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閣內,韓漠收了功,四下裏依然是一片寂靜,豔雪姬依舊沒有回來,他的心裏竟是不由然地生起一絲擔心。他也不知為何會有這樣的擔憂,或許是豔雪姬太過美豔,他不希望這樣的佳人遇害,畢竟誰也不願意看到美麗的花兒陡然凋謝,又或許是豔雪姬的立場似乎和自己頗為相通,存在著一種似有若無的同盟關係,對於自己的同盟,韓漠當然不願意看到她失敗。


    雙手枕在腦後,躺在榻上,那錦被上兀自留有豔雪姬留下的餘香,聞著那香味,就感覺豔雪姬似乎就在身邊一樣。


    昏暗的小閣子裏,寂靜無聲,這讓韓漠有時間靜靜地梳理一些事情。


    他不知道事情是否會按照所想所計劃的那樣展下去。


    雖然韓玄昌曾叮囑過,在宜春這邊,盡量讓其他勢力互相爭鬥,韓家盡量不要插手進去,但是以韓漠的性子,要在這邊無所建樹裝一塊石頭渡過去,那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情。


    他自始至終,從頭到腳,都不是一個太平人!


    但是他也清晰,自己如果不借此機會做一些事,不借此機會打壓一部分人,那麽日後韓家遲早還是要麵對這些麻煩,能夠早一些借勢清理掉一些敵方勢力,總比日後再去麵對一個強大的整體勢力要容易得多。


    未雨綢繆,在燕國這樣隨時會爆政治風暴的國度,每一個參與其中鬥爭的都是都需要有這樣的覺悟。


    一想到京裏,頓時心中一疼,不由然就想到了碧姨娘的病情。


    又是近十日過去,碧姨娘的病症隻怕是愈嚴重了。


    那古怪的病症,西花廳聖手徐竹公也是查看過,並無醫治之法,也隻能依靠朱小言從風國取回黑蝮蛇王膽和八角芝。


    當初讓朱小言和韓青去做這件事情,那是韓漠深為了解二人的本事,取藥不在人多,而在精,韓漠能驅動的最精銳的人手,就是他二人。


    如果連他二人都無法取回,那麽其他人更不可能。


    韓漠知道風國是一個神秘古怪的國度,朱小言和韓青遲遲未歸,他現在除了擔憂碧姨娘,亦是擔憂那兩個家夥。


    他緊皺眉頭,閉著眼睛,猛地睜開眼睛。


    他忽地想到今日見過的那玄機和尚,他醫術高明,有沒有可能讓他入京去救碧姨娘?


    那玄機和尚給人的感覺,宛若世外高人,而且瞧他的手段,病症到了他手裏,他輕描淡寫之間便可以解決,顯示著他醫術的精湛。


    如果這位玄機和尚能入京一趟,碧姨娘就很有可能得救。


    韓漠翻身坐起,恨不得現在就去找那玄機和尚,但是一想到要為豔雪姬作掩護,隻能按捺心中的激動,決定明日日出時,便要去懇求玄機和尚入京。


    ?????????????


    韓漠正在思慮請玄機和尚進京,就聽到一陣動靜響起,他精神一緊,握住拳頭,隻見到一道身影出現在側麵屏風後麵。


    韓漠皺起眉頭,全神戒備,卻聽豔雪姬那熟悉的聲音道:是是我!


    韓漠鬆了口氣,但很快心又緊起來,他分明聽出,豔雪姬的聲音充滿了痛苦,渾沒有平常那般的嬌媚自然,甚至帶著有氣無力的感覺。


    韓漠立刻起身,豔雪姬已經吩咐道:點燭!話聲中,她窈窕的身形從屏風後轉過來,嬌軀搖晃,竟是倒在榻上,呼吸急促。


    韓漠不敢怠慢,急忙點上燭火,那燭火一亮,韓漠頓時就看清,豔雪姬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甚至蒙著麵,那凹凸有致的身體在緊身衣的勾勒下,惹火無比,但是此時那郊區斜躺在榻上,不停地顫抖,就如同痙攣一般。


    韓漠大吃一驚,走了過去,見她蒙麵隻露出兩隻美麗的眸子,但是此時那漂亮的眼眸子裏,神色渙散,沒有了先前那種百媚橫生的風采。


    豔雪姬拉下麵紗,露出一張蒼白無血色的臉龐來,本來紅潤無比的香唇,此時竟有些烏。


    怎麽了?韓漠驚問道:出了什麽事情?你要不要緊?


    豔雪姬勉強道:我我受傷了!掙紮著要起來,但是身體綿軟無力,隻能道:你扶我坐起來,我我要療傷!


    韓漠此時愈的震驚,豔雪姬的武功他沒有親見,但是猴子和瘦麻杆的武功他是見過的,猴子和瘦麻杆的武功已經是強悍無比,卻隻是豔雪姬的部下,豔雪姬的武功自然是達到一個恐怖的地步。


    他實難想象,有誰能夠將豔雪姬傷成這個樣子?難道賀家背後,竟然還隱藏著那樣強悍的人物?


    他扶起豔雪姬,豔雪姬在榻上盤膝而坐,雙手互扣,扣在胸前,已是開始調息,韓漠心中雖有些焦急,但一時卻不知能幫上什麽忙。


    隻聞豔雪姬頗有些急促的呼吸聲,也不知過了多久,豔雪姬姿勢不變,卻是睜開眼睛,看著韓漠,輕聲道:你幫我一幫!


    韓漠正愁幫不上忙,聽她這樣一說,忙道:你說,我該如何做?


    豔雪姬臉上飛起紅潮,最終還是道:你過來!


    韓漠走到他身前,正色道:豔老板,你要我做什麽,但說無妨,性命要緊!


    好!豔雪姬點頭,貝齒咬著紅唇:老娘受了鬼穀手,血液不通,如今已是運氣將淤血控製在掌印處,到了關鍵之時,此時不能收功,否則淤血含毒,必定會流到老娘全身,五髒六腑一旦被毒血入侵,老娘可就死定了!


    如此嚴重?韓漠皺眉道:那鬼穀手是什麽東西?


    等老娘解解釋完,也就不用活了!豔雪姬沒好氣地道:如今我運功將淤血聚在傷處,你能不能幫我將淤血放出來?


    好說。韓漠爽快地道:傷處在哪裏?


    豔雪姬蒼白的臉上微泛紅霞,終於道:在胸口!


    好的。韓漠點點頭,忽地響起什麽,又問一句:你說在哪裏?


    豔雪姬姿勢不變,柳眉微豎:你當真當真聽不懂嗎?老老娘傷在胸口,這下該該聽懂了吧?別別廢話,幫我脫衣服!


    她氣息再次急促起來,光滑的額頭竟然冒出汗水來,珍珠般的汗水兒順著她美麗的臉龐往下流淌,她眼眸子裏劃過痛苦之色,顯然身體上受到極難忍的折磨,她如今隻是強自撐著在說話。


    韓漠愣了一下,但是僅僅是一秒鍾的時間,他立刻上前,輕輕解開豔雪姬上身的緊身衣,很快就顯出裏麵那碧色的抹胸來,宛若一條碧色的水帶,包裹著豐滿的雙峰,胸前一片峰巒,高高聳起,光滑***的肩頭如同刀削,弧度異常的美妙,那欺霜賽雪的白膩肌膚如同象牙般細膩,美玉般溫潤,燭火下,佳人如玉。


    韓漠將手伸到豔雪姬的身後,那抹胸後麵是兩條小帶子結成一個小蝴蝶結,隻要輕鬆一拉,就能拉開抹胸,春光大漏。


    我拉開了!韓漠心跳得厲害。


    豔雪姬微微點頭,忽地想到什麽,道:臭小子,你你記住,老娘即使受傷,也也照樣可以殺你,你可不能胡來!


    韓漠神色肅然,責怪道:豔老板,都什麽時候了,你的腦子怎麽還有那些齷齪的想法,真是讓人失望!


    你!豔雪姬為之氣結。


    韓漠知道豔雪姬武功高強,這傷勢雖然可以暫時抵擋,但若不既是療傷,後果實在難以預知,再不猶豫,那拉著絲頭的手兒輕輕一用力,整個碧色的抹胸輕飄飄地從瓷器般光滑的水嫩肌膚上滑落。


    豔雪姬禁不住閉上眼睛。


    她整個雪白的上身頓時完全裸露出來,皮膚如同剝了殼的雞蛋,水嫩光滑,***勝雪,最顯眼的,自然是胸前那一對雪白的兔兒,又似兩隻玉碗倒扣在胸前,堅挺豐滿,紅暈兒清淡,一抹粉紅,乳暈不大,掩映著葡萄般的雞頭肉兒傲然挺立,羅裳退卻,卻是遍體生香。


    羊脂白玉般的身段兒,卻似上天聖手精雕細琢,柳腰纖細,小腹平坦光滑,隨著豔雪姬急促的呼吸,那一對兔兒輕輕顫抖,光芒耀眼。


    除卻這讓韓漠為止屏息的魔鬼身段,讓韓漠為之震驚的,卻是在豔雪姬的左胸上,那胸口兒上半部分有一道掌印,掌尖直達鎖骨處,在這***如玉的身子上,豁然多出這暗紅色的掌印,當真是觸目驚心。


    韓漠此時已顧不得去看豔雪姬蕩然心魂的裸露嬌軀,驚聲道:我該如何做?


    金針放血!豔雪姬閉著眼睛,臉上潮紅一片,她無奈之下,為了療傷,讓韓漠看了身子,心內實是無比的嬌羞,但此時乃是非常之事,這江湖兒女也隻能事急從權,我腰間有金針!


    韓漠從她腰中找到金針,柔聲道:你忍一下!金針出手,刺在了酥胸之上,而後迅抽出,便從那針孔處緩緩溢出一絲鮮血來。


    隻是這血滴的度慢極。


    普通人在身上鑽出針孔,那鮮血未必都能溢出來,豔雪姬則是運氣驅血,但是她如今已受重創,體內的勁氣幾乎都在抵擋著毒血往身體內侵襲,雖勉力逼血,但是如此下去,隻怕她體內的勁氣耗盡,這些毒血也未必能夠排出去。


    韓漠見到豔雪姬那柳眉緊蹙,漂亮的臉蛋兒顯出一絲痛苦,再不猶豫,嘴巴湊上去,吻在豔雪姬那豐滿的乳房上。


    豔雪姬嬌軀劇顫,雙眸睜開,眸子裏充滿怒意,瞬間布滿殺機。


    但是隻一瞬間,她眼眸子的殺機消散。


    韓漠吻在她的乳房上,非是輕薄於她,而是用嘴對著那細細的針孔,為她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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