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響之後,靈魂之力最終不敵,奔潰後消失不見。許韓整個人後退了一步,嘴角益處了一絲血跡。


    然而,那股氣血之力也消耗了大半,不過眾人中沒有一個受傷,依舊保持著充足的戰鬥力。不過,他們的身體在碰撞的刹那,也短時間的停滯了一下,高手之間的戰鬥,一瞬間的停滯都是要命的,許韓雖然重傷,但他的嘴角卻勾勒出勝利的笑容。


    忽地,許韓身後的城牆下麵,十二道身影飛了出起來,他們的腳尖在城牆上輕輕一點,便如驚鴻一般飛向空中停滯的二十多人。那二十多人,除了幾名武聖身體勉強的能動一下,其餘武者根本沒有行動的能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飛來的人施展致命一擊。


    這致命一擊,為武技中最簡單的猛虎掏心,也是最有效的殺人方法。二十多人中,有十二人被瞬間殺死,殺死的刹那,他們一腳踢在空中的屍體上,一個借力,又返回許韓的身邊,兩邊各站六人。


    被殺死的十二人中,其中便有幾名村長,周曉峰赫然就在其中。張建業本來也是攻擊的對象,但他在十二人飛出的時間,便意識到不好,空中強行一個翻騰,躲開了攻擊。落地的瞬間他也是心有餘悸,剛才他若不是氣血之力的引線,控製著所有的氣血之力,根本不可能恢複的那麽快,若是再慢一分,對方必殺一擊落下,他即使不死也要重要。


    其餘人也相繼落在大軍前列,看著地麵上躺著十二名屍體,其中還有幾名村長,剩下的四名村長憤怒不已,脾氣暴躁的洪家堡族長,洪興國憤怒道:“淩飛,你為何出手殺死這麽多村名,你身為此地的領主,就這樣殘殺自己的子民的嗎?”


    許韓冷笑一聲,道:“剛才我若不出手,死的就是我,你們密謀造反,居然還敢說我不是?”


    洪興國緊握了一下拳頭,道:“從今天開始,我們洪家堡和你勢不兩立。”


    “我們錢家店也和你勢不兩立,你別想在這裏安心的發展領地。”錢永釗也憤怒地說道。


    劉家村族長劉天成也憤怒道:“領主大人,你真是好手段,我等佩服。”


    剩下的四名村長,有三人開口了,唯獨張建業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一戰注定敗北,卻不會這麽認輸,認輸輸掉的結果怎麽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猙獰道:“淩飛,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今天到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活過今天。”他眼中一片血紅,身體猛然向許韓飛去,瘋狂的咆哮道:“淩飛,要死一起死吧!”


    張建業身上的氣血之力越來越龐大,身體表麵散發的顏色,不是紅色,而是血紅,血紅的顏色代表著什麽,隻要是武修者都清楚。武修者修煉到武聖境界以後,體內便會發生一次換血,這換血換的不光是血液,還是氣血之力。故而,武聖的血液,其實就是氣血之力的一部分,不過這些血液一般情況下不能攻擊,因為一旦使用這些血液,轉化為氣血之力,施展出最瘋狂的攻擊後,那麽整個人因為無法承受這股龐大的能量,而產生自爆。武聖最強大的攻擊,就是自爆,以生命為代價產生的自爆,威力極為強大。


    許韓臉色一沉,剛想閃開,卻發現那股氣血之力死死的鎖定在他的身上,他受了重傷,根本無法閃開那股能量的鎖定。剛想再次祭出紫魂木,身邊一道身影猛然飛起,朝那飛來的張建業撞了過去。


    “轟隆!”那名飛去的人,瞬間爆炸為碎裂的血肉,從空中掉落下來。


    此刻,張建業就好像一個炸彈,什麽東西碰到他都會爆炸一樣,不過,若是有一個同他威力相同的能量飛去,便會和炸彈同歸於盡。張建業自爆產生的威力,足以威脅武聖頂峰的強者,普通的武聖又怎能阻擋。許韓身邊的眾人,同時感受到了對方的恐怖,他們毫不猶豫的接連飛去,這個時候他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他們的領主大人不能死。


    “轟隆!”


    人體爆炸聲,一聲接著一聲響起,直到第六個人用身體自爆,才阻擋住張建業的進攻步伐。[]這個時候,張建業消失的血肉,離許韓隻有不到一丈的距離,張建業在臨死前的瞬間,眼中滿是不甘,他爆炸的血肉,甚至噴灑在城牆內部,噴灑到許韓的身上。


    連續七人自爆,鮮血漫天,天空仿佛下起了血雨,一片霧蒙蒙的。六人為他去死,許韓的心不是磐石,頗為感動。前世時,即使最好的兄弟,最多在危難的時候救他,為他去死卻從未見過。隻有他為別人拚命的次數多,小弟們為了他卻很少。


    一下死了七人,也牽動了許韓內心的憤怒,他一咬道,怒聲道:“給我殺,一個都別放過。”他連服服下幾枚精神丹,並祭出紫魂木,靈魂之力仿佛不要錢一樣,瘋狂的釋放而出,瞬間覆蓋在剩餘三名村長身上。三人還處於驚駭之人,感應到精神之力籠罩而來,連忙抵擋,但他們那點氣血之力又怎是許韓的對手,許韓可是把用了十倍的精神力聚集在一起攻擊,即使武聖後期的強者也難以應付,別說武聖初期了。


    “死!”許韓懶得吞噬他們的記憶,靈魂之力進入他們的腦與,直接下達了一個命令,自爆。


    那三名武聖強者,瞬間自爆起來,龐大的衝擊力瞬間來到周圍幾名武皇的身邊,那些武皇甚至還沒弄清楚怎麽了,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十大村落聯合的軍隊,至此,因武皇以上的強者全部死了,軍心再次潰散。許韓打開城牆,讓眾人出去,除了實在動不了的老人以外,上到六十多歲,下到十一二歲的孩子,全部都拿去鐵鍬,鋤頭殺了出去。


    剛想繼續追殺,許韓隻覺得頭腦猛然一沉,隨即腳下一個打滑,從城牆上摔落下來。落下的時候,他看到一個白衣女子從地麵上飛了起來,來到他的身邊,把他抱起,接著便聞到淡淡地幽香,最後便失去了直覺,徹底的昏迷過去。許韓受了受傷,又強行釋放靈魂之力,若是還不昏迷,他真是神了。


    許韓昏迷了,但城堡外的戰鬥還在繼續,各大村落的人也知道他們村長死去的消息,可謂是兵敗如山倒,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武器,接受了投降。夏侯醉影畢竟是女人,沒有全部擊殺的狠心,收繳了他們的武器後,把他們關押在成外的一處樹林內,並且安排那九名強者和千餘名村名看守。


    這天晚上,昏迷的許韓緩緩醒來,雖然因為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力,導致頭腦有些刺痛,但並沒有大礙,隻要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徹底恢複。許韓醒來的時候,看到身前站著一位年約十五六歲,貌美如花的女子後,不禁一愣,“你是誰?”


    那女子穿著一身白裙,裙子上有不少蝴蝶結,看起來很是可愛。不過,讓許韓驚訝的並不是她絕美的相貌,而是她的衣服布料竟然是絲綢所做,這在南豐縣可是不敢想象的事情。絲綢極為珍貴,南豐鎮一些大村落也隻有寥寥幾人可以穿起,這樣一個女子怎麽能穿得起絲綢裙子?


    “你不認識我,但我卻知道你。”那女子微微一笑,露出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我以前在南雲學院就聽說過你的名字,後來去參加擂台賽也和你見過一麵,可惜我的修為太弱,沒有機會和學長切磋,還請學長以後多多指點。”


    許韓一愣,當他聽到學長兩個字後,才確定這丫頭確實在學院中上過學,不然不可能知道這個詞語的。要知道,帝國內學員和學員之間的稱呼是師兄師弟,隻有許韓的字典中明確說明,師兄其實和學長是一個意思。


    看到對方笑靨如花的樣子,讓許韓這個很久沒見鮮的貓兒,心裏蠢蠢欲動,笑著道:“沒關係,以後學長我一定好好和你切磋。”切磋二字被許韓說的極為淫.蕩,其實也不能怪他,他在說切磋的時候,心裏麵想的地點卻是在床上。


    女子沒有看出許韓心裏的想法,道:“學長,你的傷勢怎麽樣了?”


    學長這個稱呼,許韓覺得有些生分了,忙擺手道:“不用喊我學長,喊我淩飛就行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朱涵鈺,學長喊我涵鈺就行了。”朱涵鈺笑著道,“不過,爺爺說了,我不能喊你名字,你是這裏的領主,要喊領主大人。”


    “呃……你還是喊我學長吧!”許韓那個汗啊!領主大人可比學長還要生分,還不如喊學長呢!起碼喊學長的時候,許韓還能回味一下前世av電影裏的激情片段。


    朱涵鈺甜甜地一笑,見許韓要走下床,忙上前道:“學長,要不要我扶你?”


    這樣的機會,若是錯過,就不是許韓了,剛想說要,門口卻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許韓忙向門前看去,卻看到夏侯醉影一臉醋意的站在那裏,忙說道:“老婆,你終於來了,我想死你了。”說著,對朱涵鈺介紹道:“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夫人夏侯醉影,醉影,這是朱涵鈺。”


    夏侯醉影點了一下頭,對朱涵鈺不冷不熱地說道:“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有些事情要說。”


    朱涵鈺仿佛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又好像沒有心機的女孩子,微微一笑道:“學長,學姐,你們先忙,我先回去了。”她剛走沒多久,夏侯醉影猛然一個轉身,右手抓住許韓的耳朵,質問道:“說,你還想要多少。”


    “老婆,輕一點……”許韓連忙求饒,等夏侯醉影鬆來手,才裝糊塗地說道,“你說什麽多少,我不明白。”


    “真不明白?”夏侯醉影手腕一動,再次扭住了許韓的耳朵。


    “我明白了。”許韓忙說道,“我心裏隻有你們幾個,怎麽會多找。”


    “這還差不多,”聽到這話,夏侯醉影心裏舒服多了,道,“你現在去一下祠堂,族長要把那些戰死的村名祭奠一下。”


    “祭奠村名?”許韓想到了什麽,身體一緊,連忙一個閃身向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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