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沒有月亮,伸手不見五指;是個打探消息理想的夜晚。(.)雖說這樣的環境對修行者沒什麽影響,但心裏感覺還是要安全得多。


    金山寺的輪廓在黑夜的籠罩下,顯得有些神秘和詭異;唯有幾點豆黃微光隱隱自窗紙透出!以示還有人氣。許仙身懷混元珠及龍丹功效;絲毫不擔心被大能者查探到自己的存在;依舊很小心的潛行著,小心駛得萬年船一定要記住!


    悄悄來到白天見到法海的別院內,裏麵亮著燈。不敢放出神識查探;正想怎麽靠近才不被發現之時,法海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灰色的人影從裏麵走了出來,行色匆匆的朝院外奔去;借助微弱的光線,許仙發現裏麵還有兩個人,白眉和尚正是法海,和他並坐的還有個臉色陰霾的精瘦老者,兩人似乎正在商量著什麽?


    雖不認識此人,但那一身和莫離、莫問相同的灰衣表明了他的身份——魔教分舵舵主。許仙心道:“這法海和魔教之人如此熟絡,難怪日間會為魔教辯護了!這魔教舵主看樣子應該是長期在此的,那法海就算不是魔教之人,也絕對清白不了!隻是法海乃佛教高僧,如來的弟子!怎會和魔教混在一起呢?”


    這個距離是聽不到二人談話的。許仙想了想,元神雙手一繞,圍繞的五行之珠光華大顯,許仙雙腳便慢慢沒人土裏!暗道:“土靈之力果然可以遁地!”看了看屋內的兩人沒有什麽反映。計算好距離朝屋內的地下潛去。


    “下麵的人說,錢塘哪邊的分舵被人挑了!沒有一個活出來的!長老您怎麽看這事?”


    “老衲也是百思不解!錢塘分舵有無天與四大魔王駐守,居然會覆滅,實是難以猜度!”許仙知道這個聲音是法海傳出的,當下暗驚:“法海原來也是魔教的長老?難怪會將魔教的人留在金山寺了!”


    “您看會不會是駐守錢塘的天界之人做的?”


    法海道:“莫舵主多慮了!如今剛剛談好合作,雖說利益分配尚未談妥!但天界之人也斷不會做此自殘臂膀之事的!”


    “那應該就是那兩條蛇妖的嫌疑最大了!剛剛不是報來說:‘天界之人已經撤掉了對那兩條蛇妖的監視了’嗎?我看準是!”


    法海沉吟道:“那白蛇妖和我還有一些恩怨!無天雖然也是元嬰大圓滿,實力和那白蛇妖相當;但他有仿製紫金缽,那白蛇妖傷他還是很困難的!況且還有同為元嬰期的四大魔王,量那白蛇是不可能敢輕舉妄動的!”


    “那長老之意,我們現下該如何打算?是否派人前去監視那兩妖?”


    法海道:“不必如此,我料到那糾纏許仙之人極可能就是那兩妖之一,等許仙回來再說吧!況且錢塘有天界之人把守,混元珠的主人是不是在那裏還兩說!我們派人去那邊,無疑會讓天界之人心生不快!還會分散鎮江的搜尋力量,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混元珠的線索,也好使夜那邊的談判增加一點分量。(.好看的小說)”


    “長老英明,我這就去安排!”說完一陣腳步聲漸行漸遠。


    許仙正要離開,卻聽法海道:“白蛇!800年前的債該還了吧?”


    許仙聽得一頭霧水心道:“莫非真如電視劇中那般,白素貞偷吃了法海的仙丹?”許仙沒有多想,回去問問白素貞就知道了。再待下去也打探不到什麽了,土靈珠一動他的身體就融進了土裏,慢慢的朝院外潛去。


    許仙一直沒有現身,慢悠悠的朝山下“遊”去。突然!前麵出現一隊魔教的嘍囉,鬼鬼祟祟的朝寺外的山上走去。許仙沒有考慮的直接跟了過去,一直來到一個山洞之內,山洞裏麵被挖得四壁筆直;上麵插著熊熊的火把,牆邊還擺著一些刑具,不過每件上麵都有能量波動,應該是拿來對付修行者的。(.無彈窗廣告)幾個魔教之人正圍坐在一火爐前喝酒,看見這一行人的到來,其中一個起身笑道:“張奎!你他n的怎麽現在才來?是不是又爬在麗春院那個小騷貨肚皮上睡過了頭了?說完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被稱為張奎的也是笑道:“去!去!去!你狗曰的去打聽打聽!麗春院的記錄還是老子保持的至今猶在!豈會被一小娘們搞趴下?你要有那本事,去給老子破了!老子叫你一聲爹!”眾人也跟著起哄。


    那人笑罵道:“你他n的屬種馬的,懶得和你說。走了兄弟們,回去接著喝!”說罷帶著手下朝山下走去。


    張奎帶留下兩人看守洞口,帶著一幫人朝裏麵走去。通道兩邊全是些小房間,許仙稍微感應了一下,每間都有一個比較強悍的陣法禁製,想必這裏應是魔教之人關押敵人的所在;不過現在門券都開著,內有囚犯。轉過一道彎,張奎來到一片開闊地,一個十字木架上釘著一個老者,張奎上前說道:“怎麽樣!龜老頭這裏的待遇你還滿意吧?”


    老者一身血汙,鎖骨上穿出兩根鐵鏈,反綁在背後的木架上;身上沒有一點能量波動;老者看都沒看張奎不屑道:“小子,你以為鎖住我的修為,我老龜就怕你這點皮肉之苦?老夫跟隨龍王陛下收複東海之時,恐怕你祖宗都還沒出生呢?有什麽招兒盡管招呼過來就是!皺一皺眉頭我就跟你姓!”


    張奎陰笑道:“老東西!你以為你是在東海啊?”說著掏出一把泛著藍光的月牙小刀,晃了晃說道:“我這小月鉤上麵可是塗了劇毒的,不知道一刀一刀的將你龜殼劃開,一片一片的將你的烏龜肉割下來,你會不會皺皺眉頭?不過你放心啦,這毒毒不死人的,隻是會讓你又麻又氧罷了!長老說了,隻要你不死,隨便怎麽弄都成!”


    老者道:“法海小兒,賊禿驢!當年要不是老夫,他早就葬身魚腹了!豈有今日之氣候?來吧小子!龜爺爺到要看看,你能怎樣?”


    張奎沒有再說什麽,直接將穿在老者鎖骨的鐵鏈!使勁一扯!一陣鋼鐵和骨頭碰撞的哢哢聲傳出,血糊糊的一段被硬生生拉了出來!老者麵部抽搐了幾下,再次回複平靜。隻看得泥土中的許仙暗自佩服心道:“如此鐵骨錚錚實在值得敬佩!東海?小白龍的人?老龜是誰呢?管它呢!就憑這股子氣概和小白龍的品格,這人今天一定要救!”


    張奎正在得意!抓住另一根鐵鏈想往外拔!可是卻怎麽也使不上力氣,回頭一看;所有人都躺在地上,成了幹屍!一個年輕人站在眼前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想呼喊卻發不出聲音,隻覺體內的能量在慢慢的消逝,直到最後變成一具幹屍,都能隱約從他那幹癟的麵皮上看出極度的驚恐和不解!


    原來許仙達到化神期的時候,可以圈定一個範圍,混元珠由元神直接控製對這一圈定範圍之內的所有能量體進行同時吸收。主要是實在看不慣張奎這種狗仗人勢的小人做派,故意讓他清清楚楚的感受一下死亡慢慢到來的滋味;要不然就他那元嬰初期的水平,立馬就能讓他變“人幹”!


    將地上的屍體吸到一堆揉成一團,食指一點,原本生龍活虎的十來號人轉眼變成了齏粉。轉身對老者說道:“前輩請不要問我什麽,先將自己的修為隱藏起來,先離開這裏再說!”說著將老者鎖骨的鐵鏈捏碎取出。


    老者點點頭道:“多謝小兄弟!”


    許仙點了點頭沒有答話。神識將其籠罩,檢查他的身體狀況,將壓住他修為的禁製強行破除之後;辨明鎮江府的方位,帶老者一同沒入土裏遁走。由土靈珠開路,山石泥土主動讓出一條通道,許仙帶著老者在“地道”奔跑著。由於害怕被高手察覺,依舊不敢用法力,全憑雙腿跑,不過速度也還是不慢,一盞茶的功夫就離開了法海神識控製的範圍。


    一路上因老者隱蔽了修為不能療傷。許仙將木靈珠和水靈珠的能量輸入他的體內,不斷的修複和溫養著他的內外傷患。找了個偏僻之地從土裏冒出來的時候,老者的傷勢已完全康複了,隻是修為還沒有恢複。所幸修為隻是被禁錮,不是被廢掉。要不然就算許仙能力再強也是幫不了他的。


    老者朝許仙拱手道:“老夫龜百壽,這次多虧有小兄弟搭救,要不然恐怕這把老骨頭就要敗在宵小之徒手裏了,大恩不言謝!敢問小兄弟高姓大名?”


    許仙揮揮手道:“龜前輩言重了,小子許仙;偶然之間跟蹤魔教之人;前輩的錚錚鐵骨和不屈的精神讓小子佩服不已,順手救下前輩,前輩無需介懷!適才聽聞前輩住在東海,這路途可不近啊!正好小子要去東海,不如就一路同行吧?”


    龜百壽也看出許仙的不凡,也高興的說道:“如此甚好!正好去我家做客!請!”


    許仙道:“我這邊將前輩救走,如果不及時將家人接走,怕是會遭到魔教的報複!咱們繞道錢塘一圈可好?”


    龜百壽爽快的說道:“好!理應如此!”


    兩道流光瞬間沒入黑夜中!


    而此時的法海發現了龜百壽被救走!暴跳如雷!緊急召回莫桑,立即切斷鎮江與各處的通道,務必要將龜百壽和救走他的人找出來。


    龜百壽是法海千方百計的騙來的,目的是想要他手裏掌握的數十顆極品龍丹。如今被救走,那法海的主意可就落空了;他的無相金身急需龍丹來提升境界,而龍族有是魔教不敢輕易招惹的!如今若是龜百壽回到東海,那基本就是法海的末日到了。在安排魔教之人守鎮江的同時,又派出金山寺的和尚沿東海方向尋找。


    若是許仙兩人不去錢塘,那被金山寺的和尚截住的可能性極大!這樣走錢塘繞一圈,從錢塘入海,就直接逃脫了法海的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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