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者探出頭來,滿臉絡曬湖身著紫色華麗絲綢大衣裹著厚厚的長紗,手裏拿著一本陳氏太極拳畫冊:“扶我下馬,這幫人擠什麽擠,當心老夫三板斧劈了你們。”


    “爹,你息怒啊,司空大人和左武衛大將軍都出來了。”程懷亮看著遠處的司空李績和蘇定方兩人的馬車被困在天下銀行大門口出來不得:“這進不去,出不來,我們怎麽過去。”


    “跟我來,讓下人們把金銀都搬下來。”


    “快,都搬下來。”


    李績和蘇定方兩人的幾輛馬車在大門口出不來破口大罵:“你們急什麽,還不快讓開。”


    “兵部就是橫,連存銀都排第一。”


    李績勃然大怒一聽居然有人說自己橫:“那個說老夫,給老夫站出來,看老夫怎麽收拾你。”


    一名夥計跑進後院一看姑爺正在查看庫銀和銅錢:“姑爺,不得了了,司空大人在外麵發火了。”


    “這個老家夥又幹嘛,隨我去。”


    “你們趕快把馬車拉開,上官儀,你牛什麽牛,趕快給老夫將你府上馬車拉開。”


    “司空大人,這前後都是馬車,怎麽拉得開。”


    馨兒在銀行大廳內看著司空大人李績和左武衛大將軍蘇定方兩人站在馬車上朝著一眾文武百官指指點點:“夫君,你可來了,在這樣下去就要亂套了。”


    程懷亮帶著老爹身後十幾名下人扛著十幾箱金銀珠寶朝著銀行大廳走來,惹得外麵一陣喧嘩:“陳駙馬,我府上的金銀要第一時間存進去,你看著辦。”


    “盧國公府上的金銀都進去了,咱們還排什麽隊。”


    滿臉絡曬湖的身軀高大的程咬金一看李績老哥可真是威風啊:“老哥,你這是唱哪一出啊。”


    “原來是你這個三板斧啊,這幫人欺負咱們兵部,三板斧看著辦。”


    媽的,陳駙馬一看兵部這三個牛人難不成要大打出手,這可是在自家銀行門口,真要是出了事皇帝嶽丈大人怪罪下來自己肯定跑不了:“各位大人息怒,正在為各位大人辦理存錢手續,大家稍安勿躁,這樣,本宮來指揮大家可好。”


    程懷亮兩父子一把拉住陳政:“好什麽好,趕快給姑父將金銀存了。”


    “姑父大人,你稍等,王小姐快幫盧國公將金銀存了,姑父大人,你二老快放手,小侄還要去指揮交通呢?”陳駙馬見身後的程知節程懷亮兩父子一放手朝著擁擠的大街走去:“你們快將馬車都往大街兩邊靠,各位大人都配合一下。”


    李績看著陳駙馬還真是多才多藝現在居然指揮著衙差監市城管指揮交通:“駙馬爺能幹,上官儀,還不將你府上馬車拉到一邊去,別擋著老夫的路。”


    蘇定方也跟著瞎指揮起來“司空大人說了,還不快動。”


    陳駙馬看著數十名衙差監市總算是將十字大街疏通:“各位大人不急先到大廳中暖暖腳,王小姐,後院的銀行職員做得怎樣了。”


    馨兒看著剛才還擁擠不堪的車水馬龍經夫君帶頭指揮都已經通暢無阻:“全部都已經好了,各位大人的馬車可以分批進入。”


    “都慢點,都不要急,馬上就會輪到你們。”陳駙馬一身汗流浹背冒著熱氣看著天下銀行已經次序井然,進進出出的馬車很快就將銀行門口的馬車吞吐掉:“王小姐,咱們先到後院去暖和暖和。”


    馨兒一臉通紅聽著夫君口無遮攔:“恩”


    程懷亮拉這老爹程知節:“爹,陳駙馬正忙著呢?我們改天再來。”


    “好,你爹我很講道理。”


    後院高樓上陳駙馬一把將厚滾滾的馨兒抱在懷中:“夫君,你幹嘛。”


    “娘子這麽快就這麽大了”


    馨兒看著夫君身上熱氣騰騰,全身都被汗水打濕:“夫君說什麽,天冷,不穿多一點會被凍著,荷花,快去打熱水來給夫君沐浴,夫君快把衣脫了,妾身伺候夫君沐浴更衣。”


    陳政一臉奇怪大唐的官員和商人都穿這麽多衣,這些人不缺錢啊:“娘子,怎麽所有官員客商百姓都穿這麽多衣,咱們大唐沒有棉衣棉襖嗎?”


    “夫君,什麽是棉衣棉襖,沒聽說過,倒是有綿枕。”


    “不會吧,連棉花也沒有,就是白花花的很柔軟,穿在身上很暖和的,娘子好好想想有沒有見過。”


    “我們中原根本就沒有夫君口中的棉花,夫君難道是說妾身,夫君真壞。”


    陳駙馬一聽馨兒居然認為說自己:“正經點,為夫說正事呢?”


    “夫君,棉花應該不是我們中原的,可能是西域種的,妾身倒是從西域商人哪裏看到他們大衣裏邊有很多鼓鼓的東西,不會是夫君說的棉花吧。”


    “應該就是,娘子可以買得到嗎?洛陽比老家上海還冷,真受不了。”


    “應該能買得到,爹有幾名西域商客,他們那裏應該就有,夫君要買多少。”


    “有多少買多少”


    馨兒見夫君推到浴室中:“好,夫君快去沐浴,妾身這就派人去買。”


    荷花站在浴桶邊看著姑爺:“姑爺,荷花伺候你沐浴更衣。”


    “少兒不宜,我自己來。”


    “小姐才比荷花大幾歲,我也是大人了。”


    “你是大人,你哪裏大了。”媽的自己是不是太**了:“你先出去,我自己來”


    馨兒看著大街上逐漸吞吐掉的馬車吩咐著一名商鋪夥計來:“你去西域石姓商人哪裏買白花花軟綿綿的棉花來。”“是,小姐。”


    大街上一騎飛奔而來翻身下馬朝著天下銀行走來:“小姐,老爺親自派小的送來書信。”


    “你跟我到後院來”馨兒看著書信,原來爹在長安也滿大街宣傳:“長安真的存有很多金銀是嗎?”


    “是的,小姐,現在大雪封路,潼關一帶馬車很難通過,小的路過時,有幾輛拉著銀錢的馬車掉下懸崖了,客商在雪地中哭得死去活來。”


    “好,你等會將書信帶到長安,先到火邊烤火。”“謝小姐”


    荷花抱著一疊長紗走來:“姑爺,荷花為你更衣。”


    “不是讓你出去嗎?小丫頭一點都不聽話。”


    “夫君,好事啊,爹在長安的分行也存了很多客商的銀錢,爹還擔心洛陽的錢不夠長安趕來的客商取呢?”


    陳政在荷花伺候下穿好衣看著一臉欣喜的娘子:“娘子你不是去買棉花了嗎?”


    “有下人去買,妾身還要給爹回書信連夜送往長安,荷花,將書信送給前院長安來的夥計。”


    “是,小姐。”


    馨兒看著夫君披著被子:“夫君,有這麽冷嗎?看夫君裹得這麽緊,夫君幹嘛。”


    陳政一把將馨兒把在懷中:“娘子,咱們暖和暖和。”


    “夫君壞死了,夫君多穿點衣。”


    “娘子,你穿得太多了,脫著太費勁了,一件兩件三四件,你穿這麽多,娘子完全可以去參加脫衣比賽,絕對沒人比得過娘子。”


    “看夫君都凍紅了,還不正經,妾身幫夫君暖暖身子。”


    寬大的紅被覆蓋:“娘子真好,為夫不冷了,娘子為夫愛你。”“夫君,別,荷花馬上就上來了。”


    “也對,少兒不宜。”


    荷花手裏拿著一團白花花的東西跑上來:“小姐,棉花買來了,是不是這樣的。”


    陳政緊抱著馨兒看著荷花手中的棉花:“不錯,這就是棉花,那裏買到的,怎麽還有棉花籽。”


    馨兒小臉偎依在夫君懷裏看著夫君一臉欣喜若狂:“夫君,有這麽高興嗎?像看到金子一樣。”


    “娘子說對了,這就是白金啊,有了棉花就可以做棉衣了,有了棉衣棉襖我們就不用在這樣暖和暖和了。”


    “夫君壞死了,就知道欺負妾身,荷花,買了多少。”


    “回小姐,買了一車,不是小姐說有多少買多少嗎?花了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銀子,就這破棉花,看著好看裏麵還有籽呢?讓夥計去問西域商人這棉花籽怎麽去掉。”


    “是,小姐。”


    陳政看著娘子馨兒一臉不滿像是被西域商人坑了一樣:“娘子別氣,當心身子,現在要找裁縫將棉衣做出來,實在是太冷了。”


    “夫君,娘會做衣,夫君穿的都是娘做的,好看嗎?”


    “原來嶽母還是服裝設計師,太好了。”


    “妾身也會啊,都是娘教的,妾身給夫君做。”


    “為夫的好娘子,來,為夫親一個。”


    王家大宅外兩輛馬車停靠在大門外,荷花跳下來朝著大門外的兩名家丁吩咐道:“你們快幫小姐姑爺把棉花搬進客廳裏。”


    “娘子,西域人也沒辦法去籽怎麽辦。”


    “涼拌”


    “你也學為夫”


    馨兒一臉好笑看著夫君:“妾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你敢這樣羞辱為夫,看為夫怎麽收拾你。”陳政隨手從雪地裏抓起一把雪朝著娘子扔去:“讓娘子嚐嚐為夫的厲害”


    馨兒小腦袋被夫君手中的雪團直接命中捂著小腦袋大哭起來:“夫君,疼,夫君、、、、”


    “娘子別哭,別讓嶽母大人知道了。”陳政臉上被馨兒從地上抓起的雪團打個結結實實:“娘子你幹嘛”


    馨兒一臉欣喜:“終於打中了,夫君大笨蛋,這叫兵不厭詐,哈哈哈,夫君中計了。”


    陳政摸著臉上雪:“你給為夫等著”


    “笨蛋才等你”


    王夫人在客廳中聽著女兒女婿的歡笑聲傳來起身走到門口一看馨兒活蹦亂跳跑進來:“馨兒這是在幹嘛”


    馨兒假惺惺充當好人給夫君揉捏著通紅的臉龐:“娘,沒事,夫君,你怎麽了。”


    兩名下人抬著棉花走進客廳中來“我兒,你們這是幹嘛,這是什麽東西。”


    “娘,這是棉花,夫君要用棉花做棉衣,娘,這棉花籽怎麽才能去掉,不會要用手摘吧。”


    王夫人摸著雪白柔軟的棉花:“棉花,是很好,要去籽娘倒是有辦法,娘有妙計,女婿把棉花搬進來。”“是,嶽母。”陳駙馬扛著棉花跟著娘子嶽母來到一間屋子裏,一看原來是丈母娘的紡紗機


    “女婿在這上麵釘上釘子隻要轉動棉花籽就會去掉”


    馨兒見娘又安排夫君做事:“夫君別累著,來人啊,快釘釘子,你們兩個把棉花放上去,把棉花籽去掉。”


    “是,小姐。”兩名家丁釘上釘子按照王夫人的指導絞起來棉花籽和棉花果然分開來


    “嶽母大人好方法啊,娘子,拿布來做棉衣。”陳政看著不一會兒就絞好一大堆棉花一臉興奮抱著棉花朝客廳走來:“娘子真快”“夫君,是要將棉花粘起來嗎?”


    “不用,先用一大塊布將棉花放平,再用一塊布蓋上去,再用針線縫起來,距離這麽遠,這是固定棉花,然後再在將縫好的棉花布料跟長紗縫起來裏外各一層,這樣穿起來就很暖和,還很輕鬆。”


    “妾身明白了,娘也幫著縫,縫好了,也給爹娘做一件。”


    王夫人一臉喜笑顏開幫著縫:“馨兒真乖真孝順”


    馨兒從房中拿出兩件新長紗將剛剛縫好的棉花絲綢布做成長紗一樣:“夫君,妾身將兩件長紗合起來再將棉花絲綢放在中間,這樣省時間。”


    “娘子真聰明,心靈手巧。”陳政看著娘子和嶽母手中的針來回穿梭:“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夫君又在吟詩了,妾身給夫君縫在棉衣上。”馨兒一張小臉聽著夫君吟詩稱讚:“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娘,夫君寫給娘的詩,真好聽,夫君,馨兒做好了,夫君穿上看合不合身。”


    陳政拿著娘子做好的長紗棉衣:“真好看,娘子走,幫為夫看看。”


    臥房中馨兒幫著夫君更衣:“夫君好英俊,再以不用穿那麽多了,暖和嗎?夫君。”


    “暖和,娘子做的,為夫心裏都是暖暖的,娘子多做幾件,把娘子的長紗給公主也做一件棉衣。”


    “夫君就想著姐姐,妾身這就去做,夫君等著。”


    陳正穿著紫色長紗棉衣走到客廳中,王夫人一看大為驚歎:“馨兒做得太好了,趕快幫老爺也做一件。”


    “是,娘,夫君,咱們家要是將棉衣做出來賣,肯定好賣,娘你說是不是。”


    “鬼丫頭,就知道會做生意,跟你爹一樣,什麽都想賣成錢,整天錢不離口。”


    “馨兒是爹的女兒嗎?肯定跟爹一樣了。”


    “娘子真是天生做生意的女商人,現在趕製棉衣出來肯定一搶而光,娘子嶽母快趕兩件做工好一點的棉衣出來,小婿明天進宮獻給皇上皇後,讓滿朝文武都知道,這完全是免費廣告啊,皇上皇後喜歡咱們家的棉衣生意一定興隆。”


    “夫君太會做生意了,都做到皇宮裏去了,真要是所有的文武百官都穿上棉衣,爹知道了該多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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