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我同情你
偶像失格之日，巨星崛起之時 作者：瞌學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說過，汪川他是我今年見到過最優秀的音樂人。難以置信美妙的歌曲！”
“聽了一整天《thehills》，然後上網發現下載商店竟然崩了！天呐！[震驚][震驚][震驚]”
尹莉絲十分厚道的給汪川發了兩條推文宣傳單曲。
一條在歌曲剛上線的時候，附帶的圖片是歌曲播放界麵。
一條在晚上十點半，帶的圖是收聽次數統計界麵的截圖，《thehills》後邊的播放次數是誇張的27。
搞得尹莉絲的粉絲們一邊對她的延遲衝浪速度哭笑不得，一邊驚訝尹莉絲對《thehills》的喜愛程度，一邊詢問汪川的專輯和她正在製作的專輯中兩人還有沒有合作。
尹莉絲的粉絲現在對於汪川的認可程度相當高，《syt》帶尹莉絲“回春”的功勞，他們都是記著的。
如果說《syt》也許是偶然，那麽《thehills》就真的證明了汪川的才華。
在今天一天網上關於絕對熱點《thehills》的討論中，雖然批評的聲音不少，主要還是反感華夏資源的營銷那一套，但也有很多歌手自發表示了對這首歌曲的喜歡。
——於是那位大老吹汪川“絕對會成為震撼美利堅的華夏王”的言論好像也沒那麽突兀了……
大部分歌迷也認為聽起來十分驚豔，“難以置信”這個詞都上了趨勢榜，還有甚者表示這首把自己“聽得高潮迭起，在夜晚無人的街頭直接就x出來了”的歌，完全無法想象是一位華夏人做出來的音樂。
而其中吹得最厲害的，除了汪川規模還比較小的美利堅粉絲外，就是龐大的尹莉絲粉絲了。他們對汪川有一種“這麽有才華的音樂人是被尹妮發掘的”榮譽感。
嘲笑“亞洲天後”、“華夏天後”？
看看這種發掘天才的眼光！
要知道當時與這位華夏人合作，可是尹莉絲頂著剛與同樣來自亞洲的那位h國人合作後麻煩纏身的巨大debuff和歌迷們聲勢浩大的批評堅持的！
尹莉絲重視音樂超過一切！
至於歧視風波……
什麽風波？？？
反正吹汪川越狠，越顯得尹莉絲優秀得無與倫比。
就是他們還是吹尹莉絲更狠。
已經有尹莉絲粉絲吹《syt》是尹莉絲傳給華夏音樂的啟蒙火種了……
這種言論被翻譯回華夏社媒上後，也是引起了大夥的一陣好笑。
畢竟按照去年網上論戰出來的汪川和尹莉絲究竟誰更厲害的結果，汪川勝出憑借的是能同時寫好中文歌和英文歌。
現在汪川隻是再次證實了自己能把英文歌寫得多好，而美利堅有哪位歌手能寫出來一首能聽的中文歌嗎？
還傳火種呢？
全世界最牛比的歌手就在華夏！
這種彌漫在全網的奇怪邏輯搞得以前嘴硬的華夏的歐美音樂迷們更是無力反駁。
不過他們現在也沒想反駁了。
從《syt》開始，華夏的歐美音樂迷圈子裏，除了尹莉絲的堅定黑粉外，就開始吹汪川了。
畢竟汪川與以前莫名其妙讓粉絲跑到美利堅刷數據的流量不同——雖然汪川的下載數據也是基本全靠華夏粉絲刷，汪川是實實在在的拿到了五周公告牌的冠軍。
甚至在這個圈子裏提汪川隻是單純依靠尹莉絲的人都沒幾個，要知道，在尹莉絲上專的失利和與樸世基災難性的合作《close》後，他們圈子裏的大風向就是認為尹莉絲要正式走下坡路開始flop了。
華夏人在美利堅做出這樣前所未有的成績，讓他們與自己的那些外國朋友聊騷起來腿都多張開了幾分。
之前《syt》就讓他們圈子裏清算過了一輪在討論汪川和尹莉絲誰更厲害時，大肆嘲諷華夏歌迷土鱉的言論，現在《thehills》再發出來，除了第二輪清算外，還多了茫茫多的對汪川的道歉承認土鱉的是自己，以及“第一次聽了國內的專輯，就是補了汪川的那幾張，感覺自己以前可能是偏見太深了……”這樣的反思。
《我的治愈係遊戲》
川皇霸氣！
川神無敵！
這樣的言論比圈外喊得更起勁。
常年聽，或者說隻聽英文歌的他們，聽完《thehills》就能感受到這首歌絕對有一流水準，完爆那首無論國內外都被瘋狂吐槽的《fuckup》。
在看到《thehills》首日轟下將近60萬的付費下載量時，他們還開始在網上和汪川粉絲一起號召廣大的路人群體去幫汪川刷數據，衝擊首周空降冠軍。
他們進行了詳細的科普，論證了汪川拿下空冠的可能性真的存在，讓很多原本隻是看熱鬧的路人根據攻略幫汪川衝起了數據。
短視頻平台、微博、公眾號、劈站、小黃書……各大主流網絡社區的話題，全都是如何幫《thehills》空降公告牌冠軍。
把下載商店擠崩的時候並不是全華夏都去幫汪川刷數據了，而是在華夏進入白天話題發酵之後。
《thehills》的發布讓汪川在華夏的熱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連上半年《syt》、《乘風破浪》、《琅琊榜》三方同時發力加起來的聲勢都不能及。
唯一稍讓人遺憾的，是《thehills》是一首英文歌，而不是中文歌……
——這種言論也在第一時間就被查了成分，倒沒多少來自汪川的真愛黑粉，最多的反而是大半年不敢露頭的樸世基粉絲……
但。
熱鬧都是外邊的。
華夏是朝陽蒸蒸日上的白天，而美利堅淩晨的汪川還在苦逼的拍mv。
寰球臨時準備再拍一版，搶在明天上午之前那版mv發出去之前製作出來。
汪川其實挺不樂意。
因為那版拍好的是按照汪川貢獻的原版盆栽真男人不回頭看爆炸的思路拍的，高潮響起的同時汽車爆炸是真的帥。
現在就有些平平無奇。
為了在tt上傳播，找了位編舞排了段土味舞蹈給汪川跳，mv也把女主換成了美利堅一位小有名氣的演員。
看表情人家還挺不樂意來演。
折騰到兩點半拍完mv後，汪川回家都沒睡個囫圇覺，就去和寰球下邊去年出道後已經擁有了三支冠單的超人氣新人歌手見麵，準備出新的remix版，替換掉先前與那位說唱歌手合作的那版搶先發行。
——其實汪川不是很樂意，因為這麽操作後這版remix會取代汪川的獨唱版本來計入榜單成績，雖然是汪川的名字在前，對方隻是在後邊加一個ft.。
但這是衝擊空冠的最正確策略。
因為《fuckup》發酵了一個月進入熱度最巔峰期的點數，單純依靠付費下載很難追得上，誰也不好說《thehills》的首周下載量最終會衝到一個更加恐怖的程度，還是第一天已經消耗了90%的潛力。而且《fuckup》的歌迷已經在社媒上刷出了幫歌曲衝下載量抵抗華夏資本入侵的話題，也確實刺激到了《fuckup》的數據增長。
這版remix會讓《thehills》在流媒體數據上不會被吊打太多，《fuckup》最強的就是這一項。
同時上午拿到第一天電台聽眾的反饋數據後，寰球當天也立刻就去簽了pop台，開始全麵全麵派台，把打單規格拉到最高。
第一天《thehills》的恐怖下載數據，以及回落後依然穩定增長的狀態，讓寰球唱片內部看到了首周就是《thehills》拿到最好榜單成績的機會。
就算這麽操作會把歌曲的潛力提前消耗掉——參照此前h國偶像團體在公告牌上光速飛榜的成績，這仍然是值得的。
一張擁有冠單的專輯，在任何意義上都會被刺激到銷量增長。
“這就是我說的，等到歌曲發布，後續的資源就全部來了。”
格裏斯還給自己邀了功。
……汪川就不吐槽他了，沒有他在昨天積極推動，寰球的這些動作也會要一兩天。
汪川正在看的，是手機上凱瑟琳剛發過來的信息。
“哎，等了一天也沒見你主動找我幫你宣傳單曲。不開心。”
消息發過來之前，她就更新了社媒。
內容是歌曲播放界麵以及掌聲的表情，還有付費下載鏈接。
汪川有些意外。
因為前段時間他和凱瑟琳的緋聞剛在美利堅大肆傳播，現在還沒有完全平息。
汪川本來以為凱瑟琳會避嫌，就沒去找她幫忙宣傳。
現在反而她主動進行了宣傳。
推文下邊不出汪川所料，評論裏紛紛在猜測《thehills》是不是寫給凱瑟琳的。
因為這首歌的內容寫的是舔狗在女神麵前掙紮痛苦的心態。
雖然歌詞裏的女神是有男友的，舔狗跟女神是偷情的關係，而凱瑟琳在名義上是單身，八卦勁頭起來的美利堅網友們也沒多在意，也許凱瑟琳藏得還有男友呢。
這種猜測在《thehills》剛發出來的時候就有，不過並不是很多。
凱瑟琳相當於給緋聞火上澆油了。
“擁有一位亞裔緋聞男友也並不是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林通笑了笑，“《背信者》的那位原型活躍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有傳言稱她曾經與一位華夏移民有過一段愛情經曆。這部電影的原型很小眾，這個傳言更是冷門，我也是剛了解到，《背信者》應該采用了這個傳言來為人物豐富多族裔視角。炒作你和凱瑟琳戀情的，應該是她的團隊。她有沒有約你在最近的時候見麵？”
“……確實有，”有些懵逼的汪川點頭，“但這不會顯得很刻意嗎？”
“原本要在七月初舉行的《背信者》媒體試映會推辭了。”林通用手指一下一下的輕輕敲著桌子，“這很有可能說明初剪版的《背信者》是刪去了這個傳言的，他們最近才決定把它加回去。也許這部電影之前也不像放風出來的那樣出色，在抉擇之下，他們選擇了采用更多的場外手段。
“反正你足夠優秀，而且在你發專輯的時候炒作這個緋聞，隻要主題是有關男女情感，就可以讓緋聞的真實性看上去多了五六成。你們在片場的時候，應該聊了不少關於專輯的事情，以及你自身的生活經曆？”
“……”
汪川點頭。
不是不少，而是聊了太多。
那個時候的凱瑟表現得真像是一位華夏和汪川的狂熱者……
而並沒有真正投入扮演情侶狀態的汪川，幾乎沒問過幾句她的狀況，基本都是在被動的回應。
林通又笑了下。
“而且我猜，你們的下次見麵她會提出共同澄清緋聞的建議，在《背信者》上線之前快速讓緋聞留在沒有完全實錘的曖昧狀態，會看起來自然太多。”
“……”
汪川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凱瑟琳老師這真的是給自己上了一課。
“現在是不是感覺我們對《背信者》導演下手也不是太過分了？”
林通笑著問。
汪川繼續點頭。
雖然凱瑟琳這麽做，對汪川打單也有很大的好處。
可如果她在做之前先跟汪川溝通，汪川也不會不願意，這種被蒙在鼓裏玩弄的感覺……好吧，不假惺惺了。
就算她之前溝通了，有機會能搞《背信者》，汪川也不會放棄。
……
“怎麽樣？聽我剛才說完之後，你要不要接受提議？我們炒作一個星期的緋聞，這應該會對《thehills》拿下冠軍有一定的幫助，同時對我的電影宣傳也有好處，我們可以各取所需。”
凱瑟琳的笑容依舊禮貌。
“我們的緋聞不是已經炒作起來了嗎？好像也不需要我的同意。”
汪川聳聳肩。
凱瑟琳並沒有隻是提議澄清緋聞，而是上來就把一切攤開講了出來，顯得她真有多麽坦蕩一樣。
“我聽說，”看著桌子上咖啡的凱瑟琳微微搖了搖頭，“你和秋水實際上並不是在你那個‘改變宣言’之前就已經在一起的。所以，我本以為你對這種炒作並不反感。”
“當然，我還為了發專輯炒作了和她分手呢，那張專輯才是讓我在華夏紅到今天這種地步的基礎。”汪川笑了，“所以我接受你的提議。”
片刻的沉默。
汪川再看到凱瑟琳抬起頭的時候，她的眼眶已經泛紅。
應該很熟練。
她看著汪川的笑容，也讓自己勉強笑了出來。
“在好來塢的圈子裏，真的很難事事如自己所願。”
“我同情你，真的。”
汪川安慰了她。
“聽了一整天《thehills》，然後上網發現下載商店竟然崩了！天呐！[震驚][震驚][震驚]”
尹莉絲十分厚道的給汪川發了兩條推文宣傳單曲。
一條在歌曲剛上線的時候，附帶的圖片是歌曲播放界麵。
一條在晚上十點半，帶的圖是收聽次數統計界麵的截圖，《thehills》後邊的播放次數是誇張的27。
搞得尹莉絲的粉絲們一邊對她的延遲衝浪速度哭笑不得，一邊驚訝尹莉絲對《thehills》的喜愛程度，一邊詢問汪川的專輯和她正在製作的專輯中兩人還有沒有合作。
尹莉絲的粉絲現在對於汪川的認可程度相當高，《syt》帶尹莉絲“回春”的功勞，他們都是記著的。
如果說《syt》也許是偶然，那麽《thehills》就真的證明了汪川的才華。
在今天一天網上關於絕對熱點《thehills》的討論中，雖然批評的聲音不少，主要還是反感華夏資源的營銷那一套，但也有很多歌手自發表示了對這首歌曲的喜歡。
——於是那位大老吹汪川“絕對會成為震撼美利堅的華夏王”的言論好像也沒那麽突兀了……
大部分歌迷也認為聽起來十分驚豔，“難以置信”這個詞都上了趨勢榜，還有甚者表示這首把自己“聽得高潮迭起，在夜晚無人的街頭直接就x出來了”的歌，完全無法想象是一位華夏人做出來的音樂。
而其中吹得最厲害的，除了汪川規模還比較小的美利堅粉絲外，就是龐大的尹莉絲粉絲了。他們對汪川有一種“這麽有才華的音樂人是被尹妮發掘的”榮譽感。
嘲笑“亞洲天後”、“華夏天後”？
看看這種發掘天才的眼光！
要知道當時與這位華夏人合作，可是尹莉絲頂著剛與同樣來自亞洲的那位h國人合作後麻煩纏身的巨大debuff和歌迷們聲勢浩大的批評堅持的！
尹莉絲重視音樂超過一切！
至於歧視風波……
什麽風波？？？
反正吹汪川越狠，越顯得尹莉絲優秀得無與倫比。
就是他們還是吹尹莉絲更狠。
已經有尹莉絲粉絲吹《syt》是尹莉絲傳給華夏音樂的啟蒙火種了……
這種言論被翻譯回華夏社媒上後，也是引起了大夥的一陣好笑。
畢竟按照去年網上論戰出來的汪川和尹莉絲究竟誰更厲害的結果，汪川勝出憑借的是能同時寫好中文歌和英文歌。
現在汪川隻是再次證實了自己能把英文歌寫得多好，而美利堅有哪位歌手能寫出來一首能聽的中文歌嗎？
還傳火種呢？
全世界最牛比的歌手就在華夏！
這種彌漫在全網的奇怪邏輯搞得以前嘴硬的華夏的歐美音樂迷們更是無力反駁。
不過他們現在也沒想反駁了。
從《syt》開始，華夏的歐美音樂迷圈子裏，除了尹莉絲的堅定黑粉外，就開始吹汪川了。
畢竟汪川與以前莫名其妙讓粉絲跑到美利堅刷數據的流量不同——雖然汪川的下載數據也是基本全靠華夏粉絲刷，汪川是實實在在的拿到了五周公告牌的冠軍。
甚至在這個圈子裏提汪川隻是單純依靠尹莉絲的人都沒幾個，要知道，在尹莉絲上專的失利和與樸世基災難性的合作《close》後，他們圈子裏的大風向就是認為尹莉絲要正式走下坡路開始flop了。
華夏人在美利堅做出這樣前所未有的成績，讓他們與自己的那些外國朋友聊騷起來腿都多張開了幾分。
之前《syt》就讓他們圈子裏清算過了一輪在討論汪川和尹莉絲誰更厲害時，大肆嘲諷華夏歌迷土鱉的言論，現在《thehills》再發出來，除了第二輪清算外，還多了茫茫多的對汪川的道歉承認土鱉的是自己，以及“第一次聽了國內的專輯，就是補了汪川的那幾張，感覺自己以前可能是偏見太深了……”這樣的反思。
《我的治愈係遊戲》
川皇霸氣！
川神無敵！
這樣的言論比圈外喊得更起勁。
常年聽，或者說隻聽英文歌的他們，聽完《thehills》就能感受到這首歌絕對有一流水準，完爆那首無論國內外都被瘋狂吐槽的《fuckup》。
在看到《thehills》首日轟下將近60萬的付費下載量時，他們還開始在網上和汪川粉絲一起號召廣大的路人群體去幫汪川刷數據，衝擊首周空降冠軍。
他們進行了詳細的科普，論證了汪川拿下空冠的可能性真的存在，讓很多原本隻是看熱鬧的路人根據攻略幫汪川衝起了數據。
短視頻平台、微博、公眾號、劈站、小黃書……各大主流網絡社區的話題，全都是如何幫《thehills》空降公告牌冠軍。
把下載商店擠崩的時候並不是全華夏都去幫汪川刷數據了，而是在華夏進入白天話題發酵之後。
《thehills》的發布讓汪川在華夏的熱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連上半年《syt》、《乘風破浪》、《琅琊榜》三方同時發力加起來的聲勢都不能及。
唯一稍讓人遺憾的，是《thehills》是一首英文歌，而不是中文歌……
——這種言論也在第一時間就被查了成分，倒沒多少來自汪川的真愛黑粉，最多的反而是大半年不敢露頭的樸世基粉絲……
但。
熱鬧都是外邊的。
華夏是朝陽蒸蒸日上的白天，而美利堅淩晨的汪川還在苦逼的拍mv。
寰球臨時準備再拍一版，搶在明天上午之前那版mv發出去之前製作出來。
汪川其實挺不樂意。
因為那版拍好的是按照汪川貢獻的原版盆栽真男人不回頭看爆炸的思路拍的，高潮響起的同時汽車爆炸是真的帥。
現在就有些平平無奇。
為了在tt上傳播，找了位編舞排了段土味舞蹈給汪川跳，mv也把女主換成了美利堅一位小有名氣的演員。
看表情人家還挺不樂意來演。
折騰到兩點半拍完mv後，汪川回家都沒睡個囫圇覺，就去和寰球下邊去年出道後已經擁有了三支冠單的超人氣新人歌手見麵，準備出新的remix版，替換掉先前與那位說唱歌手合作的那版搶先發行。
——其實汪川不是很樂意，因為這麽操作後這版remix會取代汪川的獨唱版本來計入榜單成績，雖然是汪川的名字在前，對方隻是在後邊加一個ft.。
但這是衝擊空冠的最正確策略。
因為《fuckup》發酵了一個月進入熱度最巔峰期的點數，單純依靠付費下載很難追得上，誰也不好說《thehills》的首周下載量最終會衝到一個更加恐怖的程度，還是第一天已經消耗了90%的潛力。而且《fuckup》的歌迷已經在社媒上刷出了幫歌曲衝下載量抵抗華夏資本入侵的話題，也確實刺激到了《fuckup》的數據增長。
這版remix會讓《thehills》在流媒體數據上不會被吊打太多，《fuckup》最強的就是這一項。
同時上午拿到第一天電台聽眾的反饋數據後，寰球當天也立刻就去簽了pop台，開始全麵全麵派台，把打單規格拉到最高。
第一天《thehills》的恐怖下載數據，以及回落後依然穩定增長的狀態，讓寰球唱片內部看到了首周就是《thehills》拿到最好榜單成績的機會。
就算這麽操作會把歌曲的潛力提前消耗掉——參照此前h國偶像團體在公告牌上光速飛榜的成績，這仍然是值得的。
一張擁有冠單的專輯，在任何意義上都會被刺激到銷量增長。
“這就是我說的，等到歌曲發布，後續的資源就全部來了。”
格裏斯還給自己邀了功。
……汪川就不吐槽他了，沒有他在昨天積極推動，寰球的這些動作也會要一兩天。
汪川正在看的，是手機上凱瑟琳剛發過來的信息。
“哎，等了一天也沒見你主動找我幫你宣傳單曲。不開心。”
消息發過來之前，她就更新了社媒。
內容是歌曲播放界麵以及掌聲的表情，還有付費下載鏈接。
汪川有些意外。
因為前段時間他和凱瑟琳的緋聞剛在美利堅大肆傳播，現在還沒有完全平息。
汪川本來以為凱瑟琳會避嫌，就沒去找她幫忙宣傳。
現在反而她主動進行了宣傳。
推文下邊不出汪川所料，評論裏紛紛在猜測《thehills》是不是寫給凱瑟琳的。
因為這首歌的內容寫的是舔狗在女神麵前掙紮痛苦的心態。
雖然歌詞裏的女神是有男友的，舔狗跟女神是偷情的關係，而凱瑟琳在名義上是單身，八卦勁頭起來的美利堅網友們也沒多在意，也許凱瑟琳藏得還有男友呢。
這種猜測在《thehills》剛發出來的時候就有，不過並不是很多。
凱瑟琳相當於給緋聞火上澆油了。
“擁有一位亞裔緋聞男友也並不是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林通笑了笑，“《背信者》的那位原型活躍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有傳言稱她曾經與一位華夏移民有過一段愛情經曆。這部電影的原型很小眾，這個傳言更是冷門，我也是剛了解到，《背信者》應該采用了這個傳言來為人物豐富多族裔視角。炒作你和凱瑟琳戀情的，應該是她的團隊。她有沒有約你在最近的時候見麵？”
“……確實有，”有些懵逼的汪川點頭，“但這不會顯得很刻意嗎？”
“原本要在七月初舉行的《背信者》媒體試映會推辭了。”林通用手指一下一下的輕輕敲著桌子，“這很有可能說明初剪版的《背信者》是刪去了這個傳言的，他們最近才決定把它加回去。也許這部電影之前也不像放風出來的那樣出色，在抉擇之下，他們選擇了采用更多的場外手段。
“反正你足夠優秀，而且在你發專輯的時候炒作這個緋聞，隻要主題是有關男女情感，就可以讓緋聞的真實性看上去多了五六成。你們在片場的時候，應該聊了不少關於專輯的事情，以及你自身的生活經曆？”
“……”
汪川點頭。
不是不少，而是聊了太多。
那個時候的凱瑟表現得真像是一位華夏和汪川的狂熱者……
而並沒有真正投入扮演情侶狀態的汪川，幾乎沒問過幾句她的狀況，基本都是在被動的回應。
林通又笑了下。
“而且我猜，你們的下次見麵她會提出共同澄清緋聞的建議，在《背信者》上線之前快速讓緋聞留在沒有完全實錘的曖昧狀態，會看起來自然太多。”
“……”
汪川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凱瑟琳老師這真的是給自己上了一課。
“現在是不是感覺我們對《背信者》導演下手也不是太過分了？”
林通笑著問。
汪川繼續點頭。
雖然凱瑟琳這麽做，對汪川打單也有很大的好處。
可如果她在做之前先跟汪川溝通，汪川也不會不願意，這種被蒙在鼓裏玩弄的感覺……好吧，不假惺惺了。
就算她之前溝通了，有機會能搞《背信者》，汪川也不會放棄。
……
“怎麽樣？聽我剛才說完之後，你要不要接受提議？我們炒作一個星期的緋聞，這應該會對《thehills》拿下冠軍有一定的幫助，同時對我的電影宣傳也有好處，我們可以各取所需。”
凱瑟琳的笑容依舊禮貌。
“我們的緋聞不是已經炒作起來了嗎？好像也不需要我的同意。”
汪川聳聳肩。
凱瑟琳並沒有隻是提議澄清緋聞，而是上來就把一切攤開講了出來，顯得她真有多麽坦蕩一樣。
“我聽說，”看著桌子上咖啡的凱瑟琳微微搖了搖頭，“你和秋水實際上並不是在你那個‘改變宣言’之前就已經在一起的。所以，我本以為你對這種炒作並不反感。”
“當然，我還為了發專輯炒作了和她分手呢，那張專輯才是讓我在華夏紅到今天這種地步的基礎。”汪川笑了，“所以我接受你的提議。”
片刻的沉默。
汪川再看到凱瑟琳抬起頭的時候，她的眼眶已經泛紅。
應該很熟練。
她看著汪川的笑容，也讓自己勉強笑了出來。
“在好來塢的圈子裏，真的很難事事如自己所願。”
“我同情你，真的。”
汪川安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