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漠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不舍地閉上眼睛,他知道,男人在衝動的時候,思緒總要混亂,在秀公主這樣的成熟尤物誘惑下,更沒有幾個男人能保持清醒的頭腦,但是他心中更明白,這個女人雖是絕世尤物,但更是一個心機深沉的東花廳頭子,在麵對這樣的女人之時,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靜的頭腦,所以他隻能依依不舍地閉上眼睛即使他內心深處甚至想找一個放大鏡好好地觀賞秀公主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隻是腦海中卻清晰地印記著秀公主那兩團雪白豐滿的兔子,他心中清楚,短時間內,這個印象會一直在腦海中回旋。


    “人家不好看嗎?”秀公主咯咯嬌笑道:“你都不看人家!”


    韓漠閉著眼睛,《長生經》運氣法門一刻不停地順著體內已經有些浮動的氣息,外表保持著鎮定:“臣不敢褻瀆公主!”


    “你不是說這裏隻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嗎?”秀公主聲音柔膩:“為何又要叫我公主呢?”


    韓漠依舊是閉著眼睛,可是秀公主身上那種獨特的體香直往他的鼻子裏鑽,“那該怎麽叫你?”


    “你想怎麽叫?”


    “全憑公主裁決!”


    “我不占你便宜……但是你喊我一聲秀姑姑,應該不吃虧吧?”秀公主緩緩靠近韓漠,香風四起,媚笑著。


    韓漠沉吟著,沒有說話。


    “你不喜歡?”秀公主問道。


    “不是。”韓漠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道:“隻是叫你秀姑姑,倒是顯得你老了一般,而你看起來……隻能做我的姐姐!”


    秀公主咯咯嬌笑起來,花枝招展,酥胸波浪般起伏著:“我並不害怕老……你叫我姑姑,我也不會因為你這樣的稱呼就變老……但是這個稱呼,隻能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才可以叫,好不好?”


    “恩!”韓漠點點頭。


    “那你叫我一聲好不好?”


    “秀姑姑!”


    秀公主嫵媚笑起來,“那你睜開眼睛好不好?”


    韓漠很幹脆地搖頭:“不好!”


    “為什麽?”


    “我害怕自己禁不起誘惑!”


    秀公主吃吃笑道:“我可以誘惑到你?我有那麽大的魅力嗎?”


    韓漠很誠懇地點頭道:“有!”


    秀公主更是笑得花枝招展,水兒嘩嘩作響,她在韓漠身邊俯下身子,壯觀的胸部貼在韓漠的肩頭,膩聲道:“那姑姑問你,你帶走的屍體究竟是誰?為何你要帶走他的屍體?”


    韓漠嘴角泛起令人難以捉摸的笑意:“姑姑想對我用美人計嗎?”


    秀公主豐滿的胸貼在韓漠的肩頭,韓漠隻覺得那處彈性驚人,柔軟無比,更有著難以言喻的熱度,那櫻桃似乎在慢慢挺立起來。


    西花廳雖然在外界看起來神秘無比,但是對於東花廳頭子秀公主來說,卻幾乎沒有什麽大的秘密,對於西花廳的製度結構,秀公主比大多數西花廳吏員還要清楚。


    但是銀質四鷹的信息,顯然不在秀公主了解的範圍。


    當年薛公顏既然將銀質四鷹隱藏的那樣深,那麽肯定就有其隱藏的必要性,韓漠當然不可能將這絕密中的絕密告訴其他任何人,更不可能告訴秀公主。


    “哎……!”秀公主幽幽歎了口氣,俏臉上滿是失望之色,“你以為姑姑是在對你用美人計?姑姑在你心裏……就是如此有心計?”


    韓漠睜開眼睛,轉過頭,他的臉幾乎要和秀公主的臉貼在一起。


    那張美麗的臉,肌膚水嫩白皙,沒有一絲瑕疵,更不見任何歲月留下的痕跡,隻有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輕輕閃爍,那一張豐潤嫣紅的香唇似動非動。


    “每個人的心底,總會有一些不像別人知道的秘密……或許會憂傷,或許會快樂,隻是一個人靜靜地去品味它……!”韓漠聲音柔和:“姑姑和我,都會有這樣的秘密,我們讓它留在心裏自己去品味,不去揭開,好不好?”


    這句話,竟似觸動到秀公主一樣,她那種嫵媚的臉沉寂下來,緩緩坐下去,妖嬈性感的身體再次浸在水中,望著一池子的花瓣,喃喃道:“心中的秘密……獨自品味……!”


    許久之後,秀公主才露出淡淡的微笑,凝視著韓漠,柔聲道:“你說話不像年輕人,倒像一個……小老頭,但是……好像很有道理。隻是既然心中有著悲傷的秘密,那去尋找歡樂,總能洗去心中的憂傷!”


    韓漠雖然對她還有著極強的戒備心理,但是二人身處浴池,那種公主與臣子身份的隔閡卻少了許多,他很認真地道:“歌舞升平,浮華過後……也許留下的是更大的傷感與空虛……!”


    秀公主眼眸子裏閃過黯然,旋即嫣然一笑,吃吃笑道:“你才多大,竟來教姑姑這些似是而非的東西。”頓了頓,終於道:“韓漠,這一次我東花廳沒有與你西花廳搶著出手,隻是因為……我知道皇帝哥哥不想讓東花廳搶奪西花廳這次出風頭的機會!”


    韓漠皺起眉頭:“公主……唔,秀姑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秀公主輕柔一笑:“你會懂的……你遲早會懂的。”她忽地指著湘妃竹角落處的一個地方道:“你看到那個沒有?”


    韓漠順著她的手勢望去,隻見那裏竟然放著一盤花,那花極為怪異,雖是初春,卻已經綻放花朵,綠徑纖直挺拔,顏色鮮紅絢麗,宛若滴上了鮮血,看上去竟然有一種淒涼的殘豔和毒烈的唯美。


    “地獄之花!”韓漠輕輕道。


    “你知道那是什麽花?”


    韓漠點點頭,輕歎道:“那是地獄之花,又叫曼珠沙華,是受過詛咒的花朵。”


    “花開不見葉,見葉不見花,花葉永不相逢!”秀公主神情看起來頗有些黯然,低聲細語。


    “花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韓漠也輕輕吟道:“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秀公主轉過頭,神情柔和,凝視著韓漠,輕輕道:“看來你懂的實在不少……!”


    正在此時,卻聽到外麵傳來低沉的怒叫:“讓開,你們敢攔著我?我要見公主……我知道公主在這裏……!”


    韓漠聽到聲音,一下子就知道,這大呼小叫的,卻是自己最厭惡的慕容鶴。


    如此夜晚,他卻肆無忌憚地闖進秀公主的寢宮,而且敢大呼小叫,由此看見,他與秀公主的關係還真是親密的很。


    一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向秀公主看去,見秀公主也是微蹙眉頭。


    本來韓漠對她已經生出一絲好感,但是慕容鶴的突如其來,讓韓漠對秀公主那剛剛升起的一絲好感盡失,神情淡漠,將目光重新投在了那株曼珠沙華上。


    那叫聲漸進,就聽“噗”的一聲,那扇竹門被硬生生地推開,高大威猛的慕容鶴已經直衝進來,左右看了看,終於看見秀公主,更看見在秀公主身邊的韓漠。


    慕容鶴本就有些憤怒的臉色,頓時鐵青,瞳孔擴張,充滿無比地怨恨,死死地瞪著韓漠,他左肩昨日被韓漠所傷,此時還包紮著繃帶,兩隻拳頭緊緊握起,青筋暴凸,那已是憤怒到極點。


    秀公主看了韓漠一眼,眼眸子裏閃著複雜的神色,向慕容鶴道:“你……你先出去……!”


    “為什麽?”慕容鶴近乎怒吼:“公主,為什麽是他?”


    秀公主又說了一聲:“你先出去!”


    “我不出去。”慕容鶴緩步走過來,指著韓漠道:“韓漠,你是用什麽法子欺騙公主的?你想幹什麽?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他眼睛赤紅,就如同一頭野獸般,似乎隨時都要撲上來將韓漠撕個粉碎。


    韓漠見到他區區一個護軍參領竟敢違抗秀公主的命令,更是確定二人關係非同一般,心中不由對秀公主升起厭惡之心。但是猛地想到韓玄道的囑咐,那是要祛除秀公主對慕容鶴的迷戀,而且他自己內心卻也實在不願意看到秀公主和慕容鶴混在一起,一時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竟是到了秀公主的身邊,伸手抱住秀公主那纖細柔軟的腰肢,一碰上秀公主的肌膚,隻覺得比羊脂玉還要滑膩,他更是感覺到秀公主的嬌軀輕輕一顫,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卻並沒有反抗。


    兩人這一下子看上去,肌膚相親,更是親昵無比。


    “慕容參領,你沒有看到我正與秀公主沐浴嗎?”韓漠笑得很愉快:“你私闖公主寢宮,目無尊上,該當何罪?還不滾出去!”


    慕容鶴牙關緊要,腮幫子凸起,渾身上下憤怒的直抖,“公主,這池子我都沒有進去過,你怎麽會讓他進去?你……你……!”他的聲音竟似乎哽咽起來。


    秀公主歎了口氣,第三次道:“你……先出去吧……!”


    “韓漠,公主是我的……!”慕容鶴提起拳頭道:“你冒犯公主,我一定會殺死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韓漠哈哈大笑道:“公主就在我的懷裏……你要殺我,現在就可以動手,隻是卻不知到底是誰的鮮血染紅這一池春水!”


    慕容鶴看了秀公主一眼,終是怒吼一聲,轉身出了去。


    秀公主看著韓漠,輕聲道:“抱夠了嗎?”


    韓漠一愣,急忙抽手,做出慌張之態:“公主請降罪,我……我是一時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秀公主又恢複了那種勾魂攝魄的媚人笑容,香唇湊近韓漠的耳邊,吐氣如蘭,輕聲道:“那你想要嗎?我……已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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