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三十五章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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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
劍炫也非常震驚，一臉疑惑地看著醉語清風。
醉語清風全然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但是堂堂總司令有情，他自然不能怠慢，連忙對陸軍中尉道：“請帶路吧！對了，我能帶上這位戰友嗎？”說著，他指了指身邊的劍炫。
陸軍中尉遲疑了片刻，答道：“我想應該可以，請跟我走吧。”
將身上的裝備收回到各自創造的異空間，換上各自職業的標準便服後，他們跟著陸軍中尉來到了基地中心位置的總指揮部大樓中。十層樓高的總基地指揮大樓同樣是新建的，但是和那些軍區招待樓比起來，顯得莊嚴、肅穆。
通過身份卡才能開啟的大門後，他們走進了高大的大堂，地上的青色地磚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銀色光芒，將大堂顯得格外明亮。乘坐電梯上了六樓，打開電梯門外帶有電子鎖的玻璃門後，他們來到一個寬敞明亮的走廊。左拐走到走廊的盡頭後，右手邊是兩扇將近兩人高的木質房門。
陸軍中尉上前一步，輕輕敲響房門，得到房門內傳來的允許進入的聲音後，他輕輕推開房門，走進進行了一番通報。不一會兒，他從門內探出身子，示意讓醉語清風和劍炫一同進入。
走進寬大的辦公室，醉語清風和劍炫立即對坐在房內華麗辦公桌前的白發陸軍中將敬了軍禮。
醉語清風腰杆子筆挺，嚴肅道：“第三一八集團軍南京軍區分隊隊長醉語清風報到！”
劍炫也站直身子，大聲道：“第三一八集團軍南京軍區分隊四團劍炫報到！”
這位白發中將並沒有直接理會他們兩個，而是對站在他們身後的陸軍中尉揮手道：“出去吧！”
“是！”陸軍中尉敬了一個軍禮，轉身走出房門，並輕輕將房門關上。[]
白發中將這才對醉語清風二人道：“過來吧！”語氣相當冷漠，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醉語清風和劍炫這才放下右手，徑直走到辦公桌前，站在那裏。麵對這位一臉嚴肅的中將，他們感到非常不自在，好像是準備接受小學老師的批評似地。
“我叫楚天雲，是北京軍區總司令！”白發中將簡單地作了自我介紹，隨後用冰冷的眼神看了看劍炫，說道，“你為什麽帶一名預備團的普通士兵來，醉語清風？”
麵對楚天雲的質問，醉語清風答道：“他現在雖然隻是預備團的普通士兵，但是憑借他的實力，我已經將他內定為特戰大隊的隊員，而且他會成為大隊的軍官，很快就會加以委任！首長！”
楚天雲不置可否，喃喃道：“罷了！既然來了，一起聽聽也無妨！”他點起一支香煙，對醉語清風吐了一陣煙霧，“一個多星期前，你曾經帶隊在空間通道偵查？”
“是！”醉語清風流利地答道，“我們當時正在針對魔族軍群魔要塞進行偵查，以便製定相應的防禦魔族軍進攻的戰略。然後遇到了傲視青天等人。我們一發現他們正在和天堂軍交火時，就立即支援他們！”
楚天雲冷言道：“隻有這些嗎？”
“是！”醉語清風大聲答道。
楚天雲冷笑了幾聲，對麵的這個年輕人已經將他想問的問題提前作答，弄得他反而陷入被動，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看來，這位年輕人是有備而來！他吸了幾口煙，喃喃道：“那麽……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他的眼神變得相當陰沉，“陳雲傑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遠了？”
劍炫聽了馬上皺起眉頭。但醉語清風卻一臉從容地說道：“首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哼哼！”楚天雲喃喃道，“年輕人！別在我老頭子麵前裝，你還太嫩了！”
確實，麵對楚天雲這般久經沙場，在官場上又叱吒風雲多年的老狐狸，醉語清風這等初出茅廬，還沒有見過大場麵的小屁孩，確實太嫩了。能夠站在楚天雲麵前，沒因為過度緊張癱軟在地，已經很不錯了。
見醉語清風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楚天雲冷笑道：“醉語清風！我就和你們兩個直說，八星之石是關係到我們國家，乃至全世界用以對抗入侵者的武器，絕對不容許被扣留在個人手中。我想，陳雲傑必定知道八星之石究竟在誰的手裏。實話告訴你們，我們也知道！”說到這裏，他瞥了劍炫一眼，繼續道，“不過現在你們可以放心。因為你們的表現，還是讓我們感到有點滿意的。但是以後若不配合我們，那麽就休怪我們先禮後兵了！所有危害國家安全的人，都將被消滅！”
劍炫忍不住說道：“因為這個緣故，就可以殺死自己同胞嗎？吳淞口的林傑團可是在抵抗魔族軍啊！”
楚天雲狠狠瞪了劍炫一眼，犀利的眼神讓後者感到背後冒出一片白毛汗。他吐出一股煙霧，說道：“軍人以執行命令為天職，以保家衛國為天職……他們的犧牲，換來了赤色城堡的毀滅。你們太年輕了，不懂得這些……”
劍炫狠狠道：“那麽為了這些，可以放棄一個曾經為人間作戰的伊特拉姆戰士嗎？”
“你也說了，是曾經！”楚天雲狠狠道，“我知道你在說誰……我也知道是陳雲傑向你們傳遞情報的！為了獲取這個情報，他可是費盡心機啊！這也證明了在這一點上，我們北京軍區失誤了。不過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我們會調查清楚，究竟是誰暗中將情報告訴陳雲傑的。”
醉語清風對劍炫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終於平靜下來。他對麵前這位高高在上的總司令說道：“首長！我們這些剛加入軍隊的新兵確實對許多事情不是非常了解，但是……我們隻是想包圍自己的家園而已，同時，我們也不想看到為了八星之石而引起我們之間的矛盾……”
“猖狂的小子！”楚天雲猛地拍案說道，“你根本不知道該怎樣包圍自己的家園！我們所做的事情，都是在真正包圍祖國，而你們呢？”他感到有些過火，立即克製自己的情緒，緩緩道，“因為你們這些年輕人的緣故，我們失去了許多經驗豐富的老戰士！包括你們南京軍區的前任總司令！”
醉語清風和劍炫聞言陸續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告訴你們也無妨……”楚天雲說道，“魔族軍入侵浙江和上海的時候，南京軍區總司令曾經下令三軍且戰且退，掩護民眾先行撤退。但是你們現任的代司令員陳雲傑同誌卻公然抗命，帶著所屬的步兵團死守舊基地。前任總司令為了掩護自己的中意的這位寶貝部下，竟然親自率軍前去接應，最後弄得自己陣亡……”
“這！”聽到這件聞所未聞的事情，醉語清風和劍炫頓時說不出話來。他們真的沒有想到，陳雲傑代司令員竟然會有這樣輕狂的過去！更沒有想到，他是背負著這等過去，堅持鎮守南京軍區新基地至今。
楚天雲繼續道：“就因為有這件事情，他至今還是個代司令員，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正式提名為真正的司令員。哼！他這個沒用的小子，竟然害死了我的老友啊……”說到這裏，他顫抖地深吸一口煙，對著上方，吐出一陣煙霧。片刻後，他抬頭對醉語清風二人道，“記住我今天的話，別再惹禍！好好做好你們的本分，不該做的別做！八星之石就先寄放在你們那裏，不過別想隱藏起來，因為你們無法躲過我們的監視！另外，替我帶個話給陳雲傑，少管閑事！走吧！”說罷，他將手中的煙頭掐滅，對著他們揮了揮手。
醉語清風和劍炫非常不情願地對楚天雲敬了軍禮，轉身走出了這個房間。在門外，兩人終於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在走廊中，劍炫開口道：“對不起啊，阿坤……”
“沒什麽！”醉語清風笑道，“如果我不是這個隊長，早就去揍這個老b樣了！”
“嗬嗬！”劍炫聽了笑道，“那麽之後怎麽辦？”
“恩……”醉語清風想了想，說道，“先去把這個破組建大會開了再說！走吧！”走了沒幾步，他們就遇到了剛才那位陸軍中尉。在後者的引領下，他們離開了總基地指揮大樓。
待二人走後，楚天雲將雙手擱在辦公桌上，後背靠在舒適的轉椅上，對著天花板長歎了一口氣……我何必對這兩個黃毛小子說那麽多，發那麽大的火呢？有必要那麽快和他們攤牌嗎？難道是因為刺殺疾風之狼的事情失利嗎？哼……不過這樣也好，應該讓他們幾個狂妄的小子，還有那個陳雲傑知道，應該如何做人。我們是在用真正的方式包圍這個國家，而他們隻會意氣用事，遲早會出大事的！八星之石暫時放在他們手中，並不會出什麽大事。對於這件事，我們不能操之過急。
嘀！嘀！嘀！桌上的加密電話響了。楚天雲按下免提鍵後，說道：“什麽事？”
“首長，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了傲視青天的聲音。
楚天雲立馬拿起聽筒，問道：“情況怎麽樣了？開口了嗎？”
“沒有……不過您可以先來看看這個小子！”
“哼哼！”楚天雲陰沉地微笑道，“我過一會兒就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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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
劍炫也非常震驚，一臉疑惑地看著醉語清風。
醉語清風全然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但是堂堂總司令有情，他自然不能怠慢，連忙對陸軍中尉道：“請帶路吧！對了，我能帶上這位戰友嗎？”說著，他指了指身邊的劍炫。
陸軍中尉遲疑了片刻，答道：“我想應該可以，請跟我走吧。”
將身上的裝備收回到各自創造的異空間，換上各自職業的標準便服後，他們跟著陸軍中尉來到了基地中心位置的總指揮部大樓中。十層樓高的總基地指揮大樓同樣是新建的，但是和那些軍區招待樓比起來，顯得莊嚴、肅穆。
通過身份卡才能開啟的大門後，他們走進了高大的大堂，地上的青色地磚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銀色光芒，將大堂顯得格外明亮。乘坐電梯上了六樓，打開電梯門外帶有電子鎖的玻璃門後，他們來到一個寬敞明亮的走廊。左拐走到走廊的盡頭後，右手邊是兩扇將近兩人高的木質房門。
陸軍中尉上前一步，輕輕敲響房門，得到房門內傳來的允許進入的聲音後，他輕輕推開房門，走進進行了一番通報。不一會兒，他從門內探出身子，示意讓醉語清風和劍炫一同進入。
走進寬大的辦公室，醉語清風和劍炫立即對坐在房內華麗辦公桌前的白發陸軍中將敬了軍禮。
醉語清風腰杆子筆挺，嚴肅道：“第三一八集團軍南京軍區分隊隊長醉語清風報到！”
劍炫也站直身子，大聲道：“第三一八集團軍南京軍區分隊四團劍炫報到！”
這位白發中將並沒有直接理會他們兩個，而是對站在他們身後的陸軍中尉揮手道：“出去吧！”
“是！”陸軍中尉敬了一個軍禮，轉身走出房門，並輕輕將房門關上。[]
白發中將這才對醉語清風二人道：“過來吧！”語氣相當冷漠，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醉語清風和劍炫這才放下右手，徑直走到辦公桌前，站在那裏。麵對這位一臉嚴肅的中將，他們感到非常不自在，好像是準備接受小學老師的批評似地。
“我叫楚天雲，是北京軍區總司令！”白發中將簡單地作了自我介紹，隨後用冰冷的眼神看了看劍炫，說道，“你為什麽帶一名預備團的普通士兵來，醉語清風？”
麵對楚天雲的質問，醉語清風答道：“他現在雖然隻是預備團的普通士兵，但是憑借他的實力，我已經將他內定為特戰大隊的隊員，而且他會成為大隊的軍官，很快就會加以委任！首長！”
楚天雲不置可否，喃喃道：“罷了！既然來了，一起聽聽也無妨！”他點起一支香煙，對醉語清風吐了一陣煙霧，“一個多星期前，你曾經帶隊在空間通道偵查？”
“是！”醉語清風流利地答道，“我們當時正在針對魔族軍群魔要塞進行偵查，以便製定相應的防禦魔族軍進攻的戰略。然後遇到了傲視青天等人。我們一發現他們正在和天堂軍交火時，就立即支援他們！”
楚天雲冷言道：“隻有這些嗎？”
“是！”醉語清風大聲答道。
楚天雲冷笑了幾聲，對麵的這個年輕人已經將他想問的問題提前作答，弄得他反而陷入被動，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看來，這位年輕人是有備而來！他吸了幾口煙，喃喃道：“那麽……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他的眼神變得相當陰沉，“陳雲傑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遠了？”
劍炫聽了馬上皺起眉頭。但醉語清風卻一臉從容地說道：“首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哼哼！”楚天雲喃喃道，“年輕人！別在我老頭子麵前裝，你還太嫩了！”
確實，麵對楚天雲這般久經沙場，在官場上又叱吒風雲多年的老狐狸，醉語清風這等初出茅廬，還沒有見過大場麵的小屁孩，確實太嫩了。能夠站在楚天雲麵前，沒因為過度緊張癱軟在地，已經很不錯了。
見醉語清風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楚天雲冷笑道：“醉語清風！我就和你們兩個直說，八星之石是關係到我們國家，乃至全世界用以對抗入侵者的武器，絕對不容許被扣留在個人手中。我想，陳雲傑必定知道八星之石究竟在誰的手裏。實話告訴你們，我們也知道！”說到這裏，他瞥了劍炫一眼，繼續道，“不過現在你們可以放心。因為你們的表現，還是讓我們感到有點滿意的。但是以後若不配合我們，那麽就休怪我們先禮後兵了！所有危害國家安全的人，都將被消滅！”
劍炫忍不住說道：“因為這個緣故，就可以殺死自己同胞嗎？吳淞口的林傑團可是在抵抗魔族軍啊！”
楚天雲狠狠瞪了劍炫一眼，犀利的眼神讓後者感到背後冒出一片白毛汗。他吐出一股煙霧，說道：“軍人以執行命令為天職，以保家衛國為天職……他們的犧牲，換來了赤色城堡的毀滅。你們太年輕了，不懂得這些……”
劍炫狠狠道：“那麽為了這些，可以放棄一個曾經為人間作戰的伊特拉姆戰士嗎？”
“你也說了，是曾經！”楚天雲狠狠道，“我知道你在說誰……我也知道是陳雲傑向你們傳遞情報的！為了獲取這個情報，他可是費盡心機啊！這也證明了在這一點上，我們北京軍區失誤了。不過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我們會調查清楚，究竟是誰暗中將情報告訴陳雲傑的。”
醉語清風對劍炫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終於平靜下來。他對麵前這位高高在上的總司令說道：“首長！我們這些剛加入軍隊的新兵確實對許多事情不是非常了解，但是……我們隻是想包圍自己的家園而已，同時，我們也不想看到為了八星之石而引起我們之間的矛盾……”
“猖狂的小子！”楚天雲猛地拍案說道，“你根本不知道該怎樣包圍自己的家園！我們所做的事情，都是在真正包圍祖國，而你們呢？”他感到有些過火，立即克製自己的情緒，緩緩道，“因為你們這些年輕人的緣故，我們失去了許多經驗豐富的老戰士！包括你們南京軍區的前任總司令！”
醉語清風和劍炫聞言陸續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告訴你們也無妨……”楚天雲說道，“魔族軍入侵浙江和上海的時候，南京軍區總司令曾經下令三軍且戰且退，掩護民眾先行撤退。但是你們現任的代司令員陳雲傑同誌卻公然抗命，帶著所屬的步兵團死守舊基地。前任總司令為了掩護自己的中意的這位寶貝部下，竟然親自率軍前去接應，最後弄得自己陣亡……”
“這！”聽到這件聞所未聞的事情，醉語清風和劍炫頓時說不出話來。他們真的沒有想到，陳雲傑代司令員竟然會有這樣輕狂的過去！更沒有想到，他是背負著這等過去，堅持鎮守南京軍區新基地至今。
楚天雲繼續道：“就因為有這件事情，他至今還是個代司令員，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正式提名為真正的司令員。哼！他這個沒用的小子，竟然害死了我的老友啊……”說到這裏，他顫抖地深吸一口煙，對著上方，吐出一陣煙霧。片刻後，他抬頭對醉語清風二人道，“記住我今天的話，別再惹禍！好好做好你們的本分，不該做的別做！八星之石就先寄放在你們那裏，不過別想隱藏起來，因為你們無法躲過我們的監視！另外，替我帶個話給陳雲傑，少管閑事！走吧！”說罷，他將手中的煙頭掐滅，對著他們揮了揮手。
醉語清風和劍炫非常不情願地對楚天雲敬了軍禮，轉身走出了這個房間。在門外，兩人終於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在走廊中，劍炫開口道：“對不起啊，阿坤……”
“沒什麽！”醉語清風笑道，“如果我不是這個隊長，早就去揍這個老b樣了！”
“嗬嗬！”劍炫聽了笑道，“那麽之後怎麽辦？”
“恩……”醉語清風想了想，說道，“先去把這個破組建大會開了再說！走吧！”走了沒幾步，他們就遇到了剛才那位陸軍中尉。在後者的引領下，他們離開了總基地指揮大樓。
待二人走後，楚天雲將雙手擱在辦公桌上，後背靠在舒適的轉椅上，對著天花板長歎了一口氣……我何必對這兩個黃毛小子說那麽多，發那麽大的火呢？有必要那麽快和他們攤牌嗎？難道是因為刺殺疾風之狼的事情失利嗎？哼……不過這樣也好，應該讓他們幾個狂妄的小子，還有那個陳雲傑知道，應該如何做人。我們是在用真正的方式包圍這個國家，而他們隻會意氣用事，遲早會出大事的！八星之石暫時放在他們手中，並不會出什麽大事。對於這件事，我們不能操之過急。
嘀！嘀！嘀！桌上的加密電話響了。楚天雲按下免提鍵後，說道：“什麽事？”
“首長，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了傲視青天的聲音。
楚天雲立馬拿起聽筒，問道：“情況怎麽樣了？開口了嗎？”
“沒有……不過您可以先來看看這個小子！”
“哼哼！”楚天雲陰沉地微笑道，“我過一會兒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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