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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雪雖沒說話但也是跟著行禮。


    林黛玉整理了下妝容道:“剛不是見過了,你們怎麽又來了。”


    晴雯:“剛我們見的是林姑娘,敘的情意,現在找我我們要見謝夫人,說是是公事。”


    林黛玉:“你們……。”


    謝玉:“晴雯你這張嘴呀,該是管家會賬的事,夫人,你辛苦了。”


    林黛玉:“我……,好吧!”


    之後,茜雪先交了對牌鑰匙,然後和財務助手晴雯一起和林黛玉交賬。


    謝玉讓人給她們安排茶水,自己泡了一杯橘子皮有一句沒一句的幫忙解釋著。


    當大賬交接完畢後,茜雪、晴雯又與林黛玉約好視察府中進項產業的時間後,打趣了一下,就離開了。


    林黛玉這才放下貴小姐麵子,一口氣喝幹了壺中茶水。


    看到看到謝玉喝了澹黃色茶水,道:“你這又是吃的什麽,從顏色上看,怎麽像我那邊從二嫂子那邊得的暹羅國進貢的貢茶。”


    “那味道我還記得,雖姐妹們多不喜,但我吃著倒是不錯。”


    “隻是聽說有兵事,這兩年未有進貢,自然沒見了。”


    “你這是從哪裏求來的,倒真是少見,果真的一個貪心的官。”


    “不管,你既然沏了,我也要吃一碗!”


    謝玉解開茶蓋給她看了下,道:“你若想吃,自然是可以的,隻是或讓你失望了,這不是什麽暹羅國貢茶。”


    “不過是橘子皮,雖不如茶葉,但也能美容養顏,就是喝多了容易拉肚子。”


    林黛玉:“你,美容養顏?拉肚子?”


    一副不舒服,也不習慣的表情。


    謝玉:“這是我以前喝不起茶水的毛病,隻是後來能喝的起茶水了,又不想改了。”


    林黛玉捂嘴偷笑一下,四處看了下,謝玉的書房。


    突然林黛玉注意謝玉書房的布置中,到有棋盤、琵琶、古琴,還有一個畫畫時會用到的顏料。


    而且都是使用過的,不是擺設!


    道了句:“那些,你都會?”


    謝玉抬頭看了看,也說句:“琴棋書畫,我都精通的,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


    說完,自信的喝了一口橘子皮水。


    林黛玉:“那個你可會做詩?”


    “我們聯句如何?”


    謝玉一口水噴了出去,趕緊擺手道:“和我不會飲酒一樣,我不也不會做詩!”


    “這點是天生弱項,改不了的。”


    林黛玉:“那我倒不信!”


    於是林黛玉以琴棋書畫為題,開始聯句,先提了兩句七言後,看著謝玉。


    謝玉腦門發凸,最後憋兩句幹巴巴到還算合韻的,畢竟謝玉是有八股基礎的。


    但做詩講究的靈氣,忌諱特意堆詞,強行押韻的。


    見謝玉窘迫的神色,林黛玉覺得謝玉也不會拿這話給她開玩笑,於是,道:“你那兩句,詩,其實我那裏有幾本詩集,你可以看看,對你的吟詩作賦大有進益的。”


    謝玉連忙擺手道:“其實我也能背不少詩的,就是學不來,這點是天生的,最多能來幾句不合規整的押韻詞,或者打油詩,那種不是詩,莫要多想。”


    見謝玉聽到做詩如此狼狽模樣,林黛玉不由得心情大好。


    自然調侃道:“你詩都不能做,怎麽能說自己是讀書人呢!”


    謝玉:“咱家,以後你會做詩就好了,我不會也行”


    林黛玉白眼了謝玉,看了一眼古琴道:“那你給我彈一曲吧,給你說了我可是懂琴譜的,莫要湖弄我。”


    謝玉:“你且放心,湖弄人,我可是專長了。”


    林黛玉又給個白眼道:“你且去彈吧,我自有判斷。”


    連彈幾首後,林黛玉奇怪了一下道:“彈的不怎麽樣,虧以為多好呢!”


    “不過,我那裏有一本琴譜,是我小時候習練之作,明兒整理出來可以借你你,讓你好好學學。”


    這下,輪到謝玉番白眼了。


    番完白眼,謝玉道:“多謝賜教,我這裏倒是正缺琴譜,你明兒個你琴譜拿出來,我彈給你聽!”


    “讓你知道什麽是伯牙和子期的故事!”


    林黛玉:“隨你!”


    頓了會,又道:“你這裏,有圍棋,我們下兩局如何!”


    謝玉:“你這倒是挺有精神的,也好,咱們下兩局,這次再給你說,我之前可以指望著弈棋吃飯的,我的棋術,也是相當不錯的。”


    林黛玉:“真真的不錯?想來,該又是吹牛的。”


    謝玉:“一試,便知。”


    剛試了幾手,林黛玉發現謝玉棋術,確實在她之上。


    於是,就想要分散謝玉注意力。


    林黛玉:“唉,你這家裏有些奇怪,有些不同。”


    謝玉:“何來奇怪,何來不同。”


    林黛玉:“剛我隨著幾個昔日的巾帕之交,在你家院子裏走,我到了幾個地方,發現不少丫鬟小廝,甚至上了年紀的仆役手中都有書在看!”


    “既然他們在看書,那就說明他們可都是識字的?”


    謝玉:“這是當然,在我府中當差,無論什麽身份,不識字可不行,我那一號書館,對她們都是開放的。”


    林黛玉:“真是如此?倒也有些文氣,總比喝酒賭錢來的好。”


    謝玉:“喝酒?賭錢?”


    “忘了給你說了,喝酒賭錢,在我府中,是禁忌,發現誰敢如此,我定不饒的。”


    林黛玉:“不饒?”


    “我也不喜他們賭錢,賭錢有傷風氣,各府都是有禁令的,我能理解。”


    “但這麽冷的天,若是不讓值夜的飲酒,會不會不太好呀!”


    謝玉:“我用一個醫家的話,告訴你,喝酒沒有任何好處,都是騙人的。”


    “就算是那喝酒取暖的話,其實隻是身體在欺騙自己,沒有任何作用。”


    “若想晚上真正暖和,吃些熱食才是最好的了。”


    林黛玉懷疑的看著謝玉:“這是假的,你這該是為你不想喝酒,找借口。”


    謝玉:“額,你說是就是啊!”


    見謝玉以書遮擋麵,掩飾尷尬,林黛玉心中發笑,突然覺得謝玉這人有些意思,可以當朋友交。


    當然了這局棋也因此,謝玉還真差點輸了。


    “沒想到還是輸了”,林黛玉有些懊惱,好在這時紫娟送藥過來。


    “姑娘,該喝藥了!”


    算是解了林黛玉的一些尷尬。


    喝完藥,吃了一顆話梅。


    林黛玉問紫娟:“我的那些書,可是安置了。”


    紫娟:“自然知道姑娘是心疼書的,剛安置在姑爺指的書房,隻是奴婢大略是按瀟湘館的布置的,肯定會有疏漏,姑娘還是要挑些錯才是。”


    林黛玉:“紫娟你做事我素來放心,我待會兒,我會去看的。”


    看到看了謝玉一眼後,又對紫娟道:“你囑咐下去,跟我進府的人,從今天開始無論男女老幼,都要開始讀書了,不能讓外人小瞧了咱們。”


    紫娟:“讀書?外人?姑娘這話是什麽意思。”


    林黛玉:“沒什麽意思,這有些憋悶,紫娟咱們出去吧,我有些個累了,想睡一會兒。”


    紫娟好像明白林黛玉的意思了,但還是客氣看了看謝玉,道:“姑爺……,你看!”


    謝玉:“且去就是,隻是剛喝完藥,散散藥氣再睡了。”


    紫娟:“明白了,我會囑托我家姑娘的。”


    林黛玉:“我那有書款千冊,你若是想借看,我許你。”


    “這是要在我麵前裝一下嗎?”


    謝玉眼睛一轉,很平穩的說道::“多那就謝林才女了,我會的。”


    “對了,我那一號書館,有書卷一萬冊以上,二號書館,更多,你若是想,也可去看,去借了,隻是自己看這行,隻是不可帶出府。”


    林黛玉一聽謝玉這樣說都囔一句:“誰還不是呢!”


    轉身就走了。


    得,忘了,和女人是講不清道理的,尤其是林黛玉這種異常聰慧又擅長其他小性子的。


    其實,謝玉在感覺,古代的書籍,紙厚字大,這些書看起來多,但在現在也不過一個大號u盤。


    隻是現代人生活快節奏,已經少有閑心,看書了。


    出門時隻聽林黛玉扭氣紫娟道:“那裏來的姑爺,再胡說就撕爛你的嘴!”


    這小性子。


    紫娟:“小姐……。”


    紫娟鬱悶,她可是和林黛玉一條戰線的,她作為下人,隻是禮儀性客氣一下。


    畢竟姑娘林黛玉已經加過來了,之前再多的心思這要學會接受不是。


    隨著聲音的遠去,謝玉鬆了口氣,暗呼:“寶二爺,這些年你是怎麽熬過來的,真真佩服。”


    “這小性子,一個接一個的,情緒來的快去的快,關鍵是不知道她到那個情緒階段了,就是心理醫生都遭不住吧!”


    “人又太聰明,忽悠不了,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書迷們是很喜歡她的小性了,覺得這才不枉她的才情,但真接觸,天天這樣生活在一起,也會很累的。”


    “因為揣摸不住,她心裏,就是揣摩住了,她剛才的情緒已經變了,和這樣的人相處,你的時時忌諱著,動用腦力應對,會很累的。”


    這不禁讓謝玉想到,網上那種作妖女友,林黛玉絕對其中加強版。


    關鍵她還是那麽聰慧,又是個才女,說話十八個心眼,心有九竅,罵人不帶髒字。


    隔著屏幕看,挺好,真相處起來,真是太累了。


    怪不得,有人不喜歡太聰慧的女子,提出小人與女子難養,和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理論,估計都是受到過迫害的。


    當然了,謝玉也可能是矯情,也就是他因為有葫蘆印記,才有這個機會。


    那些個林黛玉的迷友要是知道,謝玉這樣說她偶像,會不會拿刀砍了謝玉?


    果然,這天晚上,謝玉就做了噩夢,夢到很多人說他矯情,拿著刀片子從東街追到西街,從南街追到北街。


    醒了後,謝玉懷念當初身穿大褲衩,在夜市上點一瓶廉價冰鎮啤酒和幾根烤麵筋的日子。


    也不是人人都想玩穿越稱王稱霸的,謝玉起碼是沒那個野心,他感覺有一個夠吃夠穿夠用的日子就好了。


    隻是很多的時候,形勢趕到那裏,他不得不“奮鬥”一下。


    當然了,有一個知心些的婆娘更好了。


    或許也是因為謝玉的不爭氣,葫蘆印記一直不停的來回溜達謝玉,但謝玉就是那種想過小日子的人。


    對此,這葫蘆印記有時也挺無奈的,隻能繼續遛了,希望謝玉盡早“覺醒”,能“爽”霸天下,給書迷們。


    三天後,謝玉送林黛玉歸寧。


    隻是現在賈府安富尊榮者盡多,運籌謀畫者無一。


    加上賈政賈璉賈赦這樣的男丁都不在府內,送林黛玉歸寧後,謝玉和林黛玉約好三天後接她,就離開了。


    而本人婚假結束,謝玉消假後,繼續翰林院的抄書大業。


    下值時,想到與衛若蘭的約定,謝玉先來到衛府。


    得知,衛若蘭在自家郊場演武,這大冷天的,也夠勤勉的。


    於是,謝玉在衛府小廝引導下,到衛家校場。


    不得不說,衛家是武勳傳家,幾代人在軍中雖隻是二流,但一直有子弟在軍中並未斷絕。


    賈家兩國公府,因為後備子侄的不爭氣,基本和軍中斷了聯係,軍中不靠,文臣又鄙視,賈家雖空有兩國公名頭,有富貴,但其實這樣很危險的。


    柿子總撿軟的捏,江南甄家就是前車之鑒了。


    其實,在皇帝眼中,要不是因為探春和親功勞,需要穩定番邦,賈府應該就是下一個了。


    到來衛家郊場,見衛若蘭在練騎射,每次射中箭靶,在場馮紫英鼓掌叫好。


    見謝玉過來,馮紫英衝謝玉點了點頭,道:“你看若蘭騎射功夫怎樣。”


    雖然掉靶的更多,但既然有上靶的,謝玉也隻能道:“確實好手段,自從衛老爺子戰沒,若蘭對沙場戰技的習練確實上心。”


    馮紫英向上拱手道:“確實勤勉,聽說已經傳進聖上耳中了,所以宮中傳來旨意,封若蘭為從五品四等禦前帶刀侍衛,入乾清宮值守。”


    謝玉替衛若蘭欣喜道:“如此說來……,好事,好事。”


    這裏兩個好事,一是入宮為侍衛,尤其還是禦前侍衛,可比守宮門的藍翎侍衛,無形中高一級,能隨時麵聖的。


    這對武勳是一個好職位,就如同謝玉的翰林一樣。


    這天下,大部分各地高級武官,都有入宮作為侍衛的資曆,就如同後世上過高級軍官學校一樣。


    二是,皇帝對衛老爺子的戰死的是有愧疚的,所以關於衛府的虧空問題,應該會有很大延緩甚至可能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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