅上映，我對這部電影非常好奇。”
“應該是在月底之前。”
汪川其實不太想讓《乘風破浪》在美利堅上映那麽快。
別上映更好。
因為這部電影很不適合翻譯到國外上映，不僅故事內核相對老套，而且絕大部分笑點都很難在翻譯後保證原有的效果。
電影裏的情懷也是華夏人二十年前的情懷。
現在因為曝光了與凱瑟琳的合作，汪川單薄而且糟糕的演戲履曆，正在被她的影迷們抓著處，剪輯出了一個長達半小時的演技災難視頻，發布後不到一星期在油管上播放量就破了千萬。
特別是汪川穿越過來之前的那兩部《追夢時代》和《一帆風順》，裏邊的智障演技真真驚呆了美利堅人民，凱瑟琳粉絲悲呼公司不當人，連凱瑟琳黑粉都看不下去在評論區表示同情了。
——凱瑟琳最終決定答應合作之前，專門試了一段汪川的戲，不過也是勉強覺得湊合。
如果不是汪川粉絲用心在油管上刷了幾千萬的mv播放量，那個視頻就是汪川播放量最高的了。
在這個關頭火上澆油上映一部不可能會收到好評的新電影……幾乎能直接斷送汪川在美利堅刷獎的可能。
但電影是萬裏影業出品的，還能利用汪川現在在世界上的熱度給他們的王夫陸昂刷聲望，這一波全球上映的安排汪川真的攔不住。
作為對比，企鵝就好多了。
在汪川提出想做一部華美兩國合拍的科幻大片，可能會需要好幾億投資時，林通直接口頭就答應了下來。
還問汪川想跟哪個明星合作，他都會幫忙爭取聯係。
真不能怪汪川跟企鵝走得近啊！
“我到時候一定會去電影院支持！”
凱瑟琳承諾道。
“希望到時候不會讓你失望。”
汪川笑容有些古怪。
實在想不到凱瑟琳會喜歡這部電影的原因。
汪川跟凱瑟琳聊了一會兒，就被編劇團隊喊過去了。
雖然同樣到了現場參與電影籌備，但汪川可比凱瑟琳忙多了。
除了與柯西哲和編劇團隊一起分解劇本外，下午汪川還要與音樂組討論怎麽把電影裏的歌曲以及各種配樂做出來。
這是汪川需要花費精力最多，也最難處理的事情。
倒不是歌舞片的歌曲配樂太多的原因，而是汪川想要說服他們按照自己的思路來，真的很難。
如果不是之前汪川與導演柯西哲談了那麽多電影相關的問題，讓他牢牢的站在自己這邊，估計最終拿出來的東西會被改得麵目全非。
晚上回到別墅後，阮秋水幫汪川取下圍巾和帽子，還端上來了一杯熱茶，讓汪川感覺暖心不已。
汪川用力握著阮秋水的手。
阮秋水抬眼笑了笑，單手摸著汪川的臉頰，親完之後又摸了摸汪川的頭。
“最喜歡這麽乖的你了。”
她輕聲道。
“這樣呢？”
汪川都嘴賣萌道。
“……你能不能不要打擾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氛圍。”
阮秋水有點兒想抓狂。
“那我應該怎麽做？”
連忙收起表情的汪川虛心問道。
“躺我懷裏，或者枕我腿上，不是都可以嗎？”
“然後呢？”
“我再給你念一個睡前小故事，你就聽著故事安靜的睡著，不是很好嗎？”
看著近在遲尺的阮秋水嗔怒的表情，汪川心裏糾結萬分，還是決定再次開口。
“我們生個孩子吧。”
阮秋水愣了一下，正要再次發怒。
“我能感覺到你是喜歡孩子的。”
汪川把她的兩隻手都用力握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
“……”
阮秋水的嘴裏動了動，最終還是講了出來。
“好。”
她像是終於放下了所有的忐忑和不安定。
講完之後，還對汪川笑了笑，雖然笑容有些幹。
輕輕用手擦掉她眼角淚水的汪川也在心裏鬆了口氣。
這次過來最最主要的目標，終於達成了。
……
“你看上去特別開心，”林通笑道，“看來參加格來美頒獎典禮的體驗不錯。”
“……哪裏很不錯了，我今天演出結束後坐在台下才突然想起來，這是我參加的第一個沒有領到獎杯的頒獎典禮，就是去戛納電影節，我都意外混了個最佳編劇！”
汪川歎氣道。
“額……是嗎？”
林通不好意思的問。
“是啊，而且可以預期的，我後邊如果再來一兩次，還是拿不到獎。”
說著說著汪川本來挺好的心情都有些不開心了。
這個頒獎典禮唯一比較舒服的，是鏡頭幾乎沒怎麽拍過汪川坐的地方。
“《syt》不行嗎？我記得格來美有個最佳合唱的獎吧。”
林通不確定道。
“《syt》的綜合樂評隻有43，格來美願意發，我肯定好意思去領。”
汪川聳聳肩。
“額，好吧。”林通果斷選擇換話題，“迪士尼對《盜夢空間》這個劇本的興趣超過了《愛樂之城》，他們想找最好的商業片導演來拍這部電影，就是他們對由你出演男主存在顧慮，別看他們同意了《愛樂之城》，同意了讓凱瑟琳和你搭戲，這位內容主管可沒之前那位好搞定。不過問題也不大，因為我們也可以把項目拿到華夏去做，也不是一定要依靠他們。”
“你看著來吧。”
在凱瑟琳真的接下《愛樂之城》後，汪川對林通的能力和判斷都相當信任。
拿到華夏去做，無非是換成企鵝主導後，在美利堅的宣發難以拿到最好的資源而已，但汪川決定拍這部電影，目的並不是在美利堅刷多高的票房，而是在美利堅留下自己作品的名字，票房能看，口碑不錯就行了。
隻靠一部《愛樂之城》還不能讓好來塢習慣一位華夏人成為大製作的男主，這種轉變需要潛移默化的去努力。
……
“恭喜華夏首位被提名為奧斯卡影後的女演員阮秋水女士！”
支著頭的汪川看到阮秋水睜開眼醒來後，笑著祝賀道。
“……昨天不是祝賀過了嗎？”
還是有些睡眼朦朧的阮秋水無奈道。
“你昨天說的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啊，現在你睡醒了，我再來告訴你，你沒做夢。”
汪川笑著幫阮秋水攏了攏鬢角的發絲。
“……”阮秋水烏黑的眼睛支溜溜的轉了轉，“這個回答不錯，可以獎勵一下你。”
汪川從善如流，意思就是遵從善言就像水流向低處一樣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