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漠喉嚨發幹,右手抓著雪嫩的乳兒,一隻手根本容納不下,黑暗中,慶後的呼吸急促,蕩著勾魂奪魄的鼻音。


    韓將軍很激動。


    他現在抓住的,不是一般女人的酥胸,而是堂堂慶後皇後的豐乳,這天下間,有多少的人畏懼這位權勢滔天的皇後,有多少人看她一眼就感到心驚膽戰,但是這個令無數人敬畏的皇後,卻被自己抓住了那豐盈飽滿的**,此情此景,怎能不讓人激動萬分。


    韓漠想不到,自己頭一次偷情,頭一次與有婦之夫發生糾葛,竟是與慶國的皇後。


    韓漠不敢相像,如果慶國的子民知道燕國的使臣與他們的皇後在慶宮的聚寶閣內發生如此香豔的一幕,將會作何感想。


    **滑膩,堅挺彈手,韓漠也開始呼吸急促,他的手,不由輕輕抓了一抓,豐膩潤手,這位慶後正直少婦年紀,身體豐腴,那是熟透了,而且貴為一國皇後,本就是豔美無比,再加上有專門的保養法門,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法子,所以那肌膚更是細膩潤手。


    慶後的身體,自然不會保養肌膚,從上到下,從頭到下,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經過專業的保養法門和上等的保養物品保養起來,這一對**兒,自然也是保養的重點,形狀完美至極,柔軟中帶著彈性,此時情動之下,更是充血起來。


    韓漠輕輕一抓之下,這豔婦鼻腔中“嗯”了一聲,香香軟軟的身體已經靠過來,靠在了韓漠的胸口,韓漠的金指在抹胸之下,屋內連這最後的金光也沒有,漆黑一片,看不清豔婦的表情,隻是聽到這豔婦酥軟媚骨的聲音道:“好人,你……你快抱著本宮……!”


    她讓韓漠抱著自己,韓漠尚未動手,她卻已經環手摟住了韓漠的脖子,韓漠驚訝之下,感覺嘴上一熱,慶後那溫潤的香唇已經貼上來。


    豔婦精通媚術,四唇相碰,那丁香蛇兒就像一條靈活的小蛇一般,探進了韓漠的口中,極是主動,她的口中帶有蘭花之香,芬芳一片,韓漠便是再有防備心,此時此刻,卻也是被這豔婦所化,情不自禁地將手從酥胸上抽出來,環手抱住了慶後的纖細腰肢兒,隨即一隻手兒往下滑,摸到了慶後被絲裙緊緊包裹的豐滿臀瓣,果然是挺翹肉感,不由用手輕輕一抓,渾圓豐潤,彈手無比。


    韓漠這輕輕的一抓,豔婦鼻中“唔”了一聲,身體更是緊緊地貼著韓漠,那美臀兒不知是為了迎合韓漠在上麵揉捏還是因為她情動太深,輕輕晃動著,腰肢兒亦是扭動,胸口兩團豐盈,則是在韓漠的胸口磨動著,**蝕骨。


    “莫太久……!”慶後終是從熱烈的親吻中醒過來:“時間不多,好人,你……你要了本宮……!”


    這個時候,她還自稱“本宮”隻讓韓漠覺得極是刺激。


    但是韓漠此時雖然血液沸騰,心中卻也還是有一絲清明,異國使臣與慶國皇後在聚寶閣內這般,說好聽一點,乃是露水姻緣一夕之歡,說的不好聽,那可是“通奸”,是奸夫淫婦。


    這事兒要是走漏哪怕一絲絲風兒,後果便不堪設想。


    隻是這個時候,豔婦在懷,韓漠既不願意也不知道如何去拒絕這樣一個高貴的女人對自己投懷送抱,雖然心中依然疑惑這個女人為何要與自己發生著露水姻緣,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一切已經顯示出來,這位豔婦並沒有埋伏什麽人來陷害自己,看她所言所行,是真要與自己發生關係了。


    理由是詭異的,但是誘惑卻是現實的。


    “皇後,這裏……不大方便吧……!”韓漠終於將自己心中顧慮說出來。


    這裏是寶庫,除了裝有寶物的寶櫃,並無合適的地方。


    “抱本宮到桌子上……!”慶後囈語道,兩隻玉臂環著韓漠的脖子,並沒有放開。


    韓漠一怔。


    桌子上?


    堂堂慶後,要在桌子上與自己行魚水之歡?


    匪夷所思。


    **,熊熊燃燒,韓漠托著慶後的豐臀,將她抱起,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雖然屋內一片漆黑,但是桌子在哪處,韓漠還是記得很清楚。


    慶後被放在桌子上,兩條修長的**便夾著韓漠的腰,媚聲道:“好人,莫脫衣服,就……就這般進來……本宮……本宮已經濕了……!”


    韓漠的鼻息也粗重起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


    正在這驚心動魄之時,卻聽得一聲粗獷的高叫:“皇上駕到!”這聲音粗重高曠,打破了寂靜的氛圍,卻是從聚寶閣的門前傳來,雖然身處三樓,但是那聲音卻清晰地傳到了樓上。


    激情如火的韓漠和慶後頓時都是大吃一驚,那熾熱的欲焰,頓時就像一盆冷水從頭上淋下來,將二人的欲火完全熄滅。


    韓漠身法如電,已經鬆開慶後,將手套戴上,爾後迅速地去將牆壁上蓋著夜明珠的黑巾取下來,他身法輕盈,速度如電,隻是片刻間,那十顆夜明珠上的黑巾便被韓漠取下,夜明珠恢複了光澤,屋內頓時也亮起來。


    韓漠取下黑巾之時,慶後卻也是在瞬間便恢複淡定,動作優雅地將油燈點上,隨即便在桌邊將淩亂的衣裳整理了一番,抬起頭,看到韓漠也恢複了平靜之色,咬著紅唇,幽怨地瞪了韓漠一眼,隨即取出一副那副《桃花圖》,拿在手中,看了韓漠一眼,淡淡道:“你隨本宮來!”蓮步輕移,身形嫋嫋,便要往樓下去。


    韓漠心中暗自讚歎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一分鍾前還是春情蕩漾,情欲似火,短短時間內,卻又恢複那種雍容華貴凜然不可侵犯之姿。


    就在此時,卻已經聽到樓下響起腳步聲,又聽到那慶帝的聲音傳過來:“昌德候,朕……朕今日便讓你瞧一瞧……瞧一瞧顧愷之……顧愷之的《洛神賦圖》……!”


    慶帝的聲音迷迷糊糊,顯然是喝醉了酒。


    慶後拿著手中的畫卷,韓漠跟在慶後身後,二人到得樓梯處,便見到兩名宮女正扶著醉眼朦朧的慶帝往樓上來,身後則是跟著昌德候曹殷和國舅魯尚德。


    慶後立刻盈盈一禮,韓漠也在身後躬身抱拳。


    那慶帝見到慶後,嗬嗬笑道:“皇後,韓……韓將軍今日……今日作了幾首詞?可要……可要讓他多做幾首……!”


    慶後將手中畫軸遞給身邊的韓漠,上前去,自己扶住慶帝,柔聲道:“聖上,韓將軍已是作出兩首絕妙佳作,在唐淑虎的畫上題了詞,這兩幅畫,已是價值連城了。”


    “才兩首?”慶帝搖頭道:“不成不成,韓將軍,朕令你再做幾首。”


    慶後溫柔一笑,柔聲道:“聖上,你當這佳詞像星星那樣繁多嗎?若佳作那般容易得到,反倒是不怎麽稀奇,也不怎麽珍貴了。韓將軍今夜已經作出兩首,都是十年一遇的絕妙佳作,實屬不易!”


    她此時軟聲細語,看上去柔情似水,卻像一個體貼賢惠的妻子,哪裏還有剛才半點放浪風騷的影子,若不是韓漠確定剛才發生過那些事情,還真以為剛才隻是一場夢境。


    這個女人,果然是一流的演技,那般的自然,不著行跡。


    韓漠現在反而有一種感覺,方才慶後那般放浪風騷,是不是也在演戲?


    此時的柔情似水,和方才的放浪風騷,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慶後?或者兩者兼而有之,又或者……這都不是慶後,隻是她善於演出的兩種性格而已?


    她真正的秉性如何?


    韓漠心思如電,麵上卻平靜無比,隻是想到被慶帝幾人打斷了好事,心中有三分失望,卻有七分慶幸。


    若真與這位豔後發生某種關係,這後果實在是難以預料。


    他微抬頭,看見昌德候已經上了樓來,正看著自己,目光中充滿了關切之意。


    “皇後……!”慶帝搖搖晃晃,顯然喝了不少酒,在慶後的攙扶下,在桌邊的雕花楠木大椅子上坐下,含糊不清地道:“席上談起……談起聚寶閣收藏之寶,昌德候知……知朕有一副……一副顧愷之的《洛神賦圖》,快拿……拿出來給昌德候看一看……!”說到此處,慶帝便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已是睡了過去。


    韓漠聞言,立刻知道,昌德候定然是覺得慶後有詐,恐怕慶後傷害到自己,所以才借口看畫,乃是要過來看看自己是否無礙,心中頓時頗有些感動,抬頭看向曹殷,卻見到曹殷也正望著自己,那漂亮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顯然是看到自己平安無事,放下心來。


    隻是慶帝身邊溫柔無比的慶後,卻在不動聲色中,不為人察覺地瞥了曹殷一眼,美眸裏帶著怨恨的光芒,隨即瞥了韓漠一眼,眼中的光芒,卻是帶著一絲幽怨。


    今夜宴會,本就是慶後說服慶帝所設,為的就是召來韓漠,找到時機,將韓漠帶到聚寶閣,她自信憑著自己的媚術,定能夠勾引上韓漠,從而奪得韓漠的精血。


    事情都如她事先所想,一切順利,若說先前隻是想著奪取韓漠的精血,為日後服下長生不老金丹做好金身之血的準備,此後看到韓漠輕描淡寫間題出兩首堪稱絕世的佳作來,這位豔後對於韓漠還是有幾分讚賞之心的。


    誰知道情濃正熾的時候,竟然被曹殷破壞,心中自然對曹殷很是惱恨。


    她瞧見韓漠神色平靜,站在那裏,氣質優雅,清秀俊朗,心中幽怨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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