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麽便宜好占的?是你占我的便宜還差不多。不過,看在你能擋下我這一劍的份兒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如果你再不伸開你的狼爪子,小心我剁了它。”付衛華的纖纖玉臂支著下巴,扮出一副可愛的模樣,眼神卻掃過楊真正摟著自己腰肢的魔爪。


    楊真訕笑一聲,將手收了回來。


    付衛華眼睛微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她雪白優雅的脖項前探,將櫻桃般的嘴唇湊到了楊真的耳邊:“沒想到你的色膽還真不小,那一劍竟然沒有完全挫掉你的銳氣。”


    “我這個人的膽子向來不小,特別是見到美女,更是色膽包天。”楊真邪邪一笑道。隻是他的麵色蒼白,那絲笑容也顯得有些怪異。


    “噢,你不是喜歡抱我嗎?隻要你能打贏我,就讓你抱個夠,如果我心情好的話,或許我們還可以玩些更刺激的。”


    付衛華嘴唇湊過去,輕輕地觸了觸楊真的耳垂。甚至還在他的耳邊吹了口熱氣,這大膽的舉動搞得楊真目瞪口呆,神魂顛倒。


    “表哥,剛才你們準備去哪裏?”付衛華的性子極為活躍,她從楊真的身上跳起來後,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尷尬,反而好像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般,蹦蹦跳跳地來到付戰的身邊,拉著他的胳膊嬌笑道。


    “我準備和楊兄一起去喝酒,怎麽啦?”付戰顯然早已習慣了付衛華的鬼靈精怪,無奈地看了看她笑道。


    “我也要去,你的這位朋友挺合我的胃口。他很能打,長相也不難看,最重要的是,在整個九陽城裏,估計也隻有他敢色迷迷地看著我。”


    “我想……我和這個家夥,或許也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付衛華一揮身後的鮮紅戰袍,轉頭看向了楊真,那眼神裏包含著一種欣賞之意。


    “那好啊,我們一起來個不醉不歸。”付戰聞言,不由點了點頭。


    “哦……我看今天就免了吧!我還有事兒要辦,先走了!”看到這兄妹倆一唱一和的,楊真的麵上露出了一股怪異。


    從來就隻有自己撩女人,哪裏會有女人以高姿態來撩自己的?


    雖然自己特別喜歡這種辣妹,可是這付衛華的身份不簡單,可不是自己所能玩得起的。如果一不留神,陷入到政治的旋渦中去,那自己可就慘了。


    所以,楊真決定避過這個熱辣的定時炸彈。


    他扔下那句話,帶著大龍四兄弟倉慌逃了開去。


    他不但不給付戰他們拘留的機會,甚至連馬車也不要了。他幾個順著大路一直向鐵煉堂的方向而去,行得是那樣倉慌,奔得是那樣絕然。


    跟在他身後的大龍四兄弟為人忠厚,生性木訥,他們不明白,明明是要去喝酒的,為什麽又這麽匆匆忙忙的要離開。不過楊真乃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也不敢開口詢問,隻是疑惑地跟在他的身後。


    楊真上午在救娟娟的母親時,已消耗了過多的玄力,剛才又與付衛華一戰,再加上天蜈針出來搗亂,玄力耗了個一幹二淨,此時已是強弓之末。


    隻是他不願意讓付家兄妹看到自己的狼狽模樣,才會如此匆忙地離開。


    一口氣逃出三四裏後,楊真終於支撐不住了。他的麵色蒼白,體力透支,渾身輕微地顫抖著。大龍他們四個,急忙將他扶起:“副堂主大人,您沒事兒吧?”


    “沒事兒,我需要休息一下。”


    楊真在四兄弟的攙扶下,向白可一居住的地方而去。


    因為此地距白可一的住處不遠,所以便準備去她那裏休息一下。自從上次與白可一小姐分別後便再也沒有見過,楊真心中也有著淡淡的思念之意。


    此時正是日落西山,華燈初起之時,萬家燈火與天上的點點繁星連成一片,分不清到底是人間的燈火還是天上的星光。


    靠近九陽城中心處的一座幽靜小院,便是白可一暫時居住的地方。院落的外圍種滿了細密的竹子,顯得幽靜清雅。


    院內的花圃和草地清新怡人,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院落內外都有鐵煉堂的護衛,一切都是那般的森嚴有序。


    楊真與大龍四兄弟來到院落外時,早已有鐵煉堂的護衛全神戒備地迎了上來:“站住,你們是什麽人?”


    “嗬嗬,幾天不見,連我大龍也不認識了?副堂主大人找白可一小姐有事,我們兄弟四個陪著大人過來的。”大龍輕聲笑道。


    “見過副堂主大人!”來人急忙行禮道。


    “嗬嗬,都是自己人就免了,白小姐在嗎?”楊真輕聲問道。


    “白小姐正在房中,她的兩位侍女要去夜市買東西,我派了兩個兄弟陪她們去了。”這人保護白小姐一行人的首領,一句話便將院裏的情況說了個清清楚楚。


    “嗯,你們在外麵等著我!”


    楊真回頭向大龍他們四人說了一聲,獨自向院內行去。在他的身後,大龍四兄弟與這裏的鐵煉堂守衛都開心地談笑了起來,顯然,他們處的關係很融洽。


    楊真走入院中掃視了一圈,很輕鬆地便找到了白可一的房間。


    他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卻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微微地愣了愣後,他舒服地坐入了房間裏的那張躺椅,眼神卻不時地打量著四周。


    房間裏收拾得十分利落,桌幾潔淨如玉。


    牆上的山水畫,書法字為房間裏增添了幾分儒雅之意。床上的粉紅羅帳,架上的潔白衣裙,以及空氣裏的芬芳香味,都讓這房裏增添了一絲女性氣息。


    更讓楊真心猿意馬的是靠近躺椅的一根竹竿上,正搭著幾件女孩子的貼身衣服,直看得楊真口幹舌躁。


    正思索間,突然裏屋裏傳來了一陣動響。


    他眉頭一皺,凝起一絲念力緩緩向裏屋探去。


    結果,裏邊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張開的嘴巴好半天也沒有合攏。


    裏屋是用來洗浴的地方,隔開的另一邊還是一個室內茅廁,一道曼妙的身影正在茅廁之中。那穿著白色連衣睡裙的人影,正是楊真思念的白可一。


    隨著一股潺潺的流水聲響過,白可一彎腰輕輕擦拭過後,這才緩緩整好衣服走出茅廁。她的一舉一動,都給人一種驚人動魄的美感。


    正在遐想間,白可一已俏生生地從裏屋走了出來。


    她腳步盈盈,睡裙隨著走姿輕輕地擺動著,給人一種清雅嫻靜的感覺,隻是其麵色依然籠罩著一股子冷漠。


    她剛出門,便看到楊真舒服地坐在躺椅之上。她微愣之下,嬌麵上渡上了一層寒霜:“副堂主大人,難道您進別人的房間總是這樣偷偷摸摸的嗎?”


    “嘿嘿,當然不是!我剛才敲門了,你沒有聽到而已,我覺得都是自己人不必那麽麻煩,所以就自己進來了。”楊真訕笑著道。


    “誰和你是自己人?”


    白可一將臉扭到了一邊,眼神裏盡是幽怨之色。自從上次楊真離開後,便再也沒有來過,這讓白可一心中不由生出了怨恨之意。


    雖然白可一表麵冷漠,可是在楊真的熱情侵蝕下,心扉已逐漸向他開放。卻不想,這時楊真突然好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來看她一次。


    白可一日夜苦等之下,終於生出了些許怨氣。


    “小姐你別生氣嘛,就算不是自己人,我受傷了來你這裏休息一下,你總不會見死不救吧?”楊真撇了撇嘴,不由討好地向她笑道。


    “哼,別想以苦肉計來哄我。”楊真將一直用手捂著的傷口露出來讓她看,卻不想白可一竟無動於衷。


    楊真雖然知道白可一為人一向冷漠,是一位孤傲的冰山美人。可是先前自己的討好已讓她開始逐漸溶化,卻不知今天她怎麽又變回了冷冰冰的模樣。


    不過好歹自己也曾從魔蝠手中救過她,還幫她修複了冰靈弓,這樣的回報讓楊真不由得一陣苦笑:“連受傷這種事情,你都寧可信其無不肯信其有,看來在你的眼裏,我還真的一點地位也沒有。”


    白可一定定地看著楊真那蒼白的臉龐,冰冷的眼神終於軟化了下來:“你真的受傷了?在我的印象裏,六級以下的實力應該無法傷到你吧?”


    “原來你對我這麽有信心呀,不過這次是事出意外。”楊真輕笑道。


    白可一看到楊真麵色有些黯然,默默地走到他的身邊,伸出那雙纖纖玉手拉開了楊真的胸前的衣襟。


    如玉般的手指輕觸著他的傷口,讓楊真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溫暖。


    “被劍刺中胸部?很疼嗎?”


    白可一看到楊真的傷口有些愕然,在她的眼裏楊真那絕妙的身法似乎可以躲過一切攻擊,所以對於楊真受傷的事情依然有些懷疑。


    “剛才有點兒,現在有你在,就不疼了。”楊真看到白可一眼神裏閃過的關切之色,不由開心地笑道。


    “受了這麽重的傷,還貧嘴!”


    白可一白了他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身體的傷痛並不能催毀他的意誌,隻有心靈的荒蕪才會使他生命力枯竭。在我的心裏,你便是維持我生命的源泉,隻要有你在身邊,我永遠都不會倒下。”楊真看向白可一的目光,柔得可以擠出水來。


    “這話有些嬌情,我可消受不了。”白可一麵色微紅,雖然口頭不願承認,可是楊真那番深情的話,卻實實在在地讓她感覺到一陣甜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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