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下躍一段距離,秦鋒就往黑紋靴注入一些浮屠之力,讓身形舒緩一下又繼續下落。


    與此同時,在九黎淵下一處風景獨好的假山群中,一男一‘女’兩名青年正結伴遊玩,一副頗為開心的樣子。


    男青年麵‘色’‘陰’厲,狹小的雙眼中滿是‘迷’醉之‘色’,穿著一身製式黑衣顯然已經是九黎淵的核心弟子,此人正是想置秦鋒於死地的刑舒寒。


    ‘女’青年臉若桃‘花’,一頭猶如瀑布似的黑發垂到了腰際,穿著一身頗具古風的長裙,顯得很是美麗純情。此‘女’青年正是鄭婉清,隻是仔細觀察的話便可發現,鄭婉清的神‘色’雖是笑盈盈的,但瞳孔深處卻隱藏著絲絲‘迷’‘亂’。


    正在和刑舒寒的鄭婉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時隔四年,這段時間怎地又想起了當初那個舍身救她‘性’命的少年秦鋒!


    在這時間的時間中,刑舒寒二少主的地位急劇攀升,修為更是達到了煉氣境,而且還有數件長老賜下的高階入品法器,甚至還有一件寶器!


    而一直以來,刑舒寒雖然‘花’心,但至少在她的麵前從不說別的‘女’人,這點還是非常難能可貴的,畢竟其現在可以說是淵中長老之下第一人。而之前的長老之下第一人鍾禪,在一年前的鬥法中已經被他比下去了。


    她現在也突破到凝氣境,在師傅陳長老與刑舒寒的庇護下,淵中弟子幾乎沒有人敢開罪她。當然,為了達到這種情況,她的確用了一些小手段。


    “婉清,你在想什麽呢?”站在一邊的刑舒寒含情脈脈的問道。


    聞言,陷入沉思的鄭婉清竟然沒有聽到刑舒寒說話。臉上保持著盈盈笑意,仍然站在原地發呆。


    “鄭婉清!”刑舒寒眼中閃過一絲溫怒,聲音加粗了幾分問道。他不知怎麽搞的。鄭婉清這段時間總是失神,他問原因鄭婉清總是支支吾吾。要麽敷衍了事,為此他非常生氣但又找不到原因。


    “啊,舒寒你在叫我。”鄭婉清馬上回過神來,慌‘亂’再其臉上一閃即逝,馬上就掩藏下來,並向刑舒寒問道。


    “這次你必須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麽。”刑舒寒凜然的凝視著鄭婉清,一字一頓的鄭重問道。


    “舒寒,我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鄭婉清的雙眼中出現了幾朵淚‘花’。顫聲說道,隨即低下頭轉身自顧自的向回走去。


    鄭婉清知道愛哭的‘女’孩有糖吃,在很小的時候便知道了,隻是現在的她已經不喜歡吃糖了。她有更大的*,所以她對於哭的技藝,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刑舒寒像一隻木偶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突然覺得這一幕好像,記憶中好像有過這一幕。


    不一會,刑舒寒的腦中出現了秦鋒走的時候,鄭婉清也是這麽無情的和她離別的。那時候他還發誓來著……


    “唳”


    好一會後,秦鋒耳邊傳來一聲鷹啼,凝目一望遠處出現一隻巨大的雲羅鷹。


    見狀。秦鋒臉上出現一絲笑意,神念一動,掌中出現一枚黃‘色’‘藥’丸,並向離雲羅鷹很近的地方扔去,自己也用黑紋靴控製著身體向那邊落去。


    這是一種專‘門’吸引飛禽的‘藥’丸,隻要不是有靈智的飛禽妖獸,都可以吸引過來。


    果然,雲羅鷹再次鷹啼一聲,迎麵向這邊飛來。一口將黃‘色’丹‘藥’吞入口中,可馬上又感覺到背上一沉。似乎有了什麽異物。


    暴怒的雲羅鷹身體驟然一停,想要將背上之人摔下去。可腦中突然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從外邊望去,秦鋒正騎在雲羅鷹背上,雲羅鷹正向下方俯衝下去。


    迎風站立在雲羅鷹背上的秦鋒心中想到,著雲羅鷹已經是接近妖獸的猛禽,比凡間最為難馴的野馬更加難以馴服。但以他的神念根本用不著馴服,直接用自己的神念將其催眠,在控製著其軀體向下飛便好。


    在中飛舞的他辨別著方向,許久之後終於找到了嵐隱山,並向嵐隱山俯衝而出。


    不一會,他便控製著雲羅鷹降落在嵐隱山外,同時收回了催眠,神念一動,拿出打開進入嵐隱山的令牌。


    而雲羅鷹甩了甩腦袋,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望了一眼四周的景象像見鬼似的撲騰了起來,馬上又飛向了天空。


    秦鋒拿著青‘色’的令牌,輕車熟路的對著嵐隱山一照,頓時其中出現一個通道。


    見狀,秦鋒隻管自顧自的走了進去,不一會便進入其中,徑直向他曾經呆過的小屋行去。


    “張慕,你現在四年都沒有完成任務了,你讓我該怎麽說你才好。”就在秦鋒向自己的小屋走去的時候,耳邊卻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聞聲,秦鋒臉‘色’驀然間變得難看了幾分,疾步向聲音的來源處走去。


    “真不愧是那個廢物的走狗,連脾氣都和那個廢物一樣,就像茅廁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有一聲肮髒的話語傳來。


    “廢物,你現在跪下給我磕九十九個響頭,在叫我一聲姑‘奶’‘奶’,我便饒過你。”有一聲調笑聲傳來……


    這時候,畫符廳內張慕鼻青臉腫的靠著石牆,一言不發的低著頭,一隻腳還光著;卓如婷手中拿著一張被錦帕裹著的髒鞋,不時扇張慕幾下,而在旁還站著十餘位靈符童子。


    “卓姐,讓這廢物趴下,讓我騎馬給卓姐看。”旁邊的一位粗壯青年說道,其修為已經是引氣境巔峰;而卓如婷是凝氣境巔峰,張慕則隻是引氣境。


    “好,你騎吧。”卓如婷眼珠一轉,‘陰’笑著說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眼前突然出現一道黑影,黑影一凝出現了秦鋒的身影。


    “你、你是……”麵對著秦鋒的卓如婷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張,驚恐萬分道,渾身不由得在震顫。


    “老妖婆,老妖婆……”


    下一刻,秦鋒單手一伸,將鞋子搶奪過來,左右開弓在卓如婷臉上扇著。每扇一下都會喊一句老妖婆,同時又控製著力道,隻讓其受傷卻不會讓其死。


    這時候,周圍的一眾靈符童子終於看清了秦鋒的臉,個個都不由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滾圓。


    兩個呼吸的功夫,秦鋒就前前後後扇了數十下,卓如婷的臉頰已經高高的腫起。


    “你,你竟敢打我,我去找師傅告你!”卓如婷回過神來,怒視驚n怒‘交’加的吼道,身子卻不由得往回退。


    “打的是你的臉,髒我是我的手,去你媽的!”聽到卓如婷說“告”字,秦鋒‘胸’中無名火頓時狂湧而出。


    緊接著,更加火爆的一幕出現了。


    秦鋒掌中的贓鞋墨綠‘色’光芒一閃,突然化為一縷縷細小的布片,全部長了眼睛似的向卓如婷的嘴中鑽去,並從喉嚨進入下去。


    “嗚嗚、嗚嗚……”卓如婷眼見張慕的臭鞋化為布片,進入她的喉嚨,一股股惡心的味道在腹中蔓延著,想要吐出卻一點也吐不出來。


    此時此刻,卓如婷感覺到腹中的惡心比臉上火辣辣的痛更為難受,想到被這麽多靈符童子看到她的囧樣,怒氣一上湧竟然暈了過去。


    “我跟你拚了。”眼見卓如婷暈過去,旁邊的粗壯青年勃然大怒,猛地向秦鋒衝了過來。


    這時候,秦鋒腦中想起來,正是此人在他即將比試的時候前來壞他神念,平日裏仗著卓如婷吆五喝六,有時候比卓如婷還要可惡。


    想到此人剛才要將張慕當作馬騎,腦中靈光一閃,浮屠神目一運轉。


    “嗡”


    粗壯青年隻感覺腦中翁鳴一聲,他驀然出現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域,這裏一片灰暗,天空是‘陰’雲,地麵鋪著一層腐葉,天地之間充滿了死氣。


    接下來,他竟然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被一股無形之力壓迫著趴了下來。


    緊接著,不知道從哪裏爬出來一隻數丈大的蜥蜴,這隻超重的蜥蜴出現之後就趴在他身上,還不斷的摩擦著,每動一下他就會感到無以倫比的劇痛。


    在他被壓的血‘肉’模糊的時候,蜥蜴走了,他的身體也恢複了正常,可緊接著又來了一隻兩丈多大斑斕巨虎,又繼續壓在他的身體上。


    良久之後,斑斕巨虎走後他的身體恢複正常,又來了一隻數丈大小的渾身藍‘色’的巨獸,又開始了繼續……


    在幻術中,粗壯青年撕心裂肺的慘叫著,沒一聲都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此術正是他借助紫墨與浮屠神目所施展的一種森羅萬象,森羅萬象雖說攻擊極低,但對付這種級別的修士的確夠了。


    一會後,他在將紫墨骷髏的濁氣‘抽’出,向粗壯青年的體內注入了許多,便解開了森羅萬象。紫墨骷髏可以改善體質,也可以破壞體質,看下此人是幫凶的份上,他就不妄下殺手了,但也絕不能讓其好過。


    “啪”


    粗壯青年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雙目滿是血絲,身上的氣息無比的‘混’‘亂’。


    “你是秦鋒!”在兩人都躺在地上後,秦鋒的背後傳來了一聲發顫熟悉聲音。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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