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聰假借小明之手對杏花的非禮和**僅僅維持了幾息,小明就重新恢複了對自己那支“罪魁禍手”的控製,連忙將之從杏花的衣衫裏抽出來。此時也完全反應過來的杏花立刻用雙手掩麵輕聲抽泣起來,小明就算再懵懂無知可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連忙出言道歉:


    “杏花姐,我不是……”他最初的本意是想解釋下,但話一出口立刻發覺此事無解,一來他發過毒誓是不能說出司徒聰的,二來即使他能說也很難使人相信這種莫名其妙怎麽看都象是耍無賴的理由,隻好生生頓住。而那邊杏花一聽他這麽說果然顯得很傷心,身子骨也跟著顫抖起來哭得更厲害。


    “杏花姐你別哭了,都是我不好實在對不住了,你要打要罰都隨你,別哭了好麽……”小明自知理虧,連聲道歉,但杏花卻是一直哭不肯應聲,小明由於晉級的緣故身上的傷其實已大部分痊愈了,就掙紮著想從床上爬起來卻還是觸動了屁股上的傷口,本來隻是有點痛但他故意借題發揮極痛苦地哀嚎起來,杏花一聽果然立時停止了哭泣,把掩在臉上雙手輕開了一道縫隙往外觀瞧,沒想到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小明一對瞪得溜圓的眼睛,這才發覺上當了但為時已晚,由於場麵實在太過滑稽,比小明大不了多少的杏花也忍不住破啼而笑,再沒辦法哭下去了。


    “哈,杏花姐你笑啦,”小明見狀自是非常開心,


    “少爺……你好壞,”杏花嬌嗔道,說到最後聲音已細不可聞,一張俏臉卻是梨花帶雨煞是好看,把之前剛剛香豔滿手的小明看得興興的眼睛都有點發直,


    “那……你準備咋辦?”杏花又道,並把臉別過去不好意思再直麵小明,


    “隻要杏花姐你不再怪罪我就好,要打要罰都隨你……”小明爽快答道,


    “你是少爺,我隻是個伺候你的下人,哪敢怪罪於你,但你既然碰了我的身子玷汙了我的清白,就該負起責任來按規矩辦,”說及此處,杏花卻是不再回避,而是目光灼灼地望過來顯得鄭重其事,原來,作為最底層的婢女,她們絕大部分都過著毫無地位且過著水深火熱式的悲慘生活,隻有極少部分能遇到“真命郎君”救其脫離苦海獲得傳說中的幸福,所以遇到一個好人家找到一個真心厚待並且可以幫自己恢複自由的富家公子一直是所有婢女們永遠的夢想,杏花年紀尚小也比較單純,但和其他丫環們一起呆久了,耳聞目染之下也深受影響,恰好遇到小明這樣一個對她好又有條件的“公子”,心下不知不覺已認定小明就是那個可能的真命郎君,所以在小明對她動手動腳之後,按照那些一起的姐妹們所傳授的自我保護大法,自是該借機托付終身,更何況作為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身體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碰了,哪能就此善罷甘休呢,


    “你說吧杏花姐,啥規矩,”


    “自該是你替我贖身給我個名分,以後我就不再是白塔的下人丫環了,而是……而是你們丁家的人了,”杏花說到後麵再次變得羞澀起來,畢竟這樣許諾終身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是有些唐突,


    “你是說你要給我做……老婆?!”小明就是閱曆再淺再不懂事此時也明白了杏花的用意,不由得大吃一驚,“可我……”


    見小明麵露猶豫之色杏花卻是哇地大哭起來,邊哭邊楚楚可憐地說道:“你嫌棄我!嗚……欺負我一個沒爹娘疼的小女子,”


    “不是的!不是的!杏花姐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嫌棄你……”小明被杏花這麽一鬧頓時傻了眼,連忙出言解釋,“我就是怕自個配不上你,要不這樣吧,我先幫你贖身好了,”


    “真的麽?你說的是真的麽?”杏花聞言立刻停止了哭泣,問道,


    “當然是真的,要不咱們現在去好了,我這張金卡裏有不少錢,應該夠幫你贖身的,”小明說著拿出入學時發給他的那張金卡對杏花道,


    “少爺……”杏花怔怔地望著小明和他手裏那張閃爍著數字的金卡,卻是真情流露一頭撲到小明的懷裏又哭了起來,“……你咋對我這麽好呢,”


    小明之前是被司徒聰脅迫著動手耍**,純屬意外也並非本意,這回杏花卻是心甘情願投懷送抱,此刻溫玉在握抱著杏花的嬌軀自是感覺完全不同,他就仿佛一下子長大了許多變成了一個情意綿綿的小夥子,一邊用手撫挲著杏花的後背一邊嘴裏象抹了蜜似的柔聲勸慰道:“杏花姐你長得這麽好看,心眼又這麽好使對我這麽好,我咋會嫌棄你呢,真要能跟你好才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呢,主要是我大仇未報,不少人想殺我,我也許真的活不過幾年,所以我隻能幫你贖身卻不敢答應討你做老婆,絕非嫌棄於你……”


    “不許胡說,”杏花聞言立刻用手指擋在他嘴前不讓他說下去,“少爺你人這麽好不會出事的,定能逢凶化吉……”說著說著杏花似乎也想起來這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這個對她好願意幫她贖身的少爺還真是九死一生前途暗淡,想到難過之處,身子骨也不由得一僵,小明立刻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連忙機靈的岔開話題道:“杏花姐,啥叫贖身啊?”


    杏花的注意力果然被小明一句話給吸引過去,開始輕聲細語解釋起贖身的含義並詳細說起自己的身世來,從當初自己自插草標賣身救家人說起一直說到自己如何輾轉來到白塔為止,這其間她被人象牲口一樣賣來賣去,非打即罵著實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難,說到難過之處更是泣不成聲,惹得同樣遭逢大難身世淒涼的小明也跟著悲從中來,兩個半大孩子抱頭痛哭,兩顆幼小而又破碎的心卻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再也不願分開。(.無彈窗廣告)


    “小明,杏花不是我的真名,而是到白塔後總務給我起的名字,我姓李,真名叫李惋貞,你記住了,”哭過後杏花在小明的懷裏仰臉說道,


    “好的,杏花姐,”小明應道,“你看我,都叫習慣了,要不以後我叫你惋貞姐?”


    “沒事,你喜歡就一直叫我杏花好了,還有,別老叫我姐了,顯得我比你老很多似的,”


    “好的,杏花姐,”


    …………


    兩個半大孩子初逢春情滋潤,自是濃情蜜意如膠似漆,就這麽抱在一起東一句西一句的說了很久的話,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晚,去總務幫杏花贖身明顯是來不及隻能留待他日,好在小明已經答應了,而杏花又單純實在本身也沒那麽急,此事就此罷了,原本杏花以為小明獸性大發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但沒想到小明除了拉拉她的小手抱抱她並偶爾用他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大棕子臉在她臉上親上一口外,再沒對她的身子有任何過分觸碰,心下也就不作他想,掙紮著離開了小明懷抱去廚房幫他做飯去了。而小明這邊則躺在床上收起了萌動勃發春心,認認真真的去思考一係列重要的問題,卻都是司徒聰在臨沉睡前留在他腦海裏的幾件重要的事兒――


    第一件事是小明意料之中的,讓他盡快提升修為或是尋到可以提升魂念的藥物,以期使司徒聰再次蘇醒,這點其實倒不消司徒聰操心,小明本身也急,經曆了這麽多,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對司徒聰的依賴和渴望都已經達到了一種無以複加難以想象的地步了,都不用司徒聰叮囑,小明也已經把這事當作心目中的頭等大事兒了,能不能安然度過這九死一生的危險局麵甚至以後能否修練有成報仇雪恨,可都靠半魂半鬼的半邊人司徒聰了!


    第二件事兒倒讓小明有點意外,那就是不讓他繼續修練千錘百煉塑身功,說是小明之前所習方法不對,再練下去恐有性命之虞,這讓剛剛嚐到此功法甜頭小明心下頗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按照司徒聰的說法,真要修練此功還必須要做一係列的準備,首先就是要洗髓煉骨,用一些可以改變體質的藥物配成洗髓煉骨湯每日浸泡,使身體達到某種堅硬強化的程度;其次是要煉製某種法寶來護住心脈,這裏麵的複雜程度更是遠遠超出了小明的認知,必須要等司徒聰蘇醒之後才可以實施,所以接下來小明也隻能做一件事,那就是盡量多收集各類洗髓煉骨的藥材,以備日後配製洗髓煉骨湯之需,對此司徒聰給出的建議是讓小明有時間多跑跑白塔內各大商號和各種拍賣會,要不惜代價找尋這些材料,反正有火龍柱在,錢的事根本不需要擔心。


    第三件事兒,卻是司徒聰讓小明想盡辦法去增加績業點數,以達到進入白塔藏經閣所必須的五十點,這可讓小明有些犯難了,他現在是一點績業點都沒有不說,要按照白塔的規矩各種增加績業點的方法似乎都跟他這個毫無背景又修為最低的凡人小子無關,而能拿到五十點績業點就意味著他已經夠進入白塔學員的績業榜算是白塔學員中名列前茅的佼佼者了,這幾乎擺明了是不大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小明自己也清楚,不要說這件事,就是自己是否能躲過一次次暗算在白塔安全活過五年都是件看起來希望極其渺茫的難事,自己所麵臨的一切根本就沒有一件是容易的!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小明記得以前司徒聰曾不止一次這樣說過,而且既然司徒聰這樣安排了,自是有他的用意,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想盡一切辦法全力以赴去完成,


    可我究竟該去哪弄那五十點績業點呢?這些天來經曆了許多,對自己越來越有信心的小明這回是真被這問題給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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