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三千,小橋流水,遠處隱隱約約的亭台樓閣處沾滿遍地的花草,從遠而望,倒是挺像個人間仙境。


    三人在花穀停頓不久,立即有一方人影從遠到近出現在花穀,領頭的正是風馳天下公會裏的老油條的一群人…


    走在前頭的猛哥在見到易水寒柳風他們後,立即熱情的揮手,快步來到易水寒麵前嘻嘻哈哈道:“會長好~副會長好~!”轉向易水寒身邊清風的時候頓了下,隨即戲謔的衝著清風眨了眨眼,調侃道:“會長夫人,你是第一個舍得跟會長鬧別扭搞離婚的女人,也是會長第一次想挽留的人。”說著也不管清風聽明不明白,立即轉頭衝著後邊一群兄弟呲牙咧嘴道:“看吧…我就說會長追回會長夫人的,你們還不信?”說完伸手對著麵前鬱悶不已的一群人奸笑的招了招手道呦喝道:“來…願賭服輸,你們幾個…嘿嘿…把金銀白銀統統都交出來!不能賴賬哦~!”


    幾人也是風馳天下成員,見著猛哥小人得誌樣子,有的鬱悶不已,有的則是哭笑不得看著得意洋洋的猛哥笑罵道:“就你精明~整的跟老鼠精一樣,給你就給你!”


    猛哥嬉皮笑臉點頭:“好說~好說~!願賭服輸嘛~可不能呢個怪我哦…”說完還對著清風曖昧的拋了個媚眼嘻嘻笑笑道:“會長夫人,謝謝你啊!加油,猛哥我看好你!”


    清風壓下心底的灼熱。有點煩躁的看了他一眼。猛哥視線剛好對上清風焦躁不安伴隨著迷離的視線,身體立即僵硬住。暗自道…果然跟會長在一起的女人都不是普通貨色,各個都是禍水啊!禍水!這一眼一眸溺斃死人。


    幾人無語的看著猛哥。覺得他這樣表現…實在是夠窩囊的!然後轉頭對著清風,在見到會長夫人麵色紅潤,一派蕩漾的樣子,也覺得美人如玉…但是見慣秋水伊人麵容後,對於會長夫人美豔還是有點免疫力的,幾人友善的笑了笑。(.好看的小說)


    被稱之為胖仔的男人憨厚撓頭傻傻一笑:“會長夫人好漂亮~!比俺家媳婦美多了,難怪會長對你鍾情。”


    另一個瘦瘦高個子男人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會長夫人您可別在跟會長鬧別扭了!因為你無緣無故消失。這幾天會長都通宵等著你上線,我們兄弟瞧著心疼呐…”


    清風知道他們指的是自己離婚事情。在聽說自己名義上的夫君易水寒通宵等自己,心裏更是愧疚不安,抬眼看向身姿卓越,宛如神祗的俊顏。見對方噙著春風笑意,溫柔且縱容的看向自己。清風心底深深響了一拍…更是覺得愧疚。


    是的…自己怎麽沒想到,這位風雲人物的夫君喜歡把女人捧在手心上處處寵愛著…竟然還犯這樣無故搞失蹤讓他擔憂的低級錯誤?


    清風猛然發覺,似乎自己習以為常了?至於習慣了什麽,清風自己也不清楚,隻知道自己似乎喜歡靠著他…習慣的任由易水寒揉著自己,淡淡的衝著那群人點了點頭以表示招呼。


    柳風笑眯眯的走進猛哥身邊,毫不猶豫的一拍而下笑罵道:“你給我老實點,會長沒有叫你們來。你們過來湊什麽熱鬧?”


    猛哥剛想解釋,抬眼就見一直沉默不語的會長牽著會長夫人的青蔥玉手,溫和的目光柔柔且憂慮的看向麵色潮紅的會長夫人。猛哥立即閉嘴。


    易水寒沒去管自己兄弟怎麽想,擔憂的伸手觸碰了下自家夫人的額頭,感覺手中熾熱比前麵還灼熱…毫不顧忌的低下頭親了親滾燙的額頭,清風無意識的自然親昵的靠近易水寒身邊。


    灼熱氣息撲麵而來,易水寒離開滾燙的額頭微微蹙眉,湊近清風耳邊柔聲詢問:“還難受?”聲音如輕風吹拂過臉頰。柔柔和和…


    清風點了點頭沒說話,也沒有抱怨。似乎身體完全沒事一樣。


    易水寒歎息…幹脆直接把清風揉進懷裏,然後扭頭對著柳風一群人道:“其他事暫且拋卻一邊,我們先進去。”


    幾人聽聞心知會長可能有什麽打算,立馬做準備,在審視了親昵可以說是貼著會長的會長夫人,猜測會長夫人可能中了那方麵東西毒物,要不臉也不會這麽紅,還做出比以前親昵舉動。


    在他們印象裏…這位木楞的會長夫人,可隻知道任務,劇情,boss的,這樣美人美則美,但是沒激情,想調戲嘛?用腦子想想…都可能被凍回來!


    所以…他們不明白,會長到底喜歡會長夫人哪點了?不過有一點他們挺佩服這位會長夫人的,那就是能公然拒絕會長大人的溫柔,可以自如瀟灑的揮一揮衣袖,說拜拜。


    柳風率先走進花穀,瞧了半響也沒見到人影,甚至npc都沒有出現過。這不該出現這樣的情況啊?壓下心底的疑惑,回身看向易水寒:“水寒,這裏…怎麽感覺怪怪的?像是誤入陣法。”


    猛哥爆粗:“狗屁!什麽陣法老子也要破了它!”


    其他幾人也隨著碎碎念念的…


    易水寒抬眼,看向四周風景,然後目光就定在那高台上的亭子,一眼掃過亭子邊緣顏色各異的花草,目光越過桌子上的棋局。一邊手牽著清風,另一隻手示意柳風看向東方,然後回眼輕笑侃侃而談:“柳風,你們去那邊探查下情況。”


    柳風點了點沒什麽異議,對著如沐春風的易水寒道:“水寒,那我先過去,你自己小心點。”說完便轉頭帶著其他人往東方向離開。


    清風看著四周,也覺得這裏安靜的滲人,視野雖好,但一點人氣都沒有,蹙眉疑惑的看向身側風雅自如的夫君大人道:“聽說花穀機關非常多,我們是錯入陣裏了嗎?”


    瞥了眼四周,易水寒低下頭伸手摸了摸清風的腦門輕輕笑道:“可能,就是了。”話語自如伴隨著溫文爾雅。


    長久相處,清風已經能很快免疫這位名義上的夫君突如其來的溫暖一笑。


    清風沒說什麽,鬆開易水寒的束縛,轉頭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奇怪的看著異常安靜就像是一個空間一樣,空虛的讓人覺得可惜。


    瞧著亭台上桌子上端的棋盤與花草,清風好奇的走進,易水寒易跟隨清風踏入。


    兩人到達亭子裏,這才發現這個棋盤上有茶,有水,有點心,看樣子不像是無人煙地方。清風好奇的伸手想觸碰那棋盤,易水寒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清風的手,看著清風溫和且認真道:“別碰,花穀處處玄機,梢不注意就可能身中劇毒,還是小心為好,不要亂碰這裏東西。”


    :“嗯…”清風應予,對於易水寒話語,清風說不上不信,但也不能不信。因為這位夫君給人一種安穩以及君子感覺,他的處事不驚,遇事沉著,井井有條的一些戰鬥策略,這都讓人深深佩服。


    易水寒鬆開清風的手,但身軀卻擋住了清風,以防止清風不小心亂碰東西。低垂眼簾認真的看著棋盤,溫潤眼眸緊緊盯著…


    清風其實也奇怪這盤棋,所以剛才想著伸手去觸摸,此時見易水寒也認真看著這棋盤,也不馬虎的淡淡道:“我剛也覺得這盤棋子怪異,明明普通在普通不過的棋局,卻感覺一種源源不斷力量支撐著這盤棋,而這黑白兩子…黑子乍看之下勝於白子,但是認真細看,白子卻是峰回路轉,一招製敵!”


    易水寒收回審視著棋盤的眼簾,讚賞的看了清風一眼:“沒錯,這盤棋確實透露著微妙的古怪,但是…它不是主要的。”易水寒微笑的看著清風疑惑不解雙瞳,伸手指了指棋盤的茶點的盤子還有那些花盆:“有問題的是這些花盆與茶點。”


    清風隨著易水寒手指方向依依看過去,桌上灑出的茶水與花盆帶著泥土氣息,略微認真看後,清風詫異的剛想伸手摸了摸桌邊茶水,立即被右邊突然橫插過來的修長大手給抓住。


    耳邊響起一道溫柔伴隨著緊張略帶無奈聲音響起:“別…聽話,你身體裏的情欲沒解開,別碰其他。”


    知道對方關係自己,清風乖乖的沒動了,易水寒這才放開清風,然後審視著花盆底茶水盤,然後按著水澤旋轉了一個方向,然後回旋,在向左轉,花盆易水寒用了同樣順序,隻是方向恰恰跟茶水相反,挪動完,易水寒自如的坐在凳子上,俯視著棋盤,伸手攬過清風淺笑道:“願意跟為夫一同下這盤棋嗎?”


    清風觸不及防,穩穩當當坐在易水寒大腿上,易水寒修長的手覆蓋上清風的青蔥玉指,兩隻手緊緊貼在一起,密不可分…易水寒微微一笑,就著清風的手拾起白子,輕輕落在黑子百密一疏空缺位子上,局麵立馬轉變,變成白子勝券在握,黑子危危可及。


    易水寒在拾起黑子,然後在白子眾堆裏的角落上,落下一黑子,瞬間棋盤上命盤又再次改變,黑子領先,白子猶如被抽空了一樣,搖搖欲墜。


    清風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最先明明是黑子勝券在握,可白子並不全是死路,還有一線生機,一招製敵,局麵倒戈。而第二次明明危險是黑子,卻轉眼間成為贏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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