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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資質不單單說是記憶力,說起記憶力謝玉還是不錯的,還包括理解消化,甚至是舉一反三的能力。


    謝玉特別羨慕一些小說中,能一目十行,迅速消化吸收後,又能推陳出新那種,對了,聽說林黛玉就是那種,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


    謝玉給茜雪交代,除了近期除了大觀園幾個主子的事,就不要多說了,遇到像金釧的情況,她就看著辦就是。


    嘴上雖然說的金釧例銀待遇和她看齊,但私下又給她漲銀錢。


    現在的賈府不管是寧國府,還是榮國府。


    到現在頹勢顯現,出的比進的多,管麵上,除了貴,還因為後人的不爭氣,實際權力大為減少。


    隻是因為是四王八公的後人,姻親複雜,彼此之間盤根錯節,不至於墮落下來。


    但因為府內的虧空,已經開始爛用貴權換取銀錢了,這種用權力快速表現銀錢的手段,本就是犯忌諱的,很容易就遭到反噬。


    又過幾日,謝玉從府學回來,聽街坊門說寶二爺結交下流伶人,敗壞賈府名聲,快被政老爺快打死了,這消息傳的很快,好像大家都知道了一樣。


    回家後,茜雪情緒也是有些低落,說這次寶二爺被打的極慘,險些丟了半天命去。


    說林姑娘著急托雪雁要棒傷藥,茜雪已經自作主張的給了,請謝玉責罰原諒!


    見一旁的金釧在抹眼淚,謝玉剛問了下到底發生什麽事!


    就有賈府的小廝過來請,說是讓謝玉去給賈寶玉治傷瞧病,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如此,謝玉隻得讓茜雪和金釧帶上藥箱跟著這小廝上來馬車。


    茜雪是因為謝玉給她做過簡單用藥的培訓,至於金釧真是因為關心男主角賈寶玉,纏著想去。


    看來那個不經自己允許,就私自拿藥的事,她有攛掇,看來抽空也得“培訓”一下了。


    熟悉場景再現,隻是上次是白天,這次是晚上。


    本已經有其他醫師在場,但看到林黛玉托丫鬟從謝玉那邊取的棒傷藥。


    突想到自從喝了謝玉的藥,林黛玉雖身體還弱,但不行不咯血,晚上也睡的安穩很多,再想到幾個月前,就是謝玉把快要被癡傻折磨的油盡燈枯的賈寶玉給救過來的。


    自然是想到了謝玉的醫術,於是賈母立刻讓人來請謝玉。


    對於棍棒傷的治療,謝玉也是很有心得的,畢竟他曾作為軍中大帥,還也親自主抓過軍中醫士營的。


    這賈寶玉的後臀後脊,看上去血脂呼啦的,其實多是外傷影響不大。


    當謝玉給賈寶玉清創敷衍藥後,隻說半個月就可下床,一個月就能走路,又開了後補的消腫消炎的方子,賈母更是阿彌陀佛的叫。


    倒是賈政神色好像有些失望,後才追問:“看來是不影響鄉試的,那也好!”


    不用,謝玉說,賈政被賈母一頓訓斥。


    不管他們,然後,興兒送謝玉離開時,謝玉和林黛玉走了一個正麵,林黛玉趕緊用絹帕遮麵,但從她眼神中,就明白了她的問題。


    不等林黛玉發問,謝玉就直接說了,半個月下床,一個月走路的事。


    然後,沒搭其他話的就趕緊帶著茜雪離開了,當然半路上接上剛不知道跑到哪裏的金釧。


    等回府,謝玉才從興兒口中知道原來今天忠順王府的長史說,賈家私藏他家的一個叫棋官的逃奴伶人。


    這事是寶二爺幹,開始寶二爺不說,政老爺做了訓斥,寶二爺才交代了的。


    等那忠順王府的長史一走,政老爺這才下手很打的。


    等興兒離開,金釧咋笑說是賈環告寶二爺,說她淫辱母婢,挨打的。


    金釧的意思這個母婢,自然就是她了。


    但謝玉確是搖了搖頭,隻是一個伶人,賈政斷不至於對賈寶玉下如此狠手。


    歸根到底,應該是政治問題。


    現在的賈政如何說是國丈了,賈寶玉也是國舅,一個忠順王府的長史就敢上門催問,這是一種政治信號呀!


    一種賈家沒有那麽受皇帝信重的信號呀!


    賈政也是在官場多年了這點政治嗅覺還是有的,他狠手打賈寶玉,不過是一種表明政治立場的態度。


    看來隻能苦一苦,男主角賈寶玉了。


    看來有些事,該早做準備了。


    過兩日,謝玉以宴請賈芸的名義,又讓他把醉金剛倪二、獄吏老三都請來作陪。


    這聯絡感情不提,有些計劃隻能先冒險展開了,甚至要動用暴力,這點謝玉就算不喜,也隻能如此了。


    之後一直到八月秋闈,考前賈政招謝玉入賈府勉勵謝玉一番後,隻說自己會外放學差,可見他對此事的自得。


    謝玉考秀才時,賈政就主動申請做過副主考。


    當年賈政也是想科舉入仕的,隻是當初被皇帝召見,皇帝對他青眼相看,賞了他一個六品主事的官職,也算了斷科舉之路。


    謝玉自然恭喜,賈政不是科舉出身,能當學差,說明是有恩寵的,其他的賈府雖然熱鬧,終再無什麽大事。


    初九,十二,十五,九天六夜,好一場大考呀!


    賈寶玉自然也是頭一次遇上這一遭,回到大觀園後就病了,當然了也讓賈寶玉心中對科舉仕途也是更是厭惡了。


    要不是和林黛玉嘔氣,見林黛玉常拿謝玉擠兌他,他也不至於走這一遭。


    畢竟一生氣,林黛玉就給謝玉寫“情書”的,這麽久,情書都夠一箱子了吧!


    其實,謝玉確實收到了一箱子“情書”,但裏麵都是白紙,而且還是一種上品宣紙,謝玉都給留下,打算以後給誰寫信,就用這個,不但鄭重,而且也是二次利用了。


    八月二十,賈政果然被放了學差,說是先在外麵學習一年,畢竟他不是科甲出身,之後會在一省任學政。


    八月底,劉姥姥來到大觀園了,這可是名場麵。


    不由得讓謝玉想到仗義總是屠狗輩這句話,於是,也讓茜雪給劉姥姥拿了一些銀錢當路資。


    聽說是林姑娘姑爺給的賞,劉姥姥帶著板兒,還過來感謝一番,當著謝玉的麵誇了林黛玉。


    謝玉不置可否,隻是特意給板兒提前發了壓歲錢,見老人家確實不容易。


    問了她現居住的村落和各年的收成,謝玉突然心中一動,那處有一片荒山荒坡,地雖貧瘠,但地方挺大。


    隻要自己挖掘出水源,雖然前期投入大些,但能成為一好莊子的。


    但無論怎麽樣開發都是離不開人工,雖可以招募些流民,但到底不如這些村居裏麵的熟客。


    以劉姥姥年歲和她在鄉下威望,讓她扯頭組織一波人力丁壯,可各得好處。


    當然眼下不能直接說,看到吃糕點的板兒。


    謝玉心中一動,回到書房,拿了基本早就備好的空白書籍,和一段墨,利用雮塵珠和風月寶鑒。


    隻見隨著墨段不斷消失,空白書冊上文字隱約顯現出來,由雮塵珠幻化的虛擬打印機,如此快速翻印了不少適合蒙學的讀物,自然是要送給板兒的。


    其實現在謝玉書房的書,絕大部分都是這樣自己翻印下來,古代的書還是很貴的。


    同時囑咐劉姥姥該讓板兒進學,又拿自己舉了例子。


    劉姥姥自然是千恩萬謝的答應了下來,尤其是謝玉並未拿她當笑話,沒事傷她的尊嚴,更讓劉姥姥記在心裏。


    有些情意就是這樣維持出來的!


    九月底,薛寶釵和林黛玉關係親昵,特意送了燕窩給林黛玉補身體。


    同時也給林黛玉帶了了一個“好消息”,謝玉中舉人了,聽說排名還是比較靠前的。


    林黛玉不關心這個,而是想問賈寶玉考的怎麽了。


    薛寶釵暗歎:“果然如此!”


    還能怎樣,盡管賈寶玉很有讀書天分,鄉試中的八股、策問、詩賦。


    賈寶玉做了不少好詩,奈何詩賦是選修課,主要成績還是要看四書五經中的八股文的,自然是落榜了的。


    至於謝玉中舉人後和林黛玉的約定,好像沒有一個人認真聽,在賈府傳了兩句就沒下文了。


    而這邊,謝玉對自己舉人榜第九名的成績,還是很滿意的,看來最近的因地製宜措施是對著呢!


    可惜現在賈政放學差,不然肯定召謝玉談談了。


    拜訪座師,聯絡同年,交換帖子,寫同年錄,自有一套流程。


    回府後,謝玉自然又招了賈芸、倪二、老三,接受他們的恭喜後。


    很快,一個叫“夜香鋪”的商社被立起來了。


    對,就是那個五穀輪回的玩意。


    雖然知道後,大家都很厭惡,但隻要是人,一輩子就離不開他,無論乞丐貴人皇帝。


    其實,在這京城中,自然是有控製夜香時常的“糞霸”的。


    隻是,謝玉走一遭後,酷烈手段下,就都是獻上家產的“自己人”了,而且還得許多超呼預想的“起家資本”,就拿城外糧田,雖然都是小片分割的中下等糧田,但足有上萬畝,不可小窺呀!


    此外還有數百畝的菜田,嗯,在再收拾幾個“菜霸”了,又是不少進項。


    浮財過萬不說,還有大小鋪子三十幾座,大小宅院一百三十多的固定資產,當然了,基本都在貧民區,位置也不好,起價值也不是太高。


    但大一些修一修當貨品的代銷點和新員工宿舍也是極好,和謝玉心中計劃正好相配。


    小一些的,標注好位置重複了,可以和人家互換,不重複了正好,都是修建成公共廁所和垃圾站。


    積攢夠一定數量後,再送到城外的“肥站”,堆肥成功後,就是好用的農家肥。


    這樣分級調用,正合適。


    這些自然由白手套賈芸,倪二,老三他們做,謝玉隻是暗中行事,唯一出麵的是把“繳獲”大宅院,都改成私人書院,讓貧民區附近孩子,免費入讀,而且還管飯,掙著名聲,也為以後計劃做準備。


    而最先一座改成的私人書院,謝玉最先不是傳授他們的儒學科考而商書、商律、珠算、一點現代財物的記賬技巧之類。


    畢竟開辦大量商社,為了管理便利,財權是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裏的。


    為此,謝玉基本天天來授課,其實就是利用葫蘆印記、雮塵珠、風月寶鑒,盡快催熟一批合用的財物人員。


    其實也在這種外掛的加持下,不過一個來月,謝玉就催熟了第一批約不到一百的財務專業會計人員,除了留下一些基礎穩的,老實的,當留校老師。


    其他的,紛紛下方到下麵的各個商色充當財務主管一職。


    至於他們父母,若是“麵試通過”,可以到謝玉準備開的書鋪,書局,印坊,造紙廠、棉布廠,染坊,布鋪工作,自然這些都是布置在貧民區的,低利潤勞動密集性行業。


    算是一個小產階級,對不少家徒四壁的貧民來說,已經算是改變命運了。


    當然了那些個官貴之家,對這些,自然也是看不上眼的。


    但這些貧戶,一看到自家還在在謝玉的私人學塾,待了一個多月,由謝玉親自培訓後,不但通了文墨,還成了不少商社貨場的“三掌櫃”、“四掌櫃”。


    口碑一起後麵謝玉再開的私人學塾的學員,這不就有了。


    雖然,上學塾這事,謝玉盡量減免,還有補貼。


    但現實的大多數貧民民,眼光還是淺的,他們隻知道,送還是去讀書,不但少了一個可以給家裏掙錢幫襯的勞動力,還要多一批支出,書字筆墨不能全花學塾的吧!


    還是耽擱的時間,也是錢吧!


    當然了,免費,一切供給安排都有謝玉提供,安排住校,提供衣食的,甚至每月都有幾個銅板零花錢的也不是沒有。


    這些多是謝玉收留的無父無母的孤兒,要與謝玉簽下契約,至少要為謝玉效力十年,工作後,頭三年也隻能發六成工錢,那四成是要還免費的“培訓費”的。


    至於這第二批財務專業人員,因為時間關係,謝玉也不能,天天去學塾蹲著開掛,他還是要準備來年二月份的會考的。


    所以第二批財務專業人員,謝玉因為隔三差五的才來,催了四五個月,才算合格,發往麾下的商社貨場上班,那時謝玉已中了進士,有了官職,名下的商社貨場大增,這批人正好合用。


    所以,謝玉麾下的商業版圖雖然擴大的很快,猶如通貨膨脹一般,但散而不亂。


    其他新建的私人學塾,雖然財務知識是必要的培養,但謝玉已經開始偏向仕途經濟方麵了,畢竟這封建時代,隻有做官吏才能改善政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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