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雪姬輕聲道:你可聽過鬼穀一脈?


    鬼穀一脈?韓漠一愣,似乎很熟悉,但卻又很陌生,隻能道:沒有聽過,這鬼穀一脈是什麽玩意?傷你的人,是鬼穀一脈?


    豔雪姬幽幽一歎,道:也怨不得你不知道,這鬼穀一脈神秘的緊,知道的人本就不多。這鬼穀一脈並非什麽玩藝,而是一個流派自戰國時流傳下來的鬼穀派!


    韓漠頓時明白什麽,立刻道:孫臏,龐涓!


    在他的記憶裏,這兩個人似乎就是出自鬼穀一派,那可是戰國時期赫赫有名的兩個人物。


    豔雪姬似乎有些詫異,道:原來你知道的不少。不錯,我所說的鬼穀一脈,就是指指戰國鬼穀子流傳下來的這一派人。


    韓漠眉頭緊皺,低聲問道:豔老板,傷你的人嗎,是不是就是這一派的人?


    豔雪姬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輕輕道:你可知道,鬼穀一脈的家夥,那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出自鬼穀之門,必定驚采絕豔,不同凡響。鬼穀一派,學的就是養性持身縱橫捭闔的本事。這養性持身未必每一個鬼穀弟子都能學到,但是這縱橫捭闔之術,卻是他們精通之道。他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韜武略,精於權謀之術,善研世人之心,他們一個個心高氣傲,卻都有著驚世之才。你所說的孫臏與龐涓,隻是其中二人而已。


    韓漠拉起錦被,為豔雪姬輕輕蓋住肩頭,以防他著涼,他這一動作,卻是讓豔雪姬眼中劃過柔和之色,隻是昏暗之中,韓漠卻極難看清。


    韓漠知道孫臏與龐涓是出自鬼穀之門,但是鬼穀眾的其他人,卻並不了解,低聲問道:鬼穀派還有哪些厲害的角色?


    鬼穀派創始人是出身於戰國時期的楚國,因他隱於鬼穀,所以世人都忘記他原來的名字,都稱他為鬼穀子。這鬼穀子乃是絕世奇才,五行八卦,奇兵陣法,天文地理,機關要術,巧辯善言,權謀心術,那是樣樣頂尖,據稱他一生收了五十名弟子,大部分弟子心高氣傲,並未出仕,但是出仕之人,卻都是名聲顯赫之輩。這孫臏與龐涓自不必提,還有那張儀,蘇秦,毛遂,李斯,司馬錯,樂毅,徐福,李牧,鄒忌,這些人,你應該也略有耳聞吧,他們俱都是鬼穀一脈的人物!豔雪姬聲音很輕,顯然是不想耗費太大的體力與精力。


    她每說一個名字,韓漠便吃驚一下,這些人,那都是戰國史中了不起的傑出人才,每一個人都有一番讓世人驚歎的故事,實在想不到,這樣一群人,竟然都是出自鬼穀一脈。


    由此可見,這鬼穀一脈實在是非比尋常。


    聽過。韓漠道:隻是這鬼穀一派似乎早便銷聲匿跡,自漢朝時,漢武帝廢黜百家,獨尊儒術開始,這許多的流派便不見蹤跡,鬼穀一派更是難得聽見。


    鬼穀一派,學的就是權謀心術,被視為亂心之道,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士人大夫自然是瞧不上,大加打壓,那也並不為奇。豔雪姬帶著不屑的語氣道:但是鬼穀一派那本就是縱橫捭闔之學,豈能輕易誅滅斷絕。自那時起,鬼穀門人更是隱匿下去,不白身份,所納門人更是少之又少,幾百年來,很多鬼穀門人隱匿身份,依舊為人所用,也創下不世奇功,隻是身份不白,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罷了。南北分朝,大齊統一南北朝,那齊朝開國之君掃蕩天下之時,身邊被人稱為鬼相的秋絕離,便是鬼穀門人,世人知者卻是極少。


    韓漠聽到這裏,竟是對鬼穀一脈生出神往之感。


    但是他猛地醒悟過來,疑惑道:豔老板,傷你的人是鬼穀門人可是聽你的意思,倒是對他們很為欣賞!


    傷我是一回事,有本事又是另一回事。豔雪姬平靜道:能夠傷我,本就是讓我欽佩的事情!


    韓漠沉吟著,片刻之後,才問道:那傷你的鬼穀門人如今還在春園?


    嗯!豔雪姬輕聲回答。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所謂驚采絕豔的鬼穀門人,如今是賀家的走狗吧?韓漠淡淡道。


    豔雪姬輕輕一笑,笑聲中,一股股香風鑽進韓漠的鼻中,隻聽豔雪姬輕聲道:韓將軍,你說這話,可就好沒意思了。鬼穀門人跟著賀家便是走狗,若是為你韓家做事,那該如何稱呼?


    韓漠歎了口氣,旋即皺眉道:我倒是沒有想到,賀家竟然有如此人物。


    鬼穀眾本就是暗中行事。鬼穀門人並不喜歡暴露在明處,他們本就喜歡躲在幕後策劃一切,賀家能有這樣的人物幫助,那自是全力掩飾保護!


    有這樣強大的阻礙,看來你的目的難以達到。韓漠凝視著昏暗中豔雪姬已經恢複幾分神采的美麗眼眸子:既然如此,你是不是準備離開這裏了?


    離開?豔雪姬冷笑道:想拿到的東西沒有拿到,自然不會離開。


    可是!


    我受傷,他也受了傷,而且決不會比我好過。豔雪姬自信地道:老娘傷成這樣,就這樣罷手離去,那可對不起自己的名頭。


    什麽名頭?


    不告訴你!豔雪姬如同小女子般。


    那你要得到什麽東西,能不能告訴我?


    你想知道?可以,我告訴你之後,就要殺你!豔雪姬輕輕一笑。


    韓漠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豔雪姬身體似乎有些麻,所以微微動了動身體,一隻腿兒不經意間碰到韓漠的腿,立刻縮過去,韓漠玩性頓起,將自己的大腿往裏麵移了移,豔雪姬隻好再往裏縮,韓漠又往裏移了移,貼住了她那修長筆直的美腿,這次豔雪姬不再移開,任由韓漠貼住。


    他們雖對我起疑,但是此時隻怕疑心已去,有你掩護,我還有機會。豔雪姬輕聲道,她轉身平躺,他中了我兩掌,就算未必會死,卻也一時半會不能動作,我恢複的定然比他早,等我這兩日恢複勁氣,自可再去一試!


    那我隻能祝你好運。韓漠無奈道:對了,那家夥的功夫叫做鬼穀手嗎?怎地如此厲害,竟能將血液打成毒血?


    豔雪姬道:鬼穀手是鬼穀門人的一項絕技,不過能學成的鬼穀門人並不多,那是從小便要將手在毒汁裏麵浸泡,忍受痛苦,長年累月,那手掌便帶有毒素。鬼穀手打出,中掌者必定中毒,那毒素一旦侵入五髒六腑,回天無數,必死無疑。老娘若不是運氣抵擋,早就死在他的手上之前我並不知道他的來曆,他這一掌打出,我才猜到他的身份。他顯露此掌,那是認為我必定會死在他的手裏,否則絕不會輕易顯出這種暴漏他真實身份的功夫!


    韓漠聽說這鬼穀手要自幼便將手掌放在毒汁裏麵浸泡,不由一陣惡寒。


    我告訴你這些,隻是讓你明白,賀家並不好對付,他們的實力也比你表麵看到的強許多。豔雪姬平靜道。


    韓漠輕輕一笑,道:誰說我要對付賀家了?


    你說謊。豔雪姬很直白地道:不過你與他們的恩怨,老娘並無興趣知道,隻要你不壞老娘的事情,其他的事兒老娘並無興趣去管!


    韓漠哦了一聲,並不多說。


    我累了!


    我也累了!韓漠道。


    我要困了,你不回去嗎?豔雪姬輕聲問道。


    韓漠淡淡一笑:你這個樣子,我能回去嗎?你暫時尚未複原,我若真走了,他們隨時派上一名影子衛化裝成刺客進來試探你的武功,那時候你打是不打?你若不打,一旦被他們控製,現你你那裏的掌印,你可就暴漏了。你要打,你覺得憑你現在的狀態,是他們的對手嗎?


    豔雪姬微一沉吟,才道:你的腦子很聰明。背轉身去,將脊背對著韓漠,微弓身子,輕輕說了句:予我義,亦生恩!再不多言。


    她卻不知道,她這般的姿勢,卻更是誘人,那身子微弓,卻是將一個豐滿渾圓的臀兒微微翹起,秀披散,淡香漂浮,這讓他身後的韓漠生出極為怪異的感覺。


    暗夜幽靜,二人的呼吸似乎都有些急促。


    韓漠微微向豔雪姬靠了靠,雖是昏暗,但是豔雪姬如雪般的玉背卻是雪白耀眼,那曲線很是清晰,韓漠移動間,下身一熱,竟是貼上了豔雪姬的豐潤的美臀兒。


    那種極刺激的感覺頓時充斥全身,不由更是往前挺了挺,讓自己的小腹與豔雪姬的臀兒緊貼著。


    豔雪姬的嬌軀輕輕顫抖,卻沒有說話,身子也沒有動。


    韓漠壯著膽子,將一隻手輕輕搭上了豔雪姬的腰肢,竟是觸碰到她腰肢上的嫩肉兒,光滑溜手,瓷器般光滑,象牙般細膩。


    豔雪姬輕吟一聲,一隻手繞上來,扣住了韓漠的手,讓他不至於輕易動彈,但是此時此刻,韓漠身體一陣燥熱,手雖被扣住,卻依舊探出一隻手指,在她宛若水蛇般的纖腰上輕輕劃動,那肌膚嫩而滑,手感極佳,帶著溫熱。


    豔雪姬似乎很不適應,身體動了動,那豐滿的臀兒輕擺了一下,這一擺,那真是要命了。


    韓漠的二哥,被這美臀輕輕一搖晃,勾引的抬起頭來。


    一柱擎天,頂在臀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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