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伴笑著說道:“行了,你們回去吧。(.無彈窗廣告)放心吧,你們的事情,血幫主會給你們個交代。”香伴說完話又向陸飛使了個眼色。


    陸飛看到陰沉的血行烈,急忙嚇的走了出去。


    血行烈道:“你怎麽看?”


    香伴道:“那個背影越是這麽說,就證明他是真要跟咱合作來殺落日的。如果他想跟落日一塊來暗算我們,他今天就不可能這麽做。大哥應該去茶樓,跟他好好喝一杯。”


    血行烈怒道:“讓我跟他去喝茶?他都那樣羞辱我了。”


    香伴道:“這個人的劍法足可在江湖排進前十,甚至前五。既然他跟落日有這麽大的仇恨...”香伴忽然哈哈大笑。


    血行烈道:“落日多了一個敵人,一個讓他寢食難安的敵人。落日偏偏又是我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為了我們多一個朋友,又為了落日多一個敵人,這杯茶我無論如何也要喝!走!”血行烈的目中透露出一種凶中帶怒,怒中帶恨的光芒。


    血行烈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住腳步,轉身又看向了鐵獅。


    鐵獅反而向血行烈笑了笑,他仿佛知道血行烈要回頭看他。血行烈微笑道:“小鐵,你的意思呢?”


    鐵獅微微笑道:“我的意思都讓兩位大哥說了,在說也就沒意思了。”


    血行烈看著鐵獅哈哈大笑。


    鐵獅笑著對血行烈說道:“血大哥,其實我又想起了個有意思的事情。”


    血行烈急忙來了興趣,說道:“你說。”


    鐵獅道:“這個背影,十有八九就是銀鉤賭坊那個黑衣人。他離一棵鬆有八米遠,而瞬間擊碎了一棵鬆的發簪,並不是因為他的劍消失了。而是因為他的劍已經快到連一棵鬆一點反應都沒,所以一棵鬆才會以為是劍消失了。”


    血行烈急忙點頭,他同時沉思著,忽然說道:“銀鉤賭坊的實力既然這麽深不可測,他又為什麽跟我們合作呢?”


    香伴道:“因為他並沒有把握,加上我們,成功的幾率大。而且對他們的損失小。”


    鐵獅道:“還有一點,就是他不想暴露自己就是銀鉤賭坊的人,銀鉤賭坊在成都也有一家分坊。銀鉤賭坊在每個大城市都有賭坊,而他們卻又一直太平,沒人敢上前找茬說明什麽?說明沒人願意去碰瓷,他們更不想讓人碰瓷。”


    血行烈點了點頭,他又看向鐵獅。


    鐵獅卻說道:“血大哥放心去吧,我知道該怎麽做。”


    血行烈心中一訝,他向鐵獅微微點頭,就走出了大門。但他表情明顯一變,這個動作並沒有逃過鐵獅的雙眼,他待血行烈走後,忍不住輕輕的拍了拍嘴巴,說道:“該死的嘴,我讓你多說話。”


    路上。


    血行烈忽然開口說道:“古城的二當家鐵獅果然聰明過人,而且是太聰明了。我還沒有說,他就能知道我下一步該說啥。”


    香伴道:“他還是不夠聰明。”


    血行烈道:“哦?”


    香伴道:“真正的聰明人隻顧聽,而絕不說。”


    血行烈聽完香伴的話,又是哈哈大笑。他嘴裏卻陰沉的說道:“既然銀鉤賭坊不想讓別人碰瓷,我就偏偏讓他碰瓷!我就是要落日跟銀鉤賭坊開戰,看誰打的過誰。”


    茶樓。


    梁三伯對著秋冷說道:“閣下好身手,敢問閣下是哪個門派的。”他的話也是全茶館都想知道的,所以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聆聽。


    秋冷道:“嵩陽鐵劍!”


    梁三伯驚道:“嵩陽鐵劍!殺人無限?原來是郭嵩陽大俠的高徒,難怪閣下的劍法如此的快。”


    秋冷道:“過獎。”


    梁三伯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秋冷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梁三伯詫異,他一愣,又笑道:“但是我想讓你知道。我叫梁三伯,曾在長安得徐子陵前輩指點過三招兩式,願和閣下交個朋友。”


    秋冷心裏一震,徐子陵可是大唐雙龍傳裏麵頂級高手,這人居然是徐子陵的高徒,而且隻在此隱姓埋名說書,如此人物讓秋冷心裏極為驚訝。


    秋冷笑道:“為什麽?”


    梁三伯笑道:“閣下出手這麽闊氣,跟你交朋友肯定不吃虧啊,將來肯定有吃有喝還有玩啊。”


    秋冷道:“嗬嗬。我叫背影,和徐子陵的高徒成為朋友,是我的榮幸啊。”


    梁三伯道:“不敢,那哥們還不打開好友開關啊。”


    秋冷笑道:“我一般都不開通訊的,你要有事就去洪門小鎮的酒館找我就行。”秋冷又急忙岔開話題,“哥們既是徐子陵的高徒,為什麽還在這說書啊,剛才我聽你還說,欠了這田老板的銀子?被他困在這了?到底怎麽回事啊。”


    梁三伯道:“哎,這個狗騾子就是屬騾子的。我隻欠他一萬兩銀子,卻被扣說書一個月。要是勞資去別的地方轉轉,別說是一萬兩,十萬兩我都給他。”


    秋冷道:“哦,你跑啊。”


    梁三伯道:“跑?我跑了十次了,都被這狗騾子給追回來了。他的輕功比我高明一點點。”


    秋冷道:“是啊,他會梯雲縱啊。”


    梁三伯噗嗤一聲笑了,他說道:“那根本不是什麽梯雲縱,而是鳥渡術。他是寇仲的徒弟,瑪德,我算是任栽了,連拜個師傅都是他壓著我啊。誰讓我天天來這喝茶啊,偏偏又打不過他。命啊。”


    秋冷一聽,更覺得有趣,沒有想到在這保定,居然隱藏著如此人物。


    田騾子忽然從屋頂略了下來,對著梁三伯說道:“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啊。”


    梁三伯和秋冷同時嚇了一跳,田騾子落地無聲,兩人誰也沒有聽到。梁三伯拍了拍胸脯,說道:“可是嚇死人不償命啊。你知道騾子為什麽碾磨的時候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一直轉圈嗎?”


    田騾子道:“它不往前走,還往後退啊。”


    梁三伯道:“它倒是想退,但它根本想不到往後退。因為這騾子的腦子不會急轉彎。”


    秋冷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


    田騾子猛的揮起拳頭,梁三伯猛的一躲,正好躲過。


    田騾子不怒反笑道:“可以啊,小子。進步這麽多啊。”


    梁三伯道:“我說狗騾子,你要是早讓勞資出去,別說一萬,十萬我都給你掙來了。非j8讓勞資在這破茶樓說書,一天連一千兩也掙不來。哪像勞資出去打幾隻虎,虐兩隻狼啊。沒準碰到boss,十萬黃金都能拿到手裏。”


    田騾子道:“你以為我在乎那十萬啊,我是看見你就想欺負欺負你啊。你知道出氣吧不?去那裏麵一次,至少得花個千八百的。但那隻有現實世界裏有,遊戲裏沒有。但是在遊戲裏看見你,我就看見了出氣吧。”


    “靠!今天你不給我弄十個好菜,八壇好酒,勞資就不幹了。”梁三伯說道。


    田騾子道:“八壇酒?十個菜?還要上好的?你吃的下不!”


    梁三伯翹著二郎腿說道:“大爺一個菜嚐一口,一壇酒也喝一口。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我告訴你,你如果不上酒菜,我就罷工不幹了。”


    田騾子苦著臉,卻強笑著說道:“梁哥,梁哥哥,毛爺爺可是從小就教育我們要節儉啊。”


    梁三伯嚇了一個激靈,“扯帽子呢,毛爺爺都死了一百多年了,難道又從下麵出來教育你了?”


    梁三伯這麽一說,田騾子也感覺周圍一冷,他強裝微笑道:“梁爺,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歲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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