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檢查學習進度
偶像失格之日，巨星崛起之時 作者：瞌學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盡管《琅琊榜》上線後，對這部劇的批評也有，什麽設定太虛浮，權謀過家家之類的。
但整部劇的質感，以及流暢的節奏，再加上強大的陣容，都讓更多的路人加入了追劇大軍裏。
有很多媒體都已經提前斷言，隻要後邊不崩，今年的劇王就肯定是《琅琊榜》的。
被提到另外一個可能的競爭者，是汪川還沒播但很可能也會在今年上的《慶餘年》。
當然，實際上圈內認為有競爭劇王潛力的劇還有兩三部，但陣容熱度完全無法與汪川的這兩部劇比，所以還沒播也就沒被提到。
《大明第一臣》
年初《琅琊榜》，年末《慶餘年》，一人雙劇獨霸全年，營銷號們就已經這麽大吹特吹起來了。
不過外邊吹得熱鬧，實際上這兩部劇背後卻還是有些齷齪的。
青川對企鵝先上《琅琊榜》的決定相當憤怒，現在《琅琊榜》的檔期，實際上原本是屬於《慶餘年》的。
因為在這兩部剛開始的立項的時候，預計的是《琅琊榜》在去年年底播出，《慶餘年》在今年上半年播出。
但由於《琅琊榜》延期，就打亂了這種安排。
安航不僅希望《慶餘年》越快上線越好，在去年山海和青川決定把《慶餘年》賣給企鵝視頻的時候，他還在口頭上拿到了不管《琅琊榜》什麽時候上，都不會影響《慶餘年》上線的承諾。
而且《慶餘年》這個上線時間，卡在汪川的電影《乘風破浪》上映之後，再加上此前《琅琊榜》如果如期大爆，那麽《慶餘年》這部劇將會成為所有人注目的焦點，將會讓它取得更加耀眼的成功，爆上加爆！
要知道在《慶餘年》上，安航難得沒有催著汪川把衛視轉播權在網絡上線之前一起賣出去，就是覺得《慶餘年》的檔期太好，想待價而沽，賣到最大收益。
等到汪川意外跑去美利堅搞出那麽大聲勢後，安航就更加賣力的敦促企鵝視頻如期甚至提前上線《慶餘年》。
在《乘風破浪》上映後刷新著一個又一個記錄時，安航更加關切。
然而，最後等到的卻是《琅琊榜》。
企鵝視頻讓自家的劇，霸占了《慶餘年》的天時地利人和。
在企鵝視頻官宣上線《琅琊榜》後，急了眼的安航還專門飛到正在新加坡，找到正在開演唱會的汪川把企鵝視頻大罵了一通，要求汪川跟他一起對企鵝視頻表示抗議，甚至還要起訴。
那會兒剛唱完演唱會的汪川癱在沙發上，支持並鼓勵了他。
這件事山海自然也是不爽的，雖然《琅琊榜》也有汪川的片酬投資，但那才多少份額，《慶餘年》才是山海自家孩子。
安航願意在前邊衝著懟，汪川肯定不會攔著。
甚至汪川還給了安航一個籌碼，《琅琊榜2》的劇本，去幫他惡心企鵝視頻。
當初在立項《琅琊榜》的時候，企鵝其實有想要把整個ip買斷，但劇還沒播，汪川肯定不願意當冤大頭，就沒同意。
企鵝視頻現在正與青川和山海鬧成一片。
企鵝視頻想表明他們的合同裏，實際上《琅琊榜2》隻能交給他們拍，青川則表示賣《慶餘年》給他們的時候，合同裏的一項條款等同於他們做出了書麵承諾，今年上半年一定會上。
於是現在在談的是《琅琊榜2》大家一起來做，《慶餘年》直接接檔《琅琊榜》。
安航自然是更加不願意的，但企鵝視頻又說，《慶餘年》的回款可以縮短周期，卡在青川三年對賭協議的期限內，結清款項……
安航就有心思想叛變了……
不過他叛不叛變的，汪川也不是很在乎。
山海本來就是看熱鬧的。
“不早點兒睡？”
汪川走過去把楊雪稚抱在懷裏。
“本來已經睡下了，但沒睡著，”楊雪稚靠在汪川胸口，語氣有些輕，“好不容易有時間在一起。”
“等今年忙完吧，我再拍兩部戲，以後我的時間就很多了。”
汪川握住她的手，也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剛才進門的時候，楊雪稚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撲到自己懷裏，汪川就感覺她可能有什麽心事。
楊雪稚把被汪川握住的手手指錯開，和汪川的手手指交叉握在一起，然後點了頭。
“嗯。”
“今天不開心？”
汪川又問道。
“沒有，”楊雪稚立刻笑了出來，接著在心裏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就是感覺像秋水姐這樣都能做出退隱的決定，我有些感慨，也很佩服。今天就在想這個問題，如果是我……”
在汪川和阮秋水這次從美利堅回來後，從他們兩人口中分別得知了阮秋水的決定，楊雪稚在心裏就很難不患得患失起來了。
雖然與阮秋水之間的關係現在還不錯，但楊雪稚也是真的很羨慕她。
原本楊雪稚就覺得自己比不上阮秋水，不僅外貌身材都不如對方，還不如人家會保養。
就像現在這樣的熬夜對楊雪稚來說是家常便飯，但聽說阮秋水除了拍戲，一直都是早睡早起的規律作息。而且阮秋水在楊雪稚這個年紀都開始減少行程了，她卻一年365天有330+天都在帶著濃妝出鏡，時不時日夜顛倒的奔波。
昨天和阮秋水見麵時，楊雪稚就又在心裏再一次哀歎，對方的狀態要比自己好太多了。那嫩白細膩的皮膚，烏黑濃密的頭發……楊雪稚看著都眼饞，彷佛兩人之間真正大四歲的是她。
現在阮秋水還能為了給汪川生孩子在最巔峰時隱退……他們會有那麽多在一起的時間……
楊雪稚不知道汪川是不是在心裏也希望她隱退。
在h國的時候，汪川也問過她生孩子和結婚的事情，她當時拒絕了，但阮秋水卻答應了……
更頭疼的是，楊雪稚還不知道自己是希望汪川開口讓自己隱退，還是不希望……
“她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段時間。你喜歡做明星，想要為了粉絲們繼續努力，也很好啊。我也想看到這樣的你。”
汪川把下巴放在楊雪稚的頭上，另一隻手也跟她交叉著握在一起。
“嗯。”
楊雪稚再次點頭。
雖然聽上去更加堅定，但心中的糾結依然沒有被衝澹半分。
汪川現在確實與楊雪稚見麵的時間太少了。
這次回來也就幾天晚上能在一起，白天都要錄節目，錄完節目的第二天，就要飛去巡演。
這巡演……
巡演繼續。
雖然說國外的粉絲讓汪川十分感動，國內的粉絲也沒有失色半分。
狂熱的粉絲們讓汪川原本等這次巡演結束後，三五年內就不再進行下次巡演了的想法，消失了大半。
再想想，其實真正開始半退休的生活後，戲可以少拍，歌和演唱會還是可以保持營業的，到時候行程不會再像這次這樣趕，一個月開個一兩場就行，每到一個城市就像是去旅遊……那樣也挺好。
在三月底，汪川的第一次全球巡回演唱會終於結束。
回到京城的汪川，在最後一場演唱會上，給歌迷們做出了承諾，下次的演唱會不會等得太久。
激動得早就失聲的歌迷們瘋狂的歡呼，甚至讓當時站在台上的汪川有一瞬的恍忽。
明星這個身份，如果能讓那麽多人一直這麽開心，為什麽不一直做下去呢？
……
“企鵝音樂的薛偉奇薛總今晚與你的見麵，不要忘了。”
在回到山海的汪川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出門之前，被唐若靜走到辦公室囑咐了一句。
“行。”汪川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你到時候再打電話提醒我一下吧。”
“……你不如讓小丁跟著。”
唐若靜無奈道。
“肯定不會忘了，放心吧。”
汪川擺擺手，沒聽她的建議。
倒不是汪川對小丁有什麽意見。
那次汪川給小丁轉的兩萬塊，在解釋完是給她的就職紅包後，她最終還是沒有點接收，汪川隻能讓唐若靜找了個發獎金的借口，在發工資的時候，一起打到了她的卡上。
這種老實人，口風肯定沒問題。
但讓她跟著還是有影響的。
畢竟汪川要去見的是黃慈恩，說起來已經確定了關係，但好像還是需要繼續推進。
所以就不是很合適。
在路邊接到戴著墨鏡的黃慈恩上車。
“你這不太行啊。”
汪川笑了句。
“怎麽？”
摘下墨鏡的黃慈恩有些不解。
“你就是把整個人像粽子一樣包起來，別人一眼看過來，還是感覺像是哪位大明星，而且你的頭發顏色還這麽顯眼。”
看著她有些呆愣的臉，汪川還挺想親一口的，可惜正在開車。
“……你是在誇我？”
黃慈恩歪著頭問。
“不是很明顯嗎……”
汪川也沒想到她就這麽問。
“謝謝，你也很帥。”
黃慈恩笑了起來。
“……不是很明顯嗎？”汪川又重複反問了一句，“這麽客氣幹什麽。”
“因為我漂亮也很明顯啊。”
黃慈恩得意的揚了揚她的小臉。
“……好吧。”
汪川差點兒都忘了，別人是自我感覺良好，她是自我感覺卓越。
優秀這個詞都不太夠得上。
黃慈恩是趕著拍攝廣告的時間跑出來的，據她說她故意在拍攝時發了脾氣，讓他們臨時修改廣告方桉，她才有了時機。
“我現在感覺當明星的時候發發脾氣，刷刷大牌，會給自己帶來很多便利。”
黃慈恩給汪川分享著心得。
“……這樣不好。”
汪川開口勸。
“那好，我以後不會了。”黃慈恩也沒多辯解，“以後我再找其它借口吧。額……你這去的地方是……”
“我新買的別墅。”汪川介紹了一下，“本來想去我家，但那邊現在好多人在蹲著，太麻煩了。”
上次楊雪稚過去差點兒就被逮住，最後換了幾輛車進來才把她送出去。
那裏以後是不能待了。
所以汪川還在買第三和第四套房。
“……我晚上還要繼續拍廣告。”
黃慈恩雖然下了車，但腳步還是慢了下來。
臉都有些紅。
“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麽。”汪川為自己辯解，“我不是那種人，真的。”
“……好吧。”
黃慈恩遲疑道。
然後等進了門。
“你偷襲我！”
汪川驚訝的把黃慈恩壁冬在了門板上。
“不是，吻一下而已，多正常，”黃慈恩委屈道，“你反應這麽大幹什麽？”
“……你變了。”
汪川有些惋惜道。
“變什麽了啊。”
黃慈恩看著汪川近在遲尺的臉，心裏滿是緊張。
“你以前是高冷的，我就很喜歡，可現在怎麽就皮起來了？”
汪川把臉貼得更近了。
“……你m體質？”
黃慈恩難以置信道。
“……我們還是來檢查你的學習進度如何吧。”
“那你先放開我的手。”
……
悲噓唏！
學習最專心的時候，被電話打斷了。
哎。
見麵見麵見麵……
跟薛偉奇的見麵，是因為汪川要發的英文專。
不管是業內還是業外都清楚，汪川這張專輯主要麵對的是美利堅市場。
那麽對剛花了大錢買下山海音樂版權的企鵝音樂來說，汪川的這次發專就會讓他們損失不少了。
盡管汪川的專輯在華夏肯定也是同步在企鵝音樂上線，但汪川的粉絲主力絕對會在美利堅給汪川衝付費下載量，也就是這張專輯在國內的銷量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原本英文專就隔絕了一大部分付費路人聽眾，企鵝音樂內部對汪川這張專輯的國內成績預期極其悲觀。
薛偉奇就在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讓汪川再發發力了。
比如一年出兩張專輯之類的。
反正汪川之前說了，為了發五專，他廢了二三十首歌，把這些歌拿出來賣不好嗎？
不要說什麽一年兩專割粉絲韭菜，這錢粉絲們掏得也開心啊！
以前唱片時代的黃金期，歌手一年發三四張專輯都再常見不過。
隻不過見麵之後，薛偉奇沒能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川今天心情不好嗎？”
薛偉奇先問。
“心情好壞不由人啊。”汪川歎氣完，讓自己笑了出來，“抱歉，我沒調整好狀態。”
“……”
薛偉奇感覺汪川是故意的。
看來今天談第二張專輯的事情，是沒指望了。
但整部劇的質感，以及流暢的節奏，再加上強大的陣容，都讓更多的路人加入了追劇大軍裏。
有很多媒體都已經提前斷言，隻要後邊不崩，今年的劇王就肯定是《琅琊榜》的。
被提到另外一個可能的競爭者，是汪川還沒播但很可能也會在今年上的《慶餘年》。
當然，實際上圈內認為有競爭劇王潛力的劇還有兩三部，但陣容熱度完全無法與汪川的這兩部劇比，所以還沒播也就沒被提到。
《大明第一臣》
年初《琅琊榜》，年末《慶餘年》，一人雙劇獨霸全年，營銷號們就已經這麽大吹特吹起來了。
不過外邊吹得熱鬧，實際上這兩部劇背後卻還是有些齷齪的。
青川對企鵝先上《琅琊榜》的決定相當憤怒，現在《琅琊榜》的檔期，實際上原本是屬於《慶餘年》的。
因為在這兩部剛開始的立項的時候，預計的是《琅琊榜》在去年年底播出，《慶餘年》在今年上半年播出。
但由於《琅琊榜》延期，就打亂了這種安排。
安航不僅希望《慶餘年》越快上線越好，在去年山海和青川決定把《慶餘年》賣給企鵝視頻的時候，他還在口頭上拿到了不管《琅琊榜》什麽時候上，都不會影響《慶餘年》上線的承諾。
而且《慶餘年》這個上線時間，卡在汪川的電影《乘風破浪》上映之後，再加上此前《琅琊榜》如果如期大爆，那麽《慶餘年》這部劇將會成為所有人注目的焦點，將會讓它取得更加耀眼的成功，爆上加爆！
要知道在《慶餘年》上，安航難得沒有催著汪川把衛視轉播權在網絡上線之前一起賣出去，就是覺得《慶餘年》的檔期太好，想待價而沽，賣到最大收益。
等到汪川意外跑去美利堅搞出那麽大聲勢後，安航就更加賣力的敦促企鵝視頻如期甚至提前上線《慶餘年》。
在《乘風破浪》上映後刷新著一個又一個記錄時，安航更加關切。
然而，最後等到的卻是《琅琊榜》。
企鵝視頻讓自家的劇，霸占了《慶餘年》的天時地利人和。
在企鵝視頻官宣上線《琅琊榜》後，急了眼的安航還專門飛到正在新加坡，找到正在開演唱會的汪川把企鵝視頻大罵了一通，要求汪川跟他一起對企鵝視頻表示抗議，甚至還要起訴。
那會兒剛唱完演唱會的汪川癱在沙發上，支持並鼓勵了他。
這件事山海自然也是不爽的，雖然《琅琊榜》也有汪川的片酬投資，但那才多少份額，《慶餘年》才是山海自家孩子。
安航願意在前邊衝著懟，汪川肯定不會攔著。
甚至汪川還給了安航一個籌碼，《琅琊榜2》的劇本，去幫他惡心企鵝視頻。
當初在立項《琅琊榜》的時候，企鵝其實有想要把整個ip買斷，但劇還沒播，汪川肯定不願意當冤大頭，就沒同意。
企鵝視頻現在正與青川和山海鬧成一片。
企鵝視頻想表明他們的合同裏，實際上《琅琊榜2》隻能交給他們拍，青川則表示賣《慶餘年》給他們的時候，合同裏的一項條款等同於他們做出了書麵承諾，今年上半年一定會上。
於是現在在談的是《琅琊榜2》大家一起來做，《慶餘年》直接接檔《琅琊榜》。
安航自然是更加不願意的，但企鵝視頻又說，《慶餘年》的回款可以縮短周期，卡在青川三年對賭協議的期限內，結清款項……
安航就有心思想叛變了……
不過他叛不叛變的，汪川也不是很在乎。
山海本來就是看熱鬧的。
“不早點兒睡？”
汪川走過去把楊雪稚抱在懷裏。
“本來已經睡下了，但沒睡著，”楊雪稚靠在汪川胸口，語氣有些輕，“好不容易有時間在一起。”
“等今年忙完吧，我再拍兩部戲，以後我的時間就很多了。”
汪川握住她的手，也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剛才進門的時候，楊雪稚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撲到自己懷裏，汪川就感覺她可能有什麽心事。
楊雪稚把被汪川握住的手手指錯開，和汪川的手手指交叉握在一起，然後點了頭。
“嗯。”
“今天不開心？”
汪川又問道。
“沒有，”楊雪稚立刻笑了出來，接著在心裏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就是感覺像秋水姐這樣都能做出退隱的決定，我有些感慨，也很佩服。今天就在想這個問題，如果是我……”
在汪川和阮秋水這次從美利堅回來後，從他們兩人口中分別得知了阮秋水的決定，楊雪稚在心裏就很難不患得患失起來了。
雖然與阮秋水之間的關係現在還不錯，但楊雪稚也是真的很羨慕她。
原本楊雪稚就覺得自己比不上阮秋水，不僅外貌身材都不如對方，還不如人家會保養。
就像現在這樣的熬夜對楊雪稚來說是家常便飯，但聽說阮秋水除了拍戲，一直都是早睡早起的規律作息。而且阮秋水在楊雪稚這個年紀都開始減少行程了，她卻一年365天有330+天都在帶著濃妝出鏡，時不時日夜顛倒的奔波。
昨天和阮秋水見麵時，楊雪稚就又在心裏再一次哀歎，對方的狀態要比自己好太多了。那嫩白細膩的皮膚，烏黑濃密的頭發……楊雪稚看著都眼饞，彷佛兩人之間真正大四歲的是她。
現在阮秋水還能為了給汪川生孩子在最巔峰時隱退……他們會有那麽多在一起的時間……
楊雪稚不知道汪川是不是在心裏也希望她隱退。
在h國的時候，汪川也問過她生孩子和結婚的事情，她當時拒絕了，但阮秋水卻答應了……
更頭疼的是，楊雪稚還不知道自己是希望汪川開口讓自己隱退，還是不希望……
“她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段時間。你喜歡做明星，想要為了粉絲們繼續努力，也很好啊。我也想看到這樣的你。”
汪川把下巴放在楊雪稚的頭上，另一隻手也跟她交叉著握在一起。
“嗯。”
楊雪稚再次點頭。
雖然聽上去更加堅定，但心中的糾結依然沒有被衝澹半分。
汪川現在確實與楊雪稚見麵的時間太少了。
這次回來也就幾天晚上能在一起，白天都要錄節目，錄完節目的第二天，就要飛去巡演。
這巡演……
巡演繼續。
雖然說國外的粉絲讓汪川十分感動，國內的粉絲也沒有失色半分。
狂熱的粉絲們讓汪川原本等這次巡演結束後，三五年內就不再進行下次巡演了的想法，消失了大半。
再想想，其實真正開始半退休的生活後，戲可以少拍，歌和演唱會還是可以保持營業的，到時候行程不會再像這次這樣趕，一個月開個一兩場就行，每到一個城市就像是去旅遊……那樣也挺好。
在三月底，汪川的第一次全球巡回演唱會終於結束。
回到京城的汪川，在最後一場演唱會上，給歌迷們做出了承諾，下次的演唱會不會等得太久。
激動得早就失聲的歌迷們瘋狂的歡呼，甚至讓當時站在台上的汪川有一瞬的恍忽。
明星這個身份，如果能讓那麽多人一直這麽開心，為什麽不一直做下去呢？
……
“企鵝音樂的薛偉奇薛總今晚與你的見麵，不要忘了。”
在回到山海的汪川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出門之前，被唐若靜走到辦公室囑咐了一句。
“行。”汪川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你到時候再打電話提醒我一下吧。”
“……你不如讓小丁跟著。”
唐若靜無奈道。
“肯定不會忘了，放心吧。”
汪川擺擺手，沒聽她的建議。
倒不是汪川對小丁有什麽意見。
那次汪川給小丁轉的兩萬塊，在解釋完是給她的就職紅包後，她最終還是沒有點接收，汪川隻能讓唐若靜找了個發獎金的借口，在發工資的時候，一起打到了她的卡上。
這種老實人，口風肯定沒問題。
但讓她跟著還是有影響的。
畢竟汪川要去見的是黃慈恩，說起來已經確定了關係，但好像還是需要繼續推進。
所以就不是很合適。
在路邊接到戴著墨鏡的黃慈恩上車。
“你這不太行啊。”
汪川笑了句。
“怎麽？”
摘下墨鏡的黃慈恩有些不解。
“你就是把整個人像粽子一樣包起來，別人一眼看過來，還是感覺像是哪位大明星，而且你的頭發顏色還這麽顯眼。”
看著她有些呆愣的臉，汪川還挺想親一口的，可惜正在開車。
“……你是在誇我？”
黃慈恩歪著頭問。
“不是很明顯嗎……”
汪川也沒想到她就這麽問。
“謝謝，你也很帥。”
黃慈恩笑了起來。
“……不是很明顯嗎？”汪川又重複反問了一句，“這麽客氣幹什麽。”
“因為我漂亮也很明顯啊。”
黃慈恩得意的揚了揚她的小臉。
“……好吧。”
汪川差點兒都忘了，別人是自我感覺良好，她是自我感覺卓越。
優秀這個詞都不太夠得上。
黃慈恩是趕著拍攝廣告的時間跑出來的，據她說她故意在拍攝時發了脾氣，讓他們臨時修改廣告方桉，她才有了時機。
“我現在感覺當明星的時候發發脾氣，刷刷大牌，會給自己帶來很多便利。”
黃慈恩給汪川分享著心得。
“……這樣不好。”
汪川開口勸。
“那好，我以後不會了。”黃慈恩也沒多辯解，“以後我再找其它借口吧。額……你這去的地方是……”
“我新買的別墅。”汪川介紹了一下，“本來想去我家，但那邊現在好多人在蹲著，太麻煩了。”
上次楊雪稚過去差點兒就被逮住，最後換了幾輛車進來才把她送出去。
那裏以後是不能待了。
所以汪川還在買第三和第四套房。
“……我晚上還要繼續拍廣告。”
黃慈恩雖然下了車，但腳步還是慢了下來。
臉都有些紅。
“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麽。”汪川為自己辯解，“我不是那種人，真的。”
“……好吧。”
黃慈恩遲疑道。
然後等進了門。
“你偷襲我！”
汪川驚訝的把黃慈恩壁冬在了門板上。
“不是，吻一下而已，多正常，”黃慈恩委屈道，“你反應這麽大幹什麽？”
“……你變了。”
汪川有些惋惜道。
“變什麽了啊。”
黃慈恩看著汪川近在遲尺的臉，心裏滿是緊張。
“你以前是高冷的，我就很喜歡，可現在怎麽就皮起來了？”
汪川把臉貼得更近了。
“……你m體質？”
黃慈恩難以置信道。
“……我們還是來檢查你的學習進度如何吧。”
“那你先放開我的手。”
……
悲噓唏！
學習最專心的時候，被電話打斷了。
哎。
見麵見麵見麵……
跟薛偉奇的見麵，是因為汪川要發的英文專。
不管是業內還是業外都清楚，汪川這張專輯主要麵對的是美利堅市場。
那麽對剛花了大錢買下山海音樂版權的企鵝音樂來說，汪川的這次發專就會讓他們損失不少了。
盡管汪川的專輯在華夏肯定也是同步在企鵝音樂上線，但汪川的粉絲主力絕對會在美利堅給汪川衝付費下載量，也就是這張專輯在國內的銷量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原本英文專就隔絕了一大部分付費路人聽眾，企鵝音樂內部對汪川這張專輯的國內成績預期極其悲觀。
薛偉奇就在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讓汪川再發發力了。
比如一年出兩張專輯之類的。
反正汪川之前說了，為了發五專，他廢了二三十首歌，把這些歌拿出來賣不好嗎？
不要說什麽一年兩專割粉絲韭菜，這錢粉絲們掏得也開心啊！
以前唱片時代的黃金期，歌手一年發三四張專輯都再常見不過。
隻不過見麵之後，薛偉奇沒能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川今天心情不好嗎？”
薛偉奇先問。
“心情好壞不由人啊。”汪川歎氣完，讓自己笑了出來，“抱歉，我沒調整好狀態。”
“……”
薛偉奇感覺汪川是故意的。
看來今天談第二張專輯的事情，是沒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