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漠微微皺眉,但卻沒有停下步子,徑直走到桌邊,拉開一張椅子,不客氣地坐了下去。韓青和白裘小姐等人也都一個接一個地下來,看到地下室的情景,雖然都有些吃驚,但誰也沒說話,韓青走到韓漠身後站定,而小君也上前拉開一張椅子,服侍白裘小姐坐下,這才和追風秦山二人一起站在她的身後。


    二虎三人卻是沒有跟進來,隻有豔雪姬扭著柳腰進來,那猴子般的夥計立刻站起身,拉開太師椅,笑嘻嘻地看著豔雪姬,聲音有些尖利:“老板,還有幾個籠子空著,今天晚上剛好能用上。”


    豔雪姬嫵媚地笑著,張開雙臂,那猴子立刻走到她身後,幫她將外套脫了下去。


    外麵的冬衣脫去,立刻露出裏麵的衣裙來,她上身穿著薄薄的粉色輕衫,胸口竟是呈“”字形,豐滿的酥胸高高聳起,肉感十足,兩團美肉擠成一條雪白深邃的渠溝,**蝕骨,這穿著可說是異常的開放,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是驚人之舉了。


    這樣的穿著,再加上她媚到骨子裏的風情,當真是極品尤物。


    屋內的溫熱,讓她白嬌嫩的臉龐微微泛紅,白裏透紅,愈加的美豔,那眼波流動,真是讓人受不了。


    追風閉著眼睛,而秦山和韓青都是呆呆地看著那深邃的雪白乳溝,眼睛竟是再也移不開,韓漠靠坐在椅子上,雖然沒有兩人那般誇張,但眼睛卻也不停地在豔雪姬身上遊動,那薄薄的輕衫將兩團豐滿的美肉撐起,很是顯眼。


    欣賞美好的東西,這是韓漠從來不拒絕的事情。


    不過他心裏卻很有些疑惑,那白夜郎實際年齡是四十多歲,但是若撇去他額頭的皺紋,他的樣貌就像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


    豔雪姬和白夜郎顯然有很深的瓜葛,按理說年紀不會太輕,但是她的外貌和身段皮膚看上去,也不過二十三四歲年紀,難不成這豔雪姬還會駐顏之術?


    不過她的肌膚水嫩光滑,比小姑娘還要紅潤細嫩,若真是有駐顏之術,這駐顏之術還真是玄妙的很啊。


    豔雪姬坐在太師椅上,斜著身子,這讓她胸前的偉岸更是擠作一團,媚笑著道:“你們不想知道這籠子裏的都是些什麽人?”


    白裘小姐瞥了韓漠一樣,卻沒有說話。


    韓漠笑道:“該不會是豔老板用來作人肉包子的吧?”


    豔雪姬吃吃笑道:“看來你還真是覺得我們客棧會有人肉包子了。”她青蔥玉指指著籠子裏的四五個人道:“這些人穿著衣服的時候,都是很有臉麵的人物。那一個是離此不到一百裏的廬陵縣張大戶,他名下房產土地無數,是廬陵縣很有勢力的人物。那一個是藍家的大公子,你們也知道,藍家可是蕭氏家族的附屬家族,也是很有勢力的。對了,那一個是燕京九門提督的外甥,家中可是很有錢的哦。”


    韓漠不動聲色,但是心裏卻是異常的奇怪,這些人怎會被關在鐵籠子裏?


    他微微轉頭去看白裘小姐,見她神情也是異常的冷淡平靜,眼眸子裏也顯出疑惑的神色,顯然也是在奇怪這幾個人為何被困在這裏。


    “他們來這裏,絕不是我們強迫他們過來的。”豔雪姬瞥向那幾個人的時候,美眸裏充滿著不屑:“他們找上門來要和我賭,這隻是他們賭輸的結局而已。”


    韓漠看也不看籠子裏的幾個人,隻是笑眯眯地看著豔雪姬,問道:“豔老板,你的意思,是不是在提醒我們,如果我們也賭輸了,就會像他們一樣被你們關進籠子裏?”


    豔雪姬對著韓漠跑了一個媚眼,吃吃笑道:“我怎麽舍得將你這個美男子關進去,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她妖豔的風姿,不但讓男人怦然心動,就是白裘小姐和小君也是粉頰泛紅,感覺這個女人實在有些放蕩形骸,太過無恥。


    韓漠嗬嗬笑著,問道:“豔老板,咱們怎麽賭?”


    豔雪姬靠在太師椅上,左手輕輕撫摸著放在眼前的右手,柔若無骨,雪白細膩,笑道:“要和我賭,按我的規矩,你們按照人頭算,每人先交一百兩銀子。不過你們的馬匹都在客棧裏,那都是值錢的,所以這定錢就不必交了。”


    “那可就謝謝了。”韓漠笑道:“說說分出勝負之後,我們會有什麽好處或是壞處吧。”


    豔雪姬很痛快地道:“你們要是輸了,就留在客棧三個月,這鐵籠子就是你們的住處,你們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們,而且住進籠子裏後,我們每天還會給你們一頓飯吃,雖然未必能吃飽,但至少不會餓死。三個月後,要是你們還活著,就可以離開這裏的。”


    小君忍不住道:“你……你讓人住進籠子裏?你……你有病!”她看著籠子裏讓人吃驚的一幕,心中驚恐的很,想到自己有可能也要被關進籠子裏,實在有些忍不住。


    豔雪姬瞥了她一眼,沒有再笑,淡淡道:“你們身上的狐裘,那都是從狐狸身上扒下來的皮毛。還有你,那是牛皮,你們將能夠任意屠戮禽獸,為何就不能過一過禽獸的生活呢?”


    韓漠一愣,心中很是奇怪,難不成這千嬌百媚的人兒,竟然是一個動物保護愛好者?他嗬嗬一笑,道:“豔老板,他們傷害動物,我也感到很遺憾。不過你看我們哥兒倆,身無長物,像狐狸裘那種貴重的裘皮是沒有的,我們也是喜愛動物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哥兒倆不應該卷進來。”


    白裘小姐聞言,見他又在積極地撇清關係,忍不住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這年輕人完全沒有甘做護花使者的覺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主動送出一把雨傘,還以為他有憐香惜玉之心,現在看來,那是麻煩未到,如今真有了麻煩,他總是不遺?想怎麽賭?“


    “我們自然不能像賭坊裏那些粗俗賭徒一般,比那種庸俗的賭技。”豔雪姬嬌滴滴地道:“那些把戲,我很多年前就玩厭了,而且真要賭那些把戲,猜大小,比點數,你們絕不是我的對手,對你們也未免不公平。最重要的是,你們若是沒有一點贏的機會,這場賭局也就失去了樂趣,沒有樂趣的事情我也不願意去做的。”


    白裘小姐終於輕啟櫻唇,問道:“那你要和我們賭什麽?”


    豔雪姬瞥了身旁的猴子一樣,猴子嘻嘻一笑,退了下去,很快就捧著一隻玉盤過來,玉盤之上,竟然並排放著兩尊拳頭大小的小金佛。


    這兩尊小金佛幾乎是一模一樣,以肉眼分辨,甚至看不出一絲區別,衣飾紋理,麵相動作,如同雙生金佛。


    猴子將玉盤放在桌子上,那兩尊金佛在火光映照下,金光彌漫,很是耀眼。


    眾人更是驚訝,自從來到這荒郊客棧,處處透著詭異,而這個美豔妖嬈的豔雪姬,更是透著難以言喻的神秘氣息,若非韓漠擁有後世的學識,真要以為這豔雪姬是狐妖了。


    玉盤,金佛,光從表麵去看,那絕對是極為貴重的物品,她為何要拿出這幾件東西來?


    “我將這個賭局稱為金佛局!”豔雪姬吃吃笑著:“你們是離開這裏,還是在籠子裏住上一陣子,就看能不能解開金佛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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