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找個不漂亮的,”劉徹聽了衛青的話後,覺得衛青還是不了解衛伉,“你的兒子你還不知道?他能守著個醜姑娘過一輩子?”


    “臣沒說要給他找個醜的啊,”衛青道:“伉兒的性子定不下來,臣想給他找個能降住他的。”


    劉徹笑了起來,“仲卿,你這個當老子都降不住那個混蛋,你還指望他能被一個女子拿捏住?這不可能。”


    “是臣沒教好他,”衛青歎氣道,想到要為衛伉找一門稱心的媳婦,衛伉也頭疼,這要去哪裏找?


    “伉兒是我漢家男兒,”劉徹倒是不覺得一個男子被女人拿捏在手裏是什麽好事,說道:“心怎麽可以隻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衛青望著劉徹,不喜不怒的,看不清心中所想。


    “不過仲卿你不同,”劉徹握著衛青的手道:“朕有你,也是一樁幸事。”


    “陛下謬讚了,”衛青說道:“臣不敢當。”


    “朕說你是,你就是,”劉徹笑著用手在衛青的臉上拍了一下,“我們去看看張湯為你兒子備下的壽麵吧,”劉徹拉著衛青走。


    “陛下請,”衛青不著痕跡地掙開了劉徹的手,讓劉徹先行。


    劉徹笑著歎氣,“這裏是天牢,你以為有多少人看著我們?”他問衛青道。


    “禮不可廢,”衛青跟在劉徹的身後道。


    “你怎麽,”劉徹有點想急了。


    衛青卻在劉徹回頭時,一笑,道:“臣跟在陛下的身後就是幸事了,陛下,臣不會走開的。”


    劉徹回過頭,大步往外走去,是啊,他的仲卿,不管走出去多遠,也最終會回到他的身邊。


    澡房這裏,衛伉把門關上了,回過頭來,看劉據還站在大木桶前。“你趕緊把衣服脫了啊,”衛伉就說:“你還想我伺候你脫衣哦?”


    劉據說:“我一個人洗吧。”


    “我不偷看你,”衛伉好笑,他們兩個都那樣過了,這個假妹紙這會兒又跟他玩害羞了。


    “那你呢?”劉據低頭脫了外衣之後,發現衛伉站著不動,抬起頭來問衛伉道。


    “我不用洗,”衛伉說:“你一個人洗洗幹淨吧。”


    “你身上不也……”劉據話說了一半不說了,臉又開始發紅。


    “我洗不洗無所謂,”衛伉說:“你不介意,我就跟你一澡桶裏洗。”


    劉據脫光了上衣,下身的褲子沒脫,就進了澡桶。


    衛伉道:“你這樣就洗得幹淨了?還是把褲子脫了吧。”


    “你,”劉據看看衛伉。


    “我不碰你,”衛伉就差跟劉據發誓了,“我又不是禽獸,一天能要你幾回?我也沒一夜七次郞的本事啊。”


    “一夜什麽?”劉據沒聽懂。


    “你不用懂,反正你這輩子是沒指望的,”衛伉打量著劉據道,別說一夜七次郞了,這位兩次郞還不知道行不行呢。


    “你也一起洗吧,”劉據這會兒下定了決心,對衛伉道:“我知道你不是禽獸。”


    “我謝你的信任啊,”衛伉搖搖頭,“你要不那樣勾引我,我也不會禽獸的。”


    劉據浸在溫水裏,臉卻發了白。


    “你別掉眼淚啊,”衛伉一看劉據這個架式,忙就道:“你是個漢子,漢子知道不?我對娘泡從來提不起來勁的!你別!”


    劉據說:“娘泡是什麽?”


    衛伉把身上的衣服一脫,進了澡桶,這個澡桶兩個成年人泡著都寬敞,衛伉和劉據兩個少年人泡在裏麵,就更是地方綽綽有餘。“娘們唄,”衛伉泡到水裏,舒服的啊了一聲,然後對劉據道:“你非得穿著你的小褲褲洗澡?脫了吧,你看看我,是漢子,我們就要大大方方,怕什麽呢?我有的,你也有,隻不過,”衛伉壞笑一聲,“太子啊,你比我還大三歲,我覺得你的那個物件沒我的大啊。”


    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種挑釁,劉據當即就脫了褲子,說:“你好好看看。”


    “你瞧見沒?”衛伉用手指在兩個人的身上比劃了一下,“太子,不是我說你,你比我的短著不少呢。”


    “你會比嗎?”劉據惱紅了臉,說:“你怎麽到了我這裏,就把手往後退一點啊?”


    “我用的著幹這種事嗎?”衛伉笑道:“事實就在眼前,你不服不行啊。”


    劉據說:“我不信。”


    “你不信你自己比啊,”衛伉說道。


    劉據的手摸到了衛伉的物件後,手就撂不開了。


    衛伉倒抽了一口氣,他的那處要害又抬了頭。


    “你怎麽……”劉據抬眼看衛伉,對上了衛伉的目光後,又忙把頭低下了。


    這個假妹紙看來是成了自己的藥了,衛伉往木桶的壁上一靠,說:“你替我弄弄吧,我上回教過你的,我們這會兒複習一下好了。”


    “流氓,”劉據紅著臉罵了一句。


    “喲,”衛伉說:“會罵人了,有進步啊。”


    劉據抬頭要瞪衛伉,“你就是沒臉沒皮!”


    衛伉一把將劉據拉到了自己的身前,“我是流氓啊,你不就喜歡流氓嗎?從小跟我到大,到了今天你還離得了我嗎?嗯?”


    劉據先是搖頭,後又點頭。


    “說話,”衛伉說。


    “離不開,”劉據說道。


    “我到底哪裏好了?”衛伉問劉據道。


    劉據想了想,然後抿嘴一笑,“你哪裏都不好。”


    “不好你還喜歡?”衛伉在劉據的嘴上香了一下,“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劉據忙搖頭,他身下那處還有些發疼呢。


    “我不讓你疼,”衛伉在劉據的耳邊小聲道。


    “哈,”劉據叫一聲,想起來這是在天牢的澡房裏,便一口咬住了衛伉的肩膀。


    衛伉被劉據咬到也沒多大感覺,劉據的力道就跟隻貓似的,他的肉這位太子爺根本也咬不動,“回宮後,自己用點消腫的藥油擦擦,過幾天就會好了,”衛伉隻進了一根手指,讓劉據雙腿張開,環在他的腰上,好讓他的這根中指更深地進到劉據的體內。


    劉據依附在衛伉的身上,任由衛伉一會將他帶上天空,一會兒將他帶入湖底。


    “喜歡?”衛伉喘息也有點不定地問劉據道。


    劉據不肯鬆口,隻是一隻手摸索著到了衛伉身下,早已昂首的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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