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隻彈琴,不接客做那種事。[.超多好看小說]”老鴰說道。


    “但是我隻看上了她,哪怕聽她彈曲,我也高興的很。”秋冷笑道。


    青青微笑道:“那我就留下來,陪公子。”


    老刮道:“那下麵誰看呢?”


    青青道:“下麵就讓小紅去吧。”


    床大而柔軟。


    青青彈著她的琴,而秋冷則坐在床上想事情。李**到底去了哪裏呢?


    老鴰說他們退房了,還說黃昏時分。而她從什麽時候下雨都不知道,所以明顯在說謊。


    而那個銀鉤賭坊的黑衣人明明已經進了**,但是她卻說沒看見。


    這個**到底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秋冷道:“這屋裏的人到底去哪了?他們不會主動退房的。”


    女子竟然一句話都不說,接著彈起了手中的琵琶。


    琵琶聲悠揚響起,琵琶聲幽幽,仿佛在說人世間的情事難解難分,紅塵宿命紛紛,故事裏暗藏著多少斷腸,多少相思的淚?


    接著琵琶聲婉轉,世上仿佛隻剩下一個人。一個寂寞又執著的等待。


    琵琶聲。孤獨、動情。悲壯。


    等到中段,那種寂寞寂寥的苦楚幾乎要催人淚下。


    琵琶聲繼續婉轉,仿佛看見了希望,聽到了青春的活躍動容。


    琵琶聲繼續交彈相錯,葉黃就聽見了冰冷的木魚聲把青春的希望敲打的粉碎。


    千年的樹輪,停不了紅塵宿命紛紛。活一世到最後如同夢幻泡影,虛名。


    心痛。


    留下永恒的是木魚聲。


    秋冷聽到最後,竟然也被那種寂寞執著的等待感傷。為紅塵的美好,故事的寂寞悲壯歎息。


    他幽幽說道:“青燈紗窗,黃卷古樹看破了紅塵的淒美壯麗。留到最後不過是一把黃土,幾把黃紙。相望無言,相愛無悔。門內外,誰是誰的**,誰是誰的妻子?歎人生不過煙花易冷,絢爛後無盡的痛苦。誰等誰?誰懂?”秋冷說完又是一聲長歎。


    青青詫異的看著秋冷,她說道:“你懂?”


    秋冷笑道:“我不懂,我隻會說。嗬嗬。”


    青青也笑了:“嗬嗬,你說的真好。”


    秋冷也刮目看向青青,上下的大量著她。


    忽然他看到了一條藍色的腰帶,他清楚的記得一件事,當天在雨來客棧,而銀鉤賭坊的那個黑衣人也係著藍色的腰帶。


    因為那條腰帶實在太顯眼了,他全身都是黑的,包括臉都被黑布蒙住。


    “她難道也是銀鉤賭坊的人?或許這也是巧合。”秋冷暗想道。他又仔細的想了想老鴰的打扮,她的腰上好像沒有係腰帶。


    “你老往的身上看什麽?”青青不悅道,她被秋冷看的很不好意思。


    秋冷笑道:“關鍵你太美了,我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


    “嗬嗬,你倒是挺會說話。”青青不禁被他的話逗了個莞爾。


    秋冷道:“我早跟你說過,我隻會說。”


    青青笑道:“我們交個朋友如何?”


    秋冷道:“好哇,我叫秋冷。”


    青青道:“我叫青青。秋冷?你的名字好怪哦。(.無彈窗廣告)”


    秋冷道:“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青青道:“嗬嗬,好一個其怪自敗。”


    秋冷道:“我困了,先睡會。這床這麽柔暖,不睡覺實在是可惜,你是跟我一塊睡呢還是出去呢?”


    青青卻笑道:“這麽大的床,一個人睡覺豈不浪費?”


    秋冷道:“太有道理了,那你還不過來?”


    青青道:“也沒有人抱我,我走路走的腳疼。”


    秋冷急忙走了過去,一把把青青抱在懷裏,青青在他懷裏卻說道:“我隻想睡覺,你手腳安靜點,如果你敢對本姑娘無理,別怪我不客氣。”


    秋冷哈哈笑道:“我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


    “嗬嗬,那你是什麽?”


    “浪子。”


    秋冷把青青抱上床後,就緊緊的擁著她,聞著她的體香。秋冷小聲說道:“你的身材真性感,我現在已經欲火焚身了。”


    青青的確是個漂亮的女孩,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膚,優美的身材,她雖然不像冷月和畫眉那樣在江湖上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但也有自己獨特的魅力。


    外表清純如同小芳般溫柔善良且天真,但內心的成熟卻又是久經紅塵的**。


    “嗬嗬,你隻有忍著了,我說過,你要是敢動手,我就翻臉無情。”


    秋冷笑道:“你能怎麽翻臉?”


    青青道:“你信不信,我立即走!”


    秋冷道:“這句話我信,你若是要走,誰也攔不住你。”


    青青得意道:“你知道就好。”


    秋冷道:“那我就乖乖的抱著你。”說完他摟的更緊,他伸出手就解開了青青的腰帶。


    青青居然沒有反抗,而是任由秋冷緊緊的抱著。青青隻穿了一件很薄的青色的裙子,隔著紗裙,秋冷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青青肉體的火熱,而秋冷下體卻不由自主的高高豎起,頂在青青的臀部。


    青青臉色一紅,她冷冷的說道:“你幹什麽?我要走了。”


    秋冷歉意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人的正常反應,誰讓你這麽迷人。”


    青青忽然轉過身,盯著秋冷的眼睛,媚笑道:“我美嗎?”


    秋冷直覺她不懷好意,而此時眼睛裏,竟然模糊的看到青青在脫衣服。秋冷心裏嚇了一跳,他現在還抱著青青呢,而青青的衣服還在身上,隻有青青的腰帶在他的手裏。


    這竟然是幻覺。


    “美!”秋冷下意識的說道。同時他的手裏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破風!他用這柄刀往自己的手心一攥,鮮血就流了出來。


    秋冷立馬清醒了過來,鑽心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


    青青嬌笑道:“那你還不抱緊我。”


    秋冷故意表現出低迷,他就用雙手緊緊的抱住了青青。


    青青繼續笑道:“如果我要你幫我殺人,你殺不殺?”


    秋冷道:“殺!”


    青青笑的更歡:“我怎麽會讓你殺人,你現在就安安靜靜的在這裏睡吧,聽話,睡覺,睡!睡!”


    秋冷直覺腦子一片空白,竟然真有了困意,幾乎要迷糊。他的手又是緊緊的一攥,腦子立馬清醒過來。但秋冷卻閉上了雙眼。


    青青小聲道:“秋冷?你睡著了嗎?”


    秋冷打著呼嚕,沒有說任何的話。


    青青嬌笑道:“你也沒什麽了不起,他們卻讓我小心。是他們高看了你?還是我太厲害?”青青笑完就下了床。


    她並沒有注意到一件事,就是床上已經有了血,如果她看到床上的血,肯定不會說出最後一句話。


    秋冷現在並不知道,他之所以沒有受到迷惑跟他的定力也有關係,否則單憑他靠疼來控製神經是根本沒有用的。


    秋冷快速把傷口處放入止血藥,把青青的腰帶包紮在手上,而他又把床單上的血跡的地方翻了過來。


    秋冷弄好後就下了床。


    這時候外麵又傳來了腳步聲。


    “那個秋冷也沒什麽,虧你嚇的”


    青青的聲音還沒有說完,隻聽到一個男子說道:“他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讓你小心自有我的道理的。”


    秋冷心裏一震,男人的這句話他好像在哪聽過。他敢肯定他在某個地方聽到過這句話。這個人究竟是誰?


    “他在厲害,也逃不掉我的天魔媚術。”青青得意道。


    “嗯,看來我的確高估了他,一會你點住他的風池穴”男人又說道。


    秋冷急忙躺在床上。風池穴乃枕骨粗隆直下凹陷處與乳突之間,在當斜方肌和胸鎖乳突之間取穴。


    經屬:足少陽膽經係手足少陽陰維之會。被擊中後,衝擊延髓中樞,會立即暈迷不醒,少則一天,多則三到五天。


    “好厲害,竟然下這麽狠的手。”秋冷心裏暗道。同時他把手裏的那柄刀隔著衣服貼在風池穴的上麵。


    這個男人讓青青點穴,肯定青青點穴手法厲害。而他不會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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