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大人。據我所知。貴國與英國都不缺乏能人名探。為何要我一個東方外籍人士援手。小龍不才。恐怕難以對你們有什麽很大的幫助。”鄧龍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泯了一口老爺子釀製的葡萄酒。淡淡的看了一眼威廉大使道。


    “不。這件事情太離奇了。隻有你這個上海灘聞名的陰陽偵探才能找到凶手。這樣我再給你些資料。你好好的看下。明天我再來找你。我真誠的希望鄧龍先生能幫助我們。”威廉大使又從皮包中拿出一把資料放在桌子上。站起身來恭敬的彎腰鞠了一躬。轉身大步離去。


    越是離奇的事情。鄧龍越是感興趣。這個凶手讓英法兩國都束手無策。想必是作案手法極其的高超。想到這鄧龍拿起威廉留下來的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


    鄧龍越看越驚。這漢森可不是個簡單的人。首先這個人的身份十分的特殊。漢森不僅僅是考古學的權威。他更是英國皇室的一個重要人物。真實的身份是親王。當然他自己喜歡以伯爵自稱。其次這個人的經曆不簡單。上世紀。漢森曾經深入美洲探尋瑪雅文化。回來後。曾經閉門三月不出。沒人明白這期間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事後。漢森又多次考證了許多歐亞的文明古跡。並著書立說。成為考古界的權威。不過最讓鄧龍驚訝的是。漢森最後的八年一直在中國的敦煌。直到一年前回國。公開宣稱破解了一個東方古國中國千年來的秘密。而就在漢森在白金漢宮眾多世界名人的麵前準備宣稱自己的舉世發現。漢森被殺害於擁有最精銳的安全守衛的白金漢宮的一個完全封閉的密室內。漢森的舉世發現又從新長埋於地下了。


    漢森離奇的死亡了。就在他要宣稱自己的舉世發現之前。被人殺害於守衛森嚴的白金漢宮。凶手為什麽要殺漢森呢。漢森發現的中國上千年的秘密又是什麽呢。漢森在敦煌呆了八年到底發現了些什麽。


    鄧龍越想越有趣。這些老外整天就打中國的主意。就拿敦煌來說吧。老外用廉價的銀元從王道士手中換走了一箱又一箱的寶物。(.好看的小說)這還不算。暗地裏又是明搶暗偷的。不知道搞了多少寶物去。這漢森居然在敦煌呆了八年。一個老外在敦煌研究了複雜難懂的敦煌古文化八年。光是這股子狠勁就讓人不得不佩服。


    不過鄧龍並沒打算花精力放在一個老外身上。自己的兄弟失蹤了。鄧龍內心焦急如焚急著趕回去。


    次日。威廉大使再次來訪。鄧龍把資料交還給威廉大使擺了擺手道:“威廉大使。很遺憾我幫不上你什麽忙。因為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趕著去做。”


    威廉大使麵色一變。趕緊道:“不。小龍偵探。這件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麽簡單。這是關乎你們中國的一件大事。我想請你去趟倫敦。到了倫敦。到時候你再決定好嗎。”


    鄧龍摸了摸鼻子腦中迅速的思考起來。漢森發現的是一個關於東方古國中國的千年未解之謎。想必這個發現十分的重要。至少對中國非常重要。而漢森還沒來得及公布這個秘密就被刺殺了。那麽現在唯一知道秘密的就是凶手了。這個千年秘密到底是什麽呢。若是簡單的考古文物。凶手也不至於潛入守衛森嚴的密室殺人。


    這其中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若是關於漢森的死亡是因為別的原因。鄧龍自然懶得搭理。可是現在漢森的死亡牽扯到了中國的千年未解秘密。鄧龍豈能袖手旁觀。至少對那個也許是有關敦煌的秘密十分的好奇。


    “威廉大使。我可以答應你去倫敦看看。但是我不能確認會不會幫你們。”鄧龍淡然道。


    威廉大喜。拍了一下手掌道:“太好了。你去就行了。我相信你去了之後。一定會對這個案子很有興趣的。”


    “對了。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想今天就出發去倫敦。你看如何。”威廉急切道。


    “可以。越早越好。”鄧龍點了點頭道。


    ……


    辭別了老爺子與春天。鄧龍帶著行李箱隨威廉度過英吉利海峽。晚上就到了英國倫敦。威廉把鄧龍帶入了一家豪華的旅館住了下來。要進白金漢宮不是那麽容易的。威廉得走些程序。


    鄧龍打開旅館窗戶。靠在窗邊點上煙。看著倫敦街道的熙熙攘攘。鄧龍的思緒飛刀了四年前。自己兄弟幾人在上海灘同生共死的那段歲月。心中不勝唏噓。也不知道老李現在身在何處。老馬找到了他的得意弟子沒。何超是否如願結婚生子。享受天倫之樂。


    事實上。鄧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人是閑不下來的。自己兄弟四人雖然分離四年多。但是除了自己安靜的在法國享受家庭之樂。老李三人想必都沒閑著。任何稍微有點良知。體內還留著熱血的中國人都是閑不住的。因為生長在一個多災多難的國度。你注定要做些什麽。


    “咚。咚。”門鈴響起。鄧龍滅掉煙蒂。關了窗戶。拉開房門。門口站著一個麵容陰冷的高大白人。那人也不說話。隻是雙目如刀鋒般的盯著鄧龍。


    鄧龍心下卻是有些駭然。倒不是因為這人的陰冷。而是因為這人的相貌。在鄧龍眼中西方人大體上相貌都差不多。而眼前的這個人長的一副陰狠、毒辣模樣。天生的壞人像。狹長的鼻子鼻尖打著彎彎的鉤子。嘴唇薄而烏青。眼睛狹長。眼神陰冷。整張臉讓人看來膽戰心驚。


    “閣下是。”鄧龍笑了笑。左手扶住門。欠身問道。


    那人隻是盯著鄧龍。麵部沒有絲毫表情。良久吐出一句:“中國人。”


    “正是。請問深夜有何指教。”鄧龍問道。


    “我來隻是傳達一句話而已。要想活著離開倫敦。不要插手白金漢宮的事情。”那人冷冷的說道。說完轉身大步離去。


    那人身形極快。身影很快的消失了。鄧龍摸了摸鼻子。不明所以把房門關上。躺在床上思考了起來。這還剛到倫敦。就有人找上門來警告自己。看來這次的事情有點意思。越是這樣。鄧龍越是想盡快進入白金漢宮。看看那漢森老頭的秘密到底是什麽。


    在床上躺了沒半個小時。門鈴再次響了。鄧龍頓時警醒過來。順著貓眼往門外一看。來人正是威廉大使。鄧龍打開房門。威廉大使領著一位穿著藍色製服的青年男子進來了。


    這人一進房間。眼睛四下掃視了一圈。淩厲的眼神看了鄧龍一眼。高傲的揚起頭。鄧龍心下十分的不悅。自己受邀而來。沒想一到倫敦先是遭人恐嚇此刻又遭輕視。當下十分不快。直接坐在沙發上。架起了二郎腿。點上了香煙。也不說話。房間內氣氛十分的沉悶。


    威廉大使幹咳了一聲。笑了笑指著那穿著藍色製服鑲著銀徽的青年男子道:“鄧龍先生。這位是王室警衛隊的侍衛長布魯克斯子爵。”


    鄧龍看了看這位狂妄自大的侍衛長。優雅的彈了彈手中煙灰冷冷道:“原來這就是警衛長。怪不得倫敦的治安這麽好。”


    威廉的麵上十分尷尬。他自然能夠聽出鄧龍的弦外之音。果然布魯克斯臉色瞬間跌了下來。冷哼了一聲道:“素聞中國人有東亞病夫之稱。我想威廉大使恐怕找錯人了吧。”


    年輕有為的布魯克斯能夠當上王室的警衛隊侍衛長。靠的並不是王室關係或他的子爵身份。相反布魯克斯憑借的是自己一身非凡的本事。年紀輕輕當上了侍衛長。不過真是因為如此。布魯克斯向來心高氣傲。此刻受到鄧龍輕視。心下難免起了敵意。


    鄧龍冷笑了一聲。左手虛空一抓。布魯克色肩上的銀徽詭異的出現在鄧龍的左掌心。鄧龍閉上雙目。嘴唇動了兩下。手上騰起一陣刺鼻的青煙。鄧龍睜開雙目。左手一攤。布魯克斯的銀徽已經成了一堆銀灰。鄧龍一拍雙手。銀灰灑落。


    鄧龍站起身來。昂首走到驚的麵色慘白的布魯克斯的身邊冷冷道:“王室的虛榮今日算是領教了。請記住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


    說完。鄧龍拿起行李。轉過頭對威廉大使道:“威廉。既然倫敦方麵看不起我中國人。我走就是。你們另請高人吧。”


    威廉大使手一聲。剛想說些什麽。鄧龍已經走到了門口。“慢。鄧龍先生。”說話的布魯克斯。


    鄧龍停住腳步。尊嚴找回來了。下馬威也給了。沒必要再往死裏演。


    “鄧龍先生。我為我的無知愚魯向你道歉。事實上。在我心目中中國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之一。”布魯克斯的走到門邊。恭敬的彎腰致歉道。


    布魯克斯雖然為人狂妄。可是他不愚蠢。英法兩國追查真凶三個多月了依然未果。布魯克斯實際上壓力十分的巨大。因為白金漢宮的安全負責人就是他。事實上。首相與女皇已經下了死命令。必須盡快查出真凶。追回寶物。


    當布魯克斯聽到威廉大使帶來了一個奇人。立即興奮的親自趕往旅館來見。但是見到鄧龍年紀輕輕。氣質非凡。布魯克斯年輕氣盛的心難免驕躁。小看了鄧龍。


    直到看到鄧龍憑空奪了自己的銀徽。並把銀徽化作了銀粉。布魯克斯知道來人確實擁有驚人的本領。當下哪還有半絲蔑意。趕緊向鄧龍道歉。


    鄧龍放下箱子。轉過頭笑了笑道:“中國有句古話:‘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布魯克斯先生。請記住永遠不要小看中國人。”


    布魯克斯點頭稱是。進了房間。關好了房門。鄧龍問道:“侍衛長先生。還煩你給我講講漢森的死亡情況。”


    布魯克斯麵色一凜。正色道:“鄧龍先生。我想請你去白金漢宮現場看看。因為這件案子太離奇了。根本無法用科學解釋。”


    “好。可以進入世界聞名的白金漢宮。鄧某求之不得。事不宜遲。還煩帶路。”鄧龍伸手示意道。


    鄧龍心下暗道。看來這次的事情確實很嚴重。或者說漢森死的很離奇。不然像這種高級保密的地方。王室是不可能讓外人進去的。想必倫敦方麵也是黔驢技窮了。不過從這也可以推斷。漢森臨死前丟失的他自己宣稱是舉世發現的寶物的重要性。而且這個東西足夠讓英法兩國引起足夠的重視。是什麽東西可以讓世界上最強的兩個國家這麽緊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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