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x縣警察局,一聲來自局長路強辦公室的槍聲驚動了所有警察和來局裏辦事的人,幾分鍾後,離警察局不遠的縣委領導全部跑了過來,兩個小時前剛從路強這裏離開的兩個武警總隊情報處的上校軍官看著路強吞槍自盡的屍體眉頭緊鎖,其中一個掏出電話打給了總隊領導......


    境外金三角某山洞基地,一個臉色蒼白麵無表情的男人掛斷了電話後人也顯得更加陰婺,一群身著迷彩服正在喝酒打牌的彪悍壯男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後紛紛放下手中的東西一臉緊張的看著不遠處呆立的男人,直到男人走進一個洞室後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發生了什麽事?是誰惹獸王生氣了?”一個男人忐忑的問同伴,能被稱獸王,那麽這裏一定就是獸營的一個秘密基地了。


    “誰他媽知道啊,可能還是因為龍國那邊的事,他媽的龍國戰士確實名不虛傳啊,老天保佑,再有那邊的任務可千萬別他媽選上老子。”一個男人小聲的跟同伴們說著,他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洞室內,獸王又撥出了一個電話:“將軍,路強自殺了,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派人找到他的妻兒,背叛組織的下場你是知道的。”一個難聽的電子合成音陰森森的說道。


    “是將軍,那路強的任務?”


    “不需要你再插手,白象,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本座不會責怪你,下不為例。”


    “謝謝將軍。”


    ......


    k市武警總隊山豹訓練營食堂裏,以梁震東和鍾震嶽為首的兩個軍警方麵上百名官兵還有白爺等外人都肅穆站立,每個人手裏都端著酒碗,一旁的孩子們也在劉媽媽的解釋中兩隻小手都端起麵前盛飲料的水杯。


    “同誌們”梁震東大吼一聲。


    “有”所有的官兵整齊的一聲山吼,所有人都挺直了胸膛等待梁震東的命令。


    “敬犧牲的戰友,我們的兄弟,幹!”梁震東一口幹光了碗裏的白酒。


    “敬戰友!敬兄弟!幹!”所有人一飲而盡。


    酒碗再次添滿。


    “兄弟們的血不能白流,狗日的獸營,老子與你勢不兩立!幹!”


    “犯我龍疆者,殺我甲士者,雖遠必誅,殺!”所有戰士的眼紅了。


    第三次添滿了碗中酒,梁、鍾兩位現役首長端酒舉向蕭笑:


    “蕭笑,感謝你救了我們的戰士,這碗酒大夥敬你,從今以後,你就是大家的兄弟,幹!”兩人又一次一飲而盡,接著是身後的戰士們...


    蕭笑被軍隊中的熱情豪邁給感染了,豪氣雲天的他連幹三碗酒後臉色通紅,微微定神運功後酒精從毛孔揮發出來後隻覺得精神一陣舒爽。


    “好!”蕭笑也大吼一聲:“能跟眾位龍國甲士稱兄道弟,蕭笑也不勝榮幸,若各位以後有事,小弟一定義不容辭。”


    “好!”


    就在眾人推杯換盞正自熱鬧的時候,鍾震嶽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數息之間他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沉。


    “怎麽回事?”大夥都齊刷刷的看著鍾震嶽,梁震東問道。


    “那個叫路強的警察局長死在辦公室裏,初步判斷/^看;書網曆史


    是自殺。”


    “哼,死了好,死了更證明狗日的心裏有鬼,不是還帶回來個活口嗎?好好審一審,看看能有什麽發現沒有。”梁震東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件事不簡單啊!”所有的人心中都升起了這種念頭。


    “蕭笑,咱們單獨聊聊?”暫時放下心中鬱悶的戰士們和蕭笑談興正濃時李虎林走了過來。


    “好啊李叔,咱們看看這營地有多大,各位,這裏沒什麽禁區吧?”蕭笑玩笑的問他最早認識的豹頭等人。


    “沒事,這裏的禁區全部對蕭兄弟開放。”豹頭無所謂的說道,這裏除了各種訓練場地外確實沒什麽禁區,所以他才敢故作大方,卻不想憨直的蠻牛卻嘟囔著拆了他的台:“嘁,頭真虛偽,本來就沒什麽禁區,一堆訓練器材有啥好保密的。”


    “哈哈哈......”眾人哄笑。


    空曠的操場上,看著低頭不語的李虎林蕭笑先開口打破了沉悶的場麵。


    “李叔,有啥話您就直說,能告訴你的我一定都告訴你。”


    “好,蕭笑,你李叔是個直脾氣,有說的冒犯的地方你也別怪李叔,這事要是不說清楚的話咱們這朋友當著也沒意思。”本來看到蕭笑和白老的關係,今天又和那些軍人關係處的這麽好,說實話李虎林也挺佩服蕭笑的,不過沒辦法,職責所在,他不得不把心一橫。


    “沒事李叔,有話你就直說,不就是那個什麽天罰的案子麽,反正我就是承認你也沒證據,你就當我是吧,可別搞什麽冤假錯案,這幾年你們這行可沒少搞出這種事來。”蕭笑故作玩笑的提醒。


    “放屁,別人的事咱管不著,可你李叔不是那樣的人,相反我對這天罰確實很佩服,不過他太偏激了,俠以武犯禁,這事在哪朝哪代都是不被允許的,尤其現在還是個法製社會,哪怕做的再合乎道理,但是私刑絕對是國家法律所不能容忍的。”李虎林語重心長的提醒蕭笑,其實他潛意識裏已經認定蕭笑就是那個天罰了。


    “哼,那您的意思就是等老百姓被貪官給禍害慘了,死上個百十口子人的時候,等你們的高級官員們出於某種鬥爭需要時才會扮演青天的角色,而在這之前老百姓就要忍受著?”蕭笑很不屑的問道,李虎林不禁為之一愣,說他強詞奪理吧好像又有那麽點道理,有時候上麵的耳目確實是封閉的很嚴實,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為之,身為一個高級官員的李虎林,不懂政治確實很悲哀,這也注定他如果沒有一個強硬的靠山的話也就隻能做到廳長這個職位了。


    “好吧,不論怎樣,李叔知道你有一身驚世駭俗的好身手,可是凡事盡量多想想,別衝動,有句話本來不是我職責內應該說的,你要是能有一層合法外衣的話,就算你做點出格的事,隻要不是侵犯百姓利益李叔都會支持你的。”李虎林真誠的說道,他其實想說的是如果蕭笑能和古代的那些拿著尚方寶劍的欽差大臣一樣就好了,不過這種幼稚的話他說不出來,隻能換種說法提醒蕭笑。


    蕭笑被他這一提醒也是一愣,李叔這是在告訴我該利用利用目前結交的這幾個人脈關係嗎?好像師父也提醒過,眼下這算不算機會呢?


    “蕭笑,蕭笑”梁震東的大嗓門大老遠的就嚷起來,身後鍾震嶽和豹頭等人,還有兩個家夥他也是剛認識,是山豹一隊和二隊隊長,瘦削冷峻一隊長的叫程建兵,胖乎乎的臉上老是掛著微笑的是二隊長馬傑。


    一行九人看到蕭笑後跑了過來,看到李虎林也在場,梁震東哈哈一笑:“老李也在,剛好,剛才我和老鍾商量著一件事,正好也跟你有關,咱們現在研究研究吧。”


    “哦,什麽事?”李虎林挺好奇。


    “我跟老鍾想了一下,蕭笑不是送給咱一個活口嗎,這狗日的估計嘴硬的很,想掏出點東西來可能夠懸,幹脆你這邊通過國際刑警那邊的關係看看有什麽關於金三角獸營的線索,老子這次要直搗黃龍。”梁震東雄心勃勃的說道。


    “什麽?你可得知道你的身份啊?”李虎林被驚著了,說到級別的話,梁震東的級別可不是他和鍾震嶽能比的,一個堂堂大軍區司令,全國算起來就那麽幾個,可這個梁司令做起事來怎麽就跟個小孩過家家似的,要知道他的一個命令鬧不好的會引起舉國轟動。


    “什麽狗屁身份!老子就知道血債血償,再說了,老子又不調大軍過去,就是再給山豹加點人而已,現在的山豹裏除了後勤和預備隊,能打仗的就那麽幾十個人,還他媽減員了七個,這口氣老子怎麽能咽下去?”


    “可那邊畢竟是爭議區,咱們國家不比那些小國,平時沒事人家都往咱頭上扣屎盆子,再貿然派武裝力量過去那不是更被人抓住話柄?”李虎林表示擔心。


    “扯淡,許他們就許咱們,狗日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就要過去玩玩,他們哪個敢伸爪子試試?”梁震東火了。


    “行了我的大司令,咱不是都按商量好的辦嘛,隻要老李那邊一有線索咱們就派人過去,隻是要苦了這幫小夥子們當無名英雄了。”鍾震嶽在一旁好言勸道,李虎林聽懂了,敢情是讓特種部隊以黑戶身份過去啊,這種事各國都在幹,不過看到一幫年輕的小夥子他們可能死了都不會被國家承認身份,心裏當下覺得淒然。


    “沒事首長,隻要能讓我們去給兄弟們報仇,死無全屍都不怕還在乎那點身後名?”豹頭毅然說道。


    “好!不愧是老子帶出來的兵,媽的,不是上麵有些人畏手畏腳的,咱們還能這麽被動?哼!早晚老子要名正言順的帶兵給那幫小毛猴子們一個教訓。”梁震東憤憤地說道。


    “幾位大長官,你們熱熱鬧鬧的說了半天,需要我做點什麽呢?總不能讓我在這聽你們說軍事秘密然後出去給你們泄密吧?”蕭笑在一旁打趣道。


    “哈哈......當然少不了你的份,你這次的身份是奇兵,這幫兄弟的生死就交給你了。”梁震東大笑道。


    “是啊蕭兄弟,我們在明你在暗,萬一我們暴露了目標還得靠你的手段救援了。”一旁的蠻牛大咧咧的拍著蕭笑肩膀說道。


    “我...好吧...”看著一幫軍人用熱切而又信任的目光盯著他,他還客氣什麽呢,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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