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生機無限天空藍”的2張推薦票,“超級果子狸”、“讀者1519485036196323328”的3張推薦票。)


    就比如現實中,大家都知道沙門杆菌和黃曲黴素的毒害。


    這沙門杆菌,大多數都是來著生肉,所以專家常說生肉不用洗就可以製作。


    但要是嫌棄不幹淨,最好用水泡,不要用水龍頭衝,不然水花四濺,然後半個廚都分布沙門杆菌。


    至於黃曲黴毒,自然那種放置時間過長的食物,所以醫生和女兒經常囑咐老人不要吃剩飯剩菜。


    可老一輩刻在骨子裏的饑餓,讓他們不舍得把剩飯剩菜倒掉。


    甚至是偷偷吃,有時長期吃那種長了黑斑的饅頭,或者走了異味的剩米飯。


    然後,最後躺進醫院,把所有節省都還了回去。


    但出院後又是屢教不改,甚至變本加厲。


    說你呢,說你呢!


    記得,畫重點,要考的。


    回歸正題,這銀杏芽毒,其實就是那種發居的杏仁,它本身確實有微量的毒,但其主要是用來做藥材的。


    但若是這些杏仁泡水發芽,毒性翻了多倍,那就隻能丟棄,不可入藥。


    不過,財帛動人心,黑市上自然有收黑心商收這個。


    不過,不是製藥,而是製毒。


    收購幾十斤銀杏芽,磨碎,萃取汁液,合練成幾滴。


    滴在甜果子裏,就如同味精之與鹹湯,更增加甜果子甜香味。


    但食用後,確實檢測不出一些中毒痕跡,也算是一種典型的內宅害人手段,尤其是老人家來說。


    因為若是量很少,對於普通年輕人,其實隻是會感覺額咯昏昏欲睡的,就是因為老人家年齡大了,身體一時熬不住,才了問題。


    說起來這銀杏芽雖然有毒,但搭配其他藥材,可以做成一種安神藥劑。


    明蘭不想聽謝玉解釋,剛才太醫已經說過了。


    她隻想知道有沒有辦法,替她祖母盛老太太解讀。


    這方麵,謝玉自然是可以打包票的。


    於是立刻開了兩個方子,那太醫還好奇謝玉開了什麽方子。


    偷偷看了下,隻是是這方子雖然很有手段,但論起解讀,好像也是普通,可為什麽……。


    果然,這按方子抓藥,一副給老太太催吐,一副給給盛老太太喂下,紮了針灸,謝玉又施展了一套推拿手段,不許久盛老太太就醒了過來。


    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在調養兩天就可以。


    這太醫還想追問,謝玉打了一個哈欠,懶得理他,隻說明天還有公務,以後有機會再切磋,就離開了。


    當然,謝玉把淑蘭留下,方便照顧。


    具體怎麽處理,隻知道幾日後,盛家送王大娘子回宥陽老家了。


    淑蘭回來和謝玉說了一些話,雖吃驚大宅院的齷蹉,但不得不對長柏的人品更加佩服了。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盛府中隻有衛小娘在,這……。


    盛明蘭,果然是本書女主角。


    有過一段時日,太子趙英策和顧廷燁,盛長柏等人,巡鹽回來,又立大功。


    顧廷燁越法驕縱,驕縱的餘嫣然都看不下去了。


    恩寵更盛,隻是突一日,隻是不知何顧廷燁惹上了人命官司,然後這個白家來了,那個證人來了。


    顧廷燁一時盛極而衰,誰求饒都沒用,立下大獄。


    沒多少就宣判褫奪顧廷燁所有官爵,秋後流徙兩千裏。


    一時“大快人心”,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顧廷燁如此遭遇,自然少有人來探望。


    謝玉知道是什麽情況,隻是趁無人,才攜帶酒菜和他嘮嗑。


    顧廷燁也知道瞞不過謝玉,但兩人默契的沒有提這事。


    歸根結底,不過一場周瑜打黃蓋罷了。


    無論誰是周瑜,誰是黃蓋,這裏麵的信任度問題,謝玉自然是做不到的。


    不過,此時能進牢房探望顧廷燁的才算是真朋友,有盛長柏,齊衡,女主角明蘭,當然了也少不了餘嫣然。


    這時邊關告急,說是西夏新君繼位,為了攝取威望,決心攻殺大周邊境。


    這是朝中禹州係自然有提出,讓顧廷燁戴罪立功。


    皇帝一猶豫。就讓顧廷燁以大頭兵身份上戰場了。


    不許久,顧廷燁所在的先鋒隊,被西夏軍覆滅,顧廷燁身死,朝中一時嘩然。


    聖上也突然病危,朝野也一時震蕩。


    很快京中四亂生起,一瞬間汴京城中秩序大亂。


    這裏麵沒有謝玉的配合是不信的。


    有道是,手掌天下權,無非兵和錢。


    現在太後收到“邊疆烽火”、“猜忌太子”、“武將被貶,被殺”、“新君頭疼病病發,重病已不能起床”而編製的小網,最後果然又掉進新君趙宗全編製的更大網內,太後一動,這結果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的。


    夜晚,更亂的來了。


    宮中遣人,要招各府官眷入宮。


    真正站隊的時候到了,抵抗者自然是心向新君的,不抵抗不能說是有真有反心,但以後的官路仕途就算不是被邊緣化,也是要斷了的。


    有道是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


    平時在言忠誠,大家都是一樣,看到就是你在這關鍵一刻的選擇。


    等該站隊的都站隊了,突然天空放出信號。


    原來還在熱火朝天攻打謝玉府邸的幾十的禁軍裝扮的甲士,突覺得脖子上有些涼,呼聲很快漸消。


    然後從謝府中至少湧出五百名早就準備好的甲士,一擁而出。


    這支“武警”部隊可是謝玉特意組建的,按之前說好的,紛紛向各自目標衝去。


    其他一隊都是至少五十人出擊,唯謝玉這個主將隻帶了不到三十人,而且這三十人,還是這支“武警”部隊中的老弱。


    這領頭的小隊長,見謝玉如此拿大自然生出許多擔心。


    隻是,謝玉是上官,不太好說。


    不過,看謝玉攜帶了兩匹馬,一個叫奇怪的“發動機一號”,另一個叫“發動機二號”。


    每匹馬背上,兩側各有兩壺箭矢,兩匹馬就有八壺箭。


    這小隊長,還想著謝玉這還算考慮的周到,兩軍作戰,箭矢為重。


    這小隊長自然不知道這些箭矢是謝玉自用。


    然後,謝玉領著這三十人小隊,先掃了鄰居顧府的“禁軍”,再一路向盛府進發。


    路上,有不少想趁亂占便宜的潑皮無賴,謝玉自然也是賞他們一箭了事。


    有時掌握了方法,其實殺人真比殺雞還簡單的。


    殺隻雞,雞還地上撲騰一會兒才死,而人……。


    平常這事最多打幾板子就算了,但現在可是“嚴打”時期,管你如何,隻是懷疑,直接打殺了事,肯定又不少所謂的冤假錯案,但事後也無人會追究什麽。


    隻認倒黴,誰讓你待在家中閉門自守,而是在街上亂竄。


    果然到了盛府門口有禁軍甲士攻牆,被牆後護院小廝阻擋。


    一支支箭矢飛過,這支“假禁軍”就完蛋了。


    謝玉不敢停留,又到了齊國公門口,齊國公也是八大國公的老牌武勳了,倒是白來一趟。


    又到沈國舅府,這張大娘子不白給到底是將門虎女,而且因喜打馬球,養了不少馬。


    不但守住府門,反而反推一波。


    這時時辰也差不多了,謝玉就準備再轉向向宮城出發。


    路一馬車,馬車夫和一舉子打扮的,被兩個流兵坎殺。


    聽到有女子呼聲,謝玉立刻引弓射殺,本是常事。但聽到這女子驚呼感謝救命的聲音時。


    謝玉聽出了熟悉感,怕真是熟人。


    就回身探望了一下,隻見車廂內一個流兵屍體下俯著一淩亂土布衣衫難掩齊絕色的女子,正在痛哭流涕。


    “魏行首,你怎麽……。”


    這女子回下身,看到這個麵憨小胡男子,正是開封府丞謝玉,立刻激動道:“多謝大人救命之人,隻是奴家如今……。”


    謝玉:“我不會多問的,我是送你到廣雲台,還是……。”


    魏行首強打精神,看了一眼剛才為了護她身死的秀才,暗想自己沒用托錯人,隻是可惜……。


    職業精神附身,魏行首:“奴現已替自己贖身,還望大人收留,大人救命之人,奴定當做牛做馬,以求報答。”


    既然不是結草銜環,謝玉也就沒猶豫,隻說:“好,本大人先送你回府,有些事本大人正好請教你。”


    魏行首:“敢不從命。”


    之後,讓魏行首自己收拾下,又遣了四個精幹些兵士,讓他們護送魏行首到自己府邸,同時給趙盼兒捎句話:


    “大事順利,莫要擔心,閉府自守,一切有我。”


    聽謝玉這樣說,魏行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但也不敢多想,這時她確實太需要謝玉的護衛了。


    隨後,謝玉帶著剩下的二十六人,又想宮城方向走去,一路上會和自己以前從宥陽巡防營,禹州密縣巡防營帶來的人。這些人也在軍中許久,起碼都是低級武官,不少都娶了從宮中放出了宮女,總算未來還是很有前途,


    謝玉到時,沈國舅領兵已經快要攻散守宮城的叛軍。


    很快,顧廷燁到了。


    叛軍一聽說是顧候到了,士氣大跌,紛紛逃散。


    果然,這幾年的東征西討,而在軍中顧廷燁已是年輕一輩中第一人了。


    宮門打開,謝玉麾下“武警”軍士就向衝入宮城,謝玉連忙阻止,等顧廷燁的人全部進去了,這才領軍進宮。


    因為謝玉深知,有些好處不要占盡,有些風頭不要搶。


    顧廷燁為了這局,付出了那麽多,有些事是作為這個男主角才能搶的,亂搶風頭會壞肚子的。


    之後大局平穩,這才太子趙英策親自坐鎮開封府,一份份文書送出開封府。


    一家家府邸,迅速變空。


    雖然有些事雖然武斷一些,後遺症也不少,但自此太後遷居城外皇莊,朝局迅速被新君掌握。


    這事處理完,顧廷燁晉位正二品左軍都督僉事。


    謝玉終於接了老師盛紘之前的位置,成了正四品的左僉都禦史,當了諫官,終於混成了清流的隊伍裏麵,也要體驗體驗,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感覺。


    別說,當鍵盤俠感覺真爽,你要是反對我,就是對祖製的不敬,我反對你就是祖製的要求。


    以前多討厭諫官,謝玉就多喜歡這個崗位。


    果然大家嘴上經常罵那些權二代,富二代,嘴上恨的不行,心裏確實羨慕的不行。


    不喜歡權二代,富二代,主要原因是自己不是權二代,富二代呀!


    履新後,謝玉可是很敬業的,主要是家宅中有一個小殺器,是新納的小妾魏行首,作為太後曾經暗樁,信息收集者。


    謝玉這一日一參,雖然不是大罪名,但也一參一個準。


    這效率,驚人呀!


    諫官們慢慢對謝玉這個半路轉職的矮個麵憨青年印象好多了,慢慢也開始接納。


    站穩腳跟後,謝玉終於加上查趙盼兒父親,過世的老丈人是什麽情況。


    結果的趙父貪汙好像是事實,額,有些丟人。


    不過,這不重要,謝玉現在是諫官,還算是禹州係,潛邸派,現在大事一定。


    暗中轉圜一下,官字兩張口。


    結果自然是穩穩的,沒有任何波折的,謝玉替趙盼兒父親一家“平反”了。


    趙盼兒再也不是犯官之後,為此趙盼兒特意為謝玉開放一個姿勢,這感覺。


    指鹿為馬,以權謀私也是值了。


    之後,“平亂”功績終於發放,謝玉終於榮獲伯爵位,終於有一個玩世襲罔替了。


    開府大宴,男二齊小公爺自然是攜帶女一盛明蘭來了,顧廷燁也是攜帶終於成了寧遠候府實際控製者,原來的女配顧府大娘子餘嫣然來了,苦盡甘來呀!


    這情況,謝玉感覺還是不錯的。


    之後作為伯爵娘子的趙盼兒,為“平反“的趙家重立祠堂立祖宗牌位事,謝玉自然安排。


    當然左右對齊,這是一定要的,該死強迫症。


    為此謝玉把西院好好整理了一番,親手為趙家祖宗牌位,手書,描漆。


    放好一個趙家牌位,聽著這熱鬧的祠堂,這平淡的日子才真是好。


    正想和趙盼兒說,要從趙家親戚過繼一個,替趙家延續……。


    突覺得世界晃動,謝玉明白這是怎麽沒想到,還以為要等到收複燕雲十六州才……。


    突入先天的境界,謝玉也不在開心,因為謝玉又失去意識的……。


    “該死晃動,居然不齊整,可惡。”


    “可惡的強迫症,不會更嚴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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