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慈恩寺官員百姓一片燒香禮佛,寺僧鍾聲木魚聲傳來,貞觀二十二年太子李治為了追念母親文德皇後而建大慈恩寺,來大慈恩寺燒香禮佛的貴族官員平民百姓絡繹不絕,大慈恩寺住持玄奘大師更是修建大慈恩寺塔[大雁塔],展示大唐國立強盛,一輛豪華寬大的馬車停在大街旁:“公主,慢點。”


    陳政在後打馬而來剛從大唐新聞局轉了一圈那知還是趕上了新城公主:“公主姑姑剛到啊,快請。”


    “陳駙馬請”


    大慈恩寺大門外兩名小和尚一見是新城公主前來忙迎上來:“公主請進”


    陳駙馬上前朝著小和尚躬身施禮道:“小師父,玄奘大師可在。”


    “祖師正在坐禪,施主見祖師可有要事。”


    “是玄奘大師要我來的,既然玄奘大師在坐禪,我先去進香。”


    “施主請”


    新城公主接過女尼遞上的焚香朝著母後的神像伏地跪拜念著:“母後,新城來看你了。”


    兩名女尼扶著新城公主起身進香:“公主,到內堂歇息吧。”


    陳駙馬東逛西逛逛到供奉文德皇後的殿宇來,一看還有士兵把守,文德皇後神像前夕兒正在跪拜:“站住,這裏隻有皇族官員能進入。”


    原來是要會員卡,陳駙馬忙掏出隨身攜帶的金魚袋和駙馬府符印:“本宮正是皇族,當今駙馬,不就是vip會員卡嗎?看看。”


    “駙馬爺請進”


    陳駙馬走進大殿中從女尼手中接過焚香看著剛剛進香完的新城公主也在看著自己忙上前進香:“公主姑姑也到這裏來了”


    新城公主見陳駙馬要說話,當著母後自己可不敢胡來:“陳駙馬,母後在天之靈看著,快出去吧。”


    “是,公主姑姑。”


    高大的大雄寶殿內,玄奘大師端坐在金黃蒲團上看著走進大殿中的男子:“陳駙馬來了,快請做吧。”


    陳政靠著左邊的蒲團端坐看著一副老僧入定的玄奘大師:“玄奘大師不是閉著眼睛嗎?怎麽也能看見。”


    “用心靈就能感應到,四大皆空,佛在心中,阿彌陀佛。”玄奘大師緩緩睜開雙眼看著陳政:“陳駙馬西市一別,今日可有奇聞。”


    “奇聞不曾有,隻是路過大慈恩寺,特地進來拜見玄奘大師,向文德皇後進香。”


    “公主也在吧”


    “公主在府上”


    玄奘大師眉頭微皺:“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說的是新城公主。”


    陳政為之一驚,真是邪門了,玄奘大師怎麽知道自己跟新城公主進來的,轉念一想都是自己心虛了:“新城公主姑姑正好也來禮佛進香,碰巧,玄奘大師讓本宮來可有事吩咐。”


    “貧僧隻是覺得駙馬爺與我佛有緣,日後必皈依我佛門。”


    “玄奘大師此言差矣,本宮豈會皈依佛門,本宮若是當了和尚,義陽公主皇上肯定會拆了和尚廟。”


    “一切皆有緣,一切皆有果,天意難違,駙馬看看殿外是何人。”


    新城公主徐徐踏步進入大雄寶殿看著陳駙馬端坐在蒲團上跟著玄奘大師一唱一和:“陳駙馬這是要出家拜師嗎?”


    陳駙馬見新城公主居然問自己要出家:“本宮怎會出家當和尚,隻是與玄奘大師閑談。”


    “這就好,陳駙馬以後還是少來大慈恩寺,別真出家了,義陽公主和皇兄定不饒你。”


    “公主姑姑說的是,玄奘大師,告辭了。”


    玄奘大師看著陳駙馬和新城公主站在一起:“陳駙馬公主慢走,一切姻緣天注定,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陳政聽著玄奘大師莫名其妙的話:“說什麽呢?新城公主姑姑請。”


    “陳駙馬請”


    大慈恩寺外兩名須發花白仙風道骨的老道看著大街上的豪華馬車和一批駿馬:“太史令,你確定是進去了,算不準怨你。”


    一身青衣道袍身軀高大一張國字臉的太史令李淳風看著寬大豪華的馬車道:“袁老道,你不是一向算命最準嗎?老夫就在這裏候著絕對錯不了,馬車不是在這裏嗎?”


    “來了”


    陳政翻身上馬一看兩名老道迎麵走來,一名仙風道骨的老道上前問道:“可是陳駙馬”


    “正是,兩位仙長可有賜教。”


    李淳風朝著陳駙馬躬身施禮道:“賜教不敢,駙馬爺隨我們來。”


    “本宮正要回府,改日。”


    新城公主的馬車遠去,一張國字臉一身青衣道袍須發花白的袁天罡一見李淳風竟然不亮明身份:“駙馬爺,我們是來給駙馬爺看相算命的,這位是朝廷太史令。”


    媽的,又來兩個大神棍,還是朝廷官員,陳駙馬看著兩人在大慈恩寺門外候著,原來這兩人不敢進玄奘大師的地盤:“原來兩位也會忽悠啊,太史令。”


    “什麽忽悠,聽不懂,下官太史令李淳風,這位是袁天罡袁老道。”


    “說什麽話呢?貧道也是名震大唐的大相師,讓你再活十年看你怎麽罵。”


    “十年已經知足了,你也活不久,陳駙馬,快隨貧道二人前去。”


    陳駙馬一見李淳風居然拉著自己就走:“太史令去哪裏,本宮還要回府報道,晚了可就麻煩了。”


    “原來如此,貧道們也要經過駙馬爺府所在的開化坊,那就聽駙馬爺吩咐。”


    “走吧,你們的馬車呢?”


    袁天罡指著遠處:“在哪呢?”


    “好吧,天下銀行長安分行見。(.)”陳駙馬打馬遠去:“駕”天下銀行長安分行大廳內,馨兒帶著荷花正在視察著銀行職員工作:“小姐,你怎麽今日才回來,荷花好擔心小姐。”


    “死丫頭,是不是一個人害怕啊,你怕什麽,洛陽裏這裏遠著呢?娘還在西市製衣廠嗎?”


    “小姐,夫人都在管棉花去籽,駙馬府的劉管家在管生產,奴婢也是今日才回來。”


    一身潔白長紗高大威武的少年從一輛豪華大馬車中走下來,剛一進銀行大廳一看不是王家小姐嗎?“王小姐,伯翰有禮了。”


    馨兒一看不是公主姐姐的姑母清河公主的兒子嗎?“程小公爺是來存銀錢,還是取銀錢的。”


    “都不是,伯翰示為王小姐而來。”


    馨兒一雙美目盯著程伯翰問道:“為我而來,你來幹嘛。”


    程伯翰一副彬彬有禮看著美若天仙的王家小姐:“伯翰知道王小姐並未訂婚,是不是娘嚇著王小姐了,伯翰向王小姐道歉。”


    馨兒一聽盧國公府的程小公爺居然打探到自己並未訂婚:“程小公爺,不用道歉,要是沒別的事,你請回吧。”


    “王小姐何故如此拒伯翰千裏之外,難道是嫌伯翰長得不夠英俊。”


    “沒有,程小公爺,還是請回吧,我都快做娘了。”程伯翰一臉喪氣看著馨兒:“王小姐這完全是推托之詞,伯翰不能得王小姐芳心,伯翰不走了。”


    荷花一看程小公爺也太死皮賴臉了:“程小公爺,我家小姐確實已經有了姑爺的孩子。”


    “馨兒,人在哪裏去了。”陳政剛一翻身下馬一看銀行大廳沒有馨兒影子,居然被牛高馬大的程伯翰:“馨兒,你們這是幹嘛。”


    “伯翰見過駙馬表姐夫。”


    “你怎麽在這裏,馨兒,怎麽回事。”


    馨兒一看夫君來了正好解圍:“哥哥,程小公爺硬是要馨兒答應,馨兒都說已經快當娘了,程小公爺就是不信。”


    尼瑪追女真是鍥而不舍啊,連表姐夫的女人也敢來搶:“伯翰,馨兒確實已經都快當娘了,天下的好女子多得是,實在不行明年打仗去高句麗搶幾個回來,不要再死纏爛打了,聽表姐夫的沒錯,要是看中了哪家千金,表姐夫幫你出主意。”


    “表姐夫,王小姐都沒定親怎麽就有了孩子,這完全就不可能吧。”


    “你小子玩楞是不是,當心表姐夫揍死你,連馨兒的主意也敢打,還不快回去。”


    程伯翰灰溜溜走出天下銀行長安分行:“伯翰知道了”


    “下次別再來啊,再看到你小子纏著馨兒,表姐夫跟你小子說。”陳政扶著娘子馨兒“馨兒,快進去。”


    李淳風和袁天罡兩人在後趕來一見陳駙馬的馬拴在天下銀行馬廄中:“好像在裏麵,聽說天下銀行駙馬爺都有一半的。”


    陳政一看兩名大神棍來了:“兩位來得及時,快請後院一敘。”


    “駙馬爺請”


    閣樓中分賓主入座,馨兒正為兩位大唐神棍沏茶:“兩位仙長請”


    “好好好”


    “馨兒,快坐下吧。”


    馨兒端坐在蒲團上:“是,哥哥。”


    李淳風看著陳駙馬問道:“袁老道,你不是要幫陳駙馬測字嗎?”


    袁天罡撚須頓首看著陳駙馬和身邊的王家小姐怎麽就兄妹相稱:“陳駙馬先寫一個字,貧道再測。”


    陳政正要拿毛筆想起自己的毛筆字實在是太爛了:“馨兒,寫一個陳字給袁道長測。”


    “恩”馨兒纖纖玉手握著毛筆寫著陳字:“哥哥,馨兒寫好了。”


    “好,袁道長看看吧。”


    袁天罡看著陳駙馬不願動筆卻讓女子代勞:“觀陳駙馬的姓陳字,左邊是東,陳駙馬是從東邊而來,東字中間為田,必有牢獄之災,陳字右邊為耳,此為對婦人臣服,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必介懷,觀陳駙馬姓名,陳意為安,加上後邊的政,陳駙馬定可安定朝政,應該是霍光一類賢臣。”


    媽的,真是大神棍,大忽悠,不就寫一個陳字,袁天罡居然說了這麽多廢話,陳駙馬不得不佩服袁天罡吹牛吹得蠻有理,令自己無可辯駁:“哦,是這樣嗎?要是算不準出錯了怎麽辦。”


    李淳風見身邊的袁天罡臉色有些不好看:“陳駙馬,絕對錯不了,袁老道可是看相天下第一。”


    “不就是超級大忽悠嗎?袁道長有多少徒子徒孫名滿天下啊。”陳政想起這兩人好像是會預測後世曆史發展:“聽說兩位道長著了一本叫《推背圖》的書,可有此事。”


    袁天罡看著陳駙馬一臉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原來陳駙馬也對天下未來之事感興趣,能窺得其中奧妙之人甚少,貧道這裏有一本。”


    陳政從袁天罡手中接過推背圖翻開一看,跟後世差不多:“這第四十三象君非君,臣非臣。始艱危,終克定。黑兔走入青龍穴,欲盡不盡不可說。惟有外邊根樹上,三十年中子孫結。此象可是前象女子亂國未遂,君非君,臣非臣。難道是20世界共和國,打倒四人幫,鄧老定底改革。後麵的第四十四象:日月麗天,群陰懾服。百靈來朝,雙羽四足。中國而今有聖人,雖非豪傑也周成。四夷重譯稱天子,否極泰來九國春。此象乃聖人複生,難道是習大大,外交朝貢,21世界中國的影響力空前啊。”


    袁天罡李淳風兩人看著陳駙馬自言自語:“陳駙馬難道是窺得其中奧妙,中華後世聖人可是何等英雄氣概。”


    “厲害啊,剛一上台就反貪反腐嚴懲貪官,全國百姓都稱習大大,雖非豪傑也周成。四夷重譯稱天子,全球各國總統總理首相都前來訪問,這不就是朝貢嗎?”


    兩人聽著陳駙馬口中後世的聖人原來這麽厲害:“跟大唐現在如何,大唐現在也是四海來朝,朝覲天可汗皇帝。”


    “論俸祿也差不多,不過就是比大唐先進,這第四十五象:有客西來,至東而止。木火金水,洗此大恥。炎運宏開世界同,金烏隱匿白洋中。從此不敢稱雄長,兵氣全消運已終。此象應該是太平盛世又要打仗,難道是跟日本爭釣魚島在海上開戰,洗此大恥,中國報了抗日戰爭大仇,從此更加輝煌,兩位仙長真是神機妙算,佩服。”


    李淳風聽著陳駙馬居然按照自己和袁天罡的推背圖看出了後世的發展:“想不到陳駙馬連四十五象都推到了,日本是哪裏,太平盛世也打仗還真是在海上,中國勝了,厲害啊,貧道們隻是看星星觀月亮推理得來,也不知道後世發展。”


    “就說陳駙馬是奇才嘛,跟我們道家很有緣,陳駙馬家傳的陳式太極拳真是不錯啊,貧道練了感覺都已經出神入化了。”


    “兩位仙長廖讚,不過是承蒙祖先恩賜,本宮隻是發揚光大,豈敢居功。”


    馨兒在一旁聽著夫君和兩位大唐神機妙算的太史令和大相師談道論天好不興奮:“哥哥請喝茶,兩位仙長請。”


    李淳風慢慢品茗著馨兒沏的茶:“不錯啊,回味無窮,王小姐茶道超凡啊,這是什麽茶。”


    “回仙長,是西湖龍井,隻有我家茶樓才有。”


    “原來如此啊,袁老道我們能喝到王小姐親手沏茶深感榮幸啊。”


    陳政想起大唐新聞局不是需要出版嗎?這兩人手中的推背圖就可以大量出版:“兩位仙長著書可否讓大唐新聞局出版,當然有版稅,讓天下萬民得以閱覽。”


    袁天罡聽著陳駙馬要出版自己和李淳風的書很是興奮:“太史令,聽到沒有,陳駙馬在跟我們談生意,要出版我們的書。”


    “這,大唐新聞局不是出版陳氏太極和才子佳人圖嗎?我們的推背圖和星學相術可不受歡迎啊。”


    “太史令這就不知道了,隻要往報紙上一打廣告,全長安的百姓都知道,買的人就多了,這就是包裝銷售推廣,大唐新聞局會辦好的,到時候給你們百分之二十的版稅,就連閻尚書的畫都是才百分之五,你們的書都是自己編寫的,也沒有代言,所以要貴一點。”


    “不錯啊,袁老道,我們的書也能賣錢,大唐的百姓都能看到,這可是好事啊,陳駙馬就這麽說定了啊。”


    “好,一言為定,兩位仙長把書送到大唐新聞局來就可以了,盧局長會給你們合同,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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