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藏在敵人眼皮底下
機場內響聲震天，一片火海。[]李掌櫃指揮的玉山地下武裝隊伍，看到已成功地炸毀了日寇的機場，便不再與日偽軍糾纏，迅速撤出了陣地。這場戰鬥的勝利，地下組織的同誌們密切配合，功不可沒。他們按照事前的部署，一隊用鬼子屍體迷惑日軍巡邏隊，牽扯住敵人的注意力，為特訓隊進入機場贏得了寶貴時間。一隊設伏打援，像釘子一樣卡住交通要道，拚命阻擊城內前來支援的日偽軍，為特訓隊減輕了壓力。
“祝賀成功，謝謝大力合作！”勝利會師，歐陽丹緊握著李掌櫃的手，相互祝賀，話別，“再見！”
“合作愉快，再見！”
旭日東升，天空一片晴朗。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李掌櫃率隊揮手告別，目送女子特訓隊遠去，她們身穿軍服，全副武裝，沐浴著雨後彩霞，邁著矯健的步伐，是那麽精神抖擻，英姿颯爽。男青年們小聲議論，一個個交口稱讚，羨慕不已。
“真了不起，幾十名年輕女子，深入敵後，勇闖龍潭虎穴，成功地炸毀了重兵把守的日寇機場，且無一人傷亡，如此驚天動地的創舉，不是親眼目睹，怎麽也不敢相信。”
“看看人家的行頭，令人眼饞。頭戴鋼盔，腰別小擼子，胸前掛手雷，身背衝鋒槍，清一色的德式裝備，是何等威武雄壯！”
“傳說她們個個身懷絕技，以一當十，有些難以置信。不見不知道，一見嚇一跳。佩服，佩服！”
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同誌，在鞋底上磕了磕煙袋鍋子，慢條斯理地說：“古有楊門女將，今有女子特戰隊，巾幗不讓須眉。年輕力壯的爺們。眼饞羨慕有何用？有本事，迎頭趕上，練就一身本領，親自繳獲敵人的先進武器裝備。殺敵立功，超越她們，彰顯一下真爺們的風範和豪傑看看。”
李掌櫃說：“泰山不是壘的，火車不是推的。女子特戰隊的經驗告訴我們，要更好地消滅日偽軍，奪取每一次戰鬥的勝利，不練就一身過硬功夫不行。沒有武器，敵人給我們造，但缺乏真本領，則等於零。”
大家不再言語。默默地走路，眼裏浮現著女子特戰隊員們的身影，柔美俊秀的外表，猜度不透的內斂，驕人的戰績。日偽軍聞風喪膽……
機場被炸，沿路要塞處，日偽軍明顯加強了兵力，對過往人員的盤查更加嚴了。
“原地休息！”進入山林，觀察了山下情形，崗卡處的敵兵嚴陣以待。歐陽丹臨機決斷，讓大家先隱蔽在密林中。等天黑下來後，再過封鎖線。
陽光灑照，透過樹枝密葉斜映下來。背靠大樹，斜躺著，東倒西歪的姑娘們心潮起伏，笑意寫在臉上。曆盡磨難。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順利完成了炸機場的任務，回味中其樂無窮。
“沒看出來啊，你的槍法又快又準，啥時偷偷練的？”聶芸芸戳了一下身邊的馬玉琴。好奇地說：“三盞探照燈，我剛打滅了一盞，你卻打滅了兩盞。”
“切，什麽偷偷練的？本姑娘天生麗質，打槍有靈性好不好。”馬玉琴哼著鼻孔，一副洋洋自得狀。
“說你胖，你卻喘起來了！是誰接連脫靶十發子彈，怨槍不準？拉不出屎來，怨茅房不好。”聶芸芸一臉不屑。
“什麽東西！人道是，打人不打臉，說人不揭短。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馬玉琴氣嘟嘟的。
修麗麗背靠著聶芸芸，眯縫著眼譏諷道：“哼！羊鼻子插大蔥，裝大象，淨出洋相。”
馬玉琴反唇相譏，“狗嘴吐不出象牙！”
汪小敏坐起身來，一本正經地說：“好了，都別掐了！抓緊時間睡覺，實在睡不著，就無聲無息都呆著，閉目養神。”
沉寂的林間，疲乏的女人，偃旗息鼓不久，傳出了此起彼伏的鼾聲，摻雜著林間小鳥歡愉的鳴叫，宛如另有韻味的催眠曲。
“教官，大事不好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小高跑來，向歐陽丹匯報打探的情況。
“快說，什麽情況？”歐陽丹查崗回來，靠著樹幹閉眼歇息，騰地跳了起來。
緊張的小高憋得臉色通紅，頓頓卡卡地說：“兩，兩隊日軍，向，向樹林子包抄過來啦！”
“啊！”圍上來的姑娘們驚叫。
歐陽丹冷靜地問：“分別有多少兵力，我們暴沒暴露目標？”
“右路至少是一個加強中隊，左路也不低於一個中隊。漫山遍野地搜素前進，卡住了左右通道。據目前觀察，我們還沒暴露。”小高是暗中的崗哨，隱藏在高高的樹上，對四下的情況看得一目了然。
“教官，我們裝備精良，冷不防地打伏擊戰，收拾一個中隊的小鬼子，綽綽有餘！”馬玉琴端著衝鋒槍，迫不及待地說。
“不行，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和敵人接火。”歐陽丹考慮，正麵設有重兵守候在崗卡附近，左右包圍上來了大批日軍，三麵臨敵，背後是山崖峭壁，處境相當嚴峻。假如迎敵而上，打日寇個措手不及，撕開一道口子，可以衝出敵人的包圍圈。但是，硬碰硬，造成人員傷亡不可避免。更危險的是，一旦暴露目標，敵人立馬會調集更多兵力圍追堵截，再想衝出封鎖線，就難上加難了，顯然不是良策。
小林菊分析道：“就目前的形勢看，暴露目標，必然會陷入困境；呆在樹林裏，很容易遭到敵人的圍攻，隻有被動挨打的份；繞到重兵的背後，幾乎是沒有可能。打又不能打，撤也撤不出去，怎麽辦？”
“就是，歐陽教官，你快想個好辦法。”修麗麗急得團團轉。
“教官，日軍離樹林隻有一千多米啦。”哨兵前來報告。
“繼續監視！”歐陽丹命令。
“是！”哨兵跑著離開。
“敵人是盲目搜山，並沒有發現我們。情勢危急，唯一的辦法是，賭一把，我們隱身保持沉默。躲過敵人的視線正好，即是被日兵發現了，再予以反擊也來得及。”歐陽丹把小林菊、薛嵐、汪小敏和張露招呼到身邊，說出了自己的對策。
“好，賭一把！”四個人都表示讚同。
歐陽丹示意身旁的四個人，發出了號令：“各自分頭行動，大家迅速偽裝起來，趴在草叢裏，一動也別動。沒有我的命令，一律不準弄出動靜，不準開槍。”
“是！”大家聞聲散開，加緊製作草帽和草衣，深藏於雜草從中，隱蔽起來。
“哇哩哇啦”，一隊日寇端著明晃晃的刺刀槍，搜進了草樹林，東一榔頭，西一棒槌，開始拉網細查。
“嘩啦啦”，深溝坡上，一個日兵解開了褲腰帶，朝著溝下撒尿，細細的水線呈弧形落下，白皙的屁股抖動。
熱乎乎的尿水澆頭淌下，修麗麗哭喪著臉，剛欲抬起手摸去，又竭力忍住，任憑騷尿劈頭蓋臉，流過了嘴唇。她暗罵，“算你這個畜生撞大運！不然，一刀閣下二哥頭，讓你斷子絕孫！”
一個鬼子的軍鞋踐踏，狠實實地踩下，踏著聶芸芸的頭頂過去。頭皮破損，鑽心透骨地痛。聶芸芸緊咬牙關，硬是沒出聲，挨了一小劫，躲過了一大劫。
一陣風吹來，高坡上的荊棘搖動。“什麽的幹活！”兩個日兵如臨大敵，槍口對準可疑處。“啪！”一鬼子驚恐著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過荊棘，“噗”地一聲，打在了張露的肩膀上，鮮血“”而湧。滲透了衣裳。張露痛苦難忍，呲著牙，咧著嘴，眼睛裏淚花鼓動。
“啪啪啪”，一名日寇端著輕機槍一個勁地掃射，雨點似的子彈貼著隱蔽的女隊員的頭皮紛飛。幸虧高坡溝壑深，鬼子機槍手離得相對遠一些，一個班的女兵幸運地在槍林彈雨中保住了生命。
“八嘎牙路！為什麽的打槍？”一個日軍小隊長，走過來詢問。
“長官，你看！”開槍的鬼子慌慌張張地指著搖動的荊棘。
“風吹草動，為什麽謊報軍情？打槍的不要，蠢豬！”軍曹聽了聽呼呼吹過的風，對開槍的兩個日兵怒目而斥，並向四周圍向前來的日軍擺擺手，高聲喊道：“誤會，誤會！”
驚險的一幕雖然躲過去，但小鬼子仍沒鬆懈搜查，囂張跋扈，晃動著刺刀穿來紮去，不肯放過任何一處疑點。埋伏在草叢裏女兵，心裏憋著萬丈怒火，卻無處發泄，扳機裏的手指，運力待扣，隨時準備“突突突”地一梭子子彈出膛，撂倒近在眼前的日寇，以解心頭之恨。
表聲滴滴答答，一分一秒都覺得十分漫長。特別受傷的女戰士，得不到及時地救治，痛苦不堪。終於，熬到日軍的腳步漸漸遠去，歐陽丹從口袋裏掏出急救包，急忙給張露包紮受傷的肩膀，眼睛裏流露著無限痛心和關切。迫於無奈，怕敵人發覺，不便開口說話。
機場內響聲震天，一片火海。[]李掌櫃指揮的玉山地下武裝隊伍，看到已成功地炸毀了日寇的機場，便不再與日偽軍糾纏，迅速撤出了陣地。這場戰鬥的勝利，地下組織的同誌們密切配合，功不可沒。他們按照事前的部署，一隊用鬼子屍體迷惑日軍巡邏隊，牽扯住敵人的注意力，為特訓隊進入機場贏得了寶貴時間。一隊設伏打援，像釘子一樣卡住交通要道，拚命阻擊城內前來支援的日偽軍，為特訓隊減輕了壓力。
“祝賀成功，謝謝大力合作！”勝利會師，歐陽丹緊握著李掌櫃的手，相互祝賀，話別，“再見！”
“合作愉快，再見！”
旭日東升，天空一片晴朗。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李掌櫃率隊揮手告別，目送女子特訓隊遠去，她們身穿軍服，全副武裝，沐浴著雨後彩霞，邁著矯健的步伐，是那麽精神抖擻，英姿颯爽。男青年們小聲議論，一個個交口稱讚，羨慕不已。
“真了不起，幾十名年輕女子，深入敵後，勇闖龍潭虎穴，成功地炸毀了重兵把守的日寇機場，且無一人傷亡，如此驚天動地的創舉，不是親眼目睹，怎麽也不敢相信。”
“看看人家的行頭，令人眼饞。頭戴鋼盔，腰別小擼子，胸前掛手雷，身背衝鋒槍，清一色的德式裝備，是何等威武雄壯！”
“傳說她們個個身懷絕技，以一當十，有些難以置信。不見不知道，一見嚇一跳。佩服，佩服！”
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同誌，在鞋底上磕了磕煙袋鍋子，慢條斯理地說：“古有楊門女將，今有女子特戰隊，巾幗不讓須眉。年輕力壯的爺們。眼饞羨慕有何用？有本事，迎頭趕上，練就一身本領，親自繳獲敵人的先進武器裝備。殺敵立功，超越她們，彰顯一下真爺們的風範和豪傑看看。”
李掌櫃說：“泰山不是壘的，火車不是推的。女子特戰隊的經驗告訴我們，要更好地消滅日偽軍，奪取每一次戰鬥的勝利，不練就一身過硬功夫不行。沒有武器，敵人給我們造，但缺乏真本領，則等於零。”
大家不再言語。默默地走路，眼裏浮現著女子特戰隊員們的身影，柔美俊秀的外表，猜度不透的內斂，驕人的戰績。日偽軍聞風喪膽……
機場被炸，沿路要塞處，日偽軍明顯加強了兵力，對過往人員的盤查更加嚴了。
“原地休息！”進入山林，觀察了山下情形，崗卡處的敵兵嚴陣以待。歐陽丹臨機決斷，讓大家先隱蔽在密林中。等天黑下來後，再過封鎖線。
陽光灑照，透過樹枝密葉斜映下來。背靠大樹，斜躺著，東倒西歪的姑娘們心潮起伏，笑意寫在臉上。曆盡磨難。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順利完成了炸機場的任務，回味中其樂無窮。
“沒看出來啊，你的槍法又快又準，啥時偷偷練的？”聶芸芸戳了一下身邊的馬玉琴。好奇地說：“三盞探照燈，我剛打滅了一盞，你卻打滅了兩盞。”
“切，什麽偷偷練的？本姑娘天生麗質，打槍有靈性好不好。”馬玉琴哼著鼻孔，一副洋洋自得狀。
“說你胖，你卻喘起來了！是誰接連脫靶十發子彈，怨槍不準？拉不出屎來，怨茅房不好。”聶芸芸一臉不屑。
“什麽東西！人道是，打人不打臉，說人不揭短。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馬玉琴氣嘟嘟的。
修麗麗背靠著聶芸芸，眯縫著眼譏諷道：“哼！羊鼻子插大蔥，裝大象，淨出洋相。”
馬玉琴反唇相譏，“狗嘴吐不出象牙！”
汪小敏坐起身來，一本正經地說：“好了，都別掐了！抓緊時間睡覺，實在睡不著，就無聲無息都呆著，閉目養神。”
沉寂的林間，疲乏的女人，偃旗息鼓不久，傳出了此起彼伏的鼾聲，摻雜著林間小鳥歡愉的鳴叫，宛如另有韻味的催眠曲。
“教官，大事不好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小高跑來，向歐陽丹匯報打探的情況。
“快說，什麽情況？”歐陽丹查崗回來，靠著樹幹閉眼歇息，騰地跳了起來。
緊張的小高憋得臉色通紅，頓頓卡卡地說：“兩，兩隊日軍，向，向樹林子包抄過來啦！”
“啊！”圍上來的姑娘們驚叫。
歐陽丹冷靜地問：“分別有多少兵力，我們暴沒暴露目標？”
“右路至少是一個加強中隊，左路也不低於一個中隊。漫山遍野地搜素前進，卡住了左右通道。據目前觀察，我們還沒暴露。”小高是暗中的崗哨，隱藏在高高的樹上，對四下的情況看得一目了然。
“教官，我們裝備精良，冷不防地打伏擊戰，收拾一個中隊的小鬼子，綽綽有餘！”馬玉琴端著衝鋒槍，迫不及待地說。
“不行，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和敵人接火。”歐陽丹考慮，正麵設有重兵守候在崗卡附近，左右包圍上來了大批日軍，三麵臨敵，背後是山崖峭壁，處境相當嚴峻。假如迎敵而上，打日寇個措手不及，撕開一道口子，可以衝出敵人的包圍圈。但是，硬碰硬，造成人員傷亡不可避免。更危險的是，一旦暴露目標，敵人立馬會調集更多兵力圍追堵截，再想衝出封鎖線，就難上加難了，顯然不是良策。
小林菊分析道：“就目前的形勢看，暴露目標，必然會陷入困境；呆在樹林裏，很容易遭到敵人的圍攻，隻有被動挨打的份；繞到重兵的背後，幾乎是沒有可能。打又不能打，撤也撤不出去，怎麽辦？”
“就是，歐陽教官，你快想個好辦法。”修麗麗急得團團轉。
“教官，日軍離樹林隻有一千多米啦。”哨兵前來報告。
“繼續監視！”歐陽丹命令。
“是！”哨兵跑著離開。
“敵人是盲目搜山，並沒有發現我們。情勢危急，唯一的辦法是，賭一把，我們隱身保持沉默。躲過敵人的視線正好，即是被日兵發現了，再予以反擊也來得及。”歐陽丹把小林菊、薛嵐、汪小敏和張露招呼到身邊，說出了自己的對策。
“好，賭一把！”四個人都表示讚同。
歐陽丹示意身旁的四個人，發出了號令：“各自分頭行動，大家迅速偽裝起來，趴在草叢裏，一動也別動。沒有我的命令，一律不準弄出動靜，不準開槍。”
“是！”大家聞聲散開，加緊製作草帽和草衣，深藏於雜草從中，隱蔽起來。
“哇哩哇啦”，一隊日寇端著明晃晃的刺刀槍，搜進了草樹林，東一榔頭，西一棒槌，開始拉網細查。
“嘩啦啦”，深溝坡上，一個日兵解開了褲腰帶，朝著溝下撒尿，細細的水線呈弧形落下，白皙的屁股抖動。
熱乎乎的尿水澆頭淌下，修麗麗哭喪著臉，剛欲抬起手摸去，又竭力忍住，任憑騷尿劈頭蓋臉，流過了嘴唇。她暗罵，“算你這個畜生撞大運！不然，一刀閣下二哥頭，讓你斷子絕孫！”
一個鬼子的軍鞋踐踏，狠實實地踩下，踏著聶芸芸的頭頂過去。頭皮破損，鑽心透骨地痛。聶芸芸緊咬牙關，硬是沒出聲，挨了一小劫，躲過了一大劫。
一陣風吹來，高坡上的荊棘搖動。“什麽的幹活！”兩個日兵如臨大敵，槍口對準可疑處。“啪！”一鬼子驚恐著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過荊棘，“噗”地一聲，打在了張露的肩膀上，鮮血“”而湧。滲透了衣裳。張露痛苦難忍，呲著牙，咧著嘴，眼睛裏淚花鼓動。
“啪啪啪”，一名日寇端著輕機槍一個勁地掃射，雨點似的子彈貼著隱蔽的女隊員的頭皮紛飛。幸虧高坡溝壑深，鬼子機槍手離得相對遠一些，一個班的女兵幸運地在槍林彈雨中保住了生命。
“八嘎牙路！為什麽的打槍？”一個日軍小隊長，走過來詢問。
“長官，你看！”開槍的鬼子慌慌張張地指著搖動的荊棘。
“風吹草動，為什麽謊報軍情？打槍的不要，蠢豬！”軍曹聽了聽呼呼吹過的風，對開槍的兩個日兵怒目而斥，並向四周圍向前來的日軍擺擺手，高聲喊道：“誤會，誤會！”
驚險的一幕雖然躲過去，但小鬼子仍沒鬆懈搜查，囂張跋扈，晃動著刺刀穿來紮去，不肯放過任何一處疑點。埋伏在草叢裏女兵，心裏憋著萬丈怒火，卻無處發泄，扳機裏的手指，運力待扣，隨時準備“突突突”地一梭子子彈出膛，撂倒近在眼前的日寇，以解心頭之恨。
表聲滴滴答答，一分一秒都覺得十分漫長。特別受傷的女戰士，得不到及時地救治，痛苦不堪。終於，熬到日軍的腳步漸漸遠去，歐陽丹從口袋裏掏出急救包，急忙給張露包紮受傷的肩膀，眼睛裏流露著無限痛心和關切。迫於無奈，怕敵人發覺，不便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