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琪知道,如果沒有自己在身邊,虞子謙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她知道子謙很愛自己,做什麽都為自己著想。


    虞子謙微微一笑,溫柔著摸著楚思琪的秀發,看了一眼街邊的小吃,道:“那我們去吃點別的吧!”


    楚思琪點了點頭,主動拉起虞子謙的手,朝街邊小吃走去。


    一頓飯吃下來,雖然都是平常的飯菜,但兩人吃的異常開心。


    仿佛包子稀飯,在兩人眼裏如同人間美味一般,其樂融融。


    傍晚,兩人來到一間客棧住了下來,躺在床上,虞子謙抱著楚思琪,摸著她的秀發,道:“如果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錢就會花完,要不我們在這裏開一家店鋪,一邊做生意,一邊感悟人生行不?”


    楚思琪自然沒意見,點頭道:“好啊!”


    翌日清晨,虞子謙帶著楚思琪在附近的一條街上租了一家店鋪,店鋪的名字叫“書畫小屋”。


    書畫小屋裏,隻買書畫,楚思琪畫畫,虞子謙寫字。


    由於修為達到了化神期,對凡間的事,感悟比別人容易太多。


    比如說琴棋書畫,兩人隻要看上一次,便知道如何去做。


    楚思琪畫的東西隻花,並且隻有三朵,玫瑰,百合和薔薇。


    每畫完一次,就換下一朵花,一天下來,楚思琪也畫了上百張,雖然看起來栩栩如生,但卻缺少了意境。無法讓人看了一眼,深深地融入其中。楚思琪之所以畫花,在她看來,隻要把花畫成體內那樣意境,必定能徹底感悟自身的修為。


    感悟修為,隻是感悟人生的一部分。


    虞子謙寫的字更是簡單,九大屬性代表的字,被他一一寫過,當虞子謙寫完一個‘雲’字,歎息一聲。


    最後一筆,他幾次猶豫,都沒寫完,這樣的文字他不知道寫了多少,全都是半成品。


    隻有其意,沒有其韻。


    一天下來,兩人都有些疲憊,在沒有使用真力的情況下,兩人看起來和凡人無異。


    體內的真力,早就被封存了,不要萬不得已的時候,決不會使用。


    這個時候,對麵跑回來一個五六小女孩,她看到楚思琪畫的話,忙欣喜的說道:“阿姨,這是你畫的嗎?”


    楚思琪點點頭,笑著說道:“是啊!這是阿姨畫的,你喜歡嗎?”


    那女孩不停的點著頭,道:“翠兒喜歡。”


    楚思琪把畫從牆上拿了下來,卷起來送給那個叫翠兒的小丫頭,“喜歡就拿去吧!”


    翠兒猶豫了一下,最終接過畫,甜甜地說道:“謝謝阿姨。”


    轉眼間,虞子謙來這裏已經一個多月了,同附近的鄰居也都熟悉了。<strong>.</strong>


    附近的店鋪,所買的東西林林總總,隻要能說出來的東西,幾乎都能買到。


    那叫翠兒的小丫頭家裏,賣的是布料。


    虞子謙家隔壁,還有一家賣酒的,店主有一個兒子,七八歲的樣子,名叫大毛,沒事的時候,總喜歡來虞子謙家,看虞子謙寫字。


    一個月來,虞子謙店鋪內,經常有人光顧,但問過價格後,一個個都搖搖頭。


    原因無它,虞子謙買的字畫實在太貴了,貴的有些離譜。


    故而,一個月來,虞子謙沒有賣掉一張字畫,倒是送給翠兒一張。


    如果按照這個情況下去,口袋的錢幣,根本無法堅持一個月了。


    周圍的鄰居,相繼勸說虞子謙把價格放低一些,但虞子謙隻是微微一笑。


    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識貨的人,總會有賣出去的一天。


    這一天中午,大毛正閑著無聊,獨自一個前來看虞子謙寫字。


    突然,店鋪裏走進來一個青年男子,身穿一身綾羅綢緞,舉手之間帶著大氣。


    此人相貌俊秀,頭戴紫金冠,走進店鋪後,看到虞子謙正寫一個“風”字。


    當虞子謙寫完以後,拍手道:“好字,好字。”


    這風字內,蘊含玄機,讓人看了一眼,好像身邊正有微風吹拂一般。


    那青年,對虞子謙問道:“不知道這字畫如何買?”


    虞子謙看都沒看那青年一眼,拿起一張白紙,繼續寫了起來,“十個金幣一張。”


    要知道,即使在都城內,一個金幣也夠花銷一個多月了,十個金幣足夠一家人生活一年。


    那青年聽後,微微一愣,而後爽快的從口袋裏拿出十個金幣,一一擺放在桌子上,“這畫我要了。”


    虞子謙從旁邊拿起剛才青年看的那張字畫,卷起後遞給了青年。


    青年接過字畫,心裏激動不已,轉身離開了皇宮。


    此人,名叫朱風,龍元國當今太子。他最近聽說,都城裏來了一對奇怪的夫妻,專賣字畫,男的寫字,女的畫畫,心裏頗為奇怪,便獨自一人偷偷的跑了出來。他到要看看,這夫妻兩人字畫究竟怎樣,竟然敢要十個金幣的字畫。


    要知道,都城裏最好的字畫先生,一張字畫,決不會超過一個金幣。


    國政看到那字畫後,深深被被震撼了,長這麽大,從來沒見過如此離奇的字跡。


    尤其他看到那個風字後,仿佛正處於風中,感受著風的無形、無色、無味。


    正當國政滿懷激動的走進皇宮時,一個錦衣衛突然跑了過來,恭敬地說道:“殿下,陛下請你過去一下。”


    國政聽後,心裏微微一緊,知道擅自出宮的事被父親發現了,對那錦衣衛擺擺手,獨自一人向父親的書房走去。


    書房內,當今皇帝朱文正批閱奏章,看兒子走來,臉色一沉,喝責道:“身為皇儲,竟然多次私自出宮。如果今天你不能給我一個解釋,別怪父皇關你禁閉。”


    朱風聽到禁閉兩字後,身體微微一顫,從背後拿出剛買的那幅字。


    朱文看都沒看,冷哼一聲,道:“又出去買字了,如果你想要,皇宮裏的字畫大師多的是,何必出去買呢?”他聲音越說越大,隱隱有發作的趨勢。


    朱風也不敢確定,父皇看了這字以後,能不能消氣,忙打開字跡,“父皇,你看……”


    “哼!”朱文眼角掃了一下,剛想移開,卻被這風字震撼了。


    良久,朱文才問道:“風兒,這字跡是何人所寫?”他的聲音不大,卻有些顫抖。


    朱風沒想父親這麽大的反應,要知道,父親可是修道之人,什麽大世麵沒見過,當年傲天閣之主成婚之時,父親也親自去過。但父親的問話,朱風不敢怠慢,忙說道:“父親,是一對青年父親,男的寫字,女子的畫畫。”


    朱文聽後,忙問道:“把他他們的相貌形容一下。”


    朱風形容了以後,不解的問道:“父親,怎麽了?”


    朱文沒有回答,而是思忖了片刻,道:“你帶些錦衣衛出宮,讓他寫一個字。記得,隻能你自己去,那些錦衣衛未不但要喬裝打扮,還必留在百米之外,如果他寫那個字也就算了。如果他不寫,千萬不要得罪,每年過節,都要送禮過去。”


    聽到父親的話後,朱風微微一愣,不明白父親為何這麽做,但他不敢多問,還是按照父親的吩咐去做了。


    當天下午,朱風便來到虞子謙所在的地方,看到虞子謙正在寫字,忙客氣地說道:“不知閣下能否為我寫一個字?”


    虞子謙神色平靜,淡然地說道:“什麽字?”


    朱風看到對方好像不把他放在眼裏一樣,心裏更是驚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做生意的人。加上父親的吩咐,年少聰明的他很快便明白,此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於是道:“一個龍字,不知道能否寫出來,如果閣下能寫,在下願意出萬金。”


    周圍看字的人,聽到之後,無比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字,就值萬斤,這也太誇張了吧!


    虞子謙抬起頭,看了國政一眼,並沒有說話。


    國政被虞子謙這麽一看,隻覺得有種被洞穿的感覺,那種感覺一閃即逝,但背後卻一陣發涼。


    半響之後,虞子謙停下手中的筆,緩緩地搖搖頭,回答道:“這個字我不會寫。”說完,不再理會朱風,再次寫起一個土字。


    朱風深吸一口氣,對虞子謙行了一個標注的宮廷禮,恭敬地說道:“打擾了,前輩。”


    由於朱風前來的時候,店鋪內有人在看字畫,這件事很快便傳了出去。


    街道上的人知道之後,更是說虞子謙太傻,居然萬斤寫一個字,都不寫。


    即使傻子也看的出來,虞子謙不是不會寫那個龍字,而是不想寫。


    有些人認為虞子謙是白癡,也有些學者認為,虞子謙不想為那個人寫這個字。


    總之,一時間,關於虞子謙的傳言遍地都是,隱約中,他成了都城第一大名人。


    然後,虞子謙夫妻兩人,卻並未把這謠言放在眼裏,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


    這段時間,隔壁酒館的掌櫃,不知是不是討好虞子謙,每次兒子跑去看字畫的時候,不但不叫他回來,還讓他帶上一些酒水。對於這些酒水,虞子謙並不反對,大毛拿來之後,虞子謙便喝上一些,每天都是如此。


    日子一長,虞子謙和大毛也熟悉起來了,大毛有一天問道:“淩叔叔,不知你能不能教我寫字。”他認為,一個字就值得上萬金。這比父親賣酒賺錢快多了。而且寫字很很輕鬆,隻要拿著毛筆在白紙上畫上幾下,一個字就寫完了。


    虞子謙看了大毛一眼,笑了,“你寫不出來這字?”


    大毛一愣,年少懵懂的他忍不住問道:“為什麽寫不了?”


    虞子謙看了一眼身前的一個火字,對大毛問道:“你看出什麽了嗎?”


    大毛看著火字,看了片刻,吃驚道:“淩叔叔,這火字裏好想真的有一團火焰。”


    虞子謙微微一笑,對大毛道:“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如果你真的想學這個,回去後好好讀書,以後考上狀元,自然就明白了。”


    大毛心裏疑惑,這寫字和考上狀元什麽關係,但既然淩叔叔說了,考上狀元就明白了,那就去考吧!


    這一年冬天,天上下起了大雪,紛紛揚揚的雪花從天空降落而下,天地間銀妝素裹。


    虞子謙拉著楚思琪的走,站在門前,看著從天空漂落而下的雪花。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從街道一頭快速的走來,轉眼間便來到虞子謙的店鋪前,當他放下一包東西後,對虞子謙夫妻行了一個禮,轉身離開了。虞子謙看到這包東西,微微一笑,他不用看也知道裏麵放的什麽。


    每當節日時,都會有人送來東西,虞子謙雖然沒有調查,但也猜出來送東西之人的身份。


    楚思琪看了一眼包裹,笑著道:“子謙,你現在也算個土財主了吧!”


    虞子謙微微一笑,把楚思琪抱在懷裏,柔聲道:“快過年了,我們出去買點東西吧!”


    大雪中,一隊夫妻正踏著雪花,一步步向不遠處的店鋪走去,他們的身影在雪中漸行漸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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