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脂將染滿血的棉球扔進垃圾桶內,這樣的棉球,裏麵已有十多個了。


    嘖~二少血氣方剛,那血真是洶湧啊~澎湃啊~


    “就這樣躺著吧,我去洗澡了。”那月脂確定血基本被止住後,就最後再往裏塞了個。


    聽見她走進了浴室,童少謙才睜開眼,望向人影恍動的磨砂玻璃門。影子是模糊的一團,除了偶爾能分辯出上舉的手臂,什麽也看不清。他卻自動地將之前看到的胴體應對上去。


    這是在洗頭……月脂的頭發還是長得很快的,雖然還是短發,卻是能修剪出造型了。那發型,配著她漂亮的麵孔和有些疏冷的神情,看起來利落又冷豔。


    這是在抹沐浴露……想到那些白泡泡會順著她瑩白如玉的肌膚一路從脖頸滑到胸前的大白兔,攀過珠峰過平原,漫過玉渦下森林……


    “噗~”像是火山噴發一樣,血水二度飆了出來,將鼻孔裏的棉球頂出,在空中旋轉了兩圈,竟好巧不巧地落進了垃圾桶中。


    童少謙捂著鼻子,顧不得其他,連忙從床上跳下來,直直地衝進了浴室中。而後,在看到那月脂後,鼻血又噴了第三次……


    童警探覺得,自已今天的出血量,都快超過任務時中槍的那一次了。同時,他有些沮喪地發現自已麵對那月脂的果體時的定力相當糟糕。最後,他深深地覺得自已維持了二十三年的形像,今天徹底崩潰了。


    月脂會不會認為一個對著她狂噴鼻血的男人很猥瑣?


    應該沒有吧?她笑得很歡樂,但是,眼中沒有嫌棄或鄙視。


    不過,動不動就流鼻血什麽的,真是要不得的毛病啊。到了新婚夜。那不是要“血盡而亡”?


    他關了淋浴器,用浴巾將自已抹幹後,將鼻孔裏的棉球取了出來。看起來。是止住了,隻有丁點的血漬。但是。他不放心,又往裏麵塞了個新的,這才關燈走了出去。


    那月脂回來時,是淩晨一點,後來又是洗澡又是處理鼻血的,等她上床,已是近兩點了。前世,行軍作戰。(.無彈窗廣告)通宵不睡如家常便飯一般。但自進了這個身體,一直以來的作息都比較規律。所以,偶爾一次熬到下半夜,就顯得特別疲累,倒在床上後,立馬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童少謙站在床前,欣賞著少女的睡姿。


    仰躺的姿勢,雙腿並攏,被子蓋到腋下,兩條胳臂壓著被子放在身體兩側。


    這是很規範很標準的睡姿。大哥自從當兵後,偶爾住家時,也是這樣睡的。不過。為什麽看到那月脂采用這種規矩到有些呆的姿勢,就會覺得很可愛呢?


    手撐在枕邊,伏下身,舔了下她微微嘟起的唇,嚐到了牙膏的清涼味道,還有少女自已特有的甘甜味。剛剛熄下的燥熱,又有複燃的跡像,但是童二少決定迎難而上。撬開唇齒,如靈蛇一般鑽了進去。溫柔地遊弋。


    “唔……”那月脂有些不耐地揮手拍打攪她睡眠的人,但被童少謙扣住手腕壓在了枕頭上。被禁錮了的人。終於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將他的舌頭頂了出來,有些無奈地道:“少謙。我很睏。而且,你的鼻子……”


    童少謙抽了抽鼻子,感覺了一下,覺得還好。


    “為了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我要學著適應你的身體。”他說著,不待她回答,就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一條手臂將人摟到懷裏,另一隻手伸出去把台燈關了。黑暗掩去了他臉上的潮紅,他總算是覺得自在了一些。這一夜,他丟人丟得夠多的,得多討些福利才行。


    所以,同床而眠,是適應性訓練?那月脂想像了一下,將來結婚的洞房,新郎的鼻子會血流如注的場景,覺得這個訓練還是必要的。


    調整了下姿勢,將人往懷裏緊了緊。這樣,她的呼吸正好打在他的脖頸處,他的一邊臉頰正貼著她的額頭。


    那月脂覺得他抱得有些緊,掙了掙,見他不肯鬆動,也就隨他去了。她真的是睏了,便瞌上了眼簾。


    房間徹底地安靜了下來,童少謙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怎麽也睡不著。美人在懷,那真是太考驗意誌力了。忍了又忍,他的另一隻手,終於受不住誘惑,自她的衣角裏鑽了進去,在綿軟的肚子上撫摸了一陣後,往上行去。罩上了其中一塊軟玉,輕輕地揉捏著,撫弄著。心在激動得顫抖:果然,摸起來好銷魂。同時,嘴唇下移,吻上她的鼻子,又尋到她的嘴唇,有些急切地攻城掠地起來。


    那月脂很苦逼地再次被攪和醒了,而且意識到身旁的男人在發\情,如果,不幫他解決了,這一夜,就別想睡了。


    感謝第一世看到的某些小說,所以,在碰到這種事,又完全沒有實戰經驗的情況下,還能知道大致要怎麽做。


    童少謙的懷抱,溫度越來越高。他躬著身一邊就著她的手做著律動,一邊急切地噙著她的嘴深吻。一會兒,像是要將她的整根舌頭都吞吃入腹,一會兒,又像是要把自已全部塞進她的嘴裏。而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也像是最好的催情劑,讓她也產生了意動。她回應著他,另一隻空閑的手,撫摸著他的後背。


    他的肌理很有韌性,卻不堅硬。皮膚也光潔,入手的感覺很好。


    不知過了多久,最後一程時,他抬起了上半身,如天鵝一般高昂了頭顱,嘶啞又急促地喊了一聲:“月脂~”


    而後,在她的手中爆發了。


    手中是熱燙的黏膩,一股麝香味開始彌漫在房間裏。


    那月脂另一隻手安撫性地拍了拍男人汗潮的背部,昏昏欲睡的腦子裏想著,她這樣也算是把他“吃”了吧?這個男人,以後再也不能退貨了,她要負責到底的。


    童少謙擁著心愛的人,平複著之前的高\潮和過快的心跳。


    身體得了舒解。他心中卻微有不安。還沒真正結婚,他這樣求\歡的行為,違反了男子閨訓。算得上淫\蕩。她會不會因此看低他,或者從此留下自已放浪的印像?他不想那樣的。卻像著了魔一樣,根本就控製不住。


    “月脂,你會不會覺得我放浪?”他問得很輕聲,帶著不安。


    黑暗中,那月脂嘟了嘟紅腫的嘴唇。


    沒有得到回答,童少謙默了下,坐起身開燈。而後,看到她又睡著了。擱置在身側的一隻手掌裏。還有著他剛才愉悅的產物。


    看著這樣的那月脂,童少謙的那一點不安也立馬煙消雲散。她在已經睏成那樣的情況下,還是遷就了他的需要。他已經沒什麽要問的了。


    去浴室,絞了濕毛巾,將她手中的殘留物擦幹淨。之後,他才去清潔自已的身體。做妥之後,又回到床上,抱著愛人入睡。


    自那一夜之後,兩人間的關係有了質的改變。像是多了一條看不見的紐帶,相處起來。比以往更加自在,也更加地親密。


    而童少謙,像是迷上了這種事情。每夜。都會拉著她的手,要舒解一次。


    明明,再看到她的果體,並且這樣那樣,他都沒有再流鼻血,也算是“訓練”完滿了吧。他卻再沒有提出回自已房間,打算長駐在這裏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請神容易送神難了。這家夥,臉皮比以前厚了不少啊。


    冥都地下擂台,因為童少謙一直沒有時間。所以好幾天都沒有去。等他通知她晚上有空時,已是六天之後。


    這幾天。冥都健身俱樂部的三名接待人員,及休息區的中介人煙圈。都顯得有些焦燥,總是不時地朝著大門方向張望。每次有人進來,都會眼眸一亮,待看第二眼後,就又暗了下來。


    那個yxy不會是不來了吧?


    如果,真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出來玩的,很有這個可能的。這樣,他們要如何向老板交差啊?


    聽說,技術部沒有順著網站上留下的蛛絲馬跡順藤摸瓜找到對方的真實身份,就是派出去跟蹤的人,也是铩羽而歸。別看這個yxy年紀小,做事卻是老道的很。再加上強大的實力,難怪能入老板的眼。


    不過,今天,他們終於等到了那個在心裏千呼萬喚的yxy。


    “上次,賴老說我可以打5級擂台的,今天能安排嗎?”那月脂接下上次因為急著離開沒有拿的晶卡,看也不看上麵的晶額,就給了桃夭保管。她關心的隻是今天的比賽。


    煙圈等幾人看她對晶卡渾不在意的樣子,就更加肯定,這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了。不過,這不關他們的事,他們隻要做好老板交待的任務就行。一邊將人帶去選手休息室,一邊向賴文龍匯報。


    “五殿下,yxy今天來冥都了,我會給他安排在20點左右打擂。”賴文龍一邊開著通話,一邊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胡子,勿必要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像。“所以,殿下要在半個小時內趕過來噢。那個小家夥可是沒耐心等得太久。”


    從上一次就看出,小家夥是個很重視效率的人。


    “不需要半個小時,我現在就在路上了,15分鍾後就到。”另一頭,風子炫說。


    “噢,對了。這回,yxy除了上次的人造人,還帶了一個人來,說是他的哥哥。”


    “我知道了。”風子炫關了通話,朝著駕駛員的後腦勺道:“15分鍾內趕到冥都。”而後,開始猜測那個所謂的“哥哥”。


    那月脂是獨女,真要有哥哥的話,那也是“情\哥哥”。


    猜到那個人可能是誰之後,他的桃花眼裏掛起了冷霜。


    那個少女,本來該是他的。既然,以前錯失了,那就再拿回來。無論,她現在在誰的手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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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這回二少和月脂的氣氛還不錯,要開吃也是可以的。不過,想想童大少挺可憐的,做不了正夫,總得讓他得點實惠。所以,把月脂的第一次留下了。這次,就打個擦吧~希望有所期待的妹紙別罵俺。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這做娘的也難啊,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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