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真的那麽深麽?個人做過探究,事實證明,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少女在生活中就是稀有動物,更多的少女,那容易慌亂的心,往往隻用一個簡單的擁抱,便能被撫慰而變得平靜。而悸動的心,越是擁抱,越是難以抑製。


    被他雙手緊抱住的她,縱使有一絲反抗的餘力,也沒有一點掙脫的欲-望。他緊纏繃帶的雙手是如此的溫熱,讓她無法逃離。這是第二次有男人抱她——在她長大成人以來。


    在這時候,她覺得該說點什麽來緩和尷尬的氣氛。恰巧,躺下的角度,讓她注意到了對麵壁櫃上的相框,上麵是一位氣質優雅的女人的半身像,一身白紗的她正對著她這邊端莊地笑著。


    “那位是誰呀?”她伸手指向那張照片。


    ……


    “沒反應?!”她不滿於自己的問話沒有回應,“你那麽快就睡著了麽?”


    “別吵!”他閉上眼睛,發出警告,看似在醞釀入睡的的感覺。


    “哦……”無辜地應一聲,她就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地被他抱在懷中。


    聆聽著頭頂上的呼吸,傾聽著身體下方的心跳和脈動,還隨著他每一次呼吸與心跳忽起忽下,她也平定自己的心情,緩緩閉上眼睛。


    自己這樣是不是太不矜持了?才第一次見麵呢,就被他這樣摟摟抱抱的,實在不妥啊——


    “嘣~~~”正當她這麽想時,他的手卻突然鬆開了,她隨即滾落。“喂!!”滾落在地板上的她衝他怒道。


    “可~~~噗~~~可~~~噗~~~”他已經打起了鼻鼾。


    “謔——真受不了。”她看他秒睡的姿態,實在無法下手吐槽。


    在跟二姨打完電話說明自己有事不能去登門拜訪的時候,她走到了他的房間裏,見到了收拾得幹幹淨淨的房間,她正納悶之際呢,就聽到他的呼喊。


    “媽!媽!媽……不要走……”


    聽到他的呼喊,她跟二姨掛了電話。衝到他身邊,察看他的情況。


    “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他的呼喊,原來是在說夢話。


    哈哈,這個暴力男還是個沒脫奶、乳臭未幹的小孩兒呀?!她暗自一笑。卻因為他眼角泛起的淚光,而轉變了心情,不知道他境遇的自己,沒有資格繼續笑下去。


    “乖乖,兒子啊,媽媽在這兒,別怕……”她學起自己媽媽在自己小時候對自己說話時的語氣,一邊撫著他熱汗直冒的額頭,一邊安慰他道。


    衛炎的家,在他八歲那年就破碎了。父親在工作中發生重大意外。最後送至醫院搶救無效而殉職。母親則在父親去世後,一直鬱鬱寡歡,直到一名一名在事業上如日中天的香港商人與之相知相遇,母親便改嫁給了這名商人,拋棄了孤苦伶仃的小衛炎。而後。在街頭流浪的衛炎被一名聲名顯赫的軍官看中,把他帶入了軍旅生活當中。從此,擁有先天體格優勢的他,有聲有色地開始了自己的軍人角色和生活。


    “你想媽媽了嗎?”她握住他的手,聲淚俱下地問。本沒有希望得到他的回答,怎想,一說出這句話。他便睜開了雙眼,又用那雙“張飛眼”來瞪她。[]


    “妳怎麽還沒走啊?!”他喉嚨低沉的嗓音帶點怨氣,像沒喝到奶的嬰兒瞪著媽媽的乳-頭一樣。


    “我…現在是半夜耶,而且,剛剛是你說讓我先在這兒先睡一晚的……”聽她說話時,他撩開她的手。


    “我說過這種話麽?”他開始仔細回想。


    “說話不算話。賴皮鬼!”她衝他做個鬼臉,以示自己的小小不滿。


    “好吧,算我說過,妳別擠在我這邊睡了,要睡快到房間裏自個兒打地鋪啊——床墊、床單、被子和枕頭都在衣櫃裏。自己去找吧,別再吵我睡覺了。”


    “我吵你?!”人家隻是好心過問,卻變成了噪聲擾民?她心裏的不滿又積壓一層。


    “可~~~噗~~~可~~~噗~~~”他又打起了呼嚕。


    “謔,不理你了——我去睡覺好了。”


    再一次回到空蕩蕩的房間,她打開了衣櫃,正準備拿被子呢,卻有站在懸崖邊上,眼巴巴望著前麵更陡峭的山崖的幻覺。“轟——”被塞進衣櫃的被褥全都彈了出來,全砸在她的身上,把她壓倒在地,揚起的灰塵四處飄散。“咳咳咳~~~~”這間房子真是太亂了,讓她完全沒有睡意。


    “好吧~~打掃一下好了~~~”折疊被子,收拾零亂的小物品,整理家具,拖幹淨地板,最後,再把毛巾、掃帚、拖把清洗幹淨,她才香汗淋漓的跑到衝涼房,泡了個熱水澡。


    “唔——舒服!”躺在浴缸裏,她整個人都軟下來了,熏著濃濃的蒸氣,便躺著睡著了,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睡著時是4點多,等她一覺醒來,也才早上6點鍾。


    “唔?天亮了嗎?”她從水裏出來,因為沒衣服換,隻好再把衣服穿回去。


    而當她經過廚房的時候,那一輛覆上一層灰塵的自行車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認出了車座的下麵綁著的那條紫色發帶,她最愛的薰衣草紫,她仍然記得,即使那件事隔了一年多……


    進入大學的六個月,都沒有與高中生活的任何不同。都說高中生活就是牛的狀態,大學生活則是豬的慵態,可自己進入大學的第六個月仍舊活得跟頭牛一樣勤勞刻苦,一點享受的樂子都沒有……而這些說法,都隻是用來掩飾那顆悸動的心的借口。在網上看小說都知道,在大學校園裏,男男女女成雙成對是最正常不過的現象,有人說,大學裏的一門必修課,就是“跟心儀的異性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可是,為什麽自己這六個月來都沒有網羅到心儀的對象呢?是因為自己的標準定得太苛刻了?門檻設得太高了?讓那些追求者都難以踏進來?雖然是有好多個追求者被自己委婉拒絕了啦……


    既然校園裏找不到,那幹脆到外麵找好了。


    這麽計劃著,她便獨自一人走在了校外的林蔭小路上。


    走了兩小時,都沒有遇見一個看得順眼的男生,她累得坐在草坪上,背對一大片草叢,麵對著一條下坡公路。陣陣涼風吹來,撥亂她的頭發絲兒,這種愜意的時候,要是有一隻可愛的萌寵在手,就更加完美了~~~


    “呲呲呲~~~”草叢裏傳來奇怪的動靜,一雙毛絨絨的爪子探出來,同時整顆絨球滾了出來。


    “?!”她盯著這隻毛絨玩具般的小家夥,又驚又喜,“狗狗!!”用四隻小短腿站起的小狗豎起了兩隻三角形耳朵,睜圓蔚藍色的眼眸望著她。她欣喜地雙手捧起這隻小哈士奇。


    剛把小哈抱起,往它嘴上親一口,小哈打完一個大大的哈欠,天上的烏雲即刻密集,閃電一劈,大雨傾盆,她驚訝地發現,小哈的左後腿還有個血淋淋的傷口,可不能淋雨啊!


    冒著劈裏啪啦的雨點,她抱著小哈往不遠處的公交站牌那邊跑去。


    到了站牌,有一扇耐力板在頭上遮雨,身上卻還是濕的,毛衣和披下來的頭發都濕漉漉的黏在一塊兒,她俯下頭,望望小哈,它正打著噴嚏,身子也不停地寒顫著。


    這個時候,公交站裏沒有一個人影,等了那麽久,公車也沒有來。她抱著小哈,麵朝公交站牌,用背抵擋著濺噴過來的雨水……


    “喂,需要栽妳一程麽?”濕透全身的時候,一輛自行車停在她身後,有個男人在問她話。他,是好心人,還是大壞蛋?


    “不…用…了?!”剛說出不字,她便被身後的男人單手攬住蠻腰,一把被摟上自行車的後座上,不顧她的任何矜持和懷疑。“喂,你幹嘛……”她還是條件反射地喊一聲。


    “原來女人的腰也挺結實的,還以為像棉花枕頭一樣柔軟呢——”他一邊踩動踏板,一邊戲笑她道……


    ps:


    要麽訂閱,要麽評論,要麽投票,要麽讚一個,至少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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