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也違反了大唐帝國國家安全法,看看臉大唐帝國最高的特種部隊禁軍都調來了,陳駙馬滿臉黑乎乎朝著禁軍喝止道:“本宮是駙馬,你們敢抓本宮,我們這是在為帝國試驗炸藥,我們是功臣,快給本宮放手。”


    “一派胡言,還敢自稱功臣,你是駙馬,看你這樣那一點像駙馬,竟然敢冒充駙馬,帶走。”


    李績本想說自己是兵部司空,哪知禁軍連陳駙馬嚎嚎大叫抗議都置之不理,自己這幫人真是沒臉見人啊:“老夫自己會走,快放開老夫。”


    禁軍押著一眾人進入皇宮:“跪下”


    “啟稟皇後娘娘,末將已將妖人擒來,請皇後娘娘發落。”


    武皇後一身黃色金絲羽絨大衣看著七人一臉黑乎乎,其中一名老者白須胡都是黑白分明:“你們這幫妖人蠱惑長安百姓,竟然敢在大明宮城外施妖法,來人啊,給本宮拖出去砍了。”


    陳駙馬一聽武皇後居然將自己和司空李績當成妖人砍頭慌忙哀求道:“母後,臣冤枉啊,司空大人,你倒是說話啊。”


    李績一言不發低頭不敢看皇後娘娘:“你竟然敢將老夫說出來,你。”


    武皇後一聽還真是陳駙馬和司空李績的聲音:“慢著,你們都把頭抬起來,你果真是駙馬。”


    “母後,千真萬確,臣真是駙馬,絕對是真的。”


    武皇後看著麵前一眾人兩隻眼珠轉動,模樣真是滑稽可笑:“胡鬧,你們這是為何這般模樣。”


    “回皇後娘娘,是陳駙馬硬要讓臣一同前往城外觀看炸藥威力,這不將自己也弄成這樣。”


    李績這老家夥到是會推卸責任,還不都是你要攻下平壤讓自己出計策:“母後,臣與司空大人這是在檢驗炸藥威力,明年就可以攻打平壤,定可將平壤城牆炸毀。”


    “剛剛出現的怪聲和黑雲就是駙馬所說的炸藥,真是厲害。”


    “回母後,正是,臣也沒想到有這麽大威力,讓母後受驚了。”


    皇帝李治在甘露殿中聽著一股巨大的驚雷聲響起,像是從地下空中傳來,嚇得不輕:“來人啊,護駕。”


    “啟稟皇上,有一群妖人在皇宮外施法已經被皇後娘娘派禁軍抓住,正在宮外審訊。”


    得知皇後正在皇宮外審問剛剛抓獲的妖人,皇帝李治也是一臉驚異:“帶朕去看看”


    “皇上慢點”一名大太監高聲尖叫著:“皇上駕到”


    “臣妾參見皇上”


    “臣參見父皇”


    “臣參見皇上”


    皇帝李治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眾七人滿臉抹黑:“媚娘,這些就是妖人。”


    武皇後一臉好笑看著一眾人:“皇上,駙馬和司空大人在在城外檢驗炸藥,把自己都弄成這樣了。”


    皇帝李治一臉不可置信看著滿臉黑乎乎的七人:“真是駙馬和司空大人。”“啟稟父皇,臣與司空大人正在城外試爆炸藥,不曾想炸藥威力巨大,連我們自己都灰頭土臉。”


    “皇上,駙馬和司空大人這可是在為朝廷大軍攻打平壤使用炸藥做準備。”


    “母後說得是,正是用來攻打平壤城,炸藥還可以將平壤城門和城牆都炸毀。”


    皇帝李治聽著駙馬大吹炸藥威力無窮一臉不可置信:“駙馬,真有這麽厲害嗎?”


    “回父皇,真有這麽厲害,城外還炸了一個大坑,臣與司空大人在一百米遠都受到波及,還好有木板屋防護。”


    李績剛剛回過神來:“啟稟皇上,駙馬爺府上的炸藥確實威力巨大,臣認為朝廷大軍使用炸藥定能一舉攻下平壤城。”


    皇帝李治聽著司空李績都說駙馬府中的炸藥威力無窮應該是千真萬確:“司空大人言之有理,駙馬,府上有多少炸藥,朝廷全部征用攻打平壤,隻要拿下平壤,駙馬功不可沒。”


    “回父皇,臣府上的炸藥都是用來製造禮花的,朝廷需要,臣一時難以做出來,臣盡量為朝廷大軍趕製出來,隻是材料都要銀錢購買,臣回去還得讓下人們做。”


    李績一臉不滿陳駙馬居然當著皇上皇後做生意,還討價還價:“皇上,駙馬為朝廷效力天經地義,就知道滿嘴錢財。”


    武皇後見陳駙馬竟然又是為錢而來:“駙馬,炸藥多少銀子。”


    上次被武皇後會殺價殺得差點賠本,這次自己可是相當有經驗不提高點就虧本了,陳駙馬小心翼翼看著武皇後和身邊的司空李績:“回母後,一罐二百兩。”


    李績聽著陳駙馬獅子大開口:“啟稟皇後娘娘,兩百兩太貴了,不就是一壇粉末嗎?有那麽值錢嗎?”


    武皇後看著陳駙馬一言不發,肯定是想著大賺一筆,竟然做生意做到朝廷來了:“司空大人言之有理,駙馬,依本宮之見一百兩銀子,以後朝廷都會從駙馬府購買,炸藥製造可得保密,由兵部和駙馬府督造炸藥。”


    “臣等謹遵[母後]皇後娘娘懿旨”


    陳駙馬哼著小曲走進駙馬府,義陽公主看著夫君全身黑呼呼,夫君倒是一臉興奮:“夫君,你這是被火藥炸的嗎?”


    陳政一臉欣喜看著義陽公主:“公主,為夫這冒險太值得了,以後咱們駙馬府也是朝廷軍方軍火供應商了,做軍火生意就是賺錢。”


    義陽公主一臉責怪道:“夫君也不看看都把自己弄成何樣了,本宮可不許夫君再有下次了,宗安剛剛告訴本宮夫君跟司空大人都被皇後娘娘給抓去了是吧,真是嚇死本宮了,夫君以後可不許再胡來,看看這次險些釀成大禍。”


    “公主姐姐說得對,君威難測,為夫深有體會。”


    義陽公主拿著一包做好的紙尿布看著夫君:“夫君,母後剛剛也生下旦皇弟,夫君明日將府上的紙尿布送進宮中去。”


    “還是公主想得周到,隻要皇後娘娘父皇高興就好。”


    “恩,夫君,本宮伺候你沐浴更衣。”


    “好”


    甘露殿內武皇後正在批語奏章,一名小宮女進殿稟報道:“啟稟皇後娘娘,駙馬爺求見。”


    “宣”


    陳駙馬伏地跪拜看著處理國事繁忙的武皇後:“臣參見母後”


    武皇後忙著批語奏章看了一眼陳駙馬:“駙馬免禮平身,有何事麵見本宮。”


    陳政從長袖裏掏出紙尿布呈上:“回母後,公主托臣將這個獻給母後,是為旦皇弟準備的,臣的孩子也在用,用著舒心,對旦皇弟很有幫助。”


    武皇後停下手中禦筆看著陳駙馬問道:“難得義陽有心,本宮就收下了,駙馬的炸藥作坊怎麽樣了,可得抓緊時日,司空李績大人已經上奏章要求馬上調駙馬前往遼東出謀劃策,駙馬對遼東戰局有何看法。”


    “回母後,遼東高句麗與大唐戰事曠日持久,已經打了數十年,臣認為還是逐步蠶食,分化瓦解為上策,攻心為上,攻城次之,如今淵蓋蘇文尚在世,高句麗上下一心,固若金湯,就算有炸藥助陣,恐也難滅高句麗,新羅大軍貪生怕死,拒不出戰,實則養精蓄銳,謀定而後動,臣認為朝廷先可以對平壤發動威逼作戰,平壤難守朝廷則可以與高句麗簽訂停戰協議,抽兵南下平定熊津都督府反賊。”


    “如此說來,駙馬是不讚成朝廷滅掉高句麗,本宮知道高句麗有淵蓋蘇文在世恐難除之,如今新羅對朝廷陽奉陰違不肯出戰,駙馬所謂停戰協議本宮認為不妥,抽兵南下平定百濟反賊倒是很好,可以抑製新羅控製熊津都督府,駙馬,朝廷在儋羅可有數百駐軍。”


    “回母後,臣在熊津都督府巡查東南沿海登上儋羅,與儋羅軍隊發生戰爭,才不得以一舉滅掉儋羅,如今儋羅是大唐疆土,可以大量移民開發儋羅。”


    “移民開發儋羅,儋羅在何處本宮都不知道,本宮都是從劉仁願和劉仁軌上的奏章才得知,駙馬回去準備前往平壤為大軍出謀劃策。”


    沒兩三月就過大年了,司空大人真是會給自己安排,自己就是命苦:“是,母後,臣告退。”


    遼東一片冰天雪地,蘇定方看著平壤城頭上的高句麗大軍哈著熱氣不時探頭望著城外:“陳駙馬何時前來”


    程名振聽著左武衛大將軍問起陳駙馬行程:“回大總管大將軍,陳駙馬已經帶著大軍糧草從海路趕來,過幾日將到達。”


    “金庾信的新羅大軍在哪裏,這幫膽小鬼,老夫抓到一定要殺了他。”


    “大總管大將軍息怒,新羅軍隊根本就不肯出戰,要他們也沒用,反而影響大軍士氣。”


    蘇定方聽著程名振的話很以為然:“金庾信這老匹夫,總是跟老夫虛與委蛇,大唐軍隊沒有新羅軍照樣能攻下平壤城。”


    浩瀚無邊的大海上遮天蔽海的戰船滿載著糧草浩浩蕩蕩朝著東方開去,桅杆上的士兵遠眺著海天相接處的陸地越來越清晰可見:“報,啟稟駙馬爺,前方有陸地,即將到達高句麗。”


    陳駙馬握著自製的木製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海岸越來越近,朝著身邊眾將下令道:“傳令所有戰船沿大同江進入平壤”


    “大同江在那裏,駙馬爺,平壤隻有浿江。”


    “浿江,難道是自己搞錯了,新羅人也是這樣稱的,就連國書上也是這樣寫的。”陳政大感驚異,自己居然把古代名稱搞混淆了:“那就進入浿江直達平壤城下”


    “駙馬爺,浿江已經冰凍起來,戰船根本就開不到平壤城下。”


    “凍起來了,那就靠岸,讓朝廷大軍自己來運糧草。”


    “是,駙馬爺。”


    浩浩蕩蕩趕來的水師戰船一靠岸,整個浿江早已冰凍三尺,蘇定方帶著一眾大將趕來迎接:“陳駙馬真是來得及時啊,大軍中正好快沒糧草了。”


    “蘇老將軍和諸位將軍前線作戰辛苦了,本宮還帶了朝廷太樂署文工團為大軍慰問演出,鼓勵大軍士氣。”


    蘇定方聽著陳駙馬說著古怪的話:“慰問演出,陳駙馬又有新花樣打仗,陳駙馬快進營帳中。”


    “一語中的,蘇老將軍請。”


    蘇定方大軍營帳中,陳駙馬蘇定方高坐大位看著一眾大將都到了:“新羅軍主將金庾信還沒到嗎?”


    任雅相起身回道:“回大總管大將軍,新羅軍主將金庾信正帶著新羅將領趕來。”


    陳駙馬一進營帳中就聞著一股男人味真是刺鼻,看樣子這幫人大冬天都沒洗澡:“蘇老將軍,你們都沒有沐浴嗎?”


    “沐浴幹嘛,這大冷天的還不凍死才怪。”


    完全是無語了,不沐浴一旦大軍出現疾病傳染更快,陳政看著一眾大將一個個穿著厚厚的棉衣外麵還套著玄鐵明光甲:“蘇老將軍,軍中疾病流行,對大軍作戰不利,大軍一定要沐浴更衣才能免除疾病。”


    蘇定方看著陳駙馬又搞出折騰大軍的法子,不過倒是很有理,以往春季大軍中疾病流行:“好,傳令下去,大軍架上大鍋燒開水所有人都要沐浴更衣。”


    “是,大將軍。”


    大營外一片熱鬧非凡,大唐帝國太樂署文工團正在慰問演出,陳政見蘇定方大軍中居然連沙盤也沒有:“蘇老將軍,軍中沒有沙盤嗎?”


    “陳駙馬,老夫軍中不需要沙盤,老夫都對平壤了如指掌,現在大軍已經將平壤城團團困住,西域鐵勒入侵,老夫剛剛接到皇上旨意調蕭嗣業和契苾何力遼東道大軍回中原,朝廷現在是東西兩線作戰,如今新羅大軍根本就不願出戰,這天氣一天比一天冷。“


    金庾信帶著數十名大將進帳單膝下跪:“新羅金庾信帥眾將前來拜見行軍大總管大將軍,見過駙馬爺。”“金庾信將軍新羅眾將免禮,金將軍老當益壯嗎,一看就是龍精虎猛,哪裏來的病,都是子虛烏有之事,如今本宮奉天可汗皇帝陛下旨意前來為大軍獻計攻破平壤城,隻要唐羅聯軍齊心協力定能一舉攻破平壤城。”


    “駙馬爺,金庾信無能,手下大半士兵盡數逃走。”


    陳政一聽新羅兵居然逃跑了,金庾信明顯就是不願讓新羅軍參戰:“什麽,你的兵逃了,你帶的什麽兵,現在還有多少大軍。”


    “回駙馬爺,還有不到三萬,外臣已經嚴加約束,肯定不會再逃。”


    “新羅軍不肯死戰,本宮與新羅王簽訂的國書從此無效,沒有新羅軍隊我大唐一樣能攻下平壤城,整個高句麗都是大唐的,一幫貪生怕死之輩。”


    金庾信聽著大唐駙馬這話,當初出使新羅陳駙馬簽字的國書上可是將大同江以南賜給新羅,如今卻反悔了:“駙馬爺當初代表天可汗皇帝陛下答應將整個大同江以南賞賜給我王,如今反悔。”


    現在新羅軍連三萬都沒有,陳駙馬見金庾信居然抱著合同國書不幹了:“哼,新羅兵不配合朝廷大軍作戰,這是你們違約,國書上明明寫好聯軍作戰,朝廷也不想追究你們,金庾信,你自己帶兵回新羅去,本宮和蘇老將軍自會攻下平壤,一舉滅掉高句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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