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那月脂對待童秉聖依然如故,視線就算是無意中掃過他,也是無阻滯地穿透過去,射向他身後。[.超多好看小說]


    對此,童秉聖莫奈何。


    這個小女人的心堅硬得如核桃,一旦認定了,那是軟硬不吃,與她甜美的長相一點也不相符。情路坎坷,滿地荊棘,戰場上所向披靡的童少將軍在情場上卻是寸步難行。


    伏低做小……不是他的風格。繼續揣著架子就隻能永遠與她冷戰。所以,少將軍在分析了無數次後,還是決定做無賴。


    “混蛋!童秉聖,你混蛋!……”被壓在牆上的那月脂氣得滿臉通紅,出口叫罵,而後就被他捏著下巴強硬地掰過頭來,後麵的氣息就被吞噬剝奪。


    她才從地下室上來,在過道就被偷襲。她是警覺的,立馬出手攻擊。咽喉重地,一擊必殺。雷霆手段,不可謂不狠厲。但對方是童秉聖,本就技高一籌,加上先聲奪人,近身相搏,幾招之後就受製其手。左手臂被反扭著壓在牆上,他的身體強硬地貼在她背後,強吻。


    又是這樣!


    這個男人總是讓她感到自已的無力與弱小。


    一而再,再而三……她恨死了這種任他人魚肉的境地。


    舉起右手,抓撓他的脖頸。她從來都會把指甲修剪得很幹淨,但因為力氣大,所以很成功地抓爛了皮膚。童秉聖吃痛。放過了她的嘴,把這隻手也捉住。而後看著狠狠瞪視著他的小女人,伸舌舔去她指甲上的血。


    “變態!”那月脂一陣惡寒。連忙握緊了拳頭,厭惡地罵道。


    童秉聖笑了,異色雙瞳晶晶亮亮地昭示著他的愉悅:就是這樣,哪怕是像看著一坨垃圾一樣的看著自已,也比被無視存在好太多。現在,她黑如墨玉的眼瞳被他的身影填得滿滿的,讓他有一種。她的世界裏隻有他一個人存在的錯覺!真是美好的錯覺。


    壓下臉去,嘴唇貼著她的耳廓。低啞地調笑道:“我以為,月脂隻會罵‘混蛋’呢,現在終於換新詞了。真是純潔的有教養的好女孩,連罵人都不會。”


    那月脂氣得發抖。


    他又道:“月脂知道什麽叫‘變態’嗎?”他把她右手也向後擰著。與左手一起扣在手中。而後拉下她的運動褲,把下腹已經堅硬如鐵的那處隔著棉薄的內內延著她挺翹的曲線勾勒碾磨。


    那月脂扭回頭去,閉上眼,咬著下唇,下巴抵著牆,全身肌肉繃得死緊。


    “你可以試著呼救,衛崖就在樓上洗澡,大聲一點,他會聽見的。想讓他救你嗎?”童秉聖誘惑著她。張口含住她的耳垂,輕吮著,咂弄著。


    要呼救嗎?讓衛崖看到如此狼狽的自已。他一定會與童秉聖搏殺……然後,兩敗俱傷。


    不,相比於這個,她更想親自把身後這個混蛋揍趴下,分筋錯骨!


    不過,該死。這個身體的耳朵竟是如此敏感。以前,他湊近她耳朵說話。雖然也讓她有酥麻之感,卻被她用意誌力強行壓力,並沒有出醜。但現在,被他這樣含弄著調戲,感覺太過強烈,身體如抽了骨頭一樣再也無力站直。如果,不是被他壓貼著,隻怕當場就會像麵條般順著牆麵滑下去。


    那月脂的異樣,童秉聖當然感覺到了。眼瞳中閃過幾分得意:之前幾次,就查覺到靠近她的耳朵,她神經會繃緊。今天一試,果然,這是她的敏感點呢。


    他壞心地吐出耳垂,在她漸漸拿回身體控製權時,又及時地舔上一記,讓她再度失力。他像是玩得上癮了,一次一次地戲弄著,看她在理智與生理本能之間掙紮,樂此不疲。


    “童秉聖!你真tmd變態!”


    “又有新詞了啊。不過,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說粗口。”童秉聖的舌頭順著耳道舔了進去。


    那月脂隻覺得滿耳都是水潤潤的“滋滋”聲,腦中一片空白,完全軟了下來。


    童秉聖突然停下動作,挑了挑眉梢,裹攜著懷中嬌小的身軀退到了過道邊的客衛裏。手放在門上,頓了頓,沒有把門關上,任它開著。人則退到了能避過視線的角落裏。而為了更好的控製那月脂,他的嘴唇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耳朵。


    正自樓梯往下走的衛崖像是感覺到了什麽,飛快地自上衝了下來,而後滿臉疑惑地望著空空的過道,和開著門的客衛,蹙緊眉頭。什麽也沒有?為什麽剛才會有那麽奇怪的感覺?


    可能是自已神經過敏?


    他摸了把潮濕的銀發,轉身離開,準備去花園裏拍拍老托比的馬屁。


    精誠所致,金石為開。他連它女主人都搞定了,就不相信搞不定一條狗。


    (正在樹陰下納涼的托比,無來由地打了個噴嚏,睜開眼來,扇了扇耳朵,覺得離晚飯還有段時間,就又閉上眼繼續睡。完全不知道,自已又被某個‘壞銀’給惦記上了。)


    童秉聖聽到那人躊躇了一會兒,終於離開。他才攬抱著人走到門邊,推上並上鎖。


    童秉聖抽下自已腰上的皮帶,要將她的兩隻手捆縛。那月脂感覺到他的意圖,開始掙紮。


    “童秉聖,你要幹什麽?你住手,你這個變態,你這個混蛋……”


    “你說得很對,我就是變態,就是混蛋。”


    “你以為,有了側夫的身份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如果上將知道你現在對我做的事情,他會允許我退婚的……不,根本就不需要退婚。本來就隻是口頭之約,沒有儀式,沒有法律文書。童秉聖,別逼我魚死網破!”


    “沒必要到魚死網破的地步。”童秉聖捆綁的動作異常熟練,眨眼間已完成了束縛。不會緊得傷害她腕間的皮肉,卻絕不會被她掙紮脫逃。說話間,已將她轉過身來,抱著坐上漱洗台,抓住她踢向自已的腿踝,人一邊往她腿間擠入,一邊雙手順著腳踝滑到小腿、大腿,捧上了臀瓣,隔著褲子揉捏著。


    “男歡女愛,本來是快樂事,為什麽不好好享受,非要弄得這樣痛苦?”童秉聖傾過身來,那月脂往後躲,但空間實在有限,背抵上鏡麵後再無可避。“那天,我做得不夠好,把你嚇著了,我會努力讓你改觀的。放心,今天我不會真的碰你,隻要你乖一點。”


    這是童秉聖這些天來自省後考慮到的。


    獸化後的自已,全憑著本能行事。對第一次品嚐情\事的那月脂來說,殘虐而血腥,就算是體質特殊,也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更糟糕的是第二天,自已在她清醒的狀態下,沒有顧及自已的意願,又來了那兩次。既然,這是問題的症結所在,他就要對症下藥。


    “童秉聖,你真是無恥之尤!”那月脂對麵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的無恥程度的認知,再一次刷新。


    什麽叫‘乖一點’?什麽叫‘不會真的碰你’?


    強勢地抵進她的唇齒間,翻騰攪弄。兩隻手也從她的衣擺下伸了進去,從下沿將文胸扯起,釋放出兩團玉峰,覆掌揉弄。


    那月脂拱著身體,要將男人頂開,卻隻是將自已更往他掌中遞送而已。


    男人的呼吸更重,熾熱的氣息熨燙得她的臉孔也燒了起來。


    在她以為,會在劫難逃時,童秉聖突然整個人都脫離了她。那月脂喘著氣,胸脯急劇地起伏著。一雙黑眸中,短暫的迷離之色迅速退卻,望著他的眼神比之前越加冷冽與不屑。如果之前看他如垃圾的話,現在就像是在看長了綠毛的垃圾。


    童秉聖淡然地脫下上衣,又拉開褲子的拉鏈,長褲褪落到腳彎,又拉下內褲的前端,露出了“禍首”。


    這個男人的無恥是沒有底限的!


    那月脂,閉眼。無論麵前這個男人的身材有多麽完美傲人,多麽性感誘惑,她都不想看。


    “月脂,我勸你睜開眼看著,否則,剛才不碰你的話就不作數了。”童秉聖的聲音沙啞低沉,隻是聲音就讓那月脂體會到了其中蘊含的洶湧欲望。


    那月脂的眼睫抖了抖,果然睜了開來。


    入目的情景,讓她膛目結舌。


    她怎麽也沒想到,那個帝國的英雄,那個肅穆冷峻的少將軍竟然會在她麵前自瀆。


    他的眼睛一直一直地望著她,裏麵翻湧的東西太多。除了無邊無際的欲望之外,似乎還有如海深情……那月脂皺眉。她想,那一定是她的錯覺,是那隻蔚藍的眼睛給了她這樣的錯誤感覺。


    但是,再望……情,還是在那裏。


    最先接觸時的威脅與針鋒相對,之後是血腥的強占她,到再之後的不停騷擾。她以為,這個男人對她有的隻是欲望,但今天,他赤果果地將自已坦呈在自已麵前。無論是身體,還是眼中的情緒。


    那天晚上的道歉,應該就是他所能做的極致了。他,是驕傲的,不允許自已卑躬屈膝。所以,寧願用卑鄙無賴的形像出現在自已麵前。


    那月脂心裏的燥怒突然間就平息了下來,隻平靜地與他對視。(未完待續)


    ps:第二章,淩晨3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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