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過幾片飄下來的花瓣,幸福的感覺是那麽不言而喻,看燚認真的樣子和在他眼裏幸福的我,不斷落下的玫瑰花,那麽一瞬間害怕了,怕這一切隻是短暫的瞬間,隻是一瞬間的害怕,卻更加堅定了愛下去的勇氣。


    吻印在他嘴上,可他卻壞壞的迎合我,不進攻,不防守。我的吻顯得那麽的笨拙和不熟練。因為他的壞笑,不好意思的羞著臉在他懷裏嘟噥:“我隻是不會接吻而已嘛,討厭被你笑話。”“我教你。”“才不要!”“不學就永遠不會,那還是會被我笑。”“你敢...大不了再不吻你了!哼!”“這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


    “你...不需欺負我,我學,我學。哈哈...”喚出一個薄板,擋在他和我中間,我側過臉說:“你先告訴我步驟,要領,我記下來慢慢學啊!”燚手指觸到薄板,薄板消失,對我說:“好啊,你敢戲弄我!”“哈哈哈,哪有?我這麽認真的再學了!”“還敢說!”


    “哈哈哈哈哈哈....”我被他壓在身下,連鹹魚翻身的機會都沒有,燚看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托著我下巴說:“我親自傳授你要領,一遍不會,再來一遍,直到你學會為止。”“何必這麽勞煩您,您也可以選擇讓別人來教我啊!嘻嘻...”“別人?讓你使壞!”“說不過我,就欺負我,你個大壞蛋!”


    或許月光太溫柔,或許景色太迷人,或許隻是因為吻得太久,拂在他胸口的手感覺到了他加快的心跳。下一秒毫無先兆,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抓住扔在一旁,剛離開衣服保護的身子感到一絲絲的微涼和羞澀,緊張的貼在他懷裏捂著他眼睛,嬌聲說:“你...好壞。”


    燚拉下我捂著他眼睛的手。壞透的樣子說:“現在還害羞,前些天魅惑膽大的樣子哪去了?”“哪有?都是你欺負在先!”“那今天呢?!”燚的手溜進花園,由輕輕的撫摸變成深入,還沒準備好的心和身體,在條件反射的包住他手指的一刻,喚出一個“哦”字後。趕緊咬住嘴唇,隻是害怕他聽見我嬌喘的聲音後,會想盡辦法欺負我,直到我像中毒一樣不肯離開他。


    可是不得不承認,被他調`教的身體已經敏感得連風都能刺激到神經。在他手指抽出後。隨即滑落在他手中的還有一抹滑潤。他邪魅的笑容總是讓我無地自容。手邊沒有一片可以遮擋碎布。


    燚鬆開我摟在他脖子上的手,在我身上坐起來,我抱著手在胸前,扭頭不看他,看見遠處一支藤條飛向燚手中,扭頭向另一側,也有一支藤條,燚一手抓住一支。壞極了的表情看著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可事實上,他像泰山一樣壓在我身上,那是我能動搖分毫的。


    藤條想蛇一樣分別纏住我的左右臂,用力的向兩側拉,他手指再一次浸入,讓我渾身酥軟的沒有一點力氣。手臂被拉開,燚拿過我的衣帶。雙手展開,對我拋媚眼。我瞬間緊張到了幾點,搖頭說:“不要,不要啊。”


    可他下定決心這樣做,那是我能逆轉的,而且我越緊張,他越堅決這樣做,我的眼睛被他無情的蒙住。身體的感覺似乎被放大的數以千倍的感覺,燚皮膚的炙熱,手指的碰觸,舌尖的柔滑,還有因為緊張不斷握緊的小穴。


    或快或慢的抽送都變得極為敏感,窒息的力量始終還是掙斷了藤條,第一時間拉下遮在眼睛上的衣帶。燚趴低,拂掉我額頭上的汗珠,說:“你怕了!”“當然會怕。”“為什麽。”“怕一睜眼看錯人了!”


    狠狠的深入,還咬住我嘴不讓我出聲,隻感覺不知是自己的汗水還是淚水,從眼角滑落。稍微退出些後,燚捏著我的下巴惡狠狠的說:“再敢胡說,廢了你!”“是你想聽的,我才說的。”我使勁推著他,生怕再疼一次。


    被勒出的血印,印在白皙的皮膚上,像是紅寶石的對鐲。火辣辣的疼,有幾處都快滴出了血。委屈的從他身下逃跑。背對他穿衣服。


    燚在我身後趴在我肩上,捉住我手說:“生氣了!?”“走開,不想理你!”“那我真走了?!”“你走啊,馬上走,我才不會留你!”“我哪舍得離開,我走了就沒人給你療傷了!”手腕被你摸摸,那紅腫就消失了。我拿回自己的手,說:“現在好了,你走開。”


    “第一次能感覺到你的感受,我怎麽舍得放你走。”“你為什麽這麽欺負我!?”“我想知道你最怕什麽!”“知道了!?”“恩。”燚抱我在懷裏,親親我額頭,我揪著他耳朵說:“你再敢這樣欺負我,我就讓你後悔!”


    燚拉著我手抓在我身後說:“要不再來一次!”“你敢?!”“你猜我敢不敢?!”“鬆開我!”“不許掙紮,要乖,不然會疼。”“你....”


    就這樣在他懷裏睡到陽光都灼得皮膚有點疼。翻身騎到他身上,耳朵貼在他心口,聽著他的心跳,傻兮兮的笑。


    “嗖”一支箭擦著我耳朵,被燚接住,準確來說不是箭是鳳尾。尖尖的那頭纏著布帶。燚接下布帶上麵寫著:“有事相商,寒”


    我看著燚,他抱著我坐起來,某物正好刺進我身體,壞笑說:“睡到現在才醒,羞不羞?”“誰讓你醒了不叫我的?若寒找你,肯定是急事,不許討厭。”“再急也沒現在要做的事急。我看不如....”“你又再想什麽壞主意,直說,才不上你的當!”


    我努力的跪直身子。燚說:“你就不好奇寒要說什麽事?!”“說什麽事都肯定與我沒什麽關係。”“我覺得不是急事,起碼他等到你醒,才...”燚抱頭躺下,拿著鳳尾在我脖子上癢癢。


    我打掉他手裏的鳳尾,說:“若寒怎麽知道我醒了?”“你可以問他。他在落櫻閣等了好一會兒了。”“那既然他沒什麽大事,今天能不能不見他。”


    “不能!”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不遠不近,我伸手喚過一支藤條,抓著胸前的白色輕紗,蕩去稍遠的地方。坐在藤條彎成的秋千上,用輕紗圍好自己。燚笑著扭頭看我,將許多櫻花凝成一個花球,狠狠砸向燚,要不是他解開封印,若寒怎麽可能進得來。


    花球被燚施法打向若寒,若寒站在樹杈上,接住花球,倚坐在樹杈上說:“先說說為什麽不願見我?”燚麵向我抱頭躺下。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我說:“天天和你們在一起,你看我不煩,我看你還煩呢!”“那你無時無刻都和燚在一起,也沒見你煩!”“這不一樣。”“是不一樣。”


    花球在若寒手中化成一片片花瓣,傾瀉,隨風飄散。若寒說:“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此事改天說。”坐起身,要走。我說:“你還沒說,你找我有什麽事呢?”“你又不關心,說不說一樣。”“愛說不說,恕不遠送!”


    燚扭頭看若寒,若寒斜下嘴角對燚說:“我們打個賭,在她落地之前你接不住她!”“賭什麽?”“輸贏並不重要,因為...”


    若寒邪笑,話沒說完,兩片花瓣向我飛來,不等我反應,花瓣已經同時隔斷藤條,我自由落體的向下墜。看他倆不見人影,隻是叢林裏的樹葉成片掉落,我一手甩出藤條,環住纏繞重紗的大樹,把自己甩到紗床上。


    燚和若寒停在我剛才蕩秋千的樹枝上,若寒說:“因為我們都會輸。”燚笑,移到我身邊,若寒繼續坐在剛來的樹杈上。我指著若寒對燚撒嬌說:“讓他陪我秋千!”若寒說:“秋千不是在你手上嗎。”我把藤條扔下紗床說:“沒有了!”


    燚笑,伸出手指,將玫瑰花瓣連起來,在頭頂的樹枝上繞出一條紅玫瑰花瓣的秋千繩。起身抱我坐在上麵,抱臂倚靠在樹幹上對若寒說:“現在可以說是什麽事了嗎?”


    若寒不緊不慢的說:“今早花影找不到你們,就來找我,給我這個東西,威脅花影說要是你在正午沒有看到這個東西,就殺了她。說來花影第一次求我,我勉為其難,不好推脫。”若寒手裏一個精致古典的錦盒。我喚出紗巾去卷它過來,卻被若寒緊緊抓住。壞笑說:“你是在意花影的命呢,還是在意這錦盒呢?”


    “我都不知裏麵裝著什麽。在意它幹什麽!”不和若寒拔河,鬆開手中的紗巾。若寒拿著錦盒,仔細打量說:“這錦盒的圖紋樣式,不是靈界應該有的,更重要的是我研究了那麽久都沒打開,密閉固封的如此精細,我更好奇是誰送給你的!”


    燚伸手,錦盒就到了他手裏,我扭頭看,這東西,我好像見過,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燚看了一眼說:“成風的。”“你怎麽知道。”“奇巧惢。他送過我一個。”“成風會送你禮物!?”“我始終沒解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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